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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个习武的天才!”冯子默美滋滋的夸赞着自己。
小扎适时劝勉道:“想壮大气息、开拓气路,须下苦功,有恒心、有毅力,勤加练习,否则不进则退。”
“嗯哼?”冯子默略为惊奇。
“没有气的时刻滋养,气路就会逐渐缩小。务必长年如一日,否则无异于逆水行舟。”小札解释道。
“开拓气路有什么用?”冯子默不禁问道。
“只有气路大开,才可以让体内的‘气’更多、更快的游走全身,在格斗过程中受用无穷。”小札再次解释道。
“此话怎讲?”对于看不见摸不着的“气”,冯子默还是心存疑虑。
“其实很好理解,如同用拳大力击打一个人的腹部,如果这个人毫无防备,势必会被打的弯下腰,甚至倒地不起;如果这个人有了防备,深吸一口气,将气存于腹部,往往就可以硬撑下来。”
“又如同,出拳重击的时候,普通人都是要捏紧拳头,为什么要捏紧拳头,就是为了驱赶部分零散的‘气’,之所以是驱赶,而不是将气集中于拳头,不是因为‘气’只能用来防守,不能用来攻击,而是普通人不会利用。”
“最好理解的方式,就是如你所看动漫《海贼王》中的主角路飞,他在开三档,乃至四档的时候,就是将‘气’运用到攻击中的体现,集防护与攻击于一身。”
小札传来三股意念,将“气”的功效跟冯子默讲解了一番,这极大的激发了冯子默对气的兴趣,甚至YY着神功大成之后,将“气”运用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上,驰骋疆场,大杀四方。
满脸春光的冯子默此时不禁对名字同样烂大街的军体拳期待值大涨。
何况哪个男儿没有一个武侠梦?
谁不曾幻想着身负盖世奇功,成就不世伟业?
如今的冯子默恍然感觉已然成功了一半,嵌套主角模板,获取盖世奇功,剩下的就是利用盖世奇功成就不世伟业。
“幼稚!无知!”小扎一声嗤笑,同时直白的表达出一个科技至上的观点:“武技只是寻常,科技才是永恒!在强大的科技面前,哪怕拥有强大武技的个体,也不堪一击,终为飞灰。”
冯子默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小扎的言论。
毕竟对武侠的那种情怀,从小就在心中根深蒂固,哪怕长大后之后明白所谓的武侠都只是书中的描述,是文人骚客笔下的世界。
但武侠的情怀从来不曾退却,只是深埋心底,属于心中永远无法企及,但是永远留存的一个美好念想,这是小扎理解不了的。
小扎只是一个数据库管理员,而且来自一个科技极为发达的世界,自是更为崇尚科技,而对武技嗤之以鼻。
因此,冯子默没有和小扎计较,只是兴致勃勃的阅览起军体拳。
军体拳开篇第一式——扎马步。
“练功不练扎马步,劳神耗时白辛苦”说的就是扎马步的重要性。
数据库中对扎马步记载的极为详尽,不仅记载了多种扎马步的方式,而且对不同马步的特点以及优劣进行了汇总评述,同时也给出了具体的扎马步方式,从身体各个部位进行要素解说,全息动态教程更是生动具体。
冯子默当下就挑选了一种经典式的马步尝试了起来,经典式的马步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各项均衡,普适性强。
根据数据库的信息,冯子默扎的马步倒也像模像样,小扎虽然对武技嗤之以鼻,但是本着教导冯子默的职责,不仅没有消极怠工,反而一丝不苟的指出了冯子默扎马步中出现的各种纰漏,对马步的身形架势的要求更是近如严苛,一丝一毫的错乱都逃不过小扎的感知。
这种几乎每时每刻都处于最高效的锻炼效果的训练模式,艰苦难熬,但效果卓著,更是普通练武之人求都求不到的,毕竟其他人不可能无时无刻体察入微,也无法即刻知道问题之所在,更别说随时加以调整。
一刻钟的马步扎下来,冯子默身体虚浮,腿脚酸软,站都有些站不稳,不过好在还有呼吸法这个利器,虽然这个时候运功既不能增长功力,也不能淬炼内腑,但是对于舒缓身体疲劳,活血化瘀还是颇有神效,尽管“气”的总量还很少,但对于恢复扎马步的后遗症,勉强够用。
休息了片刻,好奇心驱使下的冯子默又展开了对极限精神训练法的练习。
极限精神训练法的核心原理就是将精神意识拆解成细小的神经元,然后将拆解后的神经元丢到不同的信息场景中,神经元需要通过对场景信息进行基础分析、推理和计算,在满足场景信息的要求之后,才能得以脱离,最终完成精神的重组。
听起来复杂,练起来其实很容易,只需要凝神静气,然后开启加载,小扎便会引导冯子默的精神意识进入模拟的信息洪流之中。
然而,就在冯子默开启训练的那一瞬间,精神意识就被汹涌的信息洪流冲击的支离破碎,然后被洪流中的漩涡搅动的更加微小。
冯子默感觉思维顿时炸了,这种感觉就如同意识先是被一柄大锤子砸的粉碎,然后又被粉粹机将这些四分五裂的碎片再次碎成更为细微的粉末。
因此,冯子默还没来得及闷哼一声,就在似是极为漫长,实则也就三秒钟的时间,直接痛晕了过去。
第8章 画遗像?()
极限精神训练法的后遗症甚是强烈,以至于冯子默在随后的几日里都有些浑浑噩噩,并不时伴随着一阵干呕。
也就在这几日,江城警方通报了一起大规模扫毒行动,一举剿灭一个特大制毒贩毒团伙,将团伙骨干分子一网打尽,缴获制毒工具以及成品无数。
千湖都市报更是进行了连篇累牍的报道,事无巨细,报道翔实,甚至连提供线索给警方的爆料人都说的有鼻子有眼儿。
然而,居功至伟的刑警队会议室中,气氛凝滞。
本该喜气洋洋的霍队长更是拍着桌子愤怒地训斥道:“混蛋!犯罪嫌疑人这种倒戈行为向来严格保密,是谁把沈道的身份泄露出去的?”
