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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杨智建什么人啊人家跟哪个女人好,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杨智建心急如焚,苦于难以解释清楚,翘首往里张望,目光穿过院子,停留在堂屋门口,他多希望妮子能出来,替他解围。
杨智建心想:妮子啊,你赶紧出来,无论怎么样,先把人收留了,喝一口水,吃一顿饱饭,哪怕怎么惩治我都行!让我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也行!
“你们赶紧滚,我家不欢迎你们!”说话间,妮子哥已经退到门里,双手各自扶着一扇门,准备关门撵客。
一直躲在娟儿身后的柱子,早已忍无可忍,拉着娟儿,说道:“妈,我们走,有什么稀罕的,一座破院子有什么了不起!”
“柱子,你怎么说话的?别说了!”娟儿回头,严厉的批评了柱子的口无遮拦。
杨智建很是尴尬,为了娟儿和柱子,他还是厚着脸皮挡住了就要关上的门,用力与妮子哥对抗。
一个在门里要关门,一个在门外阻挡,门关不上,也开不了,妮子哥气急败坏的骂道:“杨智建,你是土匪哦?老子家里穷,没得东西让你打劫!”
杨智建无法跟妮子哥耍嘴皮子,只能用力抵抗,刚开始,他还能把握力度,后来把持不住,用了蛮力,妮子哥终是敌不过,四仰八叉倒在地上,杨智建也随着惯性冲到院子里,险些从妮子哥身上踩过,跑了几步才停下来。
杨智建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妮子哥,一脸歉意。
“哥谁来啦?这么吵,还让人睡觉不?”妮子挺着肚皮扶着堂屋门槛,看到哥哥躺在地上,大惊失色,笨重的跑过去。
杨智建从听到妮子的声音的那一刻起,就用目光迎接她一路跑过来,最后,目光锁定在她隆起的肚皮上,一脸惊异。
“哥,你咋啦,快起来!”妮子扶哥哥起来,注意力全在他身上,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呆立的杨智建。
妮子哥从地上爬起来站稳,妮子这才抬头冲着杨智建骂道:“你是谁呀?居然打上门来了”
话还没说完,妮子就如同突然断了电的电动玩具,停在那里不再动弹,她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杨智建,充斥着怀疑。
“妮子,进屋去,不要理这种忘恩负义的男人,我这就赶他们走!”
“他们?”妮子嘴里呢喃着,慢慢的把目光移到院门之外。
娟儿和柱子正盯着她,娟儿的目光及其复杂,柱子的目光充满好奇。
妮子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们,悲伤涌上心头,慢慢的朝后退了两步,脚后跟却绊在突起的青石板的一角上,身体朝后仰去。
说时迟,那时快,杨智建飞身上去,拦腰拖住妮子的身体,才不至于让她跌倒在地上。
这一瞬间,娟儿的泪水滚落下来,娟儿的目光凄楚,心像被锋利的刀活生生剐去了一块肉,痛得失去了知觉。
杨智建扶妮子站好,刚刚经历了惊吓的妮子抬起手,咬紧嘴唇,冲动的给了杨智建两耳光,泪流满面的骂道:“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死了”
杨智建默默的垂下头,目光依然停留在妮子的肚皮上,他不敢抬头与她的目光相对。
杨智建的内心世界异常复杂,他心想:难道妮子的肚皮里,揣的是我的种?
这个想法令杨智建既高兴,又痛苦高兴的是,自己有儿子了;痛苦的是,替他生孩子的,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妮子痛痛快快的哭过之后,又笑了,她一把抱住杨智建,哭喊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娘儿俩不管”
杨智建双手下垂,呆若木鸡,没有对妮子做出任何的回应,目光擦着妮子的耳根子,看着门外的娟儿。
妮子哭喊的话传到了娟儿的耳耳朵里,犹如当头一棒,打得娟儿脑子发蒙,一切疑问,都揭晓了答案,变得再清晰不过,还有什么幻想?
