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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的心不由得深深刺痛,即使一遍遍告诉自己没关系犯不着,可心还是痛着。
姐夫说,他爱她。
“我真正爱的是涟漪你啊!”姐夫发誓的脸出现在此刻涟漪回忆的脑海,姐夫含着泪指天发誓,“我朱幕在此发誓此生此世只爱涟漪一人,如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姐夫……可是你终究是我姐夫啊,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知道不对,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控制不了!我爱你我有什么办法!……”姐夫哭着疯狂地打自己。
他的泪看着那样真,不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么,涟漪便是信了,天真地说:“我们跑吧!我们离开这里!”
“跑?私奔啊?”姐夫朱幕呆掉。
“对!我们私奔,我们在做的是错事没有人会同意的,只有到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才能结婚、生子啊!幕哥哥我们私奔吧!私奔去远方!幕哥哥你想要多少孩子,我给你生一堆白白胖胖的娃~”涟漪说着脸红得跟红霞,“今天晚上,暗夜森林秘径的大松树旁,我等你。”
“别!”姐夫朱幕抓住她将她抱在怀里一顿乱亲,“到处都是妖兽我们跑出去活不下去的,我们就在这里成亲吧,就今天……就现在……”
“姐夫!”涟漪坚决地推开他,“这里不会长久的,我要跟幕哥哥长长久久,今天晚上,我等你,等到你来为止。”
朱幕是个喜欢用骗不喜欢用强的男人,他喜欢女人主动,此刻裤子都快脱了人还没骗到手觉得很没劲,一抹脸就找自己老婆泻火去了。
涟漪说的约定他一点没往心里去,心想等不到自然会回来,回来再哄就是了。
而涟漪却真的回屋收拾东西,趁人不注意跑出家门,跑到暗夜森林的大松树旁去等。
等了一天又一夜,等了一夜又一天,水和干粮都吃完了,满怀希望看着来路又一直失望的涟漪不知哭过多少次之后迷迷糊糊靠着大松树睡着了。
醒来时不知何时不远处开了一朵黄色小花,一朵孤零零的花随风摇曳,突然有朵孤零零的花好奇怪,涟漪好奇地去看去碰,刚碰到花朵柔弱的花瓣,“菊蓟大王花”流着绿色汁液的夹子一般的大叶子就从地底突然窜起咬住了她的右臂,刺骨的痛和麻痹还有深深的恐惧让她动弹不得,很快昏迷过去。
再醒来时在家中的祠堂,她因为勾引姐夫私奔之罪正要被砍去双腿。
她听到姐夫哭着发着誓把自己撇得清清的,“小姨子年幼丧母,我看她可怜平时尽力对她好,没想到让她误会了!其实我都是看在韵儿的面子上才对她好的啊,她是韵儿的妹妹是我的小姨子啊我自然当她是亲妹妹一样疼着!这事是我的错,她过来约我晚上见什么的我就没当回事,我当小女孩做游戏呢,谁会往那方面想啊,都是我的错!我早些想起来就好了……”
明明他说爱的,明明他的泪看起来那样的真,可为什么此刻说的话截然不同呢,为什么连语气中都听不出一丝心疼呢,为什么语气中只有害怕与嫌恶呢?为什么……
涟漪很想问,但也明白不用问了其实自己已经知道答案了,只是答案那么得难以接受。
她听到姐姐涟韵在委屈地不住地抽泣。
她听到二娘假惺惺道:“老爷您饶了她吧,她是妹妹唯一的孩子啊,妹妹死的早我本来发誓要好好照顾她的孩子,只是现在外面都知道了水家的二小姐勾引姐夫私奔,水家的颜面已经被她丢光了,她就算自杀也挡不住外面嘲笑的悠悠众口,老爷,我看不如将她从家谱中除名但留她一命吧,毕竟是妹妹唯一的骨血啊,妹妹当年……”
“闭嘴!”不提她母亲还好,提到她母亲她就听到父亲给了二娘一巴掌。
341。第341章 蔷薇园中的贱民()
然后听到父亲森然命令,“动手行刑!之后把她扔房里让她自尽,也算保全了水家的颜面!”
后面的话她没有听到,利斧砍掉她第一条腿时撕心裂肺地疼让她尖叫,砍她第二条腿时她又晕过去了,很奇异的,晕过去之前她听到了肌肉断