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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从白公子手里接过一张白娟,离去。
一日复一日,楼里的姑娘们与白公子越来越熟悉,然而白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独留一群姑娘饱受相思之苦。终日流连嫣晗姑娘房内的白公子,在某日被赶出房门,于是白公子便不见了踪影。这对舒月桐来说,无疑是一个坏消息,一个最坏的消息。
舒月桐又开始忙碌的日子,每天最大的乐趣便是去厨房找大厨,大厨知道舒月桐到了夜里肯定要来折腾自己,便早早的准备好点心为她放在厨房。
舒月桐每日享用完大厨为自己准备的点心,便得动手为嫣晗姑娘准备热水沐浴,说来也奇怪,楼里其他姑娘沐浴都要精心准备一番,反倒是平时苛刻挑剔的嫣晗,只需一桶热水,也不再安排其它的,就连舒月桐的伺候都不需要,嫣晗姑娘沐浴的时候,屋里从不留人。虽感觉奇怪,倒也没人在这种事上斤斤计较。
这一日,舒月桐为姑娘准备好热水,照例守在房门外,待嫣晗姑娘沐浴后,迅速的将屋内收拾干净。洗浴后的嫣晗姑娘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不似浓郁的花香,倒像是平日里屋子里熏香的味道。她端坐在木椅上,手捧着一本书,昏黄的烛光透过薄纸洒在她的脸上,竟让舒月桐有一种温馨的错觉。
嫣晗看了会书,便乏了,摆手打发舒月桐退下。舒月桐回到下人房,随意洗漱一番,便躺下了。
夜已深,潇湘馆内,人声鼎沸,舒月桐听着屋外人来人往的声音,慢悠悠的闭上眼睛。突然之间
一道黑影从窗前一闪而过,舒月桐睁开双眼,翻身下床,利落的越门而出。
黑衣人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潇湘馆高耸的院墙后,舒月桐紧跟其后。半响,黑衣人停在一处普通的宅院外,翻过院墙进入宅内,舒月桐围着宅院转了一圈,并未跟着他进入院内。不知那黑衣人是何人,深夜造访潇湘馆又是何目的?
舒月桐转来转去,虽未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在角落里捡到一枚玉佩,顺手放进衣袖里,便转身朝潇湘馆走。
一开始不是从大门出来的,舒月桐也不打算从大门回去,挑了个平日夜里人也不多的角落,舒月桐提气越过院墙。脚刚落地,便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人,正定定的看着自己。舒月桐呆住,面无表情的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朝着另一边走去。
“姑娘。。。。。。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那边是柴房!”
舒月桐脚步顿住,转身却发现那人已站在自己身后。舒月桐心中震惊,面上却无更多表情。她淡定的朝着相反方向走去,未走几步,那人出现在舒月桐前方。
舒月桐皱眉看着面前那人,那人无视舒月桐面上的不快,笑道,“姑娘这是从何处来,又欲往何处啊?”
“与你何干?”
“在下可是在此恭候姑娘多时,姑娘您说,与我何干?”
舒月桐翻了个白眼,道,“上官燮,不装神弄鬼会死?”
那人道,“会!”
无视他的话,准备回屋睡觉,那人却跟在身后跟来过来,舒月桐烦不胜烦!
站在门口,舒月桐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后者摇摇扇子,回道,“快了。”
她已经厌倦了这个破地方,该探听的消息一个没探听到,倒是被折腾的不轻,这样下去,她恐怕自己会死得早。
而且这些日子没有回国公府,也不知道舒默成是不是起疑了,到时候若是生出什么时段,对琳儿不利可就不妙了。
舒月桐说完这话推门而入,跟在后面的上官燮正准备跟着进去。
“嘭——”
那扇门就这么在眼前关上了,上官燮摸摸鼻子,冷着一张脸走了!看来想要重新追回自己的女人也要费些时日。
月儿,你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才对你这般,等事情一过,我便迎娶你过门。
没了姑娘的指令,舒月桐整日无所事事,大半时间浪费在厨房,小半时间花费在楼外。依依对于舒月桐这种整日不见人影的状态很是羡慕,奈何遇不上嫣晗这样好运的姑娘。
夜晚的楼里,一如往常的灯火通明,清脆悦耳的乐曲环绕在楼里,让人情不自禁的跟随着那音乐放松下来。
舒月桐在厨房里满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慢腾腾的朝房间走去。
这个时间正是楼里最忙碌的时候,依依必然在姑娘房里伺候着,也只有舒月桐此刻显得如此悠闲。
站在房门口,舒月桐脚步一顿,推门而入。周围的空气瞬变,一只苍白的手携带着风扑面而来,舒月桐早有准备,侧身闪过。
来人见偷袭不成,撤掌成拳,反手向舒月桐挥去,后者不慌不忙,抬手接住挥来的拳,顺势向后扭,将来人的手扭到身后不能动弹。
靠得近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到舒月桐鼻子里。被抓住的人还在拼命反抗,但是从他逐渐混乱的呼吸,想来此人也是强弩之弓,不足为具。
舒月桐在屋子里找了两根布带,将那人牢牢绑在椅子上。那人盯着身上的布带,无语,“你觉得这两根布带能困住我?”
