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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离正如此想着,就见岳灵珊去与两人倒酒,那年轻者忽将手一托便托向岳灵珊的下巴,吓的岳灵珊花容失色,急忙往后躲。
“可惜,可惜啊!”那人一声可惜,另外一人却是笑道::“余兄弟,这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
“哈哈!”叹可惜的那人顿时大笑起来。
这时候只听先前进门的那个锦衣公子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说道:“甚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那姓余的年轻汉子笑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谁?”
一声兔儿爷,顿时整个场面便不可收拾起来,原来那锦衣公子正是林平之,长相随其母,俊逸非凡,平曰里却最恨这一句。
当即恼怒抓着桌上锡壶砸将了过去,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
王离坐在一旁静观,只见酒家中已经上演了全武行,先是林平之一行中一人主动去打,结果不仅未打到人,反被随手一下打发,砸塌一张桌子。
随即整个场面彻底引爆,林平之一人独斗那姓余的汉子,两位随行者也连连攻向了另外一位贾姓者。
一时间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只是两个四川来客身手着实不弱,姓余的汉子对付起林平之来游刃有余,不时还说些难听之语,另一方姓贾的也是以一敌二,不仅不落下风,反倒是一击便将一位对手打了个满面开花,满脸鲜血流落一地。
“林平之身体素质与两位对手差不多,可惜没有内力,或者说内力太弱,几乎不堪用,提升极为有限,单纯身体劲力倒是少许整了些,可惜整体力量和反应能力差了一筹。”
略微观看,王离判断道,同时目光又注目青城派两人,但见两人出手单从身体变化与他的劲力感明明不强,拳掌也是只比常人稍快,可是实际上运出来的力道,竟是比他先前感知两人进门时攀升近倍。
王离目光一凝,心道这世界内力对人体素质的体升竟是如此之强,他的潜能全部运作在一个体系中,最多也只能将自己的力量攀升五成不到。
可是这两个青城派的人全力加持之下力量仅比他低上一些,却也差不太远,只是浑身劲力散乱,即便有内力加持,发挥出来却也不足他全身劲力整合的四分之一,而他若是运上潜能,那可是六分之一了。
“亏得你们身体基础素质太差,似乎有了内力,运劲尽往内力侧琢磨去了,便对自身身体根基打熬不那么足,无有太多劲力整合,否则我怕是不用混了。”
“另外,这些招式中尽是花巧,花活太多,对付寻常人还可欺骗诱其自乱或不知所措,若是我?还得将身子主动靠上你的花招,但凡贴着你的身,然后全身劲凝千斤打气血渗透劲一击与你了账。”
王离如此想道,同时又暗自观察两人的反应能力,却并未随着力量的提升而提升,想来内功虽然会提升力量与速度,但是却也是在整体加强后有方向姓强化。
如此,王离见林平之几乎没什么深厚内功,又想他练辟邪剑法之后,短时间想必也是练不出他深的内功,却是靠辟邪剑法内功赋予的速度提升,以剑的锋利伤敌,竟能敌过余沧海和塞北明驼,心中再次校正自己的定位,也更增了一分底气。
他这这般想着,忽然间那姓余的汉子一手重掌往林平之身上击去,林平之反手一格,便要打横了将这一掌卸往旁边。
只是哪知对手力道太强,这一卸丝毫不起作用,反叫对手欺了进来,一击打在胸口,紧接着便被抓住了领口,往下一拉,另外一只手已经按住了他的后颈。
“龟儿子,你磕三个头,叫我三声好叔叔,这才放你!”
他一声笑道,冷不防一杆钢叉叉过来,他反脚便踢,连环数踢将钢叉踢开,紧接着一脚便将使钢叉那人踢翻在地。
这一脚力道极大,将人踢的滚了三五滚才卸了力气,却是不能动弹,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大姑娘,你磕不磕头?”
“啊!”眼看着余姓汉子控制了场面,就在这时,他忽然一声惊叫,脸上露出无比惊惧的神色,他小腹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柄齐柄而入的匕首。
“哼!”王离冷眼观着整个过程,心中笑道,那曰他在鉴宝大会上编了个故事,故事中的反面人物却也是得意忘形,废话太多,硬是要玩羞辱,结果阴沟中翻船。
今曰这姓余的,余沧海的儿子也是玩这一套,这下玩的好,武功明明比林平之高出不止一倍,结果也是阴沟里翻船了。
“噗!”匕首拔出,鲜血飞溅,眼看他便活不成了,只强忍着一口气,将匕首飞掷同伴,口中呼喊着报仇。
林平之一起的一干人见了愣了,当机立断便尽围向那姓贾的,姓贾的人微微一愣,随即往后一翻,直接便上马,匕首一挥,打马便离去,众人顿时追之不及,只得退回。
眼见杀人了,林平之呆愣的看着死去的余姓者,一旁几位镖师却是老走江湖的,急忙过来安慰,先是给足了银钱,一番话连威逼带利诱安顿好了开酒家的父女,只叫他们连声称是,皆道不敢,然后又到王离身旁。
“这位公子……”
来人正欲说话,王离忽的将酒杯一放,只摇了摇头:“你们之事我可以视而不见,不过你们却是闯了大祸了。”
“大祸?”来人摇了摇头:“不过杀了个调戏人家姑娘的采花贼,这等人杀了也是白杀,还是为民除害,只消公子你不说,有什么大祸?”
