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已经过了三天了,这三天来,徐白嫣与昭阳白日里都坐在庭院里,久久仰望天空。
公主府的管家担忧坏了,他觉得自从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进府,公主就没一天正常过。之前碍于公主的警告,他也不敢到处说嘴,可是这几天一看,公主是越来越反常了,眼见大婚在即,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他家里人的命就全交代了,怎么说呢,大太监也不是好当的。
管家暗自看看一脸忧愁的昭阳,心一横,返身往外走,并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备轿,咋家要进宫面见娘娘。”
长娘娘最近被皇帝滋润得很舒心,眼下正在涂指甲,听传信是公主府的管家太监求见,漫不经心地吩咐:”着他进来吧。”
管家太监一进来就跪着走到长娘娘的膝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长娘娘吓坏了,啪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都掉在地上,周围的奴才跪了一大片。
长娘娘厉声喝道:”还不把话说清楚,是不是六公主那边出事了?”
管家太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徐白嫣形容成了一个来历不明,用妖法迷惑了公主的妖女。
长娘娘脸色铁青,先是于小舟引得昭阳不顾世俗倾心,好不容易于小舟自己死了,又冒出一个徐白嫣,难道自己这个女儿天生就命犯女桃花?
长娘娘浑身杀气,既然都打算杀了洛雨杨,就再杀个徐白嫣又如何!”去公主府!”
今天太阳有些大,昭阳命下人熬了解暑的绿豆汤,徐白嫣这几天火很大,嘴角都起了水泡,她也没心情喝汤,目不转睛地望着天空,昭阳没办法,拿着汤勺喂徐白嫣,徐白嫣不以为意,机械地喝着。
长娘娘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把她气得浑身发抖,喝道:”你个贱女人,好大的狗胆,竟然要公主服侍你!”
昭阳和徐白嫣都吓了一跳,徐白嫣一看长娘娘的表情,心里暗叫不好。昭阳更是吓坏了,急忙放下汤碗,站起身迎了上来,”母妃,您怎么来了?”
长娘娘满眼心疼地望着昭阳,”月月,你太让母妃失望了。”转而怒视徐白嫣,”来人,把这妖女给本宫拿起,杖毙!”
一群太监向徐白嫣靠近,昭阳大惊,急忙跑到徐白嫣身前护着她,焦急地恳求道:”母妃,她没有做伤害女儿的事情,母妃不要伤害她!”
长娘娘眼色铁青,厉声道:”她来路不明,又潜伏在你身边,引你爱护她,居心不良,母妃绝不能让你身边有这样的人!”
昭阳苦苦哀求,”母妃,她只是女儿的好朋友,真心对女儿的,没有居心不良,求母妃看在女孩孤单一人的份上饶了她吧。”
长娘娘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昭阳,”你何时孤身一人了,你不是有母妃,有你父王,还要十八这个弟弟,其他兄弟姐妹就算不亲,也是你的兄弟姐妹,难道还比不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妖女!来呀,把公主拉开。”
周围的太监在一起蜂拥而上,昭阳急了,不禁口无遮拦,”在冷宫,我只有母妃,出了冷宫,我还是只有母妃!我不孤独吗?父皇若真心疼我又怎会让我在太监的作贱下生活了十四年!”
”放肆!”长娘娘气得大喝道,”昭阳,你不要失了分寸,这样的话若是传到你父皇耳里,你是要害死母妃和你十八弟!”
昭阳倔强地望着长娘娘,”若母妃逼我,我便只有一死!”
长娘娘脸色一变,”为了个女人,你要抛弃母妃?”
昭阳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您现在很幸福,父皇宠爱您,十八很孝顺,而女儿却一直活在孤独黑暗之中,现在还要嫁给一个毫无感情的男人,若死能结束这场噩梦,女儿甘愿死去。”
长娘娘不可置信地看着昭阳,”你怎么会这样想,你父皇现在多疼你,母妃也一心为你打算,十八毕竟不是母妃亲生,母妃做的一切就是让你的人生更有保障,不会再有冷宫那样的日子,难道母妃做得不对吗?”