锐利的眼神环视全场,霍队长又接着怒斥道:“那帮人凶残成性,在抓捕过程就激烈拒捕,尤其是在犯罪团伙的大头目尚未抓捕在案的情况下,千湖都市报居然把沈道的身份泄露的底儿朝天,这将给沈道带来极大的安全隐患!这是我们刑警队的失职,是耻辱!是谁说出去的?给我老实交代!”
会议室沉静了片刻,常建羞愧难当的垂着脑袋,举手嗫嗫低语道:“是我。”
“常建!你是当了几年刑警当傻了嘛?”霍队长恨不得喷常建一脸唾沫。
“那天报社记者来采访,主管宣传的苟主任亲自出面接待,还把我叫过去让我详细介绍破案过程。本来我不想说的,可是苟主任他。。。。。。”
常建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队长的咆哮打断了:“苟主任让你说你就说啊,你没带脑子嘛?你首先是一名刑警,要对你身上的这身制服负责!愚蠢!”
“霍队,我错了。”常建脸色晦暗。
“你确实做错了,错的离谱!给你两种选择,要么停职检讨,要么自己打报告申请调职。”霍队长冷酷的像座冰山。
“霍队长,给我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申请调入行动组参与罪犯团伙大头目的追捕。”常建恳切的请求道。
“没得商量,要么停职,要么走人,其他人也给我引以为戒,绝不容忍由于我们的工作失误给当事人带来任何危险!小张,你负责跟进对沈道的安全保护工作。散会!”霍队长心意已决。
此时,被放出来没几天的沈道也看到这则报导,更是大惊失色:“条子误我!”
来不及多抱怨的沈道直奔家中,找到已经放了暑假的妹妹,急匆匆的说道:“小妹,盆里的衣服先别洗了,收拾下你的衣物。前两天你不是说有个好朋友在她叔叔家开的麦肯基快餐店做暑期兼职,还邀请你过去做伴嘛,哥哥今天有空,送你去火车站。”
“哥,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和别人打架了?还是又欠别人钱了?”妹妹甩了甩从满是泡沫的洗衣盆里抽出来的双手,一脸担忧。
“怎么可能,没有的事儿!”沈道一口否决。
“那你之前不是不同意吗?怎么今天突然要送我过去呢。”妹妹执着的反问道。
“这不是你说的想通过暑期兼职长长见识,积累社会经验嘛。快点收拾好东西,我已经在网上买好两个小时后的火车票。”沈道已经打算好了,让小妹先出门避避风头。
“对了,老规矩,没事儿别给我打电话,也别给我发消息,我很忙的,分分钟几十万上下,没空玩手机。有事儿就给我发邮件,我看到了,会回复你。”沈道又叮嘱道。
听到这里,妹妹紧紧的咬着嘴唇没有吱声,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她知道哥哥肯定又遇到了大的麻烦,哥哥最疼自己,从来不忍心让自己远离,生怕被欺负时他不能及时赶到。
记得几年前,有一次哥哥想把她送到乡下呆两个星期,她死活不肯,结果那天晚上,她和哥哥被人堵住,为了保护她不受伤害,哥哥不惜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磕头、钻裤裆这种羞辱,哥哥都忍气吞声的照做,但是最终哥哥仍然被打得遍体鳞伤,好在终于让她幸免于难。
等那帮暴徒都走了之后,她趴在哥哥身边哭泣,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哥哥,而哥哥只是咳着血丝,摸着她的头虚弱的说道:“妹妹乖,妹妹不怕,哥哥会保护你的。”
后来再遇到哥哥要送她离开,她都会一声不吭的默默离去,因为她知道,留下来只会成为哥哥的累赘,给哥哥添麻烦。
只是这一两年来,哥哥再没有让她离开过,她也将之前那些伤痛的记忆深深埋在心底,没有忘却,但也不想记起。
这一两年,妹妹过的很快乐,哥哥当上了小头目,不再时不时被打的鼻青脸肿,她也不用每日里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吃了上顿愁下顿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而且他们还有了一个稳定的住所,家里开始有了欢声和笑语。
因此这一次,哥哥一开口,妹妹就开始默默收拾行李,只是忍不住开口道:“哥,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我舍不得你。”
“傻丫头,你都是大丫头了,乖~哥要赚钱养家糊口,还要给你攒嫁妆呢。”沈道溺爱的摸了摸妹妹的脑袋。
其实沈道何尝不想溜之大吉,但是一来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如果要溜走,可能妹妹连书都没法读了;二来沈道还抱着侥幸的心理,毕竟自己知道仓库地点这事儿并不为人所知,不一定就会惹祸上身,送妹妹去外地只是防患于未然。
