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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你个头!”赫连凡不待他说完,立刻反唇相讥,“一酸秀才还非得装腔作势,快点想办法,否则给你一点【之乎者也】尝尝!”
立即捂住自己的脸,“真是有辱斯文!”真怕他那拳头又乎在自己脸上!
“好吧!斯文人,那现在该怎办?”赫连凡真觉得头大。
“顶多你我当前锋,待探知了真相再与九叔知晓也不迟。”即墨殇一把夺回自己的折扇,没有扇子的秀才,怎算得上风流倜傥?
赫连凡吞了吞口水,“若六王妃当真是青碧,你觉得我们两个加起来,够不够给她塞牙缝?”
折扇吧嗒落地,即墨殇一拍脑门,他咋没想到?眨眨眼,旋即不再吭声,捡起地上的折扇呼啦乱扇。
“对了,不过验证一下是不是青碧,何须大动干戈。”赫连凡嗖的起身,笑逐颜开,眼底带着一丝得意。
“此话何意?”即墨殇不解。
赫连凡冷哼,“你说蛇最怕什么?”
“雄黄?”
“不错!”
“那又怎样?”
眼睛眯成一条线,赫连凡刷刷比划几下,“这次我要她无所遁形!你就看好吧!”
即墨殇疑惑不解的望着他,一头雾水。却见赫连凡已然笑得尽失形象,为自己脑海里的计划拼命叫好。
只需证实罢了!
若是青碧,自然无所遁形;若是李修月,只好作罢。毕竟,李修月是名副其实的六王妃,堂堂逍遥王府女主。
*************************
逍遥王府。
昨夜擒了皇甫函治,于皇甫函承身旁再无人可用。李修月心中窃喜,又逢皇甫函明醒转,更是喜不自胜。清晨的阳光很好,照在她柔媚的面颊上。自从有孕,面色微微泛黄,倒令她有些失落。
女子,最重视的莫过于容貌。
李修月真容现形()
若是青碧,自然无所遁形;若是李修月,只好作罢。毕竟,李修月是名副其实的六王妃,堂堂逍遥王府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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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府。
昨夜擒了皇甫函治,于皇甫函承身旁再无人可用。李修月心中窃喜,又逢皇甫函明醒转,更是喜不自胜。清晨的阳光很好,照在她柔媚的面颊上。自从有孕,面色微微泛黄,倒令她有些失落。
女子,最重视的莫过于容貌。
所幸她的脂粉都是精心挑过,丝毫不会影响胎儿。
今日却隐隐觉得不同,脂粉抹上脸颊,竟有火辣辣的灼热,身子随即浮起躁动不安。低头去看手中置于精致银盒中的脂粉,与往常并无差异。凑近鼻间,幽香迷人的气味中隐约掺杂刺鼻的味道。
眉,骤然挑起,手中的盒子顿时打翻在地。
面色难看至极。
身子止不住颤抖,气息立时变得急促。这个味道……这个味道是……是雄黄粉!因为掺在脂粉中,所以不易被人察觉。她这才明白,脂粉被人动了手脚。一股热血霎时涌上心头,窒息的感觉迎面袭来。
糟了……
脚步踉跄,紧忙以水洗面,将脸上的脂粉悉数洗去。可惜为时已晚,药效已开始发作。强忍住体内翻腾不止的血气,李修月疯似的夺门而出。
急速打开后院小门,避开所有人的视线,离开逍遥王府。
她不得不走,若是再留在府内,必被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
此刻,她只需一个僻静的、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腹有胎儿,不能运功飞身,李修月面容惨白如纸。整个人宛若地狱来使,眼神凄厉至极。她必须忍住,五指紧握,发出惊悚的声响。
丝毫未觉,身后两道人影悄然尾随。
幽暗的山洞长满青苔,洞口杂草丛生,乱石林立。如遇救星般,李修月跌跌撞撞的冲进去。
洞口处,探出两个脑袋。
“果然不出本少爷所料,早早的等在后门。”赫连凡洋洋得意。
即墨殇一撇嘴,“若非你那成堆的银子,岂能买通府内的奴婢与你差遣?不过倒也证实了六王妃的身份。”
赫连凡恨然,“果真是这厮!”想起青碧杀了锦葵,他便有些报复的快感。虽与锦葵交情无多,但锦葵死后皇甫倾轩如此伤心,他着实气愤。
悄然踏入洞内,只闻一声凄厉惨叫,陡然见到石壁处的投影。一条大蟒的影子腾然飞舞,好似痛苦非常,不时发出惊悚的嘶嘶声。
两人吓得跑出山洞,哪里还敢踏入分毫。
“你看到、看到什么?”赫连凡双腿直哆嗦。
“好大一条……蛇……”即墨殇更是手脚冰冷,“现下、现下该如何、如何是好?”