昭阳眼泪流了出来,”我不想要这些,我只想要一个人真心待我,我和她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生活在一起就好了。”
长娘娘怒火又升起,瞪着徐白嫣,”你就是想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你也不看看你五姐的下场,她用了太后懿旨,和那个不要脸的舞乐郡主生活在一起,致使端妃娘娘和三皇子失了圣心,她自己也被赶出了皇宫,难道还不够惨吗?”
徐白嫣一直注视着天空,因为她发现天空有回信了,上面写着:”等会。”她心中大定,上前一步拉起昭阳的手,看着长娘娘,”平阳公主很幸福,这种幸福与帝王的宠爱无关,与地位无关,是用富贵堆砌不出来的。”
长娘娘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敢这样和她说话,不禁大怒,”来人,把这个女人乱棍打死!”
徐白嫣很平静,转头看着昭阳,温柔地说:”和你母亲道别。”
昭阳一愣,随即欣喜若狂,紧紧地握紧徐白嫣的手,在感觉身体变轻之前,她深深地望着长娘娘,”母妃,保重。”
二人凭空消失。
第218章 面具之面杀()
居桩踏着寂静向落雪宫走去。
今夜的月色格外的好,周围的一切披着一层圣洁的光,远处的景色朦胧不清,却沉静温柔。
万物有灵,时光无罪,一切的一切翩然远去,留下无尽的惆怅。
居桩忽地驻足,遥望着不远处安静的魔宫,想象悠雪冷漠地站在台阶之上,用疏离的目光看着自己,看着居策的后人。
想起小时候的天真无邪,无忧无虑,长大果然是梦幻城堡的破碎,伴随着无奈与悲伤,看着身后的路弯弯曲曲没有起点,看着曾经的美好变得斑驳陆离……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美好得以延续,以己残躯祭奠天地又如何?
居桩调转方向,向永寿殿走去。
到了永寿殿,见门前已经无人看守,居桩直接推开厚重的殿门,迈步走了进去。
宫殿内点这一些灯烛,灯光微弱,不足以击退黑暗,殿内阴冷,烛光摇曳,一张张面具空洞着眼睛望着居桩。
居桩缓步其中,径直走到最里面,抬起头,看着高台上的一张面具。
那是一条金色龙形面具,印堂位置上的图案竟然和居桩一模一样,是一轮金灿灿的太阳。
居桩看了一会,四处看看,将最近盛放面具的台子挪了过来,将上面的面具扔到一边,爬上去踩着去够那张金龙面具。
居桩踮着脚尖,好不容易才把面具拿到手中,入手的重量令她心中一动,也顾不得下去,将面具一掰,低下果然也叠着一张面具,隐约是一张帝王花花脸面具。
以花为面具,一定是位魔法师了。
居桩猜到某人,呼吸急促了起来,她跳下台子,走到最近的一处烛光下仔细打量,确实是帝王花花脸面具。
居桩随手摘下自己的面具,和那条金色龙形面具放到一处对比着看,除了印堂处的太阳,别的地方似乎没有相似的地方。
居桩略一思考,拿着三张面具绕过一张张台子,来到那张金凤凰面具前,她将五张面具一字排开,然后站起身拿了一个烛台放在一边,细细观察起来。
居桩的面具是两条白龙戏珠,所戏之珠是太阳;居策的面具是两条金龙戏珠,所戏之珠是太阳;那张金凤凰面具,是凤舞九天,当中那个自然也是太阳。
据居桩了解,世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也没有两张面具印堂处是同一个珠子。
而现在是三张面具拥有一个珠子。
这事已经匪夷所思到超过居桩的承受范围了,她跌坐在地,紧锁眉头,死盯着地上的面具看,脑中千折百转。
居策与金凤凰面具的主人显然已经不在世上了,现在唯一存活的就是居桩自己,这难道就是一切异象的”因”不知因何而起,”果”却是均归结到居桩身上的原因吗?
