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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吃痛的蹙一下,皇甫函治唇角咧开一丝温情,动作却愈发加速。
终于,一股累积了多日的温热悉数涌入轩辕素和的体内。
是她的,总该全部补上才是。
温柔的将她放下,小心的为她理好衣服。此处无水,否则按照他的习惯,会为她细致的擦拭身子。轩辕素和含情的将他的腰带重新系好,笑靥如花。
轻柔的捧着她美丽不可方物的容脸,贪婪的吻住她的红唇,这般意犹未尽的温存,当真令人心动不已。
有那么一瞬间,他们想,如果两个人就这样待在这里一辈子,该有多好。没有人打扰,也不会有世俗的纷争。
地牢,在此刻也不那么讨厌。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轩辕素和瞪大眼睛拍打着皇甫函治的肩,几欲推开他。
该死!这个时候打扰本王的好事!
愤然扭头,皇甫函治眼底如火燃烧。轩辕素和趁机跳开他的拥抱,紧捂着绯红至耳根的容脸。太丢人了,那么多人看见他们接吻……要是传出去……
皇甫函治怒不可遏,本王还没做完你们就进来,六哥家的人当真没有素养!不知道该避避嫌吗?一个、两个还把眼睛瞪得那么大!
扫一眼全部涌入牢房的军士,皇甫函治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拳。
轩辕素和眨眨眼睛,就当方才什么也没发生,立时加入战场。
这些人在两人看来不过小喽啰,否则轩辕素和也不会省了法力,漫不经心的爬进来。为这些人使用遁术浪费真气,当真小题大做。
三下五除二,很轻松的将这些人搞定。
无谓的拍去身上灰尘,轩辕素和不解的拧头看他,“这些人也就三脚猫的功夫,为何你会被擒住?”何时变得这般没用。不过这句话她倒不敢明言,否则他一个愠怒把她按倒,再来一次翻云覆雨证明他的实力,她就悲催了!
“是李修月!”皇甫函治牵着她的手朝外头走去。
轩辕素和嘿嘿坏笑,“是不是看人家长得俊俏,所以就大意失荆州了?”
扭头看她,皇甫函治忽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拦腰扛在肩头,“什么大意失荆州,若不是她用**香暗算,我岂会待在这个鬼地方!下次再敢开这样的玩笑,我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她立刻缄口,这个惩罚当真太重,她万万不敢承受。
皇甫函治的招数可以让她生,也能让她死,若是他发狠,当真是……。
原来,那些粉末是**香!
李修月?!
“喂,放我下来!少正,你听见没有?”轩辕素和不断挣扎,他视若无睹。
终于走出假山,皇甫函治将她安然放下,一如当年风流九王的迷人魅笑。若无这些白发银丝,也许他会更加风流俊朗。
轩辕素和望着他,有一两秒的晃神。
蓦地,四下一阵纷乱的脚步声,眨眼间重兵包围而至。李修月已然回到王府,所有人只知王妃失踪了几个时辰,却没人知晓她去了哪里、何时回府的。眉色一沉,口吻清冷,“轩辕素和?!”
脑子里一闪而过李修月与黑衣人交谈的情景,轩辕素和心中有个疑惑。此次兵变萧太妃刺君乃是起因,而这是否与李修月有关?可惜,空口无凭何人会信。但她也证实了一点,李修月绝非善善之辈。
“你就是李修月?”轩辕素和细细打量着眼前美丽无比的女子,眉目间却漾开一丝妖气,时有时无,若隐若现。
这是……似妖非妖?
怎么回事?在人妖两界徘徊?
乍一眼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轩辕素和霎时明白了一切,嘴角嗤冷,“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六王妃不好吗?何必觊觎那些可望不可得的虚位。即便让你得到又怎样,只怕你有心没命!值得吗?”
