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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实在是天气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春宫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Ru房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淫|穴,浪水湿透布衫……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宜将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没入这女子阴沪中,作那抽送状……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画上,脸颊流丹,心旌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插入胯下,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蜜|穴。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再滑至酥胸,绕着骆冰高耸的Ru房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乳尖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感得浑身酸麻,Ru房传来的刺激,更使得淫|穴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交缠,岑雪宜说道:“冰妹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阵吸吮,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白馥馥的椒|乳。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唇,两个绝色美妇吻在一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俯身拿自己两个|乳尖和骆冰樱红的|乳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开,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Yin水交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奸淫插弄,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操Bi干|穴,肛茭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吸吮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感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屁股,奋力相迎,荫道肉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阴精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骆冰淫传(第十四章)哮天峰,鸳鸯刀跳崖殉节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于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穴,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穴,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赤裸裸、浑圆雪白的成熟美妇。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小腹,有说不出的舒服,她贪婪的吸吮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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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赤裸的娇躯,说道:“这里是风流洞府,你中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高潮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诱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肉体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五指在大腿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
……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乳头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不时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快感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肉体,她感到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推半就,最后放浪得像个表子。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肉体,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着求我……!”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就舔弄起来。两手在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荫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荫唇,上下舔吮……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Ru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着,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的身躯,散发出淫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荫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Rou棒,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入骆冰紧窄的荫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棒棒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嫩|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荫茎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Gui头上也布满了黑点,荫茎根部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长,Gui头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棒棒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棒棒,慢慢的研磨,Yin水越流越多,将整根棒棒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Gui头终于挤开两片荫唇肉,艰难的向荫道肉壁挺进。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荫道。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Yin水四溅,数百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Rou棒,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棒棒冲开柔软的荫唇,进入淫液充沛的荫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乳头,咂、舔、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Di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荫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