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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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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闲急无聊时的恶作剧,与娇儿单纯而欢快的独处,谁也叫不醒的酣睡,与狐朋狗党们放肆的郊游,这一切仿佛一瞬间都远离了自己。娇儿,我的娇儿真的要走了吗?没有娇儿的日子真的能习惯吗?只要一想到娇儿,尤半城的心中总是暖暖的。

    记得小时侯,一次尤半城与陆小凤打赌:只要尤半城能把娇儿气哭,陆小凤将输给尤半城五个金币。正好前几日因为冒充岳旷的家长在检查上签字,事情泄露后,不但受到父亲铁拳的洗礼,还被扣掉了当月的零花钱,尤半城手头正紧巴,囊中羞涩,实在是很需要那五个金币。没办法啊,只好要对不住心爱的娇儿一次喽!

    放学后,尤半城带领着岳旷和陆小凤候在路边,等待着目标的出现。娇儿来了,娇儿挽着白起姐姐白无暇的手臂高高兴兴地过来了。恰巧一亮驴车从旁边经过,尤半城灵光乍现,指着驾车的驴,惊呼道:“哎呀,快看,大灰狼来了。”尤半城之所以如此,那是有典故的。

    话说,娇儿的父亲兰问天带着五岁的女儿初到朝阳镇,在大城市——帝京汴梁长大的娇儿小姐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新鲜。一天,兰问天和娇儿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辆驴车迎面而来。娇儿指着那驴儿,惊讶地喊道:“狗?”

    娇儿是个聪明的孩子,发觉那东西可能不是狗,又道:“骆驼?”

    父亲不置可否,笑盈盈地看着女儿。看着父亲的表情,娇儿明白自己又错了。可是,那是什么呢?瞬间,娇儿脸色大变,叫道:“大灰狼!爹,大灰狼来了,快跑哇!”兰问天大笑。

    此事流传很广,尤半城当然也知道。此刻旧事重提,实在是正中娇儿的要害,小丫头应该是顶不住的。

    娇儿听到尤半城的呼喊,脸色大变,粉雕玉琢的小脸涨得通红,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过了好一阵,娇儿居然恢复了正常,理也不理尤半城,哼着歌,径直去了。

    尤半城真的怕娇儿哭,那样他也会很心痛的,可是如此高明的计策竟失效了,也着实令人郁闷啊!而且,当着岳旷和陆小凤的面,这领导的权威还是要维护的嘛!所以,尤半城决定将坏事进行到底。

    接下来的几天,尤半城干了无数找打的事情:把娇儿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教室搞得脏兮兮的;上课时利用同桌之便将娇儿的长头发绑在椅子上,令其发言时站不起来,当众出丑;当娇儿测验成绩出现百年不遇的下滑时,尤半城大讲风凉话,并借机篡夺班长要职;夜间装鬼吓人等等。可怜的娇儿没有哥哥,否则,尤半城不知已死过几次啦!长这么大,尤半城从来没这么坏过;可是,奇怪,娇儿的脾气也从来没这样好过,不管怎样,娇儿就是不哭。

    当尤半城偷偷摸进空无一人的教室,正欲将一条酷似蛇的鳝鱼放进娇儿的书包时,娇儿出现了。唉,事情败露,还被当场擒获,天良尚未完全泯灭的尤半城好不难受,好好的一张脸变成了猪腰子脸,呆呆地站在原地,等待着,等待着。

    娇儿走到尤半城的身边,拉着他坐在椅子上,侧脸看着他,笑了,轻声道:“娇儿知道,一个男孩子千方百计地捉弄一个女孩子,大多是希望引起对方的注意。同时,也就意味着,那男孩爱上了女孩!半城哥哥,你说对吗?”