这样一番言辞,让李修月的面色乍变,没想到她的修为竟然达到了这样的境界。可以看出人魂与妖气的区别!心,颤了一下,生怕她道出真相。一种欲盖弥彰的焦急侵占了她的理智,不能让皇甫函明知晓真相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你莫胡言乱语。今日你自投罗网,我定要你有来无回!”李修月迫不及待想杀轩辕素和。
然而,她眼底的心虚与慌乱却让轩辕素和觉得鄙夷至极。一直怀疑她便是青碧,看样子当真有几分相似。
手一挥,韩元领兵急速扑上。皇甫函治正欲还手,轩辕素和却一把扣住他的腕部,“这样纠缠下去何时是个尽头?”立时飞身半空,手心白色粉末乍现,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粉末立即挥散下去,如同下了一场粉雨。
身子稳稳落于皇甫函治身旁,长袖一挥,两人顿时消失无踪。
李修月紧忙闭上口鼻,急速离开甚远。这东西出自她手,自然认得。
**香!
心底恨然,却见军士一个个倒下,兵刃乒里乓啦散落一地。待尘埃落定,已然倒下大片,各个呼呼大睡。气得直跺脚,李修月到底无能为力。若换了以前,她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可是此刻……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小腹,心里荡开一丝无奈。脑海里是轩辕素和方才掷地有声的话语:即便让你得到又怎样,只怕你有心没命!值得吗?
仿佛说与自己听,李修月的唇颤了颤,发出微弱的声音,“值得。”
不远处,皇甫函明悄然伫立,目睹了一切的经过,悄然转身离去。
**********************************************************
花锦绣。
几乎将山洞内外翻了个遍,依旧没有即墨殇半点踪迹。赫连凡像疯了一样,至死不甘心,若非轩辕宗葵拽了他回来,此刻定被倾盆的暴雨淋成落汤鸡。
再也不会回来的,京城三少()
仿佛说与自己听,李修月的唇颤了颤,发出微弱的声音,“值得。”
不远处,皇甫函明悄然伫立,目睹了一切的经过,悄然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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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绣。
几乎将山洞内外翻了个遍,依旧没有即墨殇半点踪迹。赫连凡像疯了一样,至死不甘心,若非轩辕宗葵拽了他回来,此刻定被倾盆的暴雨淋成落汤鸡。
皇甫倾轩焦灼着伫立门口,不停探出脑袋往外瞅。
“倾轩在看什么?”轩辕宗葵不解的问。
“姨娘,为何爹娘还不回来?”皇甫倾轩坐在客厅的门槛上,托着小脑袋直勾勾望向大门处。
“放心,你娘如今的功力足以与我匹敌,区区一个逍遥王府何足挂齿。”轩辕宗葵虽然这般说,但方才听赫连凡提及六王妃原就是青碧。心中难免担忧,须知青碧诡计多端,最擅长使诈。轩辕素和为人纯善,到底心软,不似自己这般下手狠绝。
正想着,轩辕素和与皇甫函治乍现大厅中央。遁术虽好却费精神,伤元气。轩辕素和有些疲累,何况先前那一场【**】,更是身心俱疲。
一屁股坐下,轩辕素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看一眼绝然痴傻的赫连凡,皇甫函治心头一紧。他离开时还不曾这般模样,不觉心有不安,“赫连,发生何事?”
见到皇甫函治突然回转,赫连凡又哭又笑一把抓住皇甫函治的手,“九爷,即墨失踪了。我寻他许久却不见踪影,你说怎么办?该怎么办?”
眉,微蹙。
轩辕素和不由站起身,皇甫倾轩不言不语的扑在她怀里,冲她点头,表示此事的真实。羽睫微扬,到底怎么回事?
“你且慢慢说来。”皇甫函治隐隐觉得此事不寻常。
“当日王妃娘娘要我等探查六王妃的身份,就在昨日,我等探知六王妃初时出现在青碧经常出没的地带,因此怀疑六王妃便是青碧或其党羽。王爷当时身陷逍遥王府,王妃娘娘又离开去救你,轩辕姑娘有伤在身。于是我与即墨商定,买通逍遥王府的奴婢,在六王妃的脂粉里下了雄黄。”赫连凡娓娓道来,眼神焦灼难耐。
听到这里,轩辕素和与皇甫函治对视一眼,已然知晓此事的危险。
怕只怕即墨殇……凶多吉少!
