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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本是抬头望着霍都的,听了这句,忽的低下头,轻轻的咬着嘴唇,不做声。霍都看了,当真是又爱又怜,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好了,我们说些别的吧。对了,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你到底多大了吧?”
黄蓉默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今年已经三十四了。”
霍都道∶“想不到,你竟比我还大,我今年才三十二,以后要是只有我俩在一起,我就叫你蓉姐。”
黄蓉叹道∶“我现在只是你的玩物罢了,没有想到,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竟然┅┅”说到这里,黄蓉已经是目中有泪花了。
霍都露出得意的神色,说道∶“你们中原武林的美女,我要一个一个的玩过来。对了,你女儿今年已经十八了,难道你十六岁就生子了?”
黄蓉呆呆的道∶“我十五岁成亲,十六岁生下芙儿┅┅”说着说着,黄蓉的思绪彷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眼前出现了和郭靖并肩行侠江湖的情景。
霍都奸笑道∶“你那靖哥哥,要是知道你现在成了这样,怕是肯定会给你一封休书的。”
黄蓉微微摇了摇头,眼中露出骄傲的神情,道∶“不会的,他要是知道我受了这许多苦,一定会更加怜惜我、爱护我。倒是我自己已经没脸再见他。”说到这里眼里的泪水已经悄然滑下。
霍都听在耳里,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自己的妻子变成你这样的荡妇的,他要是能看到你在床上的丑态、听到你叫床的淫声,就绝对不会再要你。”
黄蓉语调变得激动,道∶“靖哥是真正的男子汉,你不会懂得的。”
霍都一怒之下跳下床来,道∶“我本想跟你说,就算你那呆头呆脑的丈夫不要你,我也会要你的,我们蒙古人,不像你们汉人,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就算你是别人的老婆,我也会抢来的。”
黄蓉见他发怒,也有一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吃惊,道∶“你喜欢我?这怎么可能?”
霍都不再理她,只管自己穿好衣服,道∶“你明天一早就去教坊院,我终有办法叫你变得离不开我的。”
霍都的办法就是让黄蓉变成一个彻底的荡妇,一个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但同时又是一个充满自卑和自责永远也不敢回到正常人群中的女人。
┅┅又是三个多月过去了,黄蓉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肚子鼓得像座小山包一样,而且有时候连行走也有些困难了。这三个月中,黄蓉经受了比第一个月更加严厉的调教,但无论身体有什么变化,在受到侮辱时,她还是会感到羞耻、会脸红、会流泪,有时候还会抗争,但大部份时候,是忍辱含垢的默默忍耐,这也是霍都对她百玩不厌的关键所在。
轻微的抚摸,或者辱骂中带有女人性器的字眼,黄蓉的下身就会变得湿润,有一次霍都悄悄把她带到城里的妓院和老牌妓女比试,黄蓉在一个时辰内就当众自蔚排出了整整一碗体液,而最厉害的妓女才只有小半碗。黄蓉不但学会了种种取悦男人的技巧,而且还学会如何和女人寻欢,最大的成果就是她已经对霍都的命令绝对的服从了。有一次恰好丐帮的彭长老来南阳,霍都就命黄蓉在席间裸身跳舞,最后两人喝醉了,竟然命令黄蓉在他们面前排泄大小便,黄蓉在泄到一半时,终于因极度羞耻而昏死过去。
又到了每三天一次的可以被女儿探望的日子,上午是不用去教坊院的,母女俩在黄蓉的小屋子里见面,每次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恶劣的睡眠和苦工磨炼着郭芙,她已经不再是那不懂事的小公主了,手上的皮肤也变得粗糙,母女俩有时候就是手牵手坐在床头,黄蓉不敢流泪,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彷佛吃过的所有的苦难都值得了。
韩无垢看见二人谈得正在兴头上,而霍都又在衙门,看见只有两名监视黄蓉的侍卫,于是便来到厨房,一位大师傅正挥汗如雨,煮着一锅不知什么汤,发着诱人的香味。韩无垢轻轻一声咳杖,那厨子警觉的望了一下四周,凑到韩无垢跟前,急道∶“小祖宗,你怎得到这里来啦?给人看到怎么办?”