娟儿怔怔的看着相拥在一起的杨智建和妮子,霎那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柄,居然还自作多情的以为杨智建喜欢自己,还像花痴一样,规划着未来的生活蓝图,憧憬着美好的生活。
与娟儿不一样的是,柱子此刻打心眼儿里开心,没有人再跟自己的父亲争夺女人,他可以同时拥有爸爸、也拥有妈妈。
娟儿心里发酸,无法抑制突然涌到眼眶里的泪水,为了不让眼泪当着旁人的面滚落下来,保留一点儿自尊,娟儿伸手拉着柱子,说:“我们走!”
转身的瞬间,泪水就不争气的滚落下来,娟儿吸着鼻子,柱子侧脸看着妈妈,边走边问:“妈,你哭了?”
“看着脚下,别绊倒了!”娟儿答非所问,抬手抹了一把泪水。
杨智建看到娟儿和柱子转身离开,一把推开妮子,急切的追了出去。
妮子心中委屈,气氛的跺着脚,骂道:“杨智建你”
杨智建撵上娟儿和柱子,拉他们回头,娟儿咬牙挣扎着不肯,柱子可怜巴巴的说:“妈我好饿”
娟儿眼泪汪汪的看着柱子,一把把他搂在怀里,痛哭起来。杨智建着急得想要解释,可他那肢体语言只能表达简单的语言,如此复杂的问题,仅凭几个简单的动作,又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
妮子骂完之后,朝前跑了两步,手扶门框,身体依在上面,怅然的看着手舞足蹈,在一旁干着急的杨智建和抱在一起的母子俩。
纵然农家姑娘没有太多心思,但是妮子还是看得出来,杨智建和这个女人的关系不一般。
妮子心想:几个月前,杨智建屁颠颠的执意离开,难道就是为了去找这个女人?我跟我肚皮里的孩子怎么办?不行,我决不能撒手,一撒手,杨智建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妮子哥走过来,站在妮子的背后,关切的说:“别看了,进屋去歇着,没良心的陈世美,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话,妮子哥就伸手拉妮子,妮子抬手挡开了他的手,目光依旧不甘心移开。她幽幽的问道:“哥,你说这杨智建领着女人、娃儿来,是啥意思啊?”
“啥意思,来向你示威,让你死了那条心!”妮子哥没好气的说。
妮子哥对杨智建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为傻妹子出气,他打心里替妹妹感到不值。
妮子摇摇头,喃喃的说:“我觉得,他们恐怕是遇到难事了”
“遇到难事也不关你我两兄妹的事,快点进屋,不要惹我对他动手!”妮子哥已经关上半扇门。
“你敢打他!我就敢死给你看!”妮子扭头狠狠的盯着哥哥。
妮子哥顿时感觉寒心,心想:真是女大不中留,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竟然兄妹情都不顾了!不管咋样,你终归是我亲妹子,我绝不会看着你被人欺负,坐视不理!
妮子哥正想再次伸手强行拉妮子回屋,岂料,妮子已经迈出门槛,朝杨智建他们跑过去。
“大姐,你们先进屋,有事慢慢说!”听到妮子的声音,杨智建、娟儿、柱子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她何时站到了身后,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她。
杨智建感激的看着妮子,妮子却说道:“大姐,我真的不晓得杨智建成了家,还有这么大的娃儿既然来了,大家就进屋把话说开了,我妮子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
娟儿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柱子却沉不住气,气呼呼的指着杨智建,说:“我不是他的娃儿,我是他的徒弟!”
妮子一听柱子的话,顿时心花怒放,原来是一场误会,她立即笑脸相迎,说道:“哎呀闹笑话了,快点进屋!”
柱子斜着脑袋,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家有没有水喝,有没有饭吃?”
“有有有,啥子都有,快走!”妮子拉着柱子先走了,娟儿迟疑着,还是被杨智建拉进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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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夫人厉害()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夫人厉害
纪闫坤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居然说:“大哥我好饿!”
