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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林允儿的生日,下了大雨,听允儿说她这十几年的生日,多半都是雨天。肯定有某种特殊的意义。我觉得她想多了,即使有特殊的意义,也是老天想起5年前的今天让她出生,后悔不及的痛哭——有时候真想一针堕胎针把她打回去!
她的胆大包天和肆意妄为,有时候让人完全无法理解,她邀请我参加她的生日party。让我假扮哥哥。第一次知道她那么会怂恿人,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她的馊主意,等真正感觉到害怕时,已经晚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舞台。
空旷、黑暗、朦胧。心跳的很快,视野在扭曲。
这是第一次登上舞台带给我的感觉。感觉……似乎并不坏……
那时我想像着,自己就是哥哥,想象着他站在我呆着的位置,享受台下那些热烈的呼声,忽然很激动。曾经的梦想似乎又活过来了,催促着我按下琴键,催促着我像哥哥一样享受欢呼。
可是,那个舞台终究不是我的……
……
后面有许多涂改的痕迹,大抵是她不知该怎样继续写下去了,也可能是文字再无法表达她内心复杂的情感,于是僵持着直到她睡着,然后他才能到。
虽然是哥哥,但安俊赫平时并不会去窥探智秀的**,这时偶然触及,也只沉默地把它合上,然后熄灯。
智秀所在次卧的旁边,就是他平时居住的主卧,宽敞的房间内,一股淡淡幽香遗留。那是林秀晶常用的香水味道,他对这些一向并不关注,不清楚是什么牌子,只觉得味道清淡典雅,自己的鼻子倒是比较喜欢。
而且她还喜欢花草,自从搬进来后,她买了不少盆栽移进主卧这边的小阳台,花卉品种也没有多名贵,多半是易养又有美观作用的吊兰、芦荟之类,时入5月,植物多半都进入花期,一段时间没有回来,阳台已然被那些绽放开来的花朵挤满了空间,目光扫过,黄、红、蓝的色彩应和着远处照耀而来的霓虹,妖异多姿。
曾经妈妈也喜欢伺候这些小东西,安俊赫对它们并不陌生。
换掉已经湿了半拉的裤子,他便提起水壶喷了点水,旋即站在窗边,微微怔忪。
允儿这次异想天开的行为或许莽撞,但却收到了某些意外的效果,其实最重要的自然是智秀心态的转变,他没有忘记智秀那次以为他睡着了,在他耳边说,她当歌手的梦想早就没有了。
他了解妹妹,近十年的梦想怎么可能说没就没呢?探究本质的,无非是被现实压抑住了,每个人大抵都有类似的经历,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很多时候梦想与现实无法并存,只能作为一个单选题,在他来,智秀的选择是服从于现实。
对这样的选择,安俊赫并不满意,在没有那个梦境之前,没有家庭的骤然变故,他其实也有想做的事情,他希望有天自己能考上航空兵,驾驶着飞机飞上天空,不是战斗又或者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尝试一下在云层之上的高空翱翔,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如果国家能争气一点,可以实现载人航天,他说不定还会去参加宇航员选拔。
小时候第一次在画本上到卫星拍摄的地球照片,他就总是想,不知道站在太空中地球,会是什么样?
或许空虚、寂寞、冰冷,但他想一,那样虚浮的漂流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大地呈一抹圆弧于眼底扩展开去的壮观。
当然,最终他也屈从于现实,于是就像许多溺爱孩子的家长那般——他们的溺爱很多时候。其实只是为了弥补自身童年的遗憾,可能是没吃过什么。也可能是没玩过什么,他们不想让孩子也和自己一样,没有一个完整的童年——他希望智秀可以随便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剩下的,他来做就好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安俊赫没有回头,不多时,一双手按上他的肩膀。轻轻揉捏。
来人带来的空气流动,吹乱了花朵们摇摆的频率,丝丝缕缕的幽香散发出来,刚刚洒下,停留在花瓣上的水珠滑落,摔出一抹乍现的晶莹。
“怎么样,这样舒服吗?”
他的个头很高。想要抓着他的肩膀这样揉捏,林秀晶得掂起脚尖,整个人都趴在他背上,说话时,温热的吐息便吹拂到耳边。
“嗯!”
默契已不必多说,到他站在这里发呆。她就知道他有着心事。
这样沉默片刻,安俊赫身上的肌肉太硬,只是按摩没一会儿,手指便有些酸疼,察觉到她揉捏的力道减弱。安俊赫抓住她的手,拍了拍。笑道:“可以了,今天没那么累。”
“嗯……你在想什么?”
“智秀的事……”说着,他将今天智秀在允儿生日party上的变化,说给她听,虽然他的语气保留着一贯的淡漠,但林秀晶却从他音调每一次的变化,每一次眉梢微微抬起,分辨出他其实很高兴。
“……等我在歌谣上的事业发展得好一些了,开演唱会的时候,准备让智秀也登台,然后待她积累了一些人气,我就给她写歌。”说出这段话时,他眼眸里闪烁着淡淡的光彩,似乎为智秀准备这一切,比他自身的事业还要重要:“不管怎样,我的舞台终究不是她的,我要给她打造一个属于她自己的舞台!”