赫连凡一咬牙,“趁她还未恢复,我立刻去找轩辕姑娘,务必杀了她。”扭头冲不断打颤的即墨殇道,“你留在此处好生看着,定不能教她跑了!”
“好!你可快去快回!”即墨殇颤抖的厉害。
“记得藏好,万不可教她看见。”赫连凡定了定心神,这样的状况,拉着即墨殇是断断走不了路的。看他如今僵直的身子,便知他已然吓傻。只有自己赶紧找到轩辕宗葵,才能彻底摆平洞里的妖孽。
闻言,即墨殇忙不迭躲到一个乱石堆里,唇齿相碰发出咯咯的声响。
脚步轻浮,赫连凡吓得有些腿软,但不得不跑开。
阿尼陀佛,万莫看见!即墨殇心中默念,折扇不知何时已然跌落在地。手脚哆嗦得厉害,再抖快一些,几乎可以挥墨写字了。
洞内的哀嚎声,阵阵传入耳里,惊悚得令人发怵。
若非自身道行足够,此刻定然胎儿不保。好在药量不重,否则她定会悔恨终生。整个人无力的倒卧在地,奄奄一息。脸上的人、皮面具脱落,展露她本来面目。妩媚的容色经此折磨,惨白无色,愈发惊恐吓人。
撇过头,亲眼看着药性过去后,身子逐渐褪去蛇身,幻化成人。
无力的爬起,整个人如抽丝剥茧般费去了大部分的气力。将面具重新戴上,扶着墙缓缓走出山洞。外头的阳光有些刺眼,不远处的乌云正慢慢挪移过来。四下没有风,寂静得可怕。
羽睫陡然扬起,眸色凄厉无光。
她嗅到,人的气息!
眸子微微眯起,带着危险的弧度。
一双绣花鞋骤然伫立在他跟前,沿着裙摆朝上望去,阳光下的女子笑靥诡异,眸色迫人。即墨殇赫然退后,折扇立时被他的脚跟踢到石缝中。
“看样子,你什么都看到了?”李修月杀气腾然。
横竖都是个死,即墨殇呼啦站起身子,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挺直胸膛,“是、是又怎样?你这个妖孽,竟敢冒充李、李修月迷惑六王爷,真该千刀、千刀万剐。”
“千刀万剐?”李修月嗤冷寒笑,媚眼如丝,“你本可安心做你的风流才子,却偏偏要搅进这一趟浑水自寻死路。”
“妖孽莫要猖狂,正所谓天理昭彰自有后报,多行不义必……自毙……”窒息的感觉顿时涌上喉间,下一刻他才发现,李修月的手已然死死扼住他的脖颈。
虽然她无法聚力,但武功还在,只是没有内力罢了。
对付即墨殇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招半式足矣!
拼命挣扎,不断扳动李修月扼颈的手,一切却是徒劳无功。胸腔的气越发鼓着出不来,好似一个气球,被人掐住了出口。即墨殇的面色顷刻间由涨红变得略略发紫,“放……放开我,我乃是云阳、云阳长公主之子,驸马府……”
李修月媚然浅笑,“我知道。所以,你更得死!”