韩无垢也是十分焦急,道∶“都三个月了,义父怎么说?为什么还不安排人来救她?”
那厨子道∶“来人传老爷子的话了,老爷子说了,让你别再管这件事了。”
韩无垢道∶“怪了,义父最是恨蒙古人的,怎么会这样?”
那厨子道∶“小祖宗,昨日小的去了城里的长庆楼,见到了主母身边的那个叫继红的丫头,主母悄悄带话了,说这黄蓉是老爷子的仇人,老爷子当年那两条腿就是给这黄蓉的老子打断的,所以主母揣摩老爷子的意思,想是要让她再吃点苦头再安排人救她。所以只要不是危及到她性命,你就不要上报了。”
韩无垢听了,恍然大悟,于是辞别厨子,回到黄蓉的小屋前。(韩无垢的来历,在MIX…4中会有交代。)
还没有站稳,就有侍女匆匆忙忙的跑来,道∶“王爷急传韩姑娘和小夫人前厅见驾,霍都给黄蓉起了个名字叫小可人儿,丫鬟和侍女就叫她小夫人。”
侍卫马上领走了郭芙,两人不敢怠慢,急匆匆的走到前厅,还刚只是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得是那样的豪迈自在,韩无垢一听,连忙飞奔了进去,等到黄蓉走进去,韩无垢已经扑在一个巨人的怀里,双手捶打着那人长满毛发的胸膛,那人还是在笑。
霍都见黄蓉到来,于是站起身来,道∶“好了,可人儿过来,快来拜见七王爷。”
黄蓉这些日子里也学了些蒙古话,连忙跪下磕头∶“奴才,小可人叩见七王爷。”
七王子阿里不哥是蒙古有名的英雄,不但性格豪爽勇敢,而且长得就如同洪荒时代的巨人一样,阿里不哥把黄蓉扶了起来,见她穿的不是女奴的服饰,道∶“你是九弟的女人,以后就不要跪了。我和他虽不是一母所生,可是比亲兄弟还要亲。”
黄蓉谢了,站起来,才到阿里不哥的胸口,她在女子中也算得是高挑儿身材了,比之霍都和丈夫郭靖也只矮上寸许,可没想到天下竟然会有这样的人。
无垢就坐在阿里不哥的膝盖上,黄蓉却侍立在霍都边上,听兄弟二人聊天,黄蓉蒙古语不是太好,可也听出个大概,总之就是在西域又灭了什么国、又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女人财物等等。过了一会儿,黄蓉渐渐不安起来,她发现阿里不哥的眼神总是在望她的肚子上瞟。
过了一会儿,就是霍都也发现了,于是笑道∶“七哥,你看小弟的这个女人怎样?”
阿里不哥笑道∶“你的女人自然好,可我的小无垢也不坏啊!”说着用他的大手紧紧的握了无垢一把。
霍都笑道∶“七哥,你的喜好我还不了解?她只是我的一个女奴,又不是我的妻子,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抓来的时候就有了。”
阿里不哥憨厚的笑道∶“我只在这里呆两天,你让她陪我,小无垢就不高兴了。”
无垢忽然想到刚才人厨子说自己义父的腿竟然是被黄蓉的爹打断的,于是假装癫道∶“我才没有那么小器呢!我巴不得她陪你一天,我这身子要陪你两天,我可受不了,可要是不陪你,让你一个人吧,我又不舍得,现在好了,有她来代我,我就放心了。”
黄蓉听了,暗暗叫苦,可又不敢推辞,道∶“奴才身子不适,怕伺候不好王爷。”
阿里不哥不理黄蓉对霍都道∶“咱们兄弟就不说谢了,还是你最了解我,我已经大半年没有玩过大肚子女人了,还记得当年我们攻打雁门关,抓住守将的那个大肚子老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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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都也兴奋起来,道∶“好!今晚我们就来个二龙一凤,顺便再弄些南朝的精制酒菜,你我兄弟好好玩个通宵。”
阿里不哥鼓掌笑道∶“就是这样。”
霍都拿起案头的小铃铛一摇,走进来了庞总管,拜见完阿里不哥,霍都对他道∶“今晚我们兄弟要吃美人餐,你去准备,照着一夜的酒菜量来准备。主菜就是她。”说完指了一下黄蓉。
黄蓉想哀求,可是知道没有用,终于还是一声不响的跟庞总管走了。
