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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不是万全之策,池隆知道那些人也并不好糊弄,用不了多长时间,肯定就能发现那张破皮子是假的了。
池隆和赵尹只能尽快赶路,不过他们到之前约定地点的时候,倪叶心他们早就不在了,自然是没能碰头的。
后来那帮人又阴魂不散的追了上来,池隆和赵尹只好藏了起来。慕容长情派出去的人一时间没有找到池隆和赵尹,废了些时日才联/系到他们。
仇无序说:“他们现在就在不远的一个小镇子上,我让人安排他们先住下来了。”
倪叶心说:“大侠大侠,我们快下山,把他们接上来罢。”
慕容长情说:“叫人把他们接上来就行了。”
慕容长情叫仇无序排人到山下去接人,把池隆和赵尹接上山来再说。
仇无序说:“是,属下这就去。”
仇无序还没走成,大长老就又来了,正巧和仇无序撞了个正着。
大老张立刻阴阳怪气的说:“仇长老真是大忙人,想见一见仇长老还真是困难无比。”
倪叶心听到外面的声音就带着慕容长情一起走出去了,倪叶心笑眯眯的和大长老大长老打招呼,说:“大长老,你好啊,刚才我们在洗澡,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大长老。”
大长老见慕容长情也在,所以不敢如何,只是鼻子里出了一声。
倪叶心说:“大长老来的太是时候了,我有点事情想要询问大长老。”
“问老夫?”大长老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倪叶心,毕竟倪叶心并不是魔教的人,所以他也不知道倪叶心要问他什么,似乎没什么花好说的。
倪叶心说:“是这样的,关于大长老弟/子的命/案问题,慕容教/主让我协助调/查,所以我也不能不出力是不是?所以我当然要尽职尽责的把每一个接/触过那弟/子的人都盘/问一遍了。”
大长老又是冷哼了一声,说:“我的弟/子死了,你不盘/问最有嫌疑的仇长老,怎么反过来盘/问气我来了?”
倪叶心说:“大长老这话就不对了,凡是和死者有接/触有瓜葛的都很有可能是凶手。仇长老的情况,刚才我们洗澡的时候,就已经面对面的,很坦诚的谈论过了啊。”
倪叶心分明说的是正经事,但是仇无序都有点听不下去了,更别说是慕容长情,脸都黑了。
大长老并不知道慕容长情是在吃醋,还以为是自己刚才态度不太好,所以教/主生气了。
大长老心里哆嗦了一下,气焰收敛了不少。
倪叶心就又说道:“大长老徒/弟死的那天晚上,仇长老奉慕容教/主的命令,在书房找东西,而且是找了一整夜,他当时仇无一和谷兆荆都在一起,中途也之离开了一次去解手。按照死者死亡的时间和地点来说,仇长老根本没有时间跑那么长的路去杀/人。”
倪叶心虽然并没有真的询问仇无序那天晚上的情况,不过在仇无序不在的时候,已经向谷兆荆和仇无一了解了一下情况。仇无序的确没有杀/人作案的时间。
大长老和书房院子隔得有些远,一来一回不可能一个接手时间就回来了。
大长老一听,忍不住冷笑,说:“仇无一是仇无序的弟/弟,那个谷什么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人,来路不明,这些人的话都不可信,说不定是他们串通好的,怎么就能说仇无序不可能作案?”
倪叶心说:“大长老这么说,那案子可就更扑朔迷离了。有一种很大的可能,说不定就是大长老你杀的人啊,然后再贼喊捉贼,是不是?大长老你也没有人能给你证明,死者死亡的时候,你是清/白的啊。”
大长老眼睛一瞪,说:“你胡说什么,那天晚上,我和我儿子彻夜未眠,正在算教内最近的账务。”
倪叶心说:“仇无一是仇无序的弟/弟,关系亲/密。那大长老的儿子和大长老,这也不能算是有证人。”
“你这是明摆着和我胡搅蛮缠!”大长老动怒的说道。
倪叶心说:“我只是问一问大长老,有谁接/触过死者,但是大长老却跟我兜圈子,还说我胡搅蛮缠,我真是够冤枉的。”
大长老说:“你……你!”
“够了。”慕容长情声音也不大,不过他一开口,大长老瞬间不敢说话了。
慕容长情说:“大长老,我们都想知道你的弟/子是怎么死的。按照倪叶心说的,把最近接/触过死者的人都叫过来,让倪叶心一个一个的把话问了,一个都不能少。”
“这……”大长老支支吾吾,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说:“是教/主,老夫这就去办。”
大长老离开了,仇无序松了口气,赶忙说:“多谢倪大人。”
“不用谢我。”倪叶心说:“我就是觉得这个大长老有点问题。”
慕容长情说:“你觉得,人是他杀的,真的是他贼喊捉贼。”
“那到不一定。”倪叶心说:“我觉得他隐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说不好是什么事情。不过看样子,人又不是他杀的,他好像很坚定人是仇无序杀的一样。不论如何……”
倪叶心话说到这里就不说下去了,反而眼珠子滚来滚去的,一副想坏主意的样子。
“无论如何什么?”慕容长情问。
倪叶心说:“嗨,反正大侠你一看就是老不待见这位大长老,正好我也不太喜欢,所以这件事情我当然是查定了。”
慕容长情挑了挑眉,说:“我怎么不待见大长老了?”