赫连凡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声音几近哽咽,“我们守在后门,若六王妃是青碧,受了雄黄粉定会偷偷溜出王府。果不其然,我们就尾随六王妃去了一个山洞,然后……看见……”
顷刻间泪如雨下,赫连凡干脆蹲下身子,掩面哭泣,“我们看见六王妃变成一条巨蟒……早知道我就不该丢下即墨一人回来报信。如果……我宁愿被留下的人是我自己。即墨一贯胆小,当时一定害怕极了!是我!是我害了他……”
“此事尚未定数,即墨也未必遭逢不测。”轩辕素和忙宽慰。
却见赫连凡自袖中取出即墨殇惯用的折扇,泣不成声。
皇甫函治箭步上前,夺了折扇在手,心里冰冷如坠深渊。眉,痛苦拧紧,“即墨的扇子,从不离身。除非……”
除非遭逢意外,或是身有不测……
“素和,你试着用【隔空**】,借助即墨的随身之物探知他的下落。”若非轩辕宗葵受伤在身,无足够的法力支撑,她早已使出。好在轩辕素和如今添加了公孙倍的功力,足可驾驭这个法术。
轩辕素和放心皇甫倾轩,“只是……姐姐,我从未学过【隔空**】。”
轻叹一声,轩辕宗葵行至身旁,“这不难,我教你。”
自皇甫函治手中取过折扇,轩辕素和宁心静气,聚力在手。耳边传来轩辕宗葵的指令,“心神合一,万物初始。天涯海阁,近在咫尺。开!”
五指张开,轩辕素和的手在折扇表面一抚而过。
折扇立刻大放华光,赫连凡即刻冲上来,所有人的视线目不转睛盯着逐渐显出影像的折扇。
漫天暴雨狠狠砸在河里,溅起无数浪里水花。
一袭锦衣华服,彬彬斯文的男子,仰着年轻的面容躺在河岸边。河水无情的拍打他冰冷僵硬的身体,他却双眸紧闭,恍若沉睡不醒。
“这是山洞后的河,我原以为即墨怕水不会去……”不待说完,赫连凡丢下众人,疯似的冲进雨里。
一人抓了一把雨伞,留下皇甫倾轩,所有人急忙跟出去。
河岸。
面容被雨水浸泡太久,惨白得吓人。即墨殇上半身搁置在岸边,下半身仍泡在水里。若非这场意料之外的大雨令水流湍急,他定会沉在水底直至被浸泡得面目全非的浮上来,怎会这么快被河水冲上岸。
轩辕剑御剑飞行,急速抵达。
赫连凡几乎连滚带爬的扑在即墨殇身上,冰冷僵硬的身体是世上最无情的言语,让人措手不及、令人痛彻心扉。
“即墨?即墨你怎么了?即墨,我是赫连,是你的凡弟啊!”赫连凡不知哪来的气力,一把将即墨殇拖到岸边。大雨倾盆而下,脸上的水滴分不清是泪还是雨,“即墨快醒醒,你不是最怕脏吗?你看你的衣服沾了许多泥巴,快些醒醒……下这么大雨躺在这里会受凉的。”
轩辕素和不忍的撇过头去,皇甫函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顿时泪如雨下。
轩辕宗葵走过去,将即墨殇全身上下摸了一遍。眼眶瞬间泛红,到底她也有感情。相处许久,一下子人没了,心底隐隐的生疼,“四肢关节折断,颈骨碎裂。看样子,生前……”受尽折磨。见到赫连凡痛哭的模样,她不忍再继续说下去。
赫连凡放声大哭,皇甫函治从未见他如此痛哭,除了当年赫连夫人的葬礼。何其清楚,他们三个情同手足。尽管平日嬉笑怒骂,但骨子里都视对方为血脉至亲。即墨殇的突然离去,让赫连凡痛彻心扉。他又何尝不是。
记忆里的即墨殇一身锦衣华服,眉宇间的俊朗丝毫遮不去开口闭口的之乎者也。他虽酸不可及,却不迂腐。还记得那日自己逃婚被捉,最后与赫连凡狠狠的揍了即墨殇一顿。那傻子竟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继续说着酸溜溜的古人云。