听到纪闫坤的话,纪闫鑫和齐云哭笑不得,纪闫鑫温和的说:“等等,我喊大夫去,咱得听大夫的,大夫说能吃,咱们就吃!”
纪闫鑫激动的跑出门去,跑进办公室,他一把揪住正在伏案写病历的大夫的衣领,大夫吓得面色惨白,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干什么?”
“醒啦,我兄弟醒啦!”纪闫鑫眉飞色舞,笑容满面——复制址访问 hp:
“那你揪住我干啥?”大夫松了一口气,方才,他还以为病人发生了什么意外。
“哦,对不起,我太高兴了!”纪闫鑫这才意识到自己喜乐忘形,赶紧松开手。
大夫瞪了他一眼,伸手整理了一下衣领,数落道:“高兴也不能忘乎所以,你倒是高兴了,我半条命吓没了,走,看看去!”
纪闫鑫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乖乖的跟在大夫的身后,走进病房,纪闫坤滴溜着大眼睛看着他们。
大夫敲敲这儿,敲敲那儿,说道:“不错,小伙子,好样儿的!”
纪闫坤面露尴尬,问道:“大夫,我能吃饭了么?”
“可以吃一点儿流食。”
“流食?这是个儿什么玩意儿?”纪闫坤疑惑的问道。
“简单的说,就是稀饭。”
“好不容易醒过来,就给我吃一点儿稀饭?那我还是没醒来好了!”纪闫坤满脸不痛快,这辈子,他算是真正尝到什么叫饿了。
“你昏迷那么多天,肠胃里是空的,当然不能一下子吃得太多,也不适宜吃太硬、太油腻的东西。”大夫耐心的解释道。
“阿坤,咱听大夫的!”纪闫鑫适时插话,大夫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纪闫坤看看大夫的背影,再看看纪闫鑫不自然的面部表情,问道:“大哥,大夫好像不待见你?咋回事?”
“别闹,还不都是你惹的祸!”纪闫鑫埋怨道。
“我这是躺着也中啊,怎么又扯上我了!”纪闫坤大喊无辜。
纪闫鑫不好意思的看看齐云,再盯着纪闫坤,说道:“你这小子醒来,我一高兴,过去就揪着大夫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纪闫坤和齐云齐声大笑,纪闫鑫也被自己的行为逗乐了。
笑罢之后,纪闫坤装着板起脸,说:“难怪,指定是你把大夫得罪了,他惹不起你这个站着的大哥,只能拿我这个躺着的小弟撒气,指给我稀饭吃!”
“你小子,躺着也不闲着,竟然拿你哥哥我开涮!”纪闫鑫伸出手去,本想给纪闫坤一个大刮瓢,手到了半空中又停下了。
纪闫鑫心想:这小子好不容易才醒过来,我这若是下手中了,再把他打晕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纪闫鑫忍不住笑了,阿坤醒过来,对他来说,是一桩天大的好事,娟儿和柱子是他的亲人,阿坤却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同等重要。
齐云说:“你们哥儿俩好好唠嗑,我去给阿坤弄一些吃的。”
“齐先生,你可不能学大哥那么抠门啊!”纪闫坤叫嚣着提醒齐云。
纪闫鑫笑呵呵的双手撑在上,看着纪闫坤,说道:“你小子是不是脑子碰坏了,咋成了话匣子?”
“哎呀,大哥,你可是不知道,可把我憋坏了!对了,大嫂和柱子,他们都还好吗?”纪闫坤话锋急转直下,哪壶不开提哪壶。
纪闫鑫原本挂着笑容的脸一下子僵住了,本想调整一下,不要在纪闫坤面前露出破绽,却已经来不及。
纪闫坤从纪闫鑫的脸上已经觉察到了异样,他狐疑的问道:“大嫂他们怎么了?”