魔法师族需要居桩解除守护契约,王族需要居桩谱写完剩下的《古典法则》,祭祀族需要……
居桩心一惊,祭祀族从头到尾竟然没有要利用居桩做任何事情,虽然灵长从开始到现在都意图欺压居桩,那个万年祭祀也就是想杀了居桩给居燕腾地方。
”祭祀一族虽然狂傲不羁,但这上万年来兢兢业业守护天下,致使天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因而父王一直也是敬重大祭祀的。”居然的话浮上脑海,居桩竟然无所适从。
一直以来与她亲密的魔法师族、王族,都在想办法利用自己,而最不对付的祭祀族现在甚至都懒得搭理居桩,只要居桩不和居燕抢王位,哪凉快哪呆着去。
这个黑白颠倒,是非难辨的世界!
居桩的视线落在帝王花面具和青鸟面具上,她突然想到,为什么首辅大臣的面具历代都一样?这是其他面具都不能做到的,连有个相似的珠子都是万年难遇,更何况一模一样!
居桩想了许久,脑子里太多零零碎碎的点,却不能组成一条有用的线索,她想得头都快裂开了。
一晚上没睡的困意涌了上来,居桩站起身,将自己的面具戴上,金凤凰和青鸟的面具叠放一起,伸手要放回原位,忽然,居桩的动作僵住了。
那张东西不见了!
居桩像被人淋了一盆冰水,从心底散发寒意,她把面具哐铛一丢,四处摸索寻找那张东西。
遍寻不到,居桩手脚冰凉地想:”到底是谁,是谁?”
居桩回到落雪宫已经天将大亮,她一晚上心力交瘁,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未名眼里湿润,轻轻为居桩脱了衣服,盖好被子,抱着袍子推门出去,却见悠雪站在门外,她一愣。
悠雪眼里如古井深潭般平静,身子傲然挺立,雪白的魔法师长袍散发着千年难化的寒意。
依稀记得小时候,那个聪慧安静的女孩子,每次静静地看着居桩与悠晴斗嘴,嘴角会带着一丝笑意。
现在的悠雪甚至都找不回曾经的影子,是什么?令一个女孩子变得如此孤独,高傲而冷漠地行走在世上?
未名百思不得其解。
悠雪淡淡看一眼对着她呆看的未名,”我去看看居桩。”迈步越过未名走进屋子,并关了门。
未名回过神来,看着紧关的门,一跺脚,”还好意思来!”
悠雪轻轻坐到床边,静静地望着居桩的面容,一张面具盖住了居桩所有的表情,她无法看出居桩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疲倦?
憔悴?
悠雪想起在冰地时,每天早起都会看到居桩熟睡的表情,居桩睡得很安详,像婴儿一样甜甜美美,只是不管她睡得多么深,一定会牢牢抱住悠雪的身体。
悠雪是个躺不住的人,每天醒了就想起床,身子一动,居桩就会一脸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满眼谴责地看着悠雪,撒娇地说:”人家还没有睡好。”
悠雪每次都会怒道:”不要学水清说话!”
然而居桩就像听不见,死皮赖脸凑上来要求悠雪抚慰她受伤的心灵,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悠雪想到这不由自主露出笑意,她伸手温柔地抚摸居桩的脸颊,轻声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悠雪俯下身躯,轻轻吻吻居桩的脸蛋,站起身转身走出去。
门外是上官,傻傻地望着悠雪,”王妃……”
悠雪微微一愣,久久地望着上官,忽地袖子一甩,殿内狂风大作,风里传来一句轻语:”别告诉她我来过。”
风停,上官呆呆望着面前空空的空气,鼻尖处似乎还萦绕着熟悉的气息,上官虎目含泪。
居桩一觉睡到午后,睡梦中,她似乎回到了冰地,在被窝里与悠雪缠绵,梦里悠雪还难得主动吻了她。
居桩恋恋不舍地睁开眼睛,先去沐浴,换了身冰地王乳白色王袍,便去膳堂用些东西。
为名和上官都在身边伺候着,两个人几次欲言又止,居桩看在眼里,放下汤勺,”你们有什么事?”