一想起这些,皇甫函治的泪再也无法忍住。
以后这些云云种种,只会成为回忆,再不能成为他们茶前饭后的笑谈。而那个会一直挥着折扇,被他笑骂成斯文败类的男子,永远不会回来。
心,揪着生疼。
京城三少,到底彻底覆灭。痛苦的闭上眼眸,皇甫函治愈发将怀里的轩辕素和搂得生紧,灵魂好似被人撕成碎片,疼得无以复加。
驸马府的独子,冷宫的萧太妃()
一想起这些,皇甫函治的泪再也无法忍住。
以后这些云云种种,只会成为回忆,再不能成为他们茶前饭后的笑谈。而那个会一直挥着折扇,被他笑骂成斯文败类的男子,永远不会回来。
心,揪着生疼。
京城三少,到底彻底覆灭。痛苦的闭上眼眸,皇甫函治愈发将怀里的轩辕素和搂得生紧,灵魂好似被人撕成碎片,疼得无以复加。
赫连凡神情呆滞的将即墨殇抱起,颤颤巍巍走在雨里。口中喃喃自语,令人闻之心碎,“京城三少,没了……。”
若我没有离开,即墨不会死;若我带他一起走,他便能躲过此劫。
心里满满的愧疚与自责充斥了他的理智,那一刻,赫连凡觉得自己也死了,浑身冰凉得可怕。父亲常年忙于生意,从不过问他的事,只一味的惯着宠着任他欲所欲求。那年母亲去世,他的父亲却连最后一面都不愿见,依旧操心那些数之不尽的黄白之物。
那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大哭,彻夜跪在母亲的灵位前。
第一次痛恨金银钱帛,切齿痛恨!
所以他大肆挥霍父亲累积的财富,发泄对父亲的极致爱恨。
懂他的,唯有即墨殇与皇甫函治。虽然彼此身份各异,却难得的志同道合。即便风花雪月,从来也是适合而止。
有时候累了,他会欺负即墨殇,这个死书呆明明知道他使坏,还会笑呵呵的承受,任他折辱挥拳。最后乖乖的捂着脸,无辜的瞪大眼睛问:重拳不上容脸,有辱斯文哪!
眼泪如雨倾盆,赫连凡宁愿自己死,也不愿即墨殇冰冷的躺在自己眼前。
“赫连?”皇甫函治痛心的抹去眼泪,大步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透过密集而急速坠落的雨帘看他,赫连凡冻得微紫的唇颤抖得不成样子,“即墨的衣服脏了,我带他回去换一身。他最爱干净,见不得一点脏东西。”越过皇甫函治,身影落寞凄楚。
皇甫函治看着他,忽然泪如雨下。
蓦地,赫连凡的身子晃了晃,一头栽倒在地。
众人忙不迭上前,却见赫连凡额头烧得滚烫,许是淋了雨而又伤心过度的缘故。二话不说,旋即带着赫连凡与即墨殇的尸身回花锦绣。
轩辕素和用法术将即墨殇的尸体保存得完好,他早已无生命迹象,若还有一线气息她便能起死回生。可惜……即墨殇命数已尽,回天乏术。
赫连凡醒后没有再掉一滴眼泪,只是再不似从前轻快,脸上也一扫笑容,仿佛那日的乌云深深的留在了心里。他亲自护送即墨殇的尸身回驸马府,做兄弟的,能为即墨殇做的只有这最后的一件事。
因局势紧张,皇甫函治须得调兵驰援皇宫,无法分身前往驸马府。便由皇甫倾轩与赫连凡一道同去,也算尽点心意。
心,生疼。即墨殇是云阳长公主的独子,整个驸马府唯一的后人,而今……皇甫函治觉得愧对长姐,竟教她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