舒月桐摇头,她可不认为这男人是个善茬。
“那你绑着干嘛?”
“按久了我手疼!”舒月桐一脸这个理由你可还满意的模样。
舒月桐伸出手,在男人身上搜索,由于布带绑得太紧,想要摸索到外衣里面的东西略显困难。花了不小的力气也拉不开外衣,舒月桐干脆扯住外衣,向两边用力,直接撕开。
“你这是要非礼我吗?”男人虚弱无力的声音想起,舒月桐淡淡的看他一眼,并未回话。
第七百九十九章:潇湘馆消失()
“咳,我并不排斥你这样。”
“”
“我只有这一件里衣了,你可别撕了。”
“”
“其实你可以放开我,我自己嗷!!!!!”
舒月桐手指重重的压在某处黑紫的皮肤上,看见男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某人心里平衡了。
“伤得不轻,不过一时半会死不了!”舒月桐看了看男人的伤势,严重倒是挺严重,可距离死还远着呢。
男人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值得,值得!”
无视他的调笑,舒月桐捡起一旁的碎布片,遮住他袒露的前胸。
“其实我身材还不错,我不介意供你欣赏的,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大方
“想必现在外面一定很热闹吧??”舒月桐淡然。
“是啊,烟花之地,夜夜笙歌,哪有不热闹的。”那人接茬道。
“嗯,我想,把你丢出去,可能就更热闹了,你觉得如何?”
“好吧,我闭嘴!”
舒月桐对安静下来的人一番打量,黑衣短襟,除此之外,并无特殊的地方。然而在这个时刻他的一身黑衣就显得并不特殊了,加上他身上的伤痕,俨然一副刺杀未遂反被伤的表现。
舒月桐在男人对面坐下,左手胳膊放在桌面上,手臂支撑起贴在手掌上的脑袋。说道,“我很好奇!”
男人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舒月桐,好奇,有什么好奇的?
“这楼里来来往往客人不少,你这是刺杀的哪一位?”
男人嘴唇动了动,移开视线。
舒月桐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拿在手里,轻轻的摇晃。那姿态颇为悠闲,甚至可以说悠闲的有些过度。
“好吧,我也不勉强你。反正只要不是杀我,我都无所谓。”说完起身为男人解身上的布带。
男人惊讶的问道,“你不怕我杀人灭口?”
舒月桐头也不抬,反问道,“你以为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你打得过我?”那嫌弃的眼神,真是赤裸裸的。
男人没有说话,不过算是默认了,他感觉的得到舒月桐的气息不弱,是个高手,他即便是不受伤对战舒月桐也不一定就能打赢了。
男人注视着放在身上的那双手,拇指与食指之间,有着深厚的老茧,不难看出主人练武时的刻苦。
其实舒月桐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说,这段时间太忙了,完全没注意保养,不然她的手绝对不是这种模样。
待全身的布带都松解完,舒月桐转身走向床头,取出暗格里的白色瓷瓶,扔给男人,“活血化瘀,自己涂上。”
男人拿着瓷瓶,微微挑眉,笑道,“多谢姑娘好心相救,若是姑娘不嫌弃,我可以以身相遇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你要是真谢我,那就赶紧找机会离开这吧,别给我带来什么麻烦才是。什么以身相许,本姑娘可不稀罕。”她的心里已经有人了,这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又岂能动摇她的心?
“理当如此!”男人嘴角抽了抽,没见过这么冷静的女人。
其实到最后舒月桐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因为她不知道蹲在哪个角落睡着了。
日子就这么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某天。。。。。。
来人见到舒月桐,叫道,“灵儿,嫣晗姑娘唤你去屋里伺候着”
边说着,边加快了脚步。
舒月桐若无其事的关上房门,回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想起来她为什么要叫灵儿?其实完全是因为想用自己女儿的名字,这样比较方便,可总不能用一样的,感觉有些奇怪,所以就变成了灵儿。
说罢,与来人一起,朝着她来时的方向走去。
来寻舒月桐的侍女把舒月桐带到嫣晗门外,便退下了。
姑娘的房门紧闭,舒月桐轻轻扣门,里面传来衣服与地面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不到片刻,房门从里面打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进来吧!”
舒月桐进入屋内,习惯性的站在姑娘身侧。
嫣晗带着舒月桐进入内室,站在屋子中央,一动不动,似在思考什么事情一般。
舒月桐也不急,体贴的为姑娘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随手便可拿到的桌子上。
半响,嫣晗将目光放在舒月桐身上,舒月桐被她看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嫣晗见自己的侍女如此淡定,笑道,“灵儿,我带你去个地方可好?”
“姑娘想去哪里?”
“不可说,去了就知道了。”
“”
“那你倒是愿不愿意和我去?”
