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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晴突然就哭了,“师傅都死了,为什么我们还是不能一条心?”
居桩的心揪成了一团,她站起来试图去拉悠晴,悠晴一把甩开她,“我以为你会和别的王族不同,没想到你不但三心二意,辜负了雪儿的一片痴情。现在,师傅不得已死去,你竟然还会欺瞒我们,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虚假的吗?”
居桩的手缓缓放下,缩在衣袖里握紧拳头。
悠雪看了看居桩,最终拉着悠晴离开,临行前轻声说:“你等我消息,钟离俊来了我通知你。“
门关了,居桩的心又是一颤,她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努力平复了下来,从怀中掏出那本书,研究了起来。
天慢慢黑下来了,居桩几天没吃东西,腹中突然火烧火燎地饥饿,她站起来在自己的宫殿里翻了一圈,只找到一个干巴巴的苹果,她稍微洗了一下,慢慢地吃了起来。
悠息离去后,整个魔宫都处于人心惶惶的状态,大家都在等与祭祀族你死我活的一战,自然没人关心居桩是否吃饭了,而且魔宫全是魔法师,也没有所谓的侍者,每个人都是自己打理自己的一切。
居桩吃完一个苹果感觉更饿了,她将书收好,打算出去弄点吃的,这时门外有敲门声,居桩打开门,是悠滦。
悠滦露出一个笑容,“公主,悠雪要我告诉你,接待区有客来访,你随我去吧。”
居桩知是钟离俊来了,连忙走出门,道了声谢,随悠滦前去。
路上悠滦几次欲言又止,居桩见状叹了口气,“有话你就说吧。”
悠滦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说道:“公主能劝劝悠雪放悠泉出来吗?毕竟现在大家可能都活不了多久,悠泉一直被这样关着,有些心疼他。”
居桩想起来悠泉因为搅黄了她和悠雪的第一次婚礼,被悠息幽禁了,现在想想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于是点点头,“我会找机会劝悠雪的。”
悠滦很高兴,连声道谢。
一路无话,居桩第一次来到了魔宫的正门。正门是一面高不见头的镜子,唯有魔法师可以穿过,其余的人都会跌入虚无,永世无法返回。
居桩随悠滦穿过镜子,眼前一花,已经来到一处舒适的农家院落里,院子里鸡鸭鹅狗欢叫嬉闹,繁华盛开,几间小屋排列两旁,院子正中央是高高的葡萄架子,形成了一个走廊,廊下是一张圆桌子,此时钟离俊正坐在那。
悠滦示意了一下居桩,并小声说:“这块地方暂时还是安全的,不过公主也要小心,如果有意外就大声喊,有魔法师暗中看着这地方。”
居桩点点头,向钟离俊走了过去,越走心跳得越快,心中一种奇怪的感觉蜂涌出来,压都压不住。
钟离俊也看到了居桩,将手中一个长盒子放到一旁,站了起来,两个人对视了起来,谁也没有开口。
许久,居桩低下头,默默坐下,又抬头说:“坐下说吧。”
钟离俊微微一笑,坐了下来,拍拍旁边的盒子,“秋水剑在这里,正找机会要交给公主,这次就一并带来了。”
居桩手放在上面,来回摩擦了几下,心中想尽措辞,终究还是无法做到委婉,便直说了,“我已经知道我们上一世有过倾世之爱恋了。”
钟离俊身子微微一动,看着居桩。
居桩深吸了几口气,正色地说:“我并不知道前一世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不想知道,希望你能理解我。”
钟离俊呆呆地望着居桩,忽地笑了,“公主倾心于悠雪,我知道的。只是,我还是恳求公主能够听听上一世的事情,就当听一个故事,好吗?”
