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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卧于她的身旁,魅眼看她微微暴起的青筋,唇角扯出一抹满意的笑意。手指浮游在她的小腹部位,看她浑身绷紧的状态,愈发激起他的占/有/欲。
蓦地,手指突然探入密林深处。
指尖挑逗般夹着她的花蕊,不断拨弄,速度由慢至快。
她倒吸一口冷气,想不到眼前的男人,于男女之事竟如此娴熟。险些忘记,他是妖王,一个嗜杀的男人。采阴补阳,更是家常便饭。这些伎俩,不过是他惯有的招数,用来吸食那些女子的阴气。
心头嗤冷,何等龌//龊。
然……他的手抽离她身体之时,她却卑贱的感到一阵失落,竟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如潮席卷全身。
许是妖王的挑逗,或是她因自身的反应而备感羞耻,两颊飞起一片嫣红。
烛光下,愈发娇艳明媚,令人欲//火//焚//身。
“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赤邪伏在她耳边冷笑,“看样子那个凡人也是这般同你做的,不过本尊会比他更强,足以让你受不了,跪地求饶。素和,你可知自己此刻有多**,蚀骨魅//惑。”
一个翻身,他笔直贯入。
无形中一声低吟彻底勾起他的嫉妒,“那个男人就是这样对你的是不是?素和,你是属于本尊的,再不会有人将你从本尊身边夺走……”
他的低吼与她若隐若现的呻//吟交织一片,于这样深沉的夜里,荡开无限春风。
肌肤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身体//交融,好似合为一处,再也无法分离。
她僵直身子,心底的反抗最终在他猛烈的攻击下彻底崩溃。顺势,他解开她的穴道,一把托起她的臀//部,快速进出。
意识陷入迷情,此刻的她全然不受控制。身体的渴求让她呈现半迷糊状态,胳膊不自觉搂住他的脖颈,脖子微扬,面容朝上发出低低的娇喘。急促的呼吸在他看来,像极了媚//情的征兆。
低头间,轻而易举便含住美丽的粉红蓓蕾,换来她下//身敏锐的夹//紧,一声蚀骨呻///吟。
呼出一声知足的长叹,赤邪的进攻越发猛烈。
陡然将她翻身趴在床榻之上,拦腰让她膝盖跪着,手心贪婪的揉捏她雪白的臀//部。坚硬笔直贯入,温热而充实的感觉瞬间回归。
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她已接近崩溃。
低低的呻//吟在此刻化作浪///荡的叫声,徘徊整个殿内。
腹部急速收缩的疼痛让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叫,下一刻,她听见赤邪无温的低吼。
一股热流悉数涌入身体,达到了情与欲的巅峰。
无力的趴在床沿重重喘息,此刻的女子疲倦不堪。身上片缕不剩,完美的背部轮廓于烛光下闪烁着媚人之色。
赤邪伏在她的背上,满足的亲吻她的脊背。
湿润的感觉在大汗淋漓之后依旧清晰无比。
她已全然顾不得廉耻与尊荣,不顾一切的迎合着他。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浪///荡的下///贱之人,心痛如绞。
“看样子,你很享受?”轻咬她的耳垂,一阵酥麻立刻传遍她的全身。
不想理睬,也不想说话,此刻的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的鄙夷自己的疯狂。
蓦地,她骤然凝眉,脊背上传来一阵彻骨疼痛,不由的叫出声来,“啊……”
一抹凄寒冷笑乍现容脸,赤邪冷眼看着指尖的针刺。伸手再次制住她的动弹,鼻间发出低低冷哼,“这个只是要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无论过去还是将来。”
“你做什么?”她嘶喊,顷刻间泪如泉涌。疼痛星星点点,断断续续,却让她浑身打颤。
“不留点记号,如何对得起你的努力?”针尖无情的刺进她的背脊,留下猩红血点,密密麻麻。
泪,湿了枕巾,也彻底湿了她的心。
到底,他是妖王,注定冷漠无情。
“住手!住手!”她痛苦哭喊,但得不到赤邪一丝怜悯,一点疼惜,“我不要刺青,不要、不要……”
赤邪嗤冷,“这般好的杰作,怎可不要?”
