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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什么人打听的?”倪叶心说:“这里的人都神秘兮兮的,谁会跟你说这种事情。”
牧南亭一听他这话,更是得意了,故意嗖了嗖嗓子,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本少爷好歹也是万花丛中走片叶不沾身的,随便找个女弟/子,套话不过是招一招手的事情。”
倪叶心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原来你是去用美/人计了啊。”
牧南亭说:“呸,这不叫美/人计。”
“那叫什么?”倪叶心说:“你是去色/诱了吗?”
牧南亭:“……”越说越难听了。
牧南亭气得瞪眼睛,说:“你还想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倪叶心诚恳的点头,说:“牧少侠这叫智取。”
牧南亭觉得,倪叶心这张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倪叶心身边的慕容长情最为淡定,毕竟和倪叶心相处时间久了,所以都已经习以为常了,牧南亭简直对于慕容教/主的喜怒不形于色和稳重如泰山佩服的不行。
陆延这会儿就说话了,看着牧南亭,口气特别的淡,说:“那牧少侠是如何智取的,不如给我们说说?”
不知道为什么,牧南亭听着陆延的话有点心虚,不过又有些暗爽。
牧南亭说:“我刚才转了一圈,正好碰到两个女弟/子,我就顺便去打听了一下,没想到还真叫我打听到了邪门的事情。”
之前庄主跳崖的事情,陆延也算是半个当事人,不过仍然不明白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一个弟/子说亲眼看到庄主跳崖了,之后庄主的师/兄就立刻让很多弟/子去山下面找庄主。
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绝对会摔得稀巴烂。当时大家找急忙慌的下去找,都觉得找到尸体的机会非常渺茫,毕竟掉下去也不知道会掉到哪里去,这座山也挺大的。
山路不好走,雪又挺大的,中年男人派下去好几拨的弟/子,寻找了很长时间,最后庄主的尸体终于被找到了,不过并非是下山的弟/子找到的,听说庄主的尸体是从山庄里找到的。
倪叶心说:“还真是从山庄里找到的?”
牧南亭点头,说:“千真万确,那两个弟/子和我说的。”
大家都知道庄主跳崖了,但是尸体却不在山下,反而在山庄里,这就奇了怪了。不过弟/子们也不是很了解,因为师伯让人把庄主的尸体很快就抬走了,他们都没有真正看到庄主的尸体,所以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儿。
不过庄主的尸体都找到了,派到山下去寻找的那些个弟/子肯定是不用再找了,中年男子就叫人把那些弟/子都找回来。
不过派出去的弟/子很多,大家是分了组到不同的地方去找的,范围很广,雪山实在是难走,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把所有弟/子给召回来。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事儿,因为大家带着的干粮都是有限的,所以顶多吃光了干粮也就会回来了,两天之内,所有的弟/子都会回到山庄里来。
就这样,一波一波的弟/子返回了山庄,但是突然就在刚才,出了一个稀奇的事情。
牧南亭说:“你们猜怎么着?就刚才,有四五个弟/子,裹/着一具尸体跑回来了,跑的气喘吁吁的,到了大门口就叫嚷着,他们把庄主的尸体找到了,把庄主的尸体带回来了。”
“咦?”仇无一拽了拽自己的头发,说:“他们庄主的尸体,不是早就找到了吗?”
“对啊。”牧南亭说:“所以才说是奇怪的事儿。守门的弟/子一听都懵了,赶紧跟他们说,庄主的尸体早就找到了。”
这一下子就轮到抬着尸体回来的几个弟/子发懵了,他们被派到山下去找庄主尸体,结果就在一处积雪地里找到了庄主的尸体,摔得已经/血肉模糊,而且整具尸体都黏在了石头和雪地里,他们可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人给刨出来的。
他们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一路上并没有遇到通知的弟/子,所以并不知道庄主尸体已经找到的事情,就把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带了回来。
牧南亭说:“那女弟/子说,尸体也穿着山庄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的衣服,只能分辨的出来是男人,看起来身形和庄主很像。他们当时并没有多想,就把尸体带回来了。”
尸体带都带回来了,而且还穿着山庄的白衣服,肯定是山庄的人,索性就抬了进来,准备抬到师伯那里去,让师伯瞧一瞧的。
倪叶心说:“听起来这事情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如果他们没有先在庄子里找到庄主的尸体,恐怕就要把刚才带来的尸体当成他们庄主了罢。”
“我猜肯定是这样的。”牧南亭说。
倪叶心说:“那具尸体现在被放在哪里了?”
牧南亭说:“我怎么知道,只是听说抬到他们师伯那里去了,不知道他们师伯会怎么处理那具尸体。”
陆延说:“你打听到的消息可靠吗?不会是有人胡编乱造的罢?”
“呸,”牧南亭说:“当然可靠。”
倪叶心说:“我觉得也应该可靠,毕竟可是牧少侠牺牲色相才换来的消息。”
牧南亭瞪眼睛。
陆延说:“我怎么不曾见到山庄里有什么女弟/子?”
