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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桌子上还摆着这几天钱宝儿的针线活,人却不像往常那样坐在那等她。江玉麟直奔内室床上,掀开帐子,钱宝儿满脸泪痕地低低哭泣。
江玉麟慌忙把钱宝儿揽在怀里,柔声道:“怎么又哭了,不是答应我以后都不会再哭了吗?”
钱宝儿犹如溺水的人紧紧抱着江玉麟,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玉麟,玉麟……”
江玉麟连忙抱起她,轻轻亲吻她的额头脸蛋,间或轻轻地回答:“我在呢,宝儿,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钱宝儿感受到江玉麟真切地疼惜,更加痛苦,“玉麟,若是我改变了你的命运,你会恨我吗?”
江玉麟蹙起眉头,“余忠正和你说了他那个故事了?”
钱宝儿蓦然惊慌,挣脱着坐起来看着江玉麟,声音发颤,“他……找过你?和你说什么了?”
江玉麟连忙蹬掉鞋子,偎到钱宝儿身旁再一次把她揽到怀里,柔声说:“他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嗯,听起来倒是很像真的。”
钱宝儿身心俱颤,她面前转身直视着江玉麟,“玉麟,若他说的故事都是真的,是我改变了这一切,你会恨我吗?”
江玉麟抬起手摸摸钱宝儿的脸,答非所问,“我想知道他说的故事里,你远走他乡,是去了哪?”
钱宝儿一愣,“苏州城附近的一个乡镇里。”
江玉麟又道:“具体点。”
钱宝儿回忆了一下,“苏州城附近的忘川镇,镇西棺材铺后身第二个院子,院子里有课大树。玉麟,你问这个做什么?”
江玉麟目光里有说不来的情绪,定定地看了钱宝儿许久,长叹了一声,“这么说,余忠正说的都是真的了,你用了某种法术修改了我们大家原本的人生?”
钱宝儿心头一颤,心里发苦,自己在玉麟面前一个回合都捱不上就被把实情套了出来,她无法读懂江玉麟此时的情绪,只得低低地说:“玉麟,你别怪我,余忠正既然知道了就不会放弃的,也许我们现在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江玉麟还是蹙着眉头思索,钱宝儿颤抖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见她没有挣脱心中好受了一点,轻声道:“玉麟,你怎么了?”
江玉麟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很苦恼地说:“没道理你会的法术我却不知道啊,我从小到大都比你知道的多啊。”
钱宝儿:“……”这不是重点好吗!
江玉麟这才发现钱宝儿依旧默默流泪,连忙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说:“好了,宝儿乖,不哭了,这次就算你知道的多好了。”
钱宝儿:“……。”这真的不是重点!!
江玉麟继续柔声劝慰,“现在真的是南柯一梦吗?那我是不是就不应该做别的事情了,每天和你厮混就行了?宝儿,你不知道我多不想放开你的身体。”
顾不得这话多不正经,钱宝儿反身抱住江玉麟,“玉麟,你不恨我,太好了,玉麟……呜呜……”
唇被江玉麟封住,一阵迫切的索取过后,穿的很方正的江玉麟很正经地下了床,在钱宝儿急促呼吸下不解的目光中,江玉麟先把她身上的衣服扯开,酥胸半遮,下身裙子底下的底裤扯掉,然后把钱宝儿抱到椅子上摆正,柔和地解释:“书上有个姿势是在椅子上完成的,我们研究一下吧。”
钱宝儿:“……”
她们卧房里的椅子很宽大,江玉麟就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搭在两边的把手上,大开的玉门,钱宝儿能清楚地看清自己那个地方,她羞得闭上眼睛,谁知,江玉麟柔声地命令,“宝儿,睁开眼睛。”
钱宝儿睁着眼睛,脸蛋羞红欲滴,目光无处可躲,落在江玉麟在她身上进行的动作上。
江玉麟忽地俯身吻住她,舌头探进她的小口里,拼命地搅着,两只手上下抚摸着她的身子,钱宝儿的身子很快就在江玉麟的挑逗下做出反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神识慢慢涣散难以集中,钱宝儿觉得自己那个地方抽搐了好长时间,带动了整个身子蜷缩在椅子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江玉麟抱到床上的,只是床上的又一场欢愉过后,江玉麟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清楚地作出承诺,“宝儿,如果这一世真的被余忠正打碎,你不要害怕,回到你住的地方等我,我会去找你。不管这世还是上一世,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孤独。”
钱宝儿泪如雨下。
余忠正兴冲冲去了荒郊,无为子已经燃起了数堆火,组成了阴阳八卦图,他盘膝坐在一个阵眼上,看到余忠正便指指另一个蒲团,“坐到上面,听我指示,把钱宝儿的头发扔进你面前的火堆里。”
余忠正赶紧依言而行,眼睛紧张地盯着无为子。
在一阵哼哼唧唧中,所有的火堆火焰高涨,发出幽蓝的光,无为子突然睁开眼睛,大喝:“扔头发!”