如此的信心十足,没有听到今晚那首《谎言》,但林秀晶从不怀疑他是否能说到做到,即使捧这样一个残疾的艺人,有很多很多困难与掣肘,包装公司对风险的抵触、发行公司的刻意刁难,甚至还有观众无法接受一个残疾人偶像的事实……这些种种,都是需要克服的波折。
但她相信他能做到,也为此而羡慕着。
如果,如果他对智秀的关心,能分一半到她身上,她就不需要有那许多苦恼了!
从后面抱着他,贴在他的背上,听他勾画脑海里那些蓝图,林秀晶默然不语,渐渐的,安俊赫也察觉到了异样,按捺下自己有些亢奋的情绪,顿了顿,回身抱住她,让她抬起头,着她的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
她眼眸躲避着,可无论怎样,还是无法抗拒他的力量,只好将忐忑的目光对上他的眼眸:“呃……经纪人姐姐今天过来了……”
安俊赫眉头微蹙,林秀晶的经纪人一直他不爽,这他当然是知道的,顾忌着林秀晶的情绪,他多半也不和对方见面,没想到她居然能找到这里。
情绪的变化只是很短一瞬,随后他就笑道:“她来找你,是又给你接了单子?还是接了什么剧本?”
“……剧本!”
轻声答着,旋即她又急促的解释:“我还没答应啦,姐姐说拿给我一下,我也推辞不掉,俊赫,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不会接它们的……”
她不想让安俊赫认为她是个事业心太重的女人,虽然经纪人姐姐那番“黄脸婆”的言论,像是刺一样扎在她心间,但比起那种不确定的可能,她觉得还是维护眼前更重要。
话出口后,迷茫了近半晚的心灵,陡然轻松了些。
她当真是个菟丝子般的女人,没有依靠时茫然无措,连怎么生长都忘记了,一旦有了依靠,下意识就把她所有一切都抛过去,让他为她决定人生。
定定地着她,片刻后,安俊赫把她小小的脑袋按在胸膛,让她能听到,他有些好笑,有些怜惜的叹息:
“傻姑娘……”(。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六章 永远()
夜的色彩,在外面广阔的天地间蔓延开去,或许因为下雨的关系,往日繁华的清潭洞,今天灯光稀少许多,密集雨丝在黑暗与路灯的光晕间飞舞,一些商店关门了,只有霓虹灯安静地闪烁,五彩缤纷的颜色稀稀落落地划向远方,在黑夜中零落而单薄。
放之于高空,这个雨夜很安静。
她侧耳贴上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叹息,心也像外面充塞了天地的夜色一般宁静。
而对安俊赫来说,这样的托付却有些沉重。
他能听出她的犹豫不决,虽然不明白具体是因为什么,但想来,她对于接不接剧本的忧虑,并非像她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推辞不掉,还有着一些牵涉更深的顾忌,而且,或许与他有关。
可是他没办法解读一个女人的心,思考片刻,他轻声道:“你自己怎么想呢?”
说罢,眼见她摇摇头,似乎又想逃避,他追加了一句:“别顾虑我的法,顺便也暂时放下经纪人那边的立场,只是你自己怎么想,你自己想不想接?”
“我……”
林秀晶犹豫着,支吾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她不想当个黄脸婆,让日复一日的清闲与无聊,渐渐消磨掉对他的吸引力,失去他此刻抱着她时,将她牢牢包围的温暖和甜蜜。这是属于一个小女人的担忧,无法明说,因为有些事情一旦说开了,反而会给彼此带来更大的压力。
就像她这许多担忧的源头,是他模棱两可的态度,带给她的不安全感,她若跟他说了,他该怎么回答?是违背本心,勉强自己,还是坦言相告,可能让她伤心?
只要还有得选择,她不想让他为难。
这许多的心理活动,安俊赫并不明白,感觉到她点头的动作,明白了她的选择,手指穿入她发间摩挲片刻,他笑道:“既然你想,那就接下来吧!”
不需要知道她为什么犹豫,只要明白她真正的想法就足够了,回首过去几个月,她为了他迁就太多,他也应该为她做些什么,而不是自私的一言而决。
这个回答让林秀晶有些失望,他总是这样,用客观角度去处理很多事情,那或许理智而正确,但实在太过冰冷了些,不安全感也来源于此,很多时候他这样的态度,让她没办法确定自己在他心里是什么地位。
眼神黯淡地瞄着身旁那些花草盆中,几片不知为何凋落的叶子,想着它们孤零零地躺在湿润的泥土上,随着时间流逝,慢慢枯萎、腐烂,心下一片寂冷。
女人果然是贪心的生物,得到一些,就想拥有更多,再易于满足的人,面对爱情也会变得贪婪,以前只想自己能走进他的心里就好,如今却恨不得让自己整个人都钻进去。
感觉有些酸楚,她却不敢有什么动作,怕被他察觉出异样,只轻轻环住他的腰,让自己靠得更近一点,让他身上的温暖能传来更多。
但这样的黯然并没有持续多久,片刻后,她听到头顶安俊赫淡淡的说:
“……不过,选好的剧本要先拿给我,我同意了你才能接!”