倪叶心赶忙说:“对啊,我也没瞧见过。”
牧南亭说:“那是你们太笨,就是有的。”
牧南亭跟他们说,那两个女弟/子是专门在三师叔身边照顾的,平时并不经常在外面走动,所以他们没瞧见过。
倪叶心好奇的问:“三师叔是谁?”
牧南亭说:“那个中年男人是老大,庄主是老/二,还有一个,就是他们说的三师叔了,是个女的。你们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在庄子里看到女鬼一样的女人?”
倪叶心立刻想起来,说:“你是说那个女人?”
牧南亭说:“对啊,就是那个女人,是他们三师叔,据说是练/功不慎走火入魔,搞得精神不太正常,整天疯疯癫癫的,所以不让她见人。不过这女人的功夫了得,所以经常趁着照顾她的女弟/子不注意就偷跑出来了。”
几个人差不多都见过那个女人,之前倪叶心和慕容长情也听说那个女人是因为走火入魔所以神志不清,但是慕容长情说并不像。
倪叶心说:“看来我们晚上不只是要去看一看庄主的尸体了,还要再去看一看这具新的尸体。”
新找到的那具尸体被送到了中年男子那里,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了,之后庄子里又是悄无声息的。
直到日落天黑,山庄里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晚上的时候有人来给他们送饭,倒是挺准时的,晚饭也照样很寡淡无味。倪叶心想要趁机打听一下,但是那弟/子冷冰冰的,只是说了一句不知道,然后就离开了,从头到尾连个表情也没有。
倪叶心托着腮帮子,用筷子敲了敲碗边。
慕容长情瞧了他一眼,说:“好好吃饭,是不是下午吃的太多了?”
倪叶心的确是下午吃得太多了,现在一点也不觉得饿。
“唉。”倪叶心叹息说:“看来我的魅力就是没有牧少侠大啊。”
倪叶心忽然这么一说,大家全都停下了筷子瞧着他。
牧南亭差点呛着,觉得自己要无缘无故的惨了。
倪叶心说:“怎么牧少侠用个美/人计就这么管用,你看我和刚才那个弟/子搭讪,那个弟/子根本就不搭理我。”
306。地图14()
慕容长情不爽的侧头瞧着他,说:“你还想要色/诱谁?”
“当然是你了!”
倪叶心觉得,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害羞,不然最后死的可是自己,而且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倪叶心仰着一脸特别谄媚的笑容,凑到慕容长情,说的是一个磕巴也不打。
牧南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瞧着他们恩恩爱/爱的样子,不用吃都能给气饱了。
牧南亭说:“我又没有找个男的问。”
倪叶心笑着说:“我以为你男女通吃呢。”
牧南亭有些得意,说:“本少爷的脸的确有这个本事。”
“呸!”倪叶心说:“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家大侠才是男女通吃的脸。”
慕容长情:“……”
总觉得倪叶心的赞美听起来不怎么好听。
这两个人拌起嘴来了,陆延吃了两口饭,就站起来说:“我吃饱了,你们晚上行动的时候叫我一下。”
牧南亭奇怪的抬头,说:“你吃的是猫食吗?这么快就走了。”
陆延没理他,站起来进屋里去了。
倪叶心一瞧陆延那表情,顿时就差笑的前仰后合了。
仇无序也是一副了然的样子,不过没说话,只是好好的埋头吃饭。
牧南亭叫了他一声,陆延还是没理他,牧南亭气得哼哼的,说:“怎么回事儿啊,气死我了。”
倪叶心终于笑了出来,说:“我说牧少侠,你不会是骗了陆兄的心和陆兄的身之后,然后就始乱终弃罢?”
牧南亭一听都愣住了,随即简直暴跳如雷,大喊着说:“是他把我……”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因为牧南亭发现所有的人都抬着头瞧着自己,让牧南亭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发现自己好像一时气愤说的太多了。
倪叶心则是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说:“牧少侠,你可以小声点说,你不害羞的吗?”
牧南亭:“……”
牧南亭觉得自己彻底饱了!
倪叶心说:“不过啊,牧少侠,你都和陆兄感情进展了,怎么还跑去色/诱别人呢,怪不得陆兄会吃醋呢。”
“什么?他吃醋?”牧南亭奇怪的时候。
倪叶心说:“他都没吃什么饭,难道不是吃醋了吗?”
“我怎么看不出来。”牧南亭说。
牧南亭觉得陆延这个人的性格真是太讨厌了,每次在床/上的时候明明很热情的,但是一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总是让自己离开不说,还老是冷着脸看着自己!
牧南亭仔细琢磨着,不过很快也放下了碗筷,板着嘴角说:“我也吃饱了,我回屋里去了,你们走的时候,叫着我。”
牧南亭站起来刚要走,倪叶心就说:“你回屋去,我们走的时候真的能叫你吗?”
“能!”