余忠正连忙将那根头发抛到火堆里,一眨眼头发便烧得精光,只见风云变色,周围刮起无数旋风,火堆却越烧越旺,火焰直直朝天,丝毫没被风影响到。
无为子手里变换着手势,嘴里哼哼唧唧。忽地,他再一次圆睁二目,声音竟有一丝慌乱,“她好狠,竟然以自己的天道轮回,灵魂灰飞烟灭为代价扭转乾坤!”
余忠正虽不懂,也知道情况不妙,慌忙问:“那该怎么办?”
无为子冷哼道:“她以为我奈何不了她了吗?余忠正,你滴几滴血到火堆里,心里想着前世的事,看我施展天地*破她的歪门邪道!”
余忠正二话不说咬破中指滴了几滴血到火堆里,脑海里想得都是和江玉麟欢好的场景,这让他更迫切地希望回到上一世。
无为子也咬破中指在虚空画了无数道符,所有的符冲向余忠正,眼见碰到余忠正的那瞬间,无为子惨叫一声,口吐鲜血,气息奄奄。
余忠正一看周围没有变化,他脸色大变,又不敢擅动,只得焦急喊:“道长,怎么了?”
无为子无力地睁开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叫道:“不是她,竟然不是她!”
余忠正大惊,“什么不是她,不是钱宝儿吗?那是谁?”他脑袋里已经闪过钱方孔的脸。
却听无为子满腔的悲愤,“是……是……。”
“江玉麟!”
第101章 骗中传奇之钱宝儿重生()
以我永坠沉沦,换你一世芳华——江玉麟
我叫江玉麟,生在一个很不普通的家庭,因为我家世代从事牙人的行业,我爹江守言更是赢得了天下第一牙的美称。
太久的记忆有些模糊。
我记得,爹自小就将我当做未来的牙行继承人来教育培养,我很聪明,不但能记得爹的教导,还能举一反三,长辈们都会夸赞我天资聪颖,必成大器。每当这时,我都会从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无奈和惋惜。
我那时想,应该是还没有达到爹的要求吧,于是我更加努力读书识字。
直到有一天,爹亲自将我焕然一新,并慈爱地和我说:“玉麟啊,一会爹要带你去你钱伯父家,你要懂礼貌。”
之前爹也时常带我见客拜访,这样郑重还是第一次。
而我的记忆也是从这一刻开始清晰起来。
钱府的高墙大院,峥嵘巍峨的亭台楼榭,在年少的我心中留下一些震撼,这大概就是爹口中时常讲的大户人家吧。
我们江家只能算中等人家。
爹牵着我的手走过长长的回廊,还没到正堂,就远远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江兄,钱某迎接来迟,还望赎罪!”