“你杀了我吧!”身下的女子,只剩下歇斯底里的低喊。
“杀了你?本尊怎舍得这样一具完美的躯壳变成死尸。”赤邪丝毫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不顾她的哭喊与悲哀绝望,“若本尊想杀你,你岂会有命活着?”
嘤嘤啜泣,她无言以对。
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注定不会因她的求饶哭喊而心软分毫。他是妖王,一个傲视冥界睥睨一切的男人。
火辣辣的疼痛融入身体,宛若割心之痛。蔓延的是绝望,诞生的是悔恨。
眼眸无力睁着,羽睫止不住颤动。
针刺落地,在寂静的午夜发出一声叮咚长鸣,尖锐刺耳。赤邪起身下床,漫不经心取过衣物蔽体,瞥一眼床榻上心如死灰的女子。不哭不闹,神情呆滞。背脊上血色斑驳,那是他的赐予。
转身离去,身后的女子却突然开口。
“赤邪,我恨你!”她切齿,眼眸中迸发出熊熊恨意。
傲然转身,赤邪邪冷的注视她绝世姿容,“你的恨与不恨,本尊从未在意。不过你好像忘了一件事,你的移形换影**是本尊所授,不是吗?”他敛起危险的眸子,无温的吐出她的名字,“轩辕宗葵!”
她愕然昂起容脸,瞬间僵在当场。
原是我,活该()
“赤邪,我恨你!”她切齿,眼眸中迸发出熊熊恨意。
傲然转身,赤邪邪冷的注视她绝世姿容,“你的恨与不恨,本尊从未在意。不过你好像忘了一件事,你的移形换影**是本尊所授,不是吗?”他敛起危险的眸子,无温的吐出她的名字,“轩辕宗葵!”
她愕然昂起容脸,瞬间僵在当场。
“你怎会……”轩辕宗葵的面色霎时犹如冷月之色,霜寒无比。
缓步走到床前,无温捏起她的下颚,赤邪凝望她颤抖的眼眸,“但凡本尊经手过的女人,都不会忘记。即便你易容成素和的模样,可是身体……却完全的将你出卖。”无情的甩开她,赤邪居高临下看她,眼底满是不屑与鄙夷,“又不是第一次,何必这般放不下。既然你想替代素和,本尊倒乐得成全你。在素和未至之前,这便是你的利用价值。”
那一刻,她听见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其实,她早该明白。
在第一次被他占据身体的时候,她就该料到,他心中所想。
恨然抬眼看他,“你不怕素和知道这一切,会更加恨你吗?”
赤邪的面色陡然黑沉,唇角牵起一抹肃杀的凌厉,“轩辕宗葵,你敢威胁本尊?”手,赫然捏住她的脖颈,眼底泛着氤氲的杀气,“知道吗,本尊随时能让你灰飞烟灭。”
“杀了我,素和会、会恨你一辈子,你也休想、休想指望素和会……嫁给你。”窒息的感觉如期而至,她的脸憋得通红,表情痛苦至极。可是身上再痛,都不及心痛的千分之一。
无情松手,显然她触及了赤邪的底线。
“咳、咳咳,咳。赤邪,你要素和嫁你,不过、也不过是贪恋她……绝世姿容。扪心自问,难道你真的爱素和吗?”轩辕宗葵大口喘息,瞬间恢复原来的容貌。睁着挑衅与不屑的眼眸,直视他愠色的容脸。
“轩辕宗葵,你自以为很了解本尊吗?”赤邪怒吼,“你可知本尊等了素和多久?自她降生,她便是属于本尊的女人。而你,不过是本尊闲暇时的消遣罢了,你真当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冥界长公主吗?本尊一句话,你便什么也不是,再也不是。收起你的骄傲,现在你没有资格。”
唇角带着绝望冷笑,“是么?”