即墨殇的眸子骤然睁得斗大,眼底惶恐惊惧。
他看见乌云终于遮住了太阳,风开始用力的刮着,好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如画之境。
************************************
“快!”赫连凡焦急万分,等不及轩辕剑降落,直接蹦下。连滚带爬的直冲向即墨殇原本躲藏的乱石堆,却是空无一人。下一刻,急速冲进山洞。
轩辕宗葵顿觉不妙,亦快速进入山洞。
即墨失踪,地牢一朝春风暖()
李修月媚然浅笑,“我知道。所以,你更得死!”
即墨殇的眸子骤然睁得斗大,眼底惶恐惊惧。
他看见乌云终于遮住了太阳,风开始用力的刮着,好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如画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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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赫连凡焦急万分,等不及轩辕剑降落,直接蹦下。连滚带爬的直冲向即墨殇原本躲藏的乱石堆,却是空无一人。下一刻,急速冲进山洞。
轩辕宗葵顿觉不妙,亦快速进入山洞。
洞内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些透明的粘液留在原地,不时的散发出腥味。
看样子确是青碧无疑!
只是……找遍整个山洞,既不见青碧踪影,也不见即墨殇的痕迹。
“还是教她溜了!”赫连凡气的直跺脚。已经快马加鞭赶回去找轩辕宗葵,而后御剑飞速回转,没想到还是扑了个空。不但如此,连即墨殇也不知去向。
轩辕宗葵走出山洞,看一眼即将下雨的天空,风云难测,只怕不是什么好兆头。扭头冲焦灼寻找即墨殇的赫连凡道,“即墨或许跟踪青碧而去?”
蓦地,赫连凡激动的跑到原先即墨殇呆过的乱石堆。一把抽出石缝中的折扇,整个人慌乱得语无伦次,“不可能!不可能!即墨定是出事、出事了!怎么办?即墨?即墨在哪?早知道我就不该把他一人留下,我该带着他一起回去。”
“仅凭一把折扇如何说明什么?”轩辕宗葵感觉到不对劲,仍宽慰赫连凡。
“不!不会的!”赫连凡几近嘶吼,陷入疯狂的躁动中,不断在原地来回走动,“即墨从不弃下自己的折扇,哪怕遇见危险也不例外。定是出事了!定是青碧!青碧?”
“先别慌,你我立刻回去领人四处找找,许是他有事暂时离开。一把折扇,未见得便已出事。”轩辕宗葵实则已然不安。
伸手扣住他的肩,纵身一跃,已然回去花锦绣。召集所有的家丁分头去找,务必在天黑之前找到即墨殇的下落。赫连凡像疯了一样,恨不能将整个京城翻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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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轻身翻墙而入,轩辕素和宛若凌燕飞速,眨眼几个影子攒动已经探完了半个逍遥王府。然,始终不见皇甫函治的踪影。心里有些着急,到底将人关在哪?转念一想,若当真擒了少正,定是关在大牢,不知这偌大的逍遥王府,地牢位处何地?
身影一闪,顿时按住一名家丁拖入僻静处,五指死死扣住他的颈脉,“说,九王爷身在何处?”
