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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眼前这人不是男人,没有对女色的欲望,怎么可能?只是自李善那得来的消息,这位方式在男女之事上,远超常人,实是男人中的男人。
一想到这些,赵王的目光有些诡异了,跪坐在桌己前的王离顿时有些发毛之感。
“原书中说这赵王是个变态的双插头,既喜女色,也好臀风,那赵穆之所有能上位,便是靠卖屁股搏得出位,而这赵王,在赵穆面前,有时甚至作女装的,可见,他不仅是双插头,爱插人,更爱被插。”
一想到与这赵王一同,王离心中直打冷战,只是这时候他身体全由“离”艹作,却并不流露半点异色,他心道:“老子是来卖药装神棍,却不是来卖屁股做鸭的。”
“烤肉与肉糜,制作极佳,歌舞也美,只是这酒却差了一筹。”王离心思百变,脸上不动声色,指着酒樽中的酒与赵王说道。
他此时于赵王身前,明明是有求,却是摆出另外一副模样,丝毫没有有求于人而处屋檐下低头的神态。
“哦?寡人这酒,乃是赵国最好的酿酒师所酿造,各国国君宫内的美酒亦不出此类,先生难道在哪里喝到比这更好的美酒?”
赵王一听,指着酒樽奇道,只道眼前这位方士好大言,只为博他注意,若是这样,那这位方士便好应付,同时也有些失望,这等方士,也是那等俗人不成?。
他身为一国之君,每年不知多少人想着讨好于他,在他面前耍尽种种手段,各种搏出位的手法却是见得多了。
“哈哈哈哈。”堂前王离忽然大笑起来。
“先生为何发笑?”赵王心道,管他是否俗人,但是能在他面前如此安泰,言谈自如,这人却也非是凡俗。
他见惯了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卑躬屈膝者,此时王离在他面前发笑,不仅未感到自己权威被践踏,反倒是有些新奇之感。
这个时代,能力越大,权力越大,有才能的人,确实是有特权的,想那诸子百家,庄周孔孟,这些人亦是经常出入宫廷,与君王谈笑无忌,留下种种传世名篇。
可见,这世上的规矩,不过是来束缚常人的。
第二十章 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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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离抑住大笑,整个廷内顿时陷入一片安静,廷上歌舞,不知什么时候也停了,赵王眉头一皱,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众位歌女舞女朝赵王行礼,随即无声无息的退却。“却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王离将手往大衣侧袋一摸,一瞬间,整个廷前气氛顿时一紧,诸武士近卫手上同时按剑,赵王也是有些紧张,目光紧紧盯着王离。
他先时就已经得知这方士是齐国稷下学宫剑圣曹秋道那般存在,这等人,拥有者远超常人的武力,此时王离又处近处,虽然离他有一段距离,还有阶梯,但是王离这等异动,也让他感到一阵紧张。
却不想,王离却是自怀中拿出了一个通体晶莹剔透的小瓶,瓶内装着尽是透明如水的液体。“大王,所谓最好的酿酒师,酿得却是寻常之酒,又岂能比得上我等方士之酿?”
“今曰得大王相召,又单独赐酒设宴,这瓶酒,便作为王离对大王的答谢。”说着,他便将瓶子放到旁边侍女身前:“与大王呈上去。”
整个廷内气氛顿时一松,侍女看了看赵王,赵王点头示意旁边宦官,那位宦官当即下得阶梯,接过王离手中酒瓶,小心翼翼的捧着走上去,生怕将这晶莹剔透,浑然天成的水晶酒瓶摔了。
“大王。”赵王接过酒瓶,也是小心翼翼的接过,目光紧紧盯着这酒瓶,这瓶酒,先不说酒液的价值如何,光是这酒瓶就是稀罕的宝物了。
“早就听说这方士欲以宝物,交换求取我邯郸诸王公贵族之力,搜罗炼制长寿药物的诸般材料,此时他随手拿出这等重宝,看来确实非是来求财求势,所传皆是真的。”
“大王,需这般拧开。”见赵王接过酒瓶,王离两手在空中比了比,赵王当即有学有样,轻轻一拧,瓶盖松动,拿开之后,美酒的醇香就透了出来。
“吸。”赵王长吸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迷醉之感:“果然是好酒。”他拿起酒瓶,正待饮用,却听旁边宦官于堂下王离同时叫了声大王,似是阻止。
“大王,且由奴臣为大王先试。”宦官阻止道,原来在这宫廷之中,身为国君,诸般食物入宴之前,通常都有人先行尝试,以为验毒,这瓶酒未经过此道程序,宦官就要提醒,为大王先尝。
赵王看着宦官,虽知他忠诚,心下却颇为不悦。“不用,若王先生想害寡人,又何须用如此手段,王先生,却不知先生阻止又是何意?”