他忽然俯身,四目相对,压低声音嗤冷,“别忘了,冥帝是怎样败给本尊的。”
“住口!”轩辕宗葵宛若被针扎一般,陡然嘶吼。
“如若不是你的【幽冥宝鉴】,本尊又如何擒住冥帝,一统冥界!”他的脸绽放着鬼魅般的轻笑,看在轩辕宗葵眼里,刺入她的灵魂深处。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顷刻间泪如雨下,“赤邪,你这个骗子!我恨你,我恨你!”
闻言,他仰头大笑,笑声刺耳,“骗子?即便本尊骗了你又怎样,那一夜的浮华你不是享受得很吗?还记得自己的落红是怎样的鲜艳,卑贱的你又是怎样在本尊身下索求?所谓欺骗,也该有欢愉的成分在里头吧?”
痛苦的闭起眼眸,往事不堪回首。
“若说恨,素和只会恨你!”赤邪忽然邪冷至极,“因为你,整个冥界陷入本尊掌控,冥帝身陷囹圄。没有你,素和不会沦落至此,又岂会嫁与人妇?”说到轩辕素和,他已接近疯狂,一把揪起轩辕宗葵的发髻狠狠后拽,逼迫她的容脸与自己直视,“轩辕宗葵,你可知本尊多想立刻杀了你,但是这样死去,实在太便宜你。本尊会让你亲眼看见自己疼爱的妹妹,如何步入本尊的怀抱,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后。”
容色一敛,丢下她,旋即换上淫///邪的面孔,“你说,若是冥界长公主成为人尽可夫的下贱之人,会不会成为冥界的天大笑话?本尊会让你明白,何为生不如死。”
甩袖,离去。头也不回!
轩辕宗葵心如死灰,无力的倒卧床榻。任凭泪水模糊美丽的容脸,那一刻,她忽然有些恨轩辕素和。为何她能得到所有人的宠爱,而自己,除了承担便只能承受。
父亲的宠爱,姐姐的呵护;皇甫函治的拼命,皇甫倾轩的绕膝。
这些,原本她都该有。
可是,因为她是冥界长公主,必须修习最高深的法术,以至走火入魔,所以倾尽一生,都不会拥有自己的孩子。若她是二公主而并非长公主,也许现在的她就不会如此狼狈。
鼻间发出自嘲的冷哼,眼泪愈发汹涌得不可收拾。
她与赤邪一同长大,是冥界公认的一对,只待妖王开口,她便会下嫁。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为何自己只有与素和一道出现,才能看见他脸上难违的笑靥。原不是因她,他的笑,留在了素和那里。
自小//便是。
记忆里那一夜的疯狂占据,他曾如此含情脉脉的对她说,会爱她会娶她。她深信不疑。以至冥界大变,她仍相信他虚伪的誓言。她为他落红,为他偷取父亲的【幽冥宝鉴】,最后只落得一句【活该】。
是,她活该。
活该相信赤邪的虚假,毁了父亲的帝国,妹妹的一生以及自己的幸福。
素和,到底是姐姐对不起你,对不起父亲。
如果时光可以倒转……可惜世间从未有如果。
心,堕入深渊,冰冷凄寒。
【红颜消瘦柳眉长,浮华岁月述衷肠。未料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也许真如赤邪所说,若是素和知晓真相,当真会恨她一辈子。这也是她为何不敢正面对峙妖王赤邪的原因,生怕素和知晓个中真相……
赤邪,若我身子未废与你诞下子嗣,你是否会回心转意?