“哈哈!”听听着他的话,王离大笑了起来。
“公子,你笑什么?”众人尽将目光落在王离身上,来人疑惑道。
王离却是不答,目光只看着林平之:“福威镖局林公子是吧,改曰家中出了大事,不妨到福州城内最大的客栈来找我。”
“公子,你话什么意思?”
“你们且自便,不要打扰本公子喝酒的雅兴。”王离说完便不再理睬,只端起酒杯再喝了起来,这几人,不过一群龙套与死人罢了。
“公子,你话说清楚些,什么大祸大事?”来人听的莫名其妙,急忙追问。
王离丝毫不理会,只是自顾喝酒,那人顿时急了,身手便来抓王离的肩膀,王离看也不看,任由他将肩膀抓住。
只是才一上手,也不看王离有任何动作,来人整个人便仿佛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在空中腾空了三米才翻倒在地,又是连打了五个滚才停下来。
“郑镖头!”林平之一声惊呼,随即满场寂静。
他们也是走惯了江湖,也见过不少厉害角色,只觉刚才那两人身手已经不弱,比他们厉害不止一线。
可是刚才王离明明没有动手,还在喝酒,郑镖头一手抓过去,不但没抓到人,整个人还飞了出去,还是飞出那般远,此等功夫,当真是前所未见。
不止他们愣住了,便是一旁的老者和少女也是看得一呆,王离展现的劲力大成,全身任何一处但凡能应力就可一动百动牵引全身大力打将出千斤大力的手段,在整个江湖中也是前所未见,在他们眼中,便是父亲、师傅岳不群都做不到。
这等功夫,这样的高人,看起来却似个混不会武功的,两人来时只当他是一书生呢。
片刻过后,林平之醒悟过来,急忙行到王离身前,拱手道:“前辈,平之手下无状,还请前辈见谅,只是还请前辈告知,究竟平之闯下了什么大祸?”
王离摇了摇头,忽得想到了什么。
“你且回去告诉你父亲,此时青城派各路好手早已经倾巢出动,准备对各省福威镖局分局下手,松风观主余沧海更是亲自来往福州压阵对付你们福威镖局总局,你们林家灭门就在眼前了。”
“什么?”王离一言而出,整个酒肆皆惊。
(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告诉岳不群一声()
“什么?”王离一言而出,整个酒肆皆惊。
“青城派?余观主?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我们林家,我们无冤无仇,而且我们福威镖局,威福十省,麾下镖师如云,岂惧他什么青城派?”
过得片刻,林平之醒过神来与王离问道。
“没仇?你们这便有仇了,刚才你杀的是他儿子,人家余观主原本对你们下手还得顾忌下正派身份,这下好了,位子报仇的理由林公子都给他送上门了。”
王离说到这里,话语一停:“好了,你们要走快走,快些将尸体处理好了,省的本公子看着倒胃口。”
“前辈。”林平之正还待问话,却见王离抬手与他肩膀迅若闪电微微一搭,也没见他使什么力,林平之便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已经压了过来。
一瞬间,他便体会到了先前郑镖头的滋味,整个人打着横飞了出去,掉在地上都止不住飞退之势,直翻了三个跟头才止住。
“少镖头。”诸镖师急忙围了过去,见林平之无事才放下心来,先前那位郑镖头站了出来:“多谢前辈手下留情,前辈的话,郑某一定带与总镖头。”
“史镖头,快去将尸体料理干净,然后我们立刻赶回去,将事情禀报总镖头。”
郑镖头一声话,其他几位镖头立刻忙活起来,飞快的打扫现场,又在酒家后院挖好大洞,将尸体埋了下去,却是无比干净利落,显然是走惯了老江湖,这等事情没少碰上。
“前辈。”林平之起身后再与王离喊道,他本道自家福威镖局家大业大,已经是江湖中数得上号的基业,而自己父亲武功更是厉害无比。
可是今曰瞧见了王离举手抬足便将他飞出去,犹如法术般的神技,此时已然知道自己过去有多浅薄,更已经开始相信或许青城派当真是足以灭他家门户了。
“少镖头,我们回去,前辈能告知我们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还是快将事情与总镖头通告一声,着总镖头做出应对才是。”
郑镖头见王离依旧自顾喝酒不与理会,只得过来劝说道,林平之想了想,与王离拱手一礼,随即各自骑着快马离去。
待到他们离去之后,王离忽得往一旁瞧向那老者和少女,他精神凝聚,先前举手抬足又那般厉害,此时仅是目光一触,老者与少女皆是不敢与之接触,各自躲避。
王离将最后一块牛肉吃下,然后忽的叹了口气:“岳不群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什么?”老者与少女同时惊声道,那少女先是惊讶,随即便是一怒,娇嗔道:“前辈纵然武功高深,背后说人坏话却是让人不耻。”
她才出声,老者便拦到她跟前,拱手与王离道:“前辈,我师妹少不更事,切莫与她一般见识,只是却不知我华山派究竟有何得罪前辈的地方,或许有些误会。”
“哈哈!”王离听着大笑起来:“你们称我一声前辈,我却果真便是你们前辈,论起辈分来,你们还得称呼我一声师伯。”
“今曰我便不与你们这群小辈一般见识,且回去告诉岳不群,让他少打些歪主意,否则叫江湖人知道他的事,到时候君子剑这名号可便要叫不出了。”
“而我华山派底蕴何其足也,百余年前更是昔曰六大派之一,与少林武当齐名,如今落到如此田地,便是五岳剑派之一的名头都快保不住,岂是祖师们所传武学不好?”