    那一刻,尤半城悔恨,把自己比喻成了一头奇蠢无比的猪;尤半城感动,好象看到了圣洁的天使;尤半城沉醉,倒在了美酒和糖组成的包围圈里,长睡不醒。那一刻,尤半城才真正明白他是多么的爱这个女孩儿,他离不开她。

    尤半城的思想在片刻的欢娱后,又回到了无情的现实之中。娇儿要走了,那到底该怎么办呢?摆在自己面前迫在眉睫的问题便是和娇儿的三年之约,以现在可怜的实力而言峨眉山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尤半城被这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如果到时,我真的做到了呢?那我岂不就成了英雄?英雄,英雄,好象不是谁都能当的样子!英雄总是实力超群,不可一世的,可是我呢?

    尤氏有一套祖传的内功心法‘紫气东来功’。据南霁云伯伯说是非常高深奥妙的内功心法,可惜残缺不全,‘天,地,人’三部仅存‘人’部及总纲。没有具体的修炼方法,总纲关于‘天,地’两部的论述之于自己简直就是天书。十年的苦练(好象谈不上苦)也只是达到‘人’部第四重的境界,这三年来再难寸进。家传的武功仅此而已,拳脚和兵器方面一直是南叔叔教的,还有就是娇儿私下相授的娥眉派的‘风流物语’轻功。由于娇儿也刚刚练到‘风云’,所以由‘风逝,风烟,风云,风影,风心,风流’六个层次组成的‘风流物语’,虽知道全部的修炼法门,可进境还不及娇儿,也许是需与内功配合才行。看起来,凭如今所学到的功夫,是根本没有资格当什么英雄的。这就是尤半城一夜未睡,殚精竭虑而得出的结论。

    来到居住在朝阳镇东边的南霁云的住所,尤半城推院门而进,十年来都是这样,这个门是从来不插的。

    一个苍劲的声音飘了过来:“来得这么晚,又找打是吗?”尤半城自推门那一刻就早有准备,已经十年啦,总是这样的打招呼方式:拳头比声音快,莫不是武功越高越变态?

    尤半城察觉到南伯伯使用的是那招熟的不能再熟的‘直捣黄龙’。如果在以前对付这招别无他途,面对南伯伯那刚猛无畴的气势,只能后退,幸好近来自己对‘风流物语’中的‘风烟’又有新的领悟,遂展开‘风烟’中的‘旋’字决,身子就那么一动,身形便匪夷所思地如青烟般飘到了南霁云的右侧。利用这天赐良机,尤半城全力回击,还了一招同样的‘直捣黄龙’。形势的变化大出南霁云所料,他不禁“咦”了一声,只是挥出的右拳再难收回,无奈下只得祭出一记‘侧踢斗牛’,希望尤半城能知难而退。

    经过连番变故,今天的尤半城与往日稍有不同:平日与南霁云对练的规矩是——只要南霁云后退一步便算输,尤半城往往为了怕受伤施展绝妙轻功躲闪,待到老头“哇,哇”怪叫,暴跳如雷时乘势过关。今日,尤半城倒想看看自己的功力到底如何,拼着受点伤也要给老头来一拳。尤半城身随心动,有样学样,左脚回了一记‘侧踢斗牛’。好个尤半城,用三成功力以脚对脚,凝结七成功力的拳头去势不变,挂着风声轰了出去。以事论事,今天也该南霁云倒霉,料敌失机在先,又轻敌在后。老拳师预料,尤半城不可能去拼这记‘侧踢斗牛’的,所以只用了三成功力。事到如今傻眼了吧?天下最懒的人都能和太阳同时起床,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再看南霁云,被一拳击中右肩,“腾,腾,腾”连退五步方才稳住身形,使出了吃奶的劲压下了上涌的气血。唉,拼着受点内伤,也不能在后辈面前出丑呀!这是十年来到朝阳镇后从未有过的事,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又回来了,它让南霁云想起那些热血沸腾的日子。

    南霁云望着躺在五丈外菜地里的尤半城,大喝三声:“好,好,痛快!”被打了还“好”,这不是变态是啥?

    尤半城痛得咧着嘴,蹒跚着来到南霁云身旁,问道:“嘿嘿,半城没轻没重的,没伤到您吧!”