“他们好着呢,在山上。”纪闫鑫竭力掩饰内心的悲伤,口吐善意的谎言。
纪闫坤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暗,他沉声说:“大哥,你就别瞒我了,大嫂他们到底怎么了?”
“你小子想啥呢?好端端的非得弄一点儿事出来?”纪闫鑫还在圆谎,但他的目光却出了他。
纪闫坤挣扎着坐起来,大声的吼道:“不告诉我是吧?那我自己去查!”
纪闫鑫赶紧扶住他,骂道:“瞎折腾啥?还嫌不够乱!”
“大嫂他们真的出事了?”纪闫坤双手捉住纪闫鑫的胳臂,目光里全是疑问。
纪闫鑫无力的点点头,声音暗哑的说:“他们被雪狼谷的人掳走了”
“他祖宗十八代,我不铲平雪狼谷,誓不为人!”纪闫坤目露凶光,恶狠狠的一拳砸在上。
纪闫鑫看到纪闫坤的模样,心痛无比,安慰他道:“好好的养身体,一切有我!”
“大哥,我真没用!开个车还把自己开进了医院我,我就是个废物!”纪闫坤自责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纪闫鑫痛心的厉声喝道:“阿坤,不准胡闹!”
纪闫坤被纪闫鑫的声音震慑了,看着他阴冷的脸,乖乖的住手。
……
省城日报恢复营业之后,被贬为普通编辑的洪学铭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换版事件,那篇稿件笔锋犀利,直指要害,并非一般人能写出来的,那篇稿件,他反反复复读了十多遍,基本上都能背下来了。
洪学铭觉得,恐怕这宗案件,真的是存在黑幕。倘若真是那样,没有人替他们鸣冤叫屈,岂不是铁定被冤枉?
报纸出来后,二审延期审理,让那些孩子们的家长看到了一线希望,开始行动起来,替自家的孩子鸣冤叫屈。
社会上的反响越来越大,街头巷尾,时常都能听到对省长肖峰被杀案的议论,各个版本都有。
作为一个具备敏锐洞察力的传媒人,洪学铭突然对这宗案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决定私下调查、取证,续写系列报道。
停职的白凤平和庄金海依然是无业状态,他们频繁活动在省城和金都,,无暇顾及回家。
他们这种行为,引起了家眷的强烈不满,白凤平和庄金海的老婆乱翻电话轰炸,限期让他们回家,不然就永远别回去了。
白凤平和庄金海只有采取迂回战术,白凤平的老婆打电话来的时候,庄金海接;庄金海的老婆打电话来的时候,白凤平接。
两位夫人都是知达礼的女性,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动怒,给自家男人留一点面子。
这样一来,白凤平和庄金海得意忘形,以为万事大吉,从此太平,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位夫人私下里取得了,并且建立了同盟,共同对付他们。
在两位夫人的眼里,白凤平和庄金海是不务正业,丢了工作挣不了钱不说,连家也不要了。
两位夫人一商量,决定治治他们这毛病,让他们尝尝欺蒙妇女同志所付出的代价。
庄夫人知道卞舟山和刘方东与庄金海走得近,庄金海不着家的这段时间,两人时不时会来家里看望一下。
这天,白夫人请了假,特意早早从省城感到金都与庄夫人会师,并且请了卞舟山的夫人协助。
三个女人一起去刑警队,把卞舟山堵在了办公室,逼迫他交代两位前刑警大队长的行踪。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在三个刑警队成员的耳濡目染下,一路千锤百炼过来的女人,卞舟山一看到她们,嗡一声,脑袋就大了,想溜已然来不及,自家的夫人堵在门口,冷眼看着他。
卞舟山退回屋里,心想:嘿,这什么女人嘛,跟别人合起伙儿来整治自己的男人!那两位惹不起,这位更是不敢惹!
庄夫人和白夫人你一言我一语,数落着自家男人,大倒苦水,时不时还抹一把泪,令卞舟山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