上官抢先一步就要说,未名伸手掐住他的胳膊,上官还没来得及开口,疼得差点没跳起来,未名就抢了先,”上次钟离大家来访,拿着公主的亲笔信,带走了那把剑,现在是否需要要回来?”
居桩闻言想起了钟离俊,自上次一别也有一年有余,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自己曾经去过钟离府,心中不免有了主意,”不急,找个时间我亲去取吧。”居桩看看依旧一脸憋屈像的上官,”还有其他事?”
”没有!”未名一边回答一边恶狠狠地瞅着上官。
上官嘴动了动,半天垂头丧气地说:”没有了。”
居桩叹了口气,”也好,等下我去魔宫见教母,上官就回家看看妻子女儿吧。”
吃罢饭,居桩简单漱洗,起身独自走向魔宫。
多久没走这条路了?居桩走向魔宫的路上看着周围的景色,想起自己小时候无数个春夏秋冬,与悠雪悠晴在这条路上嬉笑玩闹,仿佛梦一般。
魔宫依旧寂静无声,居桩突然对这片宫殿产生了莫名的共鸣,它是不是看了太多人世间的痛苦悲伤,才变得这样冷漠安静?
直到到了悠息的书房,居桩心中的游离才猛然打断,一股害怕的情绪爬满全身,居桩忍不住想逃离。
这时,门开了,悠雪走了出来,她看到居桩一点也不意外,很平静地说:”师傅在里面等你。”转身离去。
居桩下意识抬手去摸悠雪的背影,直到悠雪身影不见,她手臂无力放下,叹息着进了书房。
悠息坐在书案前,平和地望着居桩。
居桩却敏锐地抓住悠息眼里的怒气,显然这怒气不会因为自己,那就只能是悠雪了。据居桩对悠雪的了解,悠雪对悠息虽不是言听计从,但也顺从有加,会因为什么惹悠息生气?
悠息打量居桩许久,露出一个笑容,”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时光如梭啊。”
居桩施了礼,默默坐到椅子上,也不接话。
悠息怅然道:”桩儿是要和教母生分了?”
居桩手心都是汗,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恐慌,悠息她从小见到大,书房更是时常来,从不像今日这样。
居桩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抬起眼眸看向悠息,”桩儿不敢。”
”不敢吗?”悠息声音飘忽,她低垂下眼眸,似乎无尽心伤。
第219章 穿越之智斗渣男女abc()
于小舟已经从最开始的惊慌到现在冷静了下来,前五分钟徐白嫣还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自己还摸了她好几把,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徐白嫣的衣服还散落在地上,床头柜上是她的包,里面的手机还孜孜不倦地轰鸣着。【鳳/凰/ f/】
这一切都说明之前那些事情是真实发生的,那徐白嫣会跑哪去呢?
于小舟作为资深穿越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徐白嫣穿越了,她开始原地打转,徐白嫣若真的穿越了,还在自己家穿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自己一定会很惨的!
徐白嫣可不是于小舟,失踪个几年都不会有人发现,徐白嫣人家是传说中的千金小姐啊,据说父母都在英国定居,徐白嫣几乎每个月都要回趟英国,这要是几个月不回去,人彻底消失了,只要稍作调查就会发现最后到的是于小舟家里,到时,于小舟就是全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尸体也确实消失得连渣都不剩,不会被人认为自己因爱生恨,把徐白嫣给吃了吧?
于小舟想到这吓得手脚冰凉,她第一反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