我抬头望去,一个穿得很得体奢华的中年男人带着让人舒服的笑容迎面走来,他的手里也牵着一个小孩,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粉雕玉琢,可爱喜人。
爹与钱伯父站着寒暄,我便打量着这个小女孩,她也忽闪着大眼睛,很天真很好奇地打量着我,我们就这样看着对方,直到爹喊我,“玉麟,快给你钱伯父磕头。”
我很规矩很认真地给钱伯父磕头,钱伯父蹲下身扶起我,很认真地打量我,眼里掩饰不住喜爱,“玉麟这孩子看面相就是有福之人啊。”
爹笑着谦虚了几句,钱伯父拉过那个漂亮的小女孩,温和地问我:“玉麟,喜欢这个小妹妹吗?”
我人生第一次感到害羞,却在那个小女孩期待的目光中,很肯定地回答:“喜欢。”
钱伯父与爹同时笑了起来,钱伯父很开心地对我说:“玉麟,这是宝儿,是你的未婚妻,你要好好对她……”
未婚妻这个词便第一次占据了我的脑海,我一直在想,未婚妻到底是什么?能不能吃?
爹和钱伯父似乎有话要说,便命下人带我和宝儿去花园玩。
爹平时管教我很严厉,我很少能和同龄的男孩子一起玩耍,女孩子自然更不可能了。所以,我就很拘谨地坐在花园的石凳上,看着宝儿像个小燕子一样飞来飞去,身后跟着一群丫鬟下人,紧张地喊着:“小姐,慢点跑……”
宝儿终于跑累了,带着头上晶莹的汗珠坐到我身边,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着我。我再一次发现宝儿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像画里的仙女一样。
宝儿见我一直不说话,便嘟着小嘴,忿忿地说:“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趣啊,爹还说我们以后要永远在一起的,我才不要和你这根木头在一起!”
在一起?我直接忽略掉其他词语,疑惑地问:“为什么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宝儿也很迷茫,随即指着一个丫鬟,“你说,我为什么要和这根木头在一起?”
那丫鬟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因为小姐和江公子是指腹为婚,将来是要结为夫妻的,自然就要永远在一起啊。”
夫妻?我脑海一亮,不就是爹和娘那样,这么说,这个小仙女将来会做我的妻子!不知为什么,年仅五岁的我很开心,尽管我根本不能理解妻子到底是什么含义。
为了脱掉木头这个代名词,也为了改变在自己未婚妻眼里的印象,我开始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逗宝儿开心,功夫不负有心人,等我要离开钱府回家的时候,宝儿还抓着我的胳膊,哀求钱伯父,“爹,我不要玉麟走,爹……”
钱伯父一脸的宠溺,“宝儿乖,玉麟得回家了,天很晚了,大家都要回家才行。”
宝儿依旧不放手,钱伯父只得和爹说:“以后要玉麟常来吧,他们毕竟有了婚约,多相处是好的。”
爹答应得很快,我却依旧听出了些许无奈,我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心里开心极了,以后每天都能见到宝儿了。
晚上,好不容易熬到爹去休息,下人也都睡了,我小心地从床上爬起来,去书房认真地翻着,终于在很多本书的三言两语中,我脑海中有了关于未婚妻的完整定义。
未婚妻就是:我的人,我的私有财产。
这个发现令我激动得一晚未睡,我竟然有了一个完全属于我自己的财富,不是爹给的,是别人抢不走的,还是个那么漂亮的小仙女。
宝儿便被自我定义为我私有的无价之宝
第二天完成了爹交代的功课,我就迫不及待地去了钱府,当着宝儿面骄傲地宣布:“钱宝儿,你是我江玉麟的未婚妻,就是我的人,我会对你好的,但是你要听我的话……”
宝儿大概是被我眼里的神采震住了,很乖巧地说:“嗯,我会听玉麟的话的,除了爹,我以后就听你的话……”
宝儿乖巧柔顺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疼惜,我很想做点什么表达自己满腔的喜爱之情,但是我不会,只得牵起宝儿的小手,揉了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没想到的是,宝儿竟然懂得我的心情,但是她的表达方式特别多了,在我的手腕上留下一个牙印。
