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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嘀咕到:“什么你们裴家,你现在使我们老程家的人。”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快了很多,很快的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
听到程咬金的话,裴翠云也是有一丝的失神。“对啊,自己现在已经是程家的媳妇,而不是裴家的小姐了,以后见了兄长、小弟,虽然不能说是陌生人,但是自己更多的精力将要放在老程家了。
裴家对自己而言,已经是亲戚,而不是家人了。”
程咬金收拾好东西之后。见裴翠云还站在哪里不动弹,便说道:“娘子,你在干什么呢?刚才不是你催着让我快一点么?怎么现在又自己磨磨蹭蹭的?”
裴翠云这才回过神来,说道:“走吧。”
裴夫人知道今天女儿要回门了,所以一早就起身,等着女儿回来。想要向女儿询问一下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委屈。
裴仁基与裴元龙、裴元虎兄弟二人也是早早的就起来,等着女儿(妹妹)回来,虽然说妹妹现在已经是人家程家的人,但是如果妹妹在那边真的受到了委屈,自己就算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给妹妹撑腰。
程咬金骑着战马带着裴翠云回到了裴府。
裴府门外地下人早就在等着姑爷与小姐的到来,看到程咬金将裴翠云从马车上扶下来。都是极为的兴奋,立马就有人转身跑去府内报信。
而门口剩下的下人则是热情的将程咬金夫妇二人带进了府中。
裴元庆对于姐姐出嫁还没有确切的认识。只是知道姐姐出门了,而且以后都在没有机会陪自己玩了。
裴夫人在府内听到下人说小姐与故也已经到了,却是坐不住了。在丫鬟地搀扶下向着院中走去。
裴翠云带着程咬金来到院中,看到仅仅七天时间,母亲就好像已经又老了一些,知道母亲这几天是在为自己担心。心中一悲,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了。
裴夫人看到裴翠云掉眼泪,还以为裴翠云在那边过的不是很好,抱着裴翠云就流出眼泪来了。
裴元龙、裴元虎两人见状更是怒视着面前的程咬金。裴仁基也是有些生气,这才刚刚成亲。就已经对自己的女儿不好。以后时间久了还得了。
由于定亲、迎亲的时候,程咬金都没有过来。所以裴仁基与裴元虎、裴元龙也是第一次看到程咬金。
一见面这父子三人就认出来了,这程咬金就是自己等人刚回到京城地时候,拉住受惊的战马,将裴翠云揪下来地那人。也知道了这门亲事的由来。
裴仁基等人本来怎么也想不通,这程咬金是怎么看到自己地女儿的,看到程咬金本人,自然是什么疑惑都没有了。
程咬金见裴翠云一回到家就抱着母亲痛哭,而裴家父子三人都恶狠狠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尴尬,也有些郁闷。
忙对裴翠云说道:“翠云,回门是一件喜事,你哭什么?快给为夫我介绍一下岳父、岳母,以及两位兄长吧。”
裴翠云这才收住泪,从裴夫人怀中抬起头来,看到父亲与两位兄长地眼神,以及程咬金尴尬的神色,这才觉得自己一见到家人就哭实在是有些不合适,让家人误会自己在那边受了委屈。
忙拉着程咬金给自己的家人介绍。程咬金也一一上前行礼。
裴仁基好歹城府深一点,强笑着与程咬金打了招呼。裴元龙与裴元虎兄弟两人却是没有给程咬金好脸色看。
随后裴翠云便带着裴翠云到内宅说话去了,而程咬金则是被裴仁基带到了前厅,做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裴元龙、裴元虎兄弟二人则是爱理不理的坐在那里陪着。让程咬金极为的尴尬。
回到内宅之后,裴夫人看着裴翠云说道:“女儿,让你受委屈了。这几天在那边是不是过得很不好?受了不少的委屈?”