┅┅整整一个下午,庞总管都在清洗黄蓉,腋毛、荫毛、肛毛,已经全部都剃得一根不剩,就连最不引人注意的鼻孔、肚脐,脚趾甲的缝隙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荫唇的皱褶和大肠尤其是重点,已经反复冲洗过了,冲洗大肠时,在黄蓉的屎孔上插进了一截竹筒,然后把皮囊里的清水挤压进去,前后共五次,第二次的时候,黄蓉就滩倒在菜板上了。
等到五次弄完,黄蓉几乎怀疑自己的大肠是否已经变成透明的了,但无论怎么洗总是还有一点异味,庞总管最后在大肠里塞进去了二十多片乾橘皮,再用筷子一直推到一尺多深处。由于清洗始终集中在敏感处,黄蓉早就湿透了,她不停的在哭泣,可越是这样,就越来越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韵味,嘴唇和粘满汗水的皮肤,发出油亮的光泽。
黄蓉的手已经几次不由自主的掠过荫部,可总是在最后关头忍住,虽然她在许多人面前自蔚过,但从来都是在别人命令之下的,习惯每天多次泄身的她,已经不能再忍受有两个时辰以上不去刺激自己的生殖器。黄蓉双手紧紧握住,皱紧眉头,嘴里发出欷嘘声。
中饭是两大碗添了发奶药材的骨头汤,黄蓉一直忍受到Ru房发出胀痛时,下身的情欲才稍稍转移,庞总管把黄蓉几乎比樱桃还要大的奶头扎了起来,道∶“你要是饿了就喝汤,多发一点奶,两位王爷都等着喝呢!你要是不喝,肚子饿了就会有汽,有汽就会放屁,你要是敢在饭桌上放屁,看我怎么收拾你!”
黄蓉又羞又痛∶“可是我胀啊!能不能先挤出一点,我等一会儿再多喝一些发奶。”
庞总管怒道∶“不行!”过了一会儿又奸笑道∶“就算你要放屁,也是放出陈皮味的屁。”
霍都让人在后花园搭了一顶牛皮宝帐,然后把前院的门锁上,宝帐的中间是一个长几,上面放了一个巨大的紫铜盘子,黄蓉就姿势幽雅的躺在盘子里,身上有一条白色的丝巾,挂在脖子上,Ru房和下身荫部却不遮掩,两位王爷就坐在几旁,吃着边上的酒菜,有时候性起,还可以挤点鲜奶喝。
每过一会儿,黄蓉就再变换一种姿势,她时而平躺,把双腿举起后分开,时而又像狗一样的趴在盘子里把屁股露出来。黄蓉的脸上带了一副眼罩,她什么也看不见变换姿势时,为了不发出声响,黄蓉总是十分小心翼翼,才变到第四个姿势,黄蓉背上就出汗了。
霍都和阿里不哥之间站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美貌少女,同样的着眼罩,唯一的区别,就是少女的下身的耻毛和腋毛没有剃掉,少女双手放在脑后,霍都揪着少女羞处的毛,而阿里不哥揪着少女的腋窝处的毛。除了两个男人的欢笑声,就只能听到二女抽泣的鼻息声,泪水从两人的眼罩下滑落下来。
过了一会儿,霍都和阿里不哥的酒也喝得三分了,两人把那少女抱起,放到铜盘里,然后用丝线把二人的奶头扎到了一起,随后道∶“小可人儿,你亲亲她吧。”
黄蓉只盼早些结束这场恶梦,捧住那少女的头,就向少女的唇吻去,四唇相交,黄蓉正要伸过舌头,忽然那少女喃喃的道∶“娘,你是娘。”
短短四个字如五雷轰顶,两人同时扯下眼罩,母女二人四目相对,黄蓉羞得想跳下盘子,可是忘记两人的奶子已经扎住,只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居然让女儿知道自己的秘密,她不再想活了,黄蓉用力扯断丝线,用手捶打着胸口,嚎啕大哭∶“天呐,你们杀了我吧┅┅唔┅┅唔┅┅”不敢再面对自己的女儿,捂住自己的下身和Ru房,蹲在地上。
郭芙从容的站了起来,走到黄蓉跟前,一下子抱住了黄蓉,抽泣道∶“娘,你为了女儿,做了这一切,女儿早就知道了,娘┅┅娘┅┅”
黄蓉抬起头来,看了郭芙一眼后,又马上把头低了下去∶“芙儿,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爹。”
郭芙垂泪道∶“娘,女儿很早就知道了,那天,他们把娘的衣衫拿来给女儿洗,女儿就知道了,只是怕娘尴尬,就一直没有说,娘┅┅女儿今天才亲眼看到娘受了多大的苦,女儿实在是不孝。”
黄蓉一直以来独自忍受这份痛苦,今天居然听到任性淘气的女儿说出了这番话,忽然转过身来,一下子抱住女儿,两人相对抱头痛哭。
郭芙紧紧搂住黄蓉的脖子,哭道∶“娘,女儿已经长大了,女儿这身子也可以┅┅”
黄蓉急道∶“芙儿,你千万不要这样说,你还年青,你将来还要嫁人、生子的,为娘这身子已经被玷污了,岂可把你再搭上?”
霍都和阿里不哥看到两具雪白的赤裸肉体抱在一起抖动,哪里还忍耐得住,道∶“好了,小可人儿,你就当着我们的面,把你女儿给干了吧!”
黄蓉抬起头来,看到郭芙手臂上的手宫砂,心意已决,跪着爬到霍都面前,也不求饶,只是不住的磕头,额头一下一下的撞到地上,发出“乒┅┅乒┅┅”的声音。
阿里不哥是豪爽的汉子,喜欢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心肠软了下来,刚想让二人滚蛋,霍都出声了∶“小可人儿,你这样磕头,倒底是要求我们什么?”
郭芙见母亲这样低三下四,上前一把扶起黄蓉,道∶“娘,让他们杀了我们吧。”
黄蓉哭道∶“傻孩子,你还这么年青,要是死了,那娘的这些屈辱岂非白受了?”转身对霍都道∶“求两位王爷随便玩弄奴才的身体吧!只请王爷放了我的女儿。”
郭芙吼道∶“娘,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可杀不可辱!”
黄蓉见事情只在霍都一念之间,再也不能犹豫了,一下子抱住霍都的双腿,哭喊道∶“王爷┅┅”
霍都奸笑着道∶“我要是放了你女儿,你是不是特别希望你女儿在边上看着你?”
黄蓉一呆,道∶“这┅┅是的,我希望她在边上看着我。”
霍都还是不放过黄蓉,道∶“你倒说说看是为什么?转过去,大声对你女儿说。”
黄蓉整个脸孔都扭曲了,泪水滚滚而下∶“芙儿,为娘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唔┅┅每次行房,都要别人看着,只有这样娘才会觉得舒服┅┅哇┅┅忘了娘吧!”
郭芙简直把鼻子都气歪了,道∶“娘,你┅┅你┅┅你还是我娘么?”
黄蓉不再看郭芙,转过身去,霍都把郭芙绑在一边上,并封上了她的口。
阿里不哥道∶“好好一桌酒让她们败了性子。”
霍都道∶“那就这么快败了性子的,小可人儿,去温些女儿红来。”
黄蓉脸色僵硬,就好像女儿不在身边,走到边上拿起一皮囊的女儿红,把头对准自己的肛门,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借助体重,把一囊酒全部挤进自己的大肠内。原来所谓的温酒,是要拿黄蓉的体温来温。
黄蓉夹紧屁股,坐在地上,过了一会儿,酒劲上来了,黄蓉脸色通红,最要命的是由于Ru房已经被挤空,下身的欲望也渐渐上来了。过了一会儿,黄蓉厥着屁股到他们的酒杯边,随着一阵肉褶的收缩,一道红色的液体喷射到了酒杯里。阿里不哥玩女人从来没有玩到这样的花样的,哪里还忍耐得住,直接把嘴巴放到黄蓉肛门底下,一阵狂添。黄蓉整个人就要虚脱了,早就成了一个汗水、泪水、Yin水作成的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