    “屁大点的伤,不足挂齿!好小子,有出息,坐!”南霁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拉着尤半城坐到院子中央的两把椅子上。

    “南伯伯,我昨晚有点事,没能过来,对不起!”尤半城望着这位教了他们十年武功,已年届六十的老人,心里说不出的尊敬。

    十年前,南霁云是大宋镖行排名第八的“百胜镖局”的副总镖头,在武林中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也许是厌倦了刀光剑影的江湖生活,南霁云遂离开镖局,来朝阳镇投奔他唯一的亲人——妹妹,也就是白起的母亲。白起的父亲白玉飞是‘宝亨’钱庄在朝阳镇的大掌柜,家庭生活比较富足。南霁云一生未娶,孑然一身,到也了无牵挂。在朝阳镇的生活虽平静而安逸,但忙碌了半辈子,这一闲下来还真不太适应,总得找点事做。一天他偶然发现和外甥白起一起玩儿的几个孩子,象尤半城、岳旷、陆小凤等资质都非常不错,不学武简直就是暴畛天物。由于‘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世风的影响,大宋帝国偃武修文,武风不盛,但学点武艺能强身健体也是好的,所以没有哪一个家长反对。当孩子们目瞪口呆的看到南霁云轻描淡写的一掌便打折了一棵大树,好奇心驱使下便开始了学武的历程。潘海威率领的一帮孩子在与尤半城率领的一帮孩子打斗中吃了几次亏后,弄明白对方学了点小武艺,便也在潘家第一护院的调教下开始练武。南霁云在教大家武艺过程中惊喜的发现,自己开始还是低估了这批孩子的资质。由于大宋武林门派森严,习武者一生中只能有一个师父,而自己的功夫也就是能排在武林中二流上阶的水平,为了孩子们的前途考虑,南霁云不准许孩子们叫他师父。这也是到现在为止,尤半城他们都没有弄明白的一件事。时光如水,一晃十年,看着孩子们长大成人,武功有成,心血总算没有白费,要说南霁云不欣慰、高兴,那完全是胡扯!

    “算啦!岳旷、陆小凤那两个小子也不顾惜我老人家的身体,昨晚都那么晚了还把我叫醒。事情我都知道啦,他们一个劲的央求我不要责备你,哼,难道我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吗?”南霁云说。

    “哦”尤半城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朋友是什么,是一心为你着想的人;是在你最困难的时候,不计一切,挺身而出的人;是你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时首先想到的人;是可以不付出代价又能倾心相助的人;是可以互帮互助,走过一生的人。当然,你也可以把朋友定义为——是比你强,你能够利用的人;是可以共享乐,不能共患难的人;是贪图你的好处,对你百依百顺,唯唯诺诺的人。

    南霁云道:“不要做那小儿女情态!你有什么打算,说来听听!”

    “我想出去走走。”这是尤半城想到的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好,正当其时!今天就当作别,走之前不用来啦!在外面多注意点!”南霁云说罢,也不理会尤半城,转过身形,径直进了屋子。

    尤半城明白南伯伯的意思:人生最是伤别离。望着南伯伯仿佛瞬间变得苍老的背影,望着这厮混了十年的小院,望着这无比熟悉的一草一木,耳边还依稀可以听到儿时的欢声笑语。这里曾经是我们的乐园,这里的花儿依然开放,这里的太阳依然灿烂,这里的天空依然晴朗。可是这一切又为什么离自己是那么遥远、陌生,仿佛与自己不再有任何关系了呢?今天不同于昨天,那么明天呢?

    尤半城凄然泪下,“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重重磕了三个头,起身走出了院门。他跨出院子时眼中那一丝决然,也是在和自己的过去告别吧!