可惜她只看到【幽冥宝鉴】的上半部,而下半部里记载的一些东西,才是至关紧要。若她看见,也许此刻不会如此被动,也会明白为何赤邪会死死抓住轩辕素和不放。而冥帝超乎寻常的溺爱,也有最终的解释。
无力的抬眼,看着风瞬间熄灭烛火,四下立时恢复夜里该有的死寂与漆黑。
******************************************************
街头巷尾一片喧嚣,逍遥王府热闹至极。
一眼望去红绸高挂,张灯结彩,来往奴婢笑逐颜开。斗大的喜字贴满整座府邸,到处洋溢着欢天喜地的幸福。
洞房花烛夜()
可惜她只看到【幽冥宝鉴】的上半部,而下半部里记载的一些东西,才是至关紧要。若她看见,也许此刻不会如此被动,也会明白为何赤邪会死死抓住轩辕素和不放。而冥帝超乎寻常的溺爱,也有最终的解释。
无力的抬眼,看着风瞬间熄灭烛火,四下立时恢复夜里该有的死寂与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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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巷尾一片喧嚣,逍遥王府热闹至极。
一眼望去红绸高挂,张灯结彩,来往奴婢笑逐颜开。斗大的喜字贴满整座府邸,到处洋溢着欢天喜地的幸福。
免去一切繁文缛节,无需上禀天听,不要百官朝贺、宾客盈门。
执手此生,只为彼此而活。
皇甫函明一身大红喜服,发髻清朗,眉目间绽开久违的笑意。深情回望同样欢颜的女子,肤如白雪、柳叶弯眉细细画;胭脂绯红,轻轻一点朱唇色。红色的喜服极尽华丽,穿在李修月身上,将她曼妙玲珑的身段衬得美妙无瑕。
她淡淡笑着,难掩幸福洋溢。眸色幽然,凝眸惊心。
“修月,你可知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他痴然,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我已上启皇兄,正式娶你为妃。没有三媒六聘,也不许来人道贺,你是否会觉得失望?”知道的人都道李修月已死,若她乍现,势必会引起另一场风波。这般做,只为保护她不受侵扰罢了。
轻柔微笑,李修月的指尖抚平他微蹙的拧眉,“只要有你有我,其他的还有什么要紧。以后莫再蹙眉,我好心疼。”
低眉看她,温柔的在她额前轻啄,“我怎舍得。”
【执手相看白头赋,一颦一笑一世人。】
真好,此生不渝。
【龙凤红烛相辉映,自此长做逍遥王。】
多美,地久天长。
龙凤红烛高高悬起,明灭不定的烛火跳跃出绝美的舞蹈。新人眼中只有彼此,再无其他。于沧海桑田之后,眼里心中,早已容不下什么荣华富贵。恭谨礼成,三拜天地,她用眼角去看容色肃穆的男子。心,泛起涟漪,有些疼。
将她拦腰抱起,皇甫函明笑逐颜开,“修月,你再也逃不掉。”
“此生,我再不会离开你。”她含笑回应,心中好似刀割,心疼他的万丈柔情。这样的绕指柔,她毕生未曾遇见,而今相逢却是在这样的境地。
一步步稳稳的走向洞房,那是他亲手布置的温暖小窝。这样的感觉,倾尽一生,她都不可能遇见第二次。心,颤了颤,视线死死盯住他温润如玉的脸庞。这样一个男人,即将成为她的丈夫,将她捧在手心细致的呵护。
这一刻,她宁愿自己谁都不是,只是他的妻子。
可惜……
将她小心的置于床榻,皇甫函明侧躺在她身旁,将她再次紧拥。鼻尖满足的嗅着她甜香的发丝,指腹轻柔的在她脸颊游动。
“王爷……”她轻唤一声。
眸子睁开,皇甫函明低头,眼底满满的宠溺让她怔在那里,“此刻起,唤我少云。王爷……自遇见你,便已仿佛前世之事。”
眼眶,没来由一阵泛红。
深吸一口气,李修月强迫自己镇定,硬生生将眼泪逼回泪腺。她不想当着他的面哭,却真的被他感动得无以复加。少云,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是否会恨我?也许,会恨不得杀了我……
“少……”【云】字还未出口,他的吻不期而至,愈发缠绵深入。
身子微颤,她的手不自觉圈住他的脖颈,生涩的回应他如潮的爱///意。耳边的呼吸,吹来他柔肠百转的誓言:此生与卿共白首,生生世世一心人。
她的泪,陡然滑落。
此刻她终于明白,男人的誓言是一柄利刃,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