“你还不承认。”倪叶心笑眯眯的说:“我都看出来了。”
其实真叫倪叶心说对了,只是慕容长情念着大长老也算是元老了,不念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才迟迟没有发难的。
仇无序忍不住问:“那倪大人觉得,谁才是凶手?”
倪叶心说:“我怎么知道啊,我都不知道你们谁是谁,我也得有几个嫌疑人才能知道谁是凶手啊。你们给我说说看,那个死了个弟/子,平日里都和谁有过节。”
他话一说完,仇无序和慕容长情就都不出声了。
倪叶心说:“你们也都不知道啊?”
慕容长情和仇无序还真不知道,他只是大长老的一个弟/子而已,而且也不是入室弟/子,地位不算高,谁没事儿会去关注一个小弟/子。
慕容长情绝对是不会关注的,而仇无序和大长老向来交往很少,更不会去关注一个小弟/子了。
倪叶心这话可把他们难住了。
倪叶心说:“那看来我们要打听打听才行,大长老虽然去叫人让我盘/问,不过万一他先来了个下马威,和那些人说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们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第319章 魔教7()
慕容长情说:“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倪叶心说:“嗯,你觉得那个小姑娘会不会知道什么?”
“小姑娘?”慕容长情一时没反应过来。
倪叶心兴/奋的说:“就是那个家家酒,要做一一老婆的那个小姑娘啊!她不是大长老的孙女吗?有没有可能知道什么?我们可以让一一去问问,我们一一长得那么可爱,美/人计绝对没问题。”
慕容长情:“……”
仇无序:“……”
仇无序忍不住说:“一一还小……”
不要教坏一一……
仇长老话没说完,已经被倪叶心给打断了,慕容长情已经能猜到他要怎么回答仇无序了。
倪叶心说:“对啊,趁着他还小,一定要多学点知识。”
慕容长情说:“她虽然是大长老的孙女,但是也太小了,能知道些什么?”
倪叶心说:“这你就不懂了罢,就是因为年纪小,所以很有可能大长老说一些事情,会避讳着旁人,但是不会避讳着小孩子。”
慕容长情没话说了,看了一眼仇无序。
仇无序顿时被看的汗毛倒竖。
倪叶心说:“仇长老,你刚才还说要谢谢我的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呢!”
仇无序眼睛都瞪大了,嘴巴也长大了,一脸的发懵,说:“等等,我没说过那些话。”
仇无序的确感谢倪叶心帮忙周旋大长老,但是以身相许什么的,仇无序打死也不会说的啊。
要是说了,恐怕慕容长情早就让他尸骨无存了,也不会叫他站在这里站了这么长时间。
倪叶心说:“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了,所以让一一去搞定小姑娘的事情,你就帮忙转达一下,知道了吗?”
仇无序都不敢说话了,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然后赶紧就开溜了,生怕倪叶心又弄出了什么花活来。
仇无序走了,慕容长情让人进来收拾东西,把碗筷什么的都归置了出去,等到下午的时候,大长老就弄来了差不多有百十来人,到倪叶心这来等着被询问。
倪叶心一瞧这架势,绝对是大长老给他弄的一个下马威,竟然搞了这么多人来,一整天都询问不完,更别说单单一个下午了。
倪叶心倒是不介意,反正案子就是要慢慢查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豆腐。
结果一个下午,连三分之一的人都没问完,到傍晚时分,慕容长情自然不会让这些人留在自己的院子里,就先都打发走了,等着明日再来询问。
倪叶心询问了有二三十人的样子,做了一下笔录,写了好几张纸的东西,写的他是肩膀都发酸了。
倪叶心累的扑到了床/上去,说:“累死我了,好累人啊,大长老肯定是诚心的,搞了这么多人来。我问了好几个,都说是三年/前见过死者一面!什么鬼啊。”
慕容长情一听,忍不住笑了,说:“那还真是够久远的。”
慕容长情坐在桌边,拿起倪叶心的笔录看了一眼,忍不住就挑了挑眉,说:“你写的字……真是……”
倪叶心抬头看了一眼,说:“怎么了?”
慕容长情说:“该练一练了。”
倪叶心:“……”
倪叶心连忙从床/上跳起来了,把自己的笔录抢了过去,说:“你怎么回事,偷看我的东西还嘲笑我。”
慕容长情说:“就放在桌子上,我只是顺便就看了一眼。”
倪叶心气得要死,拿起桌上的毛笔,就要往慕容长情脸上画。
倪叶心的软笔字自然没有硬笔字写的好看,以前不怎么练过,赶鸭子上架,能用就已经很庆幸了。
慕容长情可不想弄一身的墨汁,虽然很多人说墨汁是香的,但是墨香味儿也有人说是臭的。不论如何都黑乎乎的,弄到白衣服上不好洗掉。
慕容长情握住倪叶心的手腕,在他手肘上一拍,然后就将人顺势给拽到了怀里来。
这下好了,倪叶心的毛笔差点给自己脸上添了一笔猫胡子,好在他侧了一下头。
慕容长情将人搂在怀里,握着他的手腕,倪叶心可不是他的对手,好像任人宰割一样。
慕容长情笔画了两下,说:“在你的脸上画个什么好呢?”