“地、地牢!”家丁战战兢兢,好歹性命要紧。一个最卑微的小人物,何必学人家的三贞九烈,还是保命第一。
“带我去!”轩辕素和压低声音冷喝。
挟着家丁避开来回巡查的军士,安然抵达地牢门前。
阴暗的地牢位于逍遥王府最中心的假山之下,一般人很难找得到。沿着绵延幽深的暗道往下走,微亮的烛台嵌入石缝里,不时吹过的冷风令人异常紧张。
一手击向那人颈部,登时将家丁打晕在地。
脚下生风,急速冲向里面。铁牢森严,各个牢口皆站着三名狱卒,腰间配着刀剑。轩辕素和仰头望去,暗道很高,烛火却很暗,丝毫看不清顶上的动静。只要沿着上面的石壁进去,他们断然不会察觉。
纵身一跃,如壁虎般紧紧贴在顶上,双手凝力牢牢吸附,缓缓爬入里边。
远远的看见一个单人牢房,精铁铸就的牢门铁索森寒。外头守卫森严,层层把关,内头却空无一人。皇甫函治仰卧在纷乱的稻草堆里,双眸紧闭,好似熟睡般安静。急忙跃下地面,长袖一挥霎时拧断了牢门之锁。
扫一眼外面,等了一会依旧没有动静,这才安心踏入牢内。
“少正?少正?”轩辕素和急切轻唤,却得不到丝毫回应。察看他的全身,所幸并无伤处,想来应是中了暗算才会被擒。
手不断拍打皇甫函治的容脸,然他吸入**香的药量实在太多,没有两三天是断断醒不来。好在轩辕素和如今融合了公孙倍的功力,道术更胜从前。
五指张开,掌心闪烁着微弱的红光,但见皇甫函治全身散发隐隐雾气。融入身体的药物被全部凝结,还原成最初的粉末状态,瞬间全部抽离身体回归轩辕素和手心。
收功,低眉去看掌心白色的粉末。这是何物?
耳闻皇甫函治“嗯”了一声,轩辕素和大喜。粉末瞬间消失在手心,忙上前搀他坐起,“少正?少正你怎样?有无受伤?”
睁开第一眼见到日思夜想的女子,皇甫函治大喜过望,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心跳加速,“素和?素和!”终于可以见到最初的那个女子。澄澈的眸子,如花的笑靥。
相拥站起,皇甫函治不顾一切亲吻她的朱唇,久违的喜悦让他实在无法自抑对她的冲动。双手回应的环住他的脖颈,湿润而温热的感觉立刻蔓延全身。
皇甫函治面色微恙,身子微微僵直。
该死,身体的反应告诉他,真想就此要她。
然而……
外边的守卫层层交错,岂容他们巫山**。
勉力推开忘情的皇甫函治,轩辕素和面色绯红,愈发撩起皇甫函治的欲罢不能。轻柔娇喘,“少正,此处不是……”
只一眼,他已无法再忍。
失去她的消息如此之久,久得连他自己都产生幻觉,空气里遍地都是她的影子。这样疯狂的思念而今化成真实,怎不令他激动不已。不久之前,她神志不清嗜杀成性,现在却尽显柔媚,撩人心扉。
不待她说完,他再次摄住她的红唇,炙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脸上,游离至她的耳根缓缓落回锁骨处。整颗心因此沸腾,渴望的冲动弥漫全身。
一手扣住她的纤纤细腰,一手探入她的内衣里,不断揉捏着她的丰盈。轩辕素和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以免惊了外头的守卫。憋得难受至极!
猛然将她推至墙壁处,双手抬起她的大腿,撩开逶迤的长裙奋力扯下她的亵裤,露出她美好的花园地带。皇甫函治炙热难耐,坚硬的硕大径直贯穿她的矜持。喉间立时发出压抑的声音,她想喊却不敢出声。若是外头进来个人,见到这番景象,怕是眼珠子都会掉在地上。
须知,这可是地牢,哪里是什么软床香卧,竟然上演活色生香的春宫。
只怕你有心没命()
一手扣住她的纤纤细腰,一手探入她的内衣里,不断揉捏着她的丰盈。轩辕素和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以免惊了外头的守卫。憋得难受至极!
猛然将她推至墙壁处,双手抬起她的大腿,撩开逶迤的长裙奋力扯下她的亵裤,露出她美好的花园地带。皇甫函治炙热难耐,坚硬的硕大径直贯穿她的矜持。喉间立时发出压抑的声音,她想喊却不敢出声。若是外头进来个人,见到这番景象,怕是眼珠子都会掉在地上。
须知,这可是地牢,哪里是什么软床香卧,竟然上演活色生香的春宫。
皇甫函治的撞击愈发激烈,轩辕素和的脸飞涨通红,他不断轻微啃咬她愈发敏感的耳垂。这样欲仙欲死的感觉险些让她憋涨而死!一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肩。
眉,吃痛的蹙一下,皇甫函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