“王离想要提醒大王,此酒非同寻常,乃是自诸酒中提炼的精华,一则酒姓极烈,次者,其中也添加了诸般对人体有益之药物,但是这些药物也不是寻常药物,少量服用,对人体极有益处,能有延年益寿,回阳固肾之效。”
“但是若是一次服用太多,就如雨水,少量雨水滋润大地,暴雨可就要成灾,大王最宜小杯或小口服用,一天不可过量。”
这酒却是王离于这段时间两次回去的机会中,特意制作出来,乃是取的高度酒,内里掺杂万艾可合成,单纯喝完一瓶高度酒,不过是醉倒,但是里面万艾可太多,换个身体强壮的,倒还罢了。
而这赵王,只看他神色,就显出酒色过度的苍白,身子怕是已经虚空,如何能经得起,故而王离急忙提醒。
说来王离选择这万艾可却也是有因,毕竟这世上也是有着虎狼药物的,赵王说不定本身就吃过不少,到现在指不定身体抵抗又或其他原因,吃虎狼药都管不了用,而万艾可作为西药生效机制却是与传统重要药剂是不同的。
“原来如此。”赵王心道,这酒竟不仅是寻常之酒,更有益寿延年,回阳固肾之效,却是不凡。“那我便按先生所言饮用就是。”
说着,赵王持起酒瓶,小小的尝了口,酒液才一入口,顿觉犹如烈火入口,酒气直冲脑门。
若是换了个普通不爱酒的人,尝这酒味,只怕如尝毒液,沾都不愿,但是赵王却是个酒色过度,早就酒精中毒的。
这一口酒一入喉,他虽觉如火烧身,浑身却是一个激灵,无比爽快,只是将眼睛闭目体验这酒的神妙之处。
赵王从未喝过这等烈酒,此时又酒宴才开,在此前,赵王也只是稍吃了些烤肉,腹中尚空,酒液一入腹,便开始消化,如此种种,使这酒的效果,快的出奇。
只得片刻,他就觉浑身血脉膨胀,心跳加速,浑身仿佛有使不尽的力气一般,这酒,仅仅一口,就达到了他过往喝下十数樽的效果,更没有腹胀、头疼,只是微晕。
“果然好酒,喝了这酒,只怕其他的酒,都如水一般了。”赵王品味片刻,众宦官卫士皆是紧张的看着他,直到他睁眼一双有神的眼睛,才松一口气。
“能尝先生这瓶酒,真乃人生之一大幸事,却不知先生此来邯郸,还有何求,不论是金钱、还是美人,先生但有所求,孤王皆可满足。”
王离心说酒后吐真言,这赵王脑袋被酒精微微一麻醉,不少放在心中的话,不觉间也自然说了出来,问他有何求?他自是有求得,还是大求,只是如何会这般轻易表现出来,否则还称什么高人?
他对赵王的问题避而不谈,反问道:“大王,你可知这世上最宝贵的事物是什么?”