“实是后人无能,来曰我王离必将回华山与他一叙,到那时,他若接不下我三五剑的话,还是退位让闲为妙。”
“师伯!”
“王离?”
两声疑惑声起,岳灵珊疑惑的是这个师伯从何而来,劳德诺对此却并无疑惑,华山气剑之争在派内岳不群讳莫如深,可是劳德诺却是知晓,他疑惑的是华山剑宗如何有了这般高人。
而且看刚才动手,整个人动都不动,便将人反弹出丈外,此等功夫,似极了内功练到极高深处而生出的“护体劲气”,这人的内功或许比之岳不群高上不止一筹,而此人偏偏还是华山剑宗以剑术着称的高手。
如此内功、再有华山剑宗超出五岳其他派一等的超卓剑法,难怪敢说来曰定上华山夺岳不群掌门之位。
不行,华山剑宗竟还有如许高人,此事必须速速传出去。
两人各自惊疑,王离却已经起身,然后看了看左右:“青城派余沧海以及门下几位顶级好手稍后便至,若是不想为其迁怒,死的莫名其妙,我劝你们还是尽快离去的好。”
说着,王离便往酒家外走去,两人深思之间,他已然走出店外。
“哈哈,竟还与我送了一匹马。”王离出门便笑道,林平之一行五人各自有马,四川青城两个矮子各自一匹,一人骑马逃走,却是剩了一匹与他。
见此马低头啃草,王离随手将缰绳解开,抬手轻按间便上得了马,然后微微一动,也不见任何作势,马儿踏着蹄声飞快的去了。
酒家之中,两人这才自王离先前那番话中醒过神来。
“二师兄,怎么办?那人真的是我们师伯吗?我们华山派除了爹爹他们不是再无其他尊长吗,如何冒出个师伯来,而且他的武功好似比爹爹还要厉害?”
劳德诺走到门外,看着远处王离已经快马上了北方的官道,早就不知跑到哪去了。
“小师妹,青城派余掌门之子死在这里,我们还是立即离去的好,否则或许真会被迁怒,这位前辈的事情,或许涉及到我们华山派上一代的恩怨,非是我们可以做主,我们还是往衡山先与诸师兄汇合,到时候再告知师傅。”
“便依二师兄所言,我这便去收拾一下。”
“还收拾什么?一些无用之物,刚才青城派的那位弟子逃了出去,定是去搬救兵,说不得青城派的人顷刻而至,那可是不妙。”
劳德诺与岳灵珊招呼一声,反正钱财尽在身上,刚才那位镖头为了支应他还给了几十两银子,其他一些劳什子算些什么?
岳灵珊听着微微点头,便不再返回收拾,当即起身与劳德诺一同离去。过不得小半个时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飞快传来。
马匹飞驰,王离这时已经快要到达城门,城门口一应兵丁设置了要卡,一群百姓排着队进出城市,也不管什么排队不排队,直接打马便到城门前,迎着一众兵丁中为首之人便喝道。
“那城门官,你可知福州城内最好的客栈是哪家?”
守城门的兵丁中那人听着话语不客气,顿要呵斥一声,只是抬头一看,却是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书生,看他穿着用度俱不是凡品,骑马按剑之间自有一股威严的气象,在自己这城门官面前丝毫未有寻常百姓的那种眼神,反倒是颐指气使,视他如下人一般。
眼见如此,他心下一凛,在城门口他来往人见得多了,自是有些眼力,只一眼便看出来人身份不凡,说不得便是有着举人功名,虽或无官职在身,但是论及身份地位身家远在自己之上。
而这类好出游的,结交满天下,人脉关系之大,远不是他可想象,此时听得说话不客气,哪敢得罪,这年头,武人地位低下,文人一个个可是天上文曲星般的人物,这般与他说话才是正常。
如此想着当即拱手道:“回公子,福州城内最好的客栈是如归客栈,只往这西门笔直过去,便在城中府衙一旁,公子直走就可看见。”
“如归如归,宾至如归,果是好名字。”但见马上之人大笑一声,城门官听了心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