裴翠云低头说道:“他对我很好,婆婆也很和善。家里其他人对我也是相当友善。”
裴夫人闻言还以为是裴翠云为了让自己等人安心,才说出这样的话。忙说道:“翠云,你不必害怕,虽然咱们家比不上对方权势大,但你真要是受了委屈,就说出来,我们想办法替你做主。”
裴翠云忙说道:“母亲,女儿在那边真地过地很好,母亲你不必担心。”
裴夫人拉下脸说道:“什么叫真的过得很好?你刚一进门就哭,怎么可能在那边过得很好,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
裴翠云闻言知道家人真是是误会了,赶忙解释道:“母亲,一郎对我真地很好。我没有收到什么委屈。而且……而且,女儿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游戏喜欢他。儿之所以会哭,是看到母亲这几天又老了不少,这才有些悲伤。”
裴夫人盯着裴翠云看了半天,从裴翠云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神色看,女儿真的是十分地喜欢,并没有不满。或者悲伤。
而且提起程咬金的时候,也是一脸的幸福。
知道女儿真的是喜欢那程咬金,程咬金对女儿也一定是相当不错。但是想到程咬金的相貌,还是有些不舒服,说道:“可是那程咬金的相貌……。”
裴翠云忙接口说道:“母亲。相貌好又不能当饭吃。这世上相貌好,但是负心薄幸地人还少么?一郎的相貌虽然说一般。但是他是真心对我好,而且一郎也不是那种绣花枕头式的草包。乃是有真本事的英雄,并不曾辱没女儿。”
裴夫人虽然说有些不甘心,但是看女儿自己没有不满意。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毕竟日子是要人家两个去过,自己始终掺和不到里面。
客厅之中的程咬金做地时间长了,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和裴仁基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
到最后程咬金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便不停地想着后面张望,等着裴翠云出来。
裴元龙忍了好久,但是看到程咬金和自己父亲说话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地怒火怎么都忍不住了。
在裴元龙看来。程咬金这个样子是对自己裴家的蔑视。刷的站起身来。说道:“程咬金,虽然你是陛下的爱将。但是如果你对翠云不好,我虽然无法与你相比,但是也会拼了命讨个公道。”
程咬金闻言心中有些不满,但是想到人家毕竟是关心妹妹,便讲一口气忍下。说道:“翠云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好好对翠云,用不着你多说。”
裴元虎闻言也站了起来,刚准备说什么,就被裴云龙拉住。只听裴元龙说道:“希望你能记住你刚才所说的话,如果我妹妹受了什么委屈,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程咬金也是有脾气的人,听到裴元龙地话,刚准备说什么,就听身后裴翠云叫道:“一郎!。”转身看裴翠云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想到自己和大舅哥起冲突,只会让裴翠云难做,加上裴翠云也在一边劝慰,便哼了一声,坐了下来。
裴翠云在后面听到母亲所说地话之后,知道父亲与兄长也一定起了误会,便连忙感到前面,生怕程咬金忍不住与父兄起了冲突。裴翠云这过来的也是恰恰好,若是再迟上一点点,难保真地会出什么问题。
刚一来到门口就听到了大哥所说的话,见程咬金已经有些生气,连忙将程咬金叫住,然后又低声劝慰了一会。
裴仁基见到女儿一进来就将已经有些生气的程咬金劝住,便知道自己等人恐怕是想错了。以程咬金的家世,根本就没有必要顾忌自己裴家。
所以也就不存在演戏之说。既然不是演戏,那就是程咬金真的很在乎自己的女儿,所以才会如此的委屈自己。
裴翠云将程咬金劝住之后,方才对父兄说道:“父亲,两位兄长。一郎他对我很好,你们误会了。”
裴元龙与裴元虎也都不是笨蛋,看到刚才的事,和裴仁基想的也是一模一样。听到裴翠云的话都是极为的尴尬。
自己这些人在这里拼命的给妹妹张目,结果却是弄错了方向。
不过这两人也都不是那种死不认错的人,知道自己错了,便上前道歉。程咬金也不是那种揪住错不妨的人,很快就过去了。
一家人在堂上谈笑甚欢。
到了傍晚,虽然说裴夫人有些不舍,但是已经出嫁的女儿没有第一次回门就住在家中不走的道理,边含泪将程咬金两口子送走了。
看着程咬金两口子走远之后,裴仁基转头对身后的妻子说道:“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倒也是皆大欢喜。看程咬金对翠云的样子,你们日后地前程也不用我来操心了。想必叔宝会将一切都处理好的。”
裴夫人笑着说道:“妄我们在家里担惊受怕了好几天。刚才翠云那丫头说他第一次看到咬金的时候,就对咬金有一丝的好感。”
裴仁基闻言一愣,说道:“我说,他们二人走的时候怎么要走了一匹老马。我还正在纳闷呢,原来是将媒人请回去了。哈哈哈哈!”