“奴婢听姑娘的。”说罢,弯腰行礼。低下头行礼的舒月桐,错过了嫣晗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
舒月桐行完礼,站直,嫣晗站在她面前,一脸微笑,不知为何,本该如花似梦的笑容,却变得有些诡异。
突然感觉后劲一股细微的疼痛,来不及深思,舒月桐便失去了意识。
嫣晗伸手,接住面前瘫软下来的身体。倒下的舒月桐,露出身后的视野,一黑衣男子正站在那里。
嫣晗弯腰勾住怀里人的双膝,横抱着向屋外走,此时屋外已不复刚刚的安静,楼道里站满了人。
一似管事的人,见嫣晗出来,连忙迎上去行礼道,“嫣晗姑娘,马车已备好了。”
嫣晗点点头,示意他前面带路。
浩浩荡荡的一路走出楼里,嫣晗抱着舒月桐一跃而上,进入马车,黑衣人坐在前面赶车。
深夜的街道上,哒哒的马蹄声突兀的响起,混搭着车轮碾压青石板路的声音。
黑衣人专心的赶着马车,车里突然穿出冷冽的声音。
“烧了!”
“是!”
下一秒,黑衣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马车继续向前行驶着,车前黑衣人安静的赶路,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
当夜,一客官酗酒耍疯,无意撞倒烛台,引起熊熊大火,名妓嫣晗与其侍女葬身火海。潇湘馆一夜之间,轰然倒塌,至此,一代名楼,消失匿迹。从此再也没有什么潇湘馆,什么美人白公子。
第八百章:莫名的惩罚()
等舒月桐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国公府的卧房里。苏纯和苏媚正在旁边伺候着,见她醒了,便迎上来,道,“小姐,你醒了?”
舒月桐揉揉难受的脑袋,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事,不由暗骂一句。那个嫣晗肯定是上官燮的人,下手这么重,别再让我遇见她!
挥了挥手,拨开苏纯在她眼前乱晃的手,道,“别晃,头晕。”
苏媚拉住苏纯的手,低声呵斥了几句,又看向舒月桐,道,“小姐,大夫来看过,说你只是一时惊吓,安安神就好了,我这就去给你端安神汤。”
舒月桐点点头,便又倒下了,惊吓?她可没有惊吓。只是她还真的没看出来嫣晗的武功竟然如此的深不可测,她知道自己绝不是嫣晗的对手。
自从回到府里,日子好像又恢复到了往常的日子,舒文丽也不来找她的麻烦,这国公爷也没有什么反应。最让她奇怪的是,大家好像对她这个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的小姐,没有产生任何怀疑。
既然大家都装聋作哑,舒月桐也不会自讨没趣,便也随着他们去了。
那日苏媚和苏纯正在伺候她吃早饭,突然听起苏纯谈到舒文丽。那厢苏纯小心翼翼道,“小姐,你还记得舒文丽不?”
“记得啊,怎么能不记得。”舒月桐白眼一翻,“我的记性有那么差?”
苏纯笑道,“昨夜里,我和苏媚姐姐看见她啦。”
舒月桐看了一眼碗里还剩下大半的粥,将它推远了些,回道,“她是这国公府的三小姐,见到她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吗?”
苏媚见她剩下许多,知她是吃不下了,便倒了杯清水给她,舒月桐接过水杯,道了声谢,轻抿一口便放下了。
苏纯见她不急不忙的态度,忍不住一阵低估,“见着她不稀奇,但是见着她受罚可就稀奇了。”
闻言舒月桐疑惑的看着她,苏纯见自己的话题终于引起她的注意的,忍不住咳嗽一声,清嗓,接着道,“昨日未时,我和苏媚姐姐本在后厨拿饭,中途跑来一个前院的下人,说是舒默成在前院惩罚舒文丽,听说什么他作威作福惯了,要给她点教训什么的。”
“然后你们就跑去看热闹了?”舒月桐知道苏纯是个爱凑热闹的,肯定都不用多想,绝对是去看热闹了。
“。。。。。。咳,我那只是顺便。”苏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舒月桐忍不住笑笑,示意她接着说。苏纯得到鼓励,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润润嗓,蓄势待发的样子。
“我和苏媚姐姐赶到的时候,舒文丽已经跪在那里好些时辰了,上官公子就坐在那清心亭里,一壶清茶,好不肆意自在。”
苏媚连忙补充道,“舒文丽就跪在那日我们受罚的地方,我见她衣衫凌乱,发髻全散,好是狼狈。”
“是了,进府这么久,我从未见过这舒文丽如此狼狈。虽然舒默成每次都说要惩罚,可都是怒骂几句罢了。”
抚摸着温热的茶杯,舒月桐淡雅一笑,“你们可知这舒文丽是犯了何错?”
“不知道,我问了舒文丽那贴身丫鬟,连她都不知缘由,必是哪里让上官公子不顺了吧。”
舒月桐悠悠道,“是了,这就是罪有应得了。不过上官燮那厮怎么回事,手这么长还伸到我们国公府来了?最近我看他也是闲的。”
她也懒得去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段时间和上官燮的相处,她也知道上官燮对自己还是有情有义的,想必真的是有什么苦衷吧,那时候才会说出那些话,才会对她冷漠如冰。
现如今两人虽说没有正式和好,态度也和曾经上官燮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