于是,我更加频繁地去钱府。每次爹都欲言又止地看着满脸兴奋的我,久久叹息。
渐渐听闻钱伯父以前也只是一个小商人而已,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开始将买卖做大,还开了万通钱庄,成了一方富豪。
这自然就让钱家很多穷亲戚有了依附的对象,我时常可以看见钱伯父拿一些银两打发一些穿着很寒酸的乡下人。钱伯父这时总会吩咐跟着我的下人,“照顾好江公子,别被外人冲撞了去。”
我也很听话地离那些人远远的,倒不是因为嫌弃他们,只是他们中有一两个穿着很得体的妇人看我的眼神颇为怨恨。
很快,我就知道原因了。
钱府住进了几个据说是远房亲戚的男孩,年纪稍比我大一两岁,是钱伯父思量自己无子,想培养起来已备不时之需。
这本不关我什么事,可是一想到那几个男孩和宝儿同住一个屋檐下,我不禁不开心了,于是,更加频繁去钱府,我要看好我的未婚妻。
可是,还是发生了令我不快的事情。
那天我午后估摸着宝儿睡完午觉的时间去了钱府,却看见她和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孩一起玩耍,那男孩手很巧,用草叶子编织了各种各样的小东西给宝儿,把宝儿哄得非常开心,笑呵呵地叫着:“连哥哥,我还要蜻蜓的……”
连哥哥!我生气了,我人生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怒发冲冠,气呼呼地冲上去,把那男孩编织的东西扔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宝儿被我的样子吓得不知所措,呆呆地叫:“玉麟……”
我转头从那个男孩大喊:“你是什么东西,谁允许你和宝儿一起玩的!”
男孩子都是有血性的,或者说喜欢冲动暴力的动物,那男孩回过神来,大骂:“你又是什么东西,宝儿是我表妹,我为什么不能和她一起玩,踩坏我送给表妹的礼物,我打死你!”
我们扭打在一起,角落里又钻出几个男孩子,几个人打我一个,我只是一个会用脑的读书人,一个对一个我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是一群?理所当然被揍得鼻青脸肿。这也是为什么爹后来给我买了一个侍女,自小就教她习武,她就是后来一直陪着我的九斤二。
宝儿在旁边吓哭了,她的下人赶紧过来拉开我们,我狼狈不堪,但是有极强自尊心的我还是维持一贯的气势,指着那几个男孩子,义正言辞地警告:“宝儿是我未婚妻,自古男女授受不亲,你们若再敢靠近她,我见一次打一次!”
下人到底怕被钱伯父知道了会被责怪,将那几个还要冲上来的男孩子拉走,宝儿怯生生地看着我,我就站着冷冷地看着她,各种情绪冲击而来,我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一个丫鬟上前拉我,“江公子跟奴婢下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我一把甩开她,最后看了一眼宝儿,转身离去。还没走出钱府,那几个男孩竟然在半路上拦住我,为首那个给给宝儿编草叶的男孩倨傲地看着我,“我知道,你不就是宝儿表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吗?哼,告诉你,我娘亲和宝儿的母亲是亲姐妹,当初若不是你爹死皮赖脸,和宝儿指腹为婚的就是我了。不过也不要紧,娘亲说了,只要宝儿喜欢我,钱伯父那么疼宝儿,一定会顺从她的心愿,到时宝儿就不是你的未婚妻了。”
我被这样消息弄得措手不及,只是攥着拳头死死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他又上下看我几眼,“哼,天下第一牙,说好听的是读书人,说不好听就是卖艺的,怎么能配上宝儿表妹!我现在是姨父重点培养的对象,和宝儿朝夕相处,宝儿一定会更喜欢我,我劝你早一点死了这条心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爹看我狼狈的样子第一次没有责罚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