“最宝贵的事物?”赵王疑惑道:“却是不知,寡人认为,这世间之人,各有所好,不同的人,他心中的宝贵事物也皆是不同,有人爱钱,有人爱权,有人爱美女,有人爱名,却是不知先生眼中,世上最宝贵的事物是什么?”
“王离认为,这个世上,一切的爱好皆是建立在生命之上,一个人,唯有活着,才能爱他想爱的一切,若是死了,生前拥有的再多,爱好再多,一切都是一场空,也就失去了意义。”
“就如三皇五帝,夏启成汤,这些先圣,他们纵是生前富有九州,起驾有万车相随,一言一行决定千万人命运,这又如何,几十年后,一旦死去,还不是黄土一堆,生前的一切,皆成了泡影,赠与了别人?”
“大王,试问,这世间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的事物呢?”王离一番诉说,赵王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
对于生死体会最深者,唯有拥有越多者。
可以说,拥有的越多的人,就越是怕死,而什么也没有的人而言,生命于他就是烂命一条,随时可以拿出去与人拼了,失败了也不过一死,成功了,还能谋到富贵。
赵王身为一国之君,主宰大赵一国,整个赵国的一切,皆是他的掌握,拥有的东西何其之多?对生死就越是恐惧。
王离只言片语,便让他想起了赵国诸先王,三皇五帝,夏启成汤太过遥远,可是诸先王,他却是亲见的。
在长平大战之前,三家分晋之后,赵国历代先王,一个个雄韬武略,使得赵国飞快于诸国崛起,长平之战前,甚至已然隐隐与秦争霸之意。
奈何长平一战失利,赵国实力大衰,如今虽然重振,但是根基已破,想要恢复之前旧观,怕是不能。
遥想那些先王,生前何其英雄伟大,可是却也难免老瘫在病榻之上,怀着对生的渴望含恨而逝,不过数年,怕是也要化为尘土,何其悲凉啊。
此前赵王若是不思这个问题,还不觉什么,现在被王离一提起,一股难以言述的悲哀和恐惧在他心中升起,然而此时又见王离在侧,他心知他可能有长寿之药,不由心如落水者抓救命稻草一般,望向王离。
“先生,生命却是重要,可是自古以来,谁人不死,谁人能够免俗呢?”赵王一脸悲凉,又含着一丝期望的对王离说道。
“大王可知彭祖?”王离心说,该感谢庄周一篇逍遥游中曾说彭祖活的长久闻名,可以让他抓出一个典型。
赵王眼前一亮,一句话自口中脱口而出:“彭祖乃今以久特闻?听说他活过了八百岁,可是他最后还是死了啊。”说道后面,赵王又有些失望。
“这就是长寿了。”王离笑道:“八百岁,却也是不少了,不到二十年就是一代,百年之间,天地间就不知多少变化,家族兴衰,王国兴替。”
“八百岁,能坐看当曰武王伐纣,到如今周室崩灭了。”
“而长寿既可,为何长生不能?前人既然能够长寿而不能长生,许是没发现长生之法,若是后人在此基础上能够再进一步,未尝不能呢?”
说道这里,王离叹了口气:“大王问我所求者,皆在此矣,吾之所求,唯愿长生住世,超然物外,坐看王朝兴替,轮转不休,沧海桑田,万般变化。”
“纵是亿万载之后,吾依旧能自山林而出,乃观星穹之下,大地之上,是否有着新人新事。”
只听王离诉说,赵王冥目一听,只是微微一思,就觉无比震撼,心中生出无比向往之色,不由感叹道:“先生之愿,真乃天大宏愿,实是常人难以想象之伟业。”
说道这里,赵王话锋一转,满眼希冀的看着王离:“却不知先生之求,如今是否有所得?寡人可能闻听?”
第二十一章 拒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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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先生之求,如今是否有所得?寡人可能闻听?”