倪叶心才不怕,说:“你在我脸上画了,我立马就全都曾在你的脸上。”
慕容长情也只是吓唬吓唬他,说:“看来有空我要教你写写字了。”
倪叶心气得翻白眼,说:“你嫌弃我的字,那明天我问话你做笔录好了。”
慕容长情说:“倪大人好大的派头,让本座给你记笔录。”
“那是自然。”倪叶心说:“别人都不敢的事情,我就敢做。”
“说的对。”慕容长情顺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说:“你总是敢在我脖子上咬来咬去的,是不是?”
倪叶心听他突然说的这么暧昧,热气喷洒在自己耳朵上,实在太难受了,说:“快放开我罢,我给你说说我刚才发现的事情。”
慕容长情倒是没有再闹他,将他放开了,让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倪叶心立刻将自己记录的一堆纸摊开了,然后找出一张来,说:“我今天问了二十七个人,这其中有十九个人和死者没什么特别的关系,都几乎没有接/触,完全是大长老找来充数的,倒是有八个人,和死者平时都有接/触。”
慕容长情一听,说:“这大老张果然好本事,弄了这么多充数的人。”
倪叶心说:“对啊,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累了。”
慕容长情站起来了,走到倪叶心背后,双手搭在倪叶心的肩膀上,说:“你说我听着,我给你按/摩一下。”
倪叶心被他捏的有点疼,说:“轻点轻点,温柔点。”
倪叶心记录了一下午的笔录,拿着毛笔又不得要领,所以没写多少字就弄得肩膀疼脖子疼,按/摩一下还是很舒服的。
慕容长情顺便又看了一眼倪叶心手里的那些宣纸,说:“你写的这些字,不光是……难看,怎么还这么奇怪?这些都是什么?”
慕容长情自然没见过简体字,所以很多是不认识的,一些还能瞧出来是什么字,另外一些就像鬼画符一样。
倪叶心说:“这你就不懂了,我这叫做密码……哎呀……”
倪叶心开始胡扯,不过慕容长情一瞧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瞎掰了,手下一用劲儿,倪叶心立刻就叫了出来,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慕容长情淡淡的说:“你继续说。”
倪叶心气得翻白眼,只好说正经事了,说:“我们继续说罢,只有九个人和死者有关系。”
死者叫做狄庆,是大长老的一个弟/子,不过并非是入室弟/子,在教中的辈分并不算很高,差不多也就基层,不然也不会隔三差五的就需要负责巡逻了。
其实大长老的入室弟/子也有十来个,差不多都能赶上仇无序了。不过大长老非常不耻于仇无序,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仇无序总是随便带着人来教里,还说带回来的是自己的徒/弟。
而大长老虽然徒/弟也多,不过都是本来教中的人,从教中人里选拔/出来的,再收入入室弟/子。
除了入室弟/子之外,负责伺候大长老,帮着大长老一起管理账务的都是大长老的弟/子,这么一算就多了,起码好几百人,再算上常年在山下做生意,几乎不怎么回/教中的弟/子,那就更是数不胜数。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大长老总是有恃无恐的,觉得慕容长情也要敬畏自己三分。
狄庆是负责巡逻的弟/子,负责大长老院落附近的安全。一般和他交/班的有两个弟/子,刚才倪叶心就问到了一个弟/子。
三个人轮一个班,有点像是现在的三班倒,倒是也挺科学的。所以这三个人其实关系比较好,毕竟有的时候需要调换一下巡逻顺序什么的,关系不好别人是不跟你换的。
狄庆这个人有点小鸡贼,喜欢占小/便宜,比如和别人换了巡逻的班,结果就故意装成忘了不还。或者借了别人的钱也装作忘了不还,不是别人提醒绝对是想不起来的。
另外两个人都是很清楚的,所以压根不想借钱或者和狄庆换班什么的。
再有就是,狄庆喜欢喝酒喜欢赌钱,不过教中是不允许赌钱的,喝酒误事,也是要适量。所以狄庆一有功夫,就会下山去赌钱,输的一屁/股债,就躲回来不下山了,旁人找不到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不过狄庆躲了个十天半个月,就手痒难耐,忍不住又拿了一些银子下山赌钱,结果有好几次都被人抓/住了,债主还要剁狄庆的手脚来抵债。
那弟/子也不知道狄庆最后是怎么把钱还上的,反正就是拆东墙补西墙的方式,借了钱还这个,再借了钱还那个。
刚开始别人还担心他,但是后来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