居桩不忍看钟离俊眼底悲伤,她低下头,“好。”
钟离俊深吸了几口气,开始缓缓讲述。
人之国第十代国王时,正值祭祀族如日中天之时,在其强大的法力庇佑下,天下太平无事,百姓安居乐业。
那段时间几乎没有什么大事,但出了一件奇事传承千古。
是发生在离冰水两地最近的百城之域。百城之域的第一大城里有个很富裕的商人,姓李名敢。
这李家生意做得很大,李家家主又与当地祭祀堂的堂主是莫逆之交,那在百城之域里也是名声响亮的。
李家家主看似风光的背后,其实隐藏着别人不知道的心酸,他没儿子。
一想到自己百年之后,这庞大的家产都给别人家了,李敢很心塞,于是他很长时间都热衷于造人运动。
刚开始还挑挑女方的长相,后来只要屁股够大看着能生,立马娶回来,实在丑得下不去手的,闭着眼咬着牙,也要把事办了。
就这么折腾,老婆娶得都要赶上一个军队了,也没弄出来一儿半女。李敢那火上的,正值壮年,头发都白了一半。
与他交好的祭祀叫灵均,看好友这样也是心疼不已,于是就破例用占卜术占卜了一下,结果令人大吃一惊,李敢命中该有百子。
李敢听了也是不敢相信,连问灵均有没有卜错,应该是百妻吧。
灵均又占卜了几遍,结果一模一样。
为了弄清楚原因,灵均又用了更高深的血占,结果发现李敢曾经强奸过一个女子,那个女子还怀了孩子,结果难产了,临死之际,怨毒地咒骂李敢断子绝孙。
这咒骂应验了。
李敢得知缘由,肠子都要悔青了,他是曾经强迫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有心上人,但是就是个穷人,他断断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直接抢回来,当晚在拳打脚踢中就把那女孩给办了。
可是那女孩每天都对他咒骂,那事也得次次强暴,李敢那时女人已经不少了,生意又正在兴隆中,没两个月烦了,直接送回娘家去了,再也没理过。
灵均知道好友的秉性,木已成舟,他也无能为力,只是告诉李敢,那个女人给他留下了骨血,既然已无其他子女缘,不如就把这个孩子找回来吧。
李敢听说自己还有骨血在世,那感觉和天生掉下来万贯家财一模一样,当时就派了人手去找。
他势力很大,没几天找回来一个六岁的野孩子,还是女孩。
原来那女子家也很穷,她一死,她父母急火攻心,也跟着去了,幸好当地民心淳朴,这女孩吃百家饭长大,只是没人管性子很野。
李敢虽然觉得不是个带把的很遗憾,但是总比没有强,他开始做两手准备,一边继续积极造人,一边下了功夫要把这女孩教导成大家闺秀。
还给这女孩改了名字,叫李招弟。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晃这李招弟十五岁了,模样出落的闭月羞花,又端庄贤淑,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男人。
李敢岁数也大了,那一个军营的老婆也没能给他开枝散叶,于是便有意寻个上门女婿,将来生儿育女姓李,自己就不算断子绝孙。
打定主意便开始选,家世太好不行,有外心,家世太差不行,地位相差太悬殊,委屈自己的宝贝闺女了,就这样选了整整两年,终于选了一个女婿。
这女婿是孤儿,带着个妹妹生活,模样好,脑子灵光,很有做生意的天赋。
非常拿得出手,加上李招弟也大了,不能再拖,李敢当机立断,将萧一郎招为女婿,并很大方地准许萧一郎将他妹妹萧思诗也带到李家来。
萧思诗今年才十四岁,长得不俗,精通乐理,靠着李家这颗大树,将来也能许个好人家。