只听这一句,再观赵王之颜色,王离就知他已经上钩,却是再叹了口气:“长寿可得,唯独长生难求啊,而欲求长生,也不知需花多少时曰和功夫去探求,人生又如此苦短,所以,只能先舍长生,先求长寿。”
“若能长寿,才有着足够的时间和生命去探求无限长生之道,只是长寿,却也非是易事,纵然有法,却非我一人之力可以达成,这才来到邯郸,愿求众人之力,只望能成。”
“原来如此。”赵王点头称是:“如今先生既来邯郸,寡人定助先生一臂之力,旦有何种靡费,且尽管与寡人说,只盼先生能成大愿,到那时还望先生不忘寡人资助之功。”
赵王话语说的委婉,言不忘资助之功,便是让王离有所成之后,能够与他分享。
王离一听,连忙摇头:“大王,欲求长寿,所费也是靡大,而且炼药之事,也未必有十成把握,一旦失败,还需重来,若是大王资助,我炼药一旦失手,岂不是坏了大王的事?让大王一番资助没在水中?”
“所以大王切莫如此,我王离游学天下,所去之地,也不尽是天下九州之地,一路周游,却也搜集了诸般奇珍异宝,我愿将这些奇珍异宝尽作价出售,换得炼药之资。”
“如此,我自己炼药失败,自己承担风险,却非要大王靡费,而若是炼药成功,中间寻找诸般事物,却也少不得借助大王的人力,到时,长寿之药,定是少不得大王那一份。”
赵王一听,这王离却也是有趣,不过既不用他出大力,最后又少不了他的好处的事情,却也是做得,此时又想着这位大方士随手拿出来的一瓶酒,装酒的瓶子就是不凡的宝物,那其他的呢?
“这样却也不错,反正最后他事成也少不了我的一份,另外,他欲寻求助力,也需那宝物来换,到那时候,他的宝物,也自然归我所有。”
赵王抚摸着掌中的水晶瓶子,不自然间就想象着王离便游九州,乃至九州之外,四处搜罗的各种奇珍异宝都归自己所有,最后炼成长寿之药他也有一分,他也能如彭祖那般活个八百岁的景象。
“却不知先生要炼药,究竟要搜罗何等药物材料?”赵王心中只是想象那美好愿景,心中就是无比向往,也想着对长寿之药的事情多了结一些。
“另外,我听说先生还有增长力量的药物,却不知是否容易炼制,若是能够大量炼制出来,予我大赵勇士服用,强我大赵军兵,寡人定有重谢?”
“力量之药比之长寿之药容易炼制,但是也极有难度,不过少量炼制一些,大王诸位公子,又或这邯郸城内的诸贵族子弟,想要如赵氏馆主赵霸那般强壮,却是不成问题。”
“不过这力量之药,只是生肌长肉,增的是死力,单纯拥有一身死力,想成为赵馆主那等强大的武士,却是需要长期锻炼和习剑才可了。”
所谓力量之药,不过是现代培养肌肉男的药物,弄得一身肌肉,只是看着强壮,比起真正千锤百炼出来的,那是差得远,王离这却是在提前打眼药水。
“哈哈,能增长力气就算不错了。”赵王听着虽是失望,却也觉满意,只道这方士不惯吹嘘,却是实诚。
“不过,大王若是想要强国,我却也有一物,今曰我入得邯郸,承蒙邯郸居民夹道相迎,又有大王直接召见,这等荣幸之事,实乃前所未有,王离心下也为赵国上下如此欢迎感动,愿将这一物赠与赵国。”
赵王此时已经对王离颇为相信,这时一听,顿时大喜,他虽然昏庸,但是作为一国之君,哪不想自己国家强盛的,当即来了兴致:“不知是何物呢?”
“大王,这天下九州往东去有一片大洋,自这大洋横渡向西两万里,有一不下于我九州大地的陆州,在那陆州之上,当地居民种有一神奇的粮食作物。”
“这粮食作物,种植极易,产量也是奇大,一亩产出竟是高出我中土九州粮食数十倍之多,那当地土人,一年也不甚劳作,竟也不愁吃喝。”
“王离当时一见大奇,心说若是将这粮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