裴元龙与裴元虎兄弟两人也是一阵的兴奋,先前不知道妹妹嫁过去之后会怎么样。虽然说如果妹妹真地受了委屈。自己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可是现在这样的解决却是更好不是。
回到家中之后,裴翠云搂着程咬金的熊腰,对程咬金说道:“一郎,今天在家中刚开始委屈你了。”
程咬金呵呵一笑,说道:“不是都已经说开了么?岳父与两位大舅哥也是担心你受了委屈。所以才会那样对我。
再说了,你能够嫁给我老程已经是我老程莫大的福气。上辈子不知道敲烂了多少木鱼,这辈子方才能够娶到你。为你受一点委屈也没有什么。”
听到程咬金的话。裴翠云一脸幸福地靠在程咬金的身上。
秦琼将程咬金地事忙活完了之后,便也忙碌起来了。
杨广刚刚登基,想要给老百姓一个仁善的感觉。所以下令正月十五上元节地时候,在大兴城中举行灯会,以示普天同庆之意。
再加上杨素的寿辰快要到了,前来送寿礼的官员不知道多多少。虽然这些人都是懂规矩地,但也难免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虽然秦琼的左武卫负责的是大兴宫的防卫,大兴城中的防卫自有其他人去做,但是秦琼也不敢大意。
中元节之时,杨广会在朱雀门上观看彩灯。万一让人混到朱雀门附近对杨广不利。自己也是有莫大的罪过。
所以程咬金的婚礼一结束,秦琼便开始忙着布置朱雀门附近地防卫。
这天秦琼刚刚从大兴宫回来。陪着家人吃饭完饭,就见家丁送来了一张拜帖。
这些年来前来巴结秦琼地人相当多,秦琼也会有选择的见上一些。年节期间前来拜会地人自然是更多,但是能见到秦琼的却是寥寥无几。
秦琼将拜帖打开,却是愣了一愣。原来前来拜会的乃是太原留守李渊的女婿柴绍。李渊也算是一个知道知恩图报的人,自从秦琼救了他们一家之后,每逢年节都会派人送来一些礼物。
当初的秦琼还在死保大隋与投靠大唐之间左右摇摆,所以对于李渊送来的礼物也都全部收下了。
可是现在自己心中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么李渊就是自己以后的敌人,是不是应该和李渊继续接触,秦琼有了一丝的迟疑。
不过很快秦琼就将这一丝的迟疑给抛过一边了,现在的李渊还没有露出反意,就算是自己对杨广说,杨广也是不会相信的。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与李渊继续交往,还能够从李渊的一丝蛛丝马迹之中看处李渊后面的动作,对自己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想到这里,秦琼便让下人将柴绍请进来。将柴绍请进来之后,秦琼与柴绍也算是相谈甚欢。
柴绍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知道秦琼这里是相当忙碌的,若不是秦琼不喜欢招摇,齐州侯府的热闹程度恐怕也不在杨素的越国公府,以及宇文化及的相府之下。在秦琼这里呆了一会之后,便起身告辞离开了。
秦琼命人将柴绍送出去之后,刚准备去休息,就见又有人送来了拜帖。
这张拜帖却是让秦琼有些奇怪,只因这些年来秦琼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简单的拜帖。心中也是有些奇怪,接过拜帖便打开看了起来。
只见拜帖上仅简简单单的写着一句话。“王伯当、谢英登、李豹、齐彪拜会神拳太保秦二哥。”