    “老大,今天怎么这么早?”黄脸大汉白起拍了一下正低头走在街道上的尤半城的肩膀,问道。白起的勤奋在‘兄弟盟’中是有名的,基本上是每日起床最早的。白起也没办法,舅父逼的紧:考较武功总是安排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尤半城吩咐道:“正好,如果没别的事,你通知陆小凤去一下‘冒险者工会’,我需要所有报酬在两百金币左右的任务清单!完事后在岳旷家聚齐,最长不得超过半个时辰。”尤半城吩咐事情具体、明确,深得领导者之要。

    “好,没问题。”白起毫不含糊,快速朝陆小凤家而去。

    “这一走,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相见,怎么也得让兄弟们乐一乐,”尤半城暗自琢磨着,信步来到一家名为‘岳氏老店’的兵器铺前。只要没有其它的事情,岳旷在这个时候一般总是在店里帮忙。

第9章() 
“岳老伯好!我来帮忙吧!”走进‘岳家老店’的尤半城向正在火炉前忙得汗流浃背的岳鹏打着招呼,挽起袖口就要上手。

    “不用啦,今天不象前两天那么忙!”岳群打心眼里喜欢尤半城这孩子,心道:“尤、岳两家渊源极深,好几代的交情,那感情打断骨头连着筋呢!就是把这层关系放在一边,从心里来说,尤半城这孩子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学习好;仁义——谁家有点事都能帮一把;大方,和小伙伴们在一起从不把钱当回事儿。多好的孩子啊!听三儿子岳旷有时嘀咕半城与娇儿的事,那算啥事,哪个好男儿不喜欢漂亮姑娘,真不喜欢那不有病吗?尤老弟还为这孩子发愁,屁!上课迟到、贪睡等那些芝麻点的事算得了什么?半城这孩子,错不了!看来,螫伏多年的尤家终有出头之日啦!旷儿也不错,听南霁云说旷儿的武学天赋在那一批孩子中是数一数二的,虽看起来卤莽,但粗中有细。岳家的希望也全在这孩子身上啦!”

    岳老爷子想到这儿,说道:“是来找旷儿的吧?没事啦,旷儿,你和半城去吧!”

    “爹,那我走了。”岳旷放下大铁锤,抹了一把汗,拉着尤半城向后面的小院走去。岳家前店铺后居室,在院子的北面还开了一个旁门,挺宽敞。这个地方同样能勾起尤半城对温馨往事的回忆。岳旷的父亲岳老爷子是一个爽直、热心肠的好人,在朝阳镇提起岳群没有不挑大拇指的。记得小时候,应该是在他和岳旷八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令尤半城至今依然记忆犹新。

    一天,岳旷赖唧唧地回了家,正在干活的岳老爷子大怒,骂道:“给老子憋回去!看你那个熊样,唧唧歪歪地,象他妈的丫头片子,哪象个带把儿的爷们啊!给老子麻溜地说,到底咋地啦?”

    岳旷抹了一把眼珠子,道:“俺算学测试没通过。”

    岳群放下手里的活计,瞪着眼睛,大声骂道:“叫你天天在外面鬼混,也不着家,该!老子平日里说你一句,你有八句等着老子,俺以为你长进了,比你老子强了呢!怎么样,看学了几个臭字把你能的。行啦,实在学不会就在家和我打铁吧!喂,俺问问你狗日的,考的是啥玩意你不会啊?”

    “先生问:2乘3是多少?”岳旷道。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是6啊!”

    “就这些?”

    “先生又问:3乘2是多少?”

    做老子的想了好一阵,愤然道:“这他妈有啥不同啊!”

    岳旷委屈啊,含着泪花,道:“我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呢?”老爷子不解,问道。

    “然后先生大怒,就给了俺零分。”岳旷终于道出原委,小小年纪委实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击,随即放声大哭。

    岳旷他爹岳群这回可不干了,气冲冲地直奔朝阳学府去论理。就是,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放在谁身上也不能善罢甘休啊!于是乎,岳群先是满世界追打教授儿子算学的那位先生,幸赖围观者帮忙才未出人命;而后大闹学府校长室,得到校长一定为儿子平反昭雪的承诺后,方满意而归。

    这件事情着实感动了尤半城,八岁那年的尤半城羡慕岳旷有一个维护儿子利益的好爸爸。多威猛的爸爸啊,多可爱的爸爸啊,多可心的爸爸啊,谁又能不羡慕呢!

    被温暖包围着的尤半城在岳家蹭了一顿饭,与岳旷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等消息。

    “老大,我们来了!”陆小凤与白起风风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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