“……”
飞快地抬起头,着他隐藏着笑意的眼眸,林秀晶一时欣喜的愣了,过了好久,才忽地笑出来,抱紧他的腰,嗔道:“干嘛啊,刚刚说让我自己选择,这会儿又来干涉了。”
“唔,你是我女朋友,我当然要把关了,至少得剔掉什么吻戏啊之类的。”他的声音也带了笑意,缓缓抚摩着她垂落背上的发丝。
“好霸道,人家导演才不会听你的。”
“不需要导演听我的话,你听就行了,我不同意的都不许接。”
“哼,就知道欺负我!”重新趴回他胸膛,这样似嗔似怨地说着。
其实呢?她心脏高兴得砰砰乱跳,都快要爆掉了。有什么比知道爱人那么在乎自己,更能安慰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呢?
寂冷与惶恐褪去,某种甜蜜渐渐浮了上来,贴着他胸口,用力束紧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林秀晶轻笑说道:“你说的哦,不管我中什么剧本,接下之前都要拿给你。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跟那边的导演说,我男朋友不想我拍这种镜头呢,人家现在什么都是他的了,头发、皮肤、心脏、脑袋,都是他的,连嘴唇……”
她昂起头,掂着脚尖,让自己的唇瓣与他接触,然后蜜蜜的亲吻:
“……也只能给他一个人亲……”
黑暗之中,呼吸急促了起来,火热的吐息不断喷吐在脸颊上,某种气氛逐渐渲染开,yin*得想要继续深入下去,从窗外以及走廊那边蔓延进来的微弱光线中,阳台上的两个身影,越贴越紧,轮廓几乎合在一起。
细细的亲吻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大脑开始缺氧了,感觉变得朦胧。
虽然很想和他这样一直贴在一起,但人总要呼吸的,在窒息的感觉到来之前,她微微退让了一些,着几寸距离之外,他在黑暗中火热的眼睛,刚要说话,脚下一轻,整个人忽然腾空。
“啊……”
短促的惊叫只刚出口,便又被堵了回去,这次是他主动,他把她抱起来,吸允着她的嘴唇。
知觉再次变得迟钝,脚下离开地面的不实感,令她只得环住他的肩颈,承受他炽热**的侵蚀。
当再次能够顺畅的呼吸时,她已经躺在床上了,而他双臂支撑着,在她上方:“今晚在这里睡!”
声音有些沙哑,林秀晶波光潋滟的眼眸,专注而又有些恍惚地瞧着他在黑暗中的影子。她不是没在这里睡过,但今天……情况似乎有些不同……
淡淡的喘息声中,脸颊滚烫,她想,现在自己的脸一定很红。
“嗯……”
她点点头,羞怯地偏了偏脑袋。
……
……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不需要再多做赘言,其实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或者说,要完成的某个通常与爱情连在一起的仪式,早就应该做的,只是她一直胆怯、畏缩,才拖延至如今。
没有太过重要的原因,只是害怕而已。
害怕疼痛,害怕早早的将自己交出去,万一他又不认帐了怎么办,那并非是不相信他,或者低他的人品,而是一个主动追求爱情,却从未获得回馈的女人,心下根深蒂固的惶恐忐忑,有些自卑,有些敏感。
于是胡思乱想。
然而那些在今天都要成为过去,黑暗之中,断断续续的亲吻没有停止,剧烈的喘息逐渐化作喉间难耐的呻吟。既然已经点头答应下来,所谓的挣扎便不再必要,但身为女人,终究是有着矜持的,还有淡淡的羞怯,配合着他的双手,一件件除下身上的衣服、裤子,初夏单薄的衣衫,方便了他接触武装的行为,不一会儿,只着内衣的**,便暴露于他眼前。
卧室的门已经关上了,但窗外还有淡淡的光芒侵染进来,那是属于城市上空的光污染。然而这往常相当不喜,总是干扰睡眠的东西,在这个夜晚,却仿佛成了仪式的点缀,穿过厚玻璃的沙沙雨声,也化作伴奏。
灼热的气息蔓延,躺在床上,悄悄抬手捂住胸口和下身,她偏着头,不敢他,担心从那双灼热的眼眸里,解读出一些让她心跳加速到几乎撑爆的情绪。
“把手拿开。”
“……不……啊……”
简短的对话,以一声短促的呻吟作为结尾,他的手灵活地从文胸缝隙钻了进去,握住胸口的一团绵软。虽然心理上总是因胆怯、害怕而抗拒,但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他的抚摸与**了,只是刚刚握上而已,山峰顶端的小豆豆便已膨胀,倔强地顶着他的掌心,随后又被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轻轻揉搓。
一股酸麻的,涨涨的感觉,从胸腔扩散开去,像一股难以忍受的气流,最终从唇瓣逸了出去,化为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吟。
再也没有力气阻拦,遮在胸前与下身的双手形同虚设,让他轻易地侵略了那里,文胸的拉钩松掉了,内裤也在淡淡的湿濡感中,从并拢的双腿间分离。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