秦琼看完之后忙向前门走去。
柴绍这时候也刚刚走到侯府大门前,看到门房内坐着四个人。其中两人面容俊朗、仪表不凡,另外两人却是满脸横肉,凶恶异常,一看就不似好人。
看到这四人,柴绍不禁心中想道:“传闻秦琼交游广泛。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三教九流之士,到处都有朋友。这几人恐怕就是秦琼的草莽朋友。”
心中念头急转,脚下的步伐却是丝毫不变,继续向着门外走去。
秦琼这些年来虽然说成为了朝中最顶尖的权贵,但是对于草莽众人的结交从来没有停止。对于家中地下人也早就吩咐过,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前来找自己,都不能怠慢,要好好的招待,等待自己到来。
所以齐国远与李豹两人虽然说看起来就不是好人。但是秦琼家中的下人还是将这四人一起请了进来,让他们在门房中等待。
王伯当四人坐在门房之中等着秦琼到来。齐彪齐国远看着门房周围的下人,笑着对王伯当说道:“早就听说秦二哥好交朋友。今天跟着王大哥来拜见秦二哥,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我老齐这些年来也见识过不少大户人家的下人,就是一个县令家地下人都是趾高气扬。不将我们这些草莽众人放在眼中。
秦二哥如此大的官职,家中的下人对于我们这些人竟然没有一点的歧视,还真是罕见。”
王伯当笑着说道:“当初二哥还未发迹之时,我们就认识了。那英雄楼真的是繁华之极,不知道有多少地英雄汇聚在其中。
后来二哥为了博个前程,前去参军了。英雄楼虽然还在,但是没有了二哥坐镇,那英雄楼也就有些名不副实了。
等二哥成为齐州刺史的时候。我们还担心二哥做了大官之后就不认我们这些草莽朋友了。没想到我们前去之后,二哥还是依旧地热情。”
齐彪啧啧叹道“秦二哥这个关二哥的称呼还真是一点都没有错。”
正说话间。秦琼便走了进来,对王伯当、谢英登两人抱拳笑道:“两位贤弟许久不见,今日一见却是风采依旧。”
随后又转身对齐彪、李豹两人抱拳说道:“这两位就是少华山地大锤将齐彪、铁枪将李豹两位当家吧。久闻大名却是未曾一见,今日方才得睹真颜。”
李豹乃是一个不善于说话之人,闻言只是呵呵一笑,对秦琼抱拳一礼,没有说话。齐国远对秦琼抱拳一礼,接着说道:“二哥你这话说的让我们汗颜,这天下黑白两道谁不知道你秦二哥的大名,我们就算是有点小名气,也只是在一个小范围内,怎么能和二哥你相比呢?”
秦琼呵呵一笑。说道:“几位兄弟,请前厅叙话吧,呆在这个地方,让绿林道上地朋友知道,还说我秦琼不义,不招待朋友。”
王伯当、谢英登等人闻言都是一阵大笑。齐国远更是大声说道:“哈哈哈哈,要是谁说秦二哥不够朋友,那只能是说他不够朋友。若是让我齐国远见到这样的人,一定打得他妈都认不出来。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随着秦琼来到前厅。
在秦琼心中,王伯当这些人都是非常有本事的,现在虽然是在落草为寇,但是秦琼相信只要自己和他们的关系达到一定的程度,还是可以让他们为朝廷所用的。
双方落座,秦琼让家丁奉过茶之后,让家丁全部都下去了。王伯当等人毕竟是江湖草莽,前来京师大兴城,这座大隋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