“那好吧,我去同学那边,你不用担心我。答应我,在家照顾好自己。”小妹强忍着眼泪说道。
“安啦,我都这么大人了,你都是我带大的,小时候的尿片还是我给你换的,还用你来担心我?”沈道儿故作轻松的揶揄着妹妹。
将妹妹送到火车站,看着妹妹走进候车厅,沈道才终于松了半口气。
仍吊着一根心弦的沈道在回去的路上脑子急转,最终将主意打到了冯子默头上。
接到沈道的见面请求,冯子默虽甚是诧异,但是料沈道也玩不出个花儿来,便稍稍留了个心眼,同意在与自己学校一湖之隔的瑞中财经政法大学见面。
二人相见,沈道递过来一份千湖都市报,神情严肃的直奔主题道:“大头目跑了,我们很危险。”
一目十行的浏览完整篇报道,冯子默也甚是无语,居然有如此脑残坑爹的媒体,没遮没掩就差没有指名道姓,真是醉了。
不过冯子默却是双手一摊,送上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见冯子默不以为然,沈道有些抓狂的跳脚道:“大头目是睚眦必报的狠角色,绝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是你泄的密,报复也是应在你身上,管我屁事。”冯子默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沈道。
“要不是你,我会被抓进治安局么?不是你纠缠不清,我会跟警察妥协,说出制毒工厂和仓库位置么?不是你,我现在会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么?”沈道一脸憋屈。
“你拿刀子逼问人家姑娘,你还有理了?我阻止你行凶属于见义勇为,我被你捅伤了,你还觉得委屈了?”冯子默怒了。
“小声点,小声点,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是大爷,行了吧。”沈道见冯子默情绪激动,即刻安抚道。
“本来就是你的错!”冯子默不满的说道:“还有,到底找我干嘛,总不会特意找我吐槽的吧?还是想让我赔你精神损失费?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不是的,我找你是想让你帮忙画张像。”沈道环顾了一圈四周,低声道。
“画像?谁的像?你的?不会是让我给你画遗像吧?呸呸呸!这活儿我可不接,晦气!”冯子默直接拒绝道。
“靠,瞎说什么呢,咒我啊?”沈道差点发飙,不过形势比人强,还得求冯子默办事儿呢,于是强压着不爽,低声请求道:“是画大头目的头像!”
冯子默奇怪的问道:“警方那么多能人,还抓了一大批骨干,应该早就画出了大头目的画像了吧?”
“我见过通缉令,那上面画的什么玩意儿啊,压根就不像!”沈道吐了口唾沫。
“那你去警局,找霍警官,警民合作啊!”冯子默甚是无语。
“我已经被警方坑过一次了,而且被坑的很惨,哪里还敢再去爆料。”沈道一脸阴郁。
“呃,即便如此,找我画头像之事,还得从长计议。”冯子默依然没给个准话。
非是不想画,而是不能画,毕竟超神状态已然一去不复返。
“不就画个头像给警方么?你还怕被大头目报复不成?”沈道急眼了。
“本来还不觉得,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怕。”冯子默撇了撇嘴。
“你不是很有种么,那天晚上一个人都敢冲上来打我们四个,还怕一个没见过面的大头目?”无奈的沈道连激将法都用了出来。
“拉倒吧,实话跟你说,最近我用手过度,组织挫伤,画不了。”冯子默压根没有入瓮。
“用手过度?”沈道脑中不由浮现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不明所以的冯子默肯定的点了点头。
继而,又不紧不慢的摇头晃脑道:“不过呢,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什么办法?莫非,你的脚也能画?”情急之下,沈道也是脑洞大开。
冯子默一头黑线:“难道你不知道警方是用电脑做人脸拼图的么!
你家里有电脑吧,去你家。”
第9章 激斗(上)()
二人来到沈道租住在城南一条老街的房子,整个老街环境是有名的脏、乱、差,各种杂乱的电线电缆宛如蜘蛛网一般在空中肆意蔓延,楼与楼之间的孔隙仅容一人穿行,相对的两栋楼同层住户甚至可以从窗户直接握手,居住的人员更是三教九流,不过沈道对居住在此倒是毫无顾虑。
沈道已经在这里住了差不多两年,房间就在一楼,开门进去的时候,经过旁边大排档,几个正喝着啤酒吃烤串的小伙子一个个喊着“刀哥好”、“刀哥好”。
房子是一套典型的紧凑型一房一厅,空间不大,也就四五十平方的样子,进门就是一个小小的客厅,穿过客厅往前,是一个狭长的厨房,窗户很大,厨房那头则是厕所,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