牧南亭脸色通红,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大步回屋去了。
他一回屋,关上/门,顿时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想到陆延是吃醋了,就更觉得有/意思。
陆延见他就进来一直笑,奇怪的说:“你笑什么?”
牧南亭立刻板着嘴角,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陆延身边,说:“喂,我问你啊,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啊。”
陆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没有。我现在要睡一会儿,你去一边玩。”
“什么玩啊,我说正经的呢,不许睡。”牧南亭见他躺下了,立刻也翻身上了床,一下子跨/坐在他的腰上,说:“醒醒。”
陆延实在是无奈,说:“我为什么要吃醋?”
“哼哼,”牧南亭得意的说:“那是因为本少爷好歹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你被本少爷迷昏了头了罢?”
陆延很不吝惜的就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说:“滚下去,我要睡觉了。”
“不让你睡,你快说清楚了。”牧南亭说着,瞧陆延居然闭眼,立刻就去拍他的脸颊。
陆延真是不堪其扰,忍不了了就睁开眼睛,说:“你想听我说些什么,说我喜欢你吗?”
牧南亭突然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心脏砰砰跳的差点裂开,都愣了一下,不只是脸上烧汤起来,脸耳朵和脖子都烫的要死,幸好现在天色已经黑了,屋里很昏暗,应该是看不清楚的。
牧南亭吞咽了一下,找了找自己的底气,说:“对啊,你难道不喜欢本少爷吗?”
陆延笑了一声,说:“我以前一心只想着报仇,没想过要喜欢什么人。不过我一直以为自己最起码也会找个贤良淑德的姑娘为妻。”
牧南亭一听就不敢了,气得要死,说:“妈/的,你把我上了就跟我说这些?”
陆延说:“我想找一个能一心一意和我在一块的人,恐怕你不合适。”
“你!”牧南亭差点炸了,真想现在把陆延给捏死。
陆延说:“难道不是吗?你那么多红颜知己,我和她们其实也没什么区别罢?”
牧南亭刚才还生气,这会儿突然有点心虚,毕竟牧少侠以前可是很风/流不羁的,红粉知己遍天下,而且也喜欢漂亮的男人,简直就是不拘小节。
牧南亭听他一提,顿时心虚的没话说了。但是仔细一想,突然又有些欣喜,因为陆延这模样还真像是吃醋了。
牧南亭干脆往下一压身/体,将双手支在陆延耳侧,感觉自己这样特别的有气场。
牧南亭瞧着他,说:“那我以后……以后……”
陆延也瞧着他,牧南亭突然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干脆话没说完,直接低下头就去吻了陆延的嘴唇。
陆延倒是也没有拒绝,两个人口舌交/缠,吻了半天,牧南亭感觉身上都热起来了,还有点气喘吁吁。
牧南亭说:“我以后就和你在一块,你他/妈再敢提上裤子不认人试试!”
陆延笑了,说:“可是现在脱了裤子的,只有你一个人。”
“你!”牧南亭说:“你想气死我啊。”
牧南亭都不知道自己的裤子什么时候被陆延给解/开的,反正已经掉了,光溜溜的露着两只腿,感觉特备的羞耻,而陆延衣服还好好的。
牧南亭说:“你放开我,我今天必须要上了你。”
陆延右肩的琵琶骨穿了,肯定是没有牧南亭武功厉害的,被他用/力一推,就倒在了床/上。
陆延连忙就势捂住了自己的右肩,还咳嗽了两声。
牧南亭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来,陆延右肩伤的可重了,伤筋动骨都要一百天,更别说把骨头都给打穿了。
牧南亭顿时蔫了,小声的说:“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儿罢?”
“有点疼。”陆延说。
牧南亭说:“你给我看看,快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别看了,应该没事儿,就是震得很疼。”陆延一副虚弱的样子说。
牧南亭抓耳挠腮的,都怪自己刚才一时有些得意忘形了。
陆延瞧他的样子,伸手在他光溜溜的大/腿上轻轻的摸了一下,说:“你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牧南亭听他突然这么说,一下子脸色通红,说:“呸!本少爷……”
陆延说:“我不是没有你有经验,我怕把你弄疼了。”
“没经验就让我来啊。”牧南亭说。
陆延说:“可是我受伤了,受不住折腾。”
牧南亭:“……”
牧南亭气得磨牙,但是又觉得陆延说的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牧南亭做了半天思想斗/争,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了,自己扶着陆延的肩膀坐了下去。
陆延忍不住笑了,说:“你要是总这么乖,我就喜欢你。”
“唔……”牧南亭差点翻白眼,说:“你……我咬死你,你都上了我那么多次了,敢不喜欢我。”
陆延说:“那你呢?你可是万花丛中走的风/流少侠。”
牧南亭又是舒服又是难受的,咬着牙说:“你有病罢,我不喜欢你,让你上我啊!”
陆延笑了一声,然后牧南亭就惨叫了一声,说:“你疯了,太用/力了,我要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