李招弟和萧一郎结为夫妻后还算和美,李敢的心就放下了,他考虑到自己心力不足,就有意叫萧一郎接管家里生意,萧一郎便经常要到外地去经商。李招弟便和萧思诗走的很近,最后相爱了,而且爱得死去活来。
这样一来,萧一郎短暂回来那几天,李招弟也不想与他亲热,刚开始还可以找借口,时间一久,萧一郎觉察出异样,便设了一计。
只是万万没想到,被捉奸在床的竟是自己的亲妹妹。
当时看到萧思诗压在李招弟身上,像个男人一样,萧一郎要疯了。
李敢得到消息气得差点没背过去,考虑到家丑不能外扬,更何况这事情传出去,自己的女孩绝对不得好死,于是他将事情压下来,将两个人分开,并命萧一郎必须与李招弟生出孩子来,有了孩子,一切好说。
对于萧思诗,他已经不敢把她外嫁了,决定内部消化,找了个靠得住下人,当晚就塞进洞房里。只是没想到萧思诗性子刚烈,差点把那男人给废了,自己一头撞了墙。
李招弟那边也很给力,直接把萧一郎给废了,这下遮不住了,当时群情激愤,无数老百姓涌到第一城市,要求把这两个不要脸的女人处死。
灵均迫于压力,将两个人抓了起来,当着所有人面处以火刑,问她们最后一个愿望时,萧思诗创下绝情曲,此曲荡气回肠,催人泪下,周围的人惊呆之际,萧思诗与李招弟结成倾世之爱恋,然后同时自杀而死。
居桩没想到自己的前世如此平常,没有显赫的地位,没有高贵的出身,她在脑海里努力将自己带入其中,然而却失败了,那仿佛真的是别人的人生,和自己不曾有一丝的关系。
许久,居桩问了一句知道想知道的问题,“我是李招弟,还是萧思诗?”
钟离俊笑了,“公主猜呢?”
第206章 面具之面杀()
钟离俊走了,居桩抱着剑盒独自回寝殿,在寝殿外看见悠雪,她站着仰望着星空,周身都散发着落寞的气息,脚旁放着一个食盒。
悠雪听到声音扭头看过来,“回来了……”
“嗯。”居桩默默走上前,“你怎么不进去等?”
悠雪捡起食盒,“我想看看星空。”
两个人先后走进寝殿,到了小膳堂,悠雪将食盒里的饭菜端出来,又递给居桩一双筷子,“快吃吧。”
居桩闻到菜香,才想起自己要饿死了,一顿狼吞虎咽,将饭菜一扫而光。
吃完居桩简单漱了口,就和悠雪挪到自己的书房。
在书房里,居桩拿出秋水剑,看着悠雪,“它需要你的血才能开刃。”
悠雪毫不迟疑咬破手指滴了几滴血,秋水剑光芒大涨,身上粗笨的金属外衣层层剥落,最后露出真容,一把碧绿如秋水的剑。
居桩爱惜地上下打量了很久,才收了起来,看向悠雪,心里想该怎样把要说的话说出,只是不管怎么委婉,伤人的话依旧伤人。
居桩叹了口气,看着悠雪,“我接受你的建议,我们解除生死婚约吧。”
悠雪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她抬起眼睑看着居桩,“因为钟离俊?”
居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事实上根本没有借口可以寻找,只好用这个现成的,她点点头,“我知道上一世的事情了,我不能辜负她。”
悠雪的泪瞬间就流了出来,“比起死,我更怕你不爱我,没想到……”
居桩的心已经疼得麻木了,可是竟然还是有了更深层的疼痛,她紧握着拳头,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心底话跳出来。
悠雪见居桩依旧平静地坐着,看不出情绪,她站起身,“我先回去了。”转身往外走。
居桩机械地跟在悠雪身后,看着悠雪的背影,心痛得难以呼吸。
走到殿门口,悠雪站住了,她缓缓转过身,看着居桩认真地说:“我若战败,你能留下我的面具吗?”
居桩的心剧烈颤动起来,犹豫许久,牙一咬,决定顺从自己的心,她缓缓伸出手,“在我们解除婚约前,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我们夫妻这么久,还没在一起过夜过。”
悠雪的身躯一僵,呆呆地望着居桩,过了好久,她缓缓走向居桩,“好。”
居桩瞬间落泪。
沐浴前居桩与悠雪不约而同摘下面具放到柜子里锁好,居桩去了另一间卧室沐浴,她洗完胡乱擦拭干净,就光着身子回寝殿。
进寝殿后,居桩反手锁上门,扭头便看见悠雪已经等在床上了,她的面颊染着层娇嫩的红色,手抓着裹紧身上的被子,看着紧张极了。
居桩新潮澎湃了起来,她深呼吸几次,缓缓走过去,伸手去掀被子,怎奈悠雪抓得很牢,她竟然没掀起来。
居桩笑了,手臂一用力,把被子从悠雪手中拽出来,才发现悠雪也没有穿衣服。
悠雪失去了被子的遮掩,慌忙缩起身子,背对着居桩,身体微微颤抖。
居桩轻轻躺在悠雪身边,伸手将悠雪扳了过来,悠雪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居桩的手不自觉滑动起来,只觉得手底下是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柔滑的肌肤,居桩激动难耐,俯下身躯亲吻住悠雪的唇。
悠雪身子一颤,张开双臂勾住居桩的脖子,主动地回吻居桩。
不知吻了多久,居桩的动作就有些粗鲁了起来,她啃咬着悠雪的唇,直到悠雪的唇变成了微肿的红色,她的唇开始下移。
悠雪的身躯仿佛是上天的杰作,凹凸有致,性感到了极致。居桩用自己的唇膜拜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不能忽略女人最珍贵圣洁的地方,居桩的视线停留在那,呼吸都停止了。
悠雪依旧紧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胸脯上下剧烈起伏,身子一直都在颤抖。
居桩伸出手轻轻抚摸了起来,悠雪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她睁开眼睛,翻身起来抱住居桩,“桩……我怕……”
居桩闻言脑海猛地一震,一个画面冲入记忆中。
居嫣然压在钟离诗身上,手向下移动,忽地钟离诗抓住那只手,娇柔地看着居嫣然,“然然,我怕……”
居嫣然柔情似水地吻住钟离诗,在她沉浸其中时,手指冲破了最后的障碍。
两个人颠鸾倒凤,不知疲倦。
居桩的欲火如潮水般退却,她用力抱紧悠雪,眼泪顺着脸颊流到悠雪光滑的脊背上。
到底为什么会面临如此艰难的抉择?
到底为什么我会辜负你爱情的信仰?
悠雪也哭了,“居桩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该怎么办……”
这一夜注定了心伤,也注定结局。
第二天,居桩走出魔宫,随便找了个祭祀,说要见居燕和灵长。
居燕和灵长很快赶过来,居桩看着居燕,冷笑道:“你要锁魂器就是为了要打散我和悠雪的生死婚约,万一悠雪死去,你就锁住她的魂魄,要她重生,对不对?”
居燕没想到会被居桩识破,恼羞成怒道:“不怕你知道,反正我已经找到办法得到悠雪了。”
居桩看着居燕,“你得不到悠雪的心,难道只想得到人?”
居燕怒道:“我不是那么肤浅的男人,悠雪重生后不再是魔法师,也不再有以前的记忆,我会令她爱上我的!”
不再有前世的记忆?
居桩再一次敏锐地发现了一丝痕迹,只是在她的脑海里飞速略过,她没能捕捉到。
居桩不想再与居燕废话,“我就是告诉你我有办法解除婚约,不过需要祭祀族的配合,我有一个条件。”
居燕已经激动起来了,“说!”
居桩道:“我不希望悠雪在现场,你得派人拦住她。”
居燕就要答应,灵长一把拉住他,盯着居桩,“你怎么会这么好心,做这种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
居桩笑了,“谁说没有好处,悠雪代表魔法师族,早晚和你们祭祀族你死我活,我和生死婚姻,生死相随,我可就亏大了,我还没活够。”
居燕恶狠狠地说:“悠雪真是瞎了眼你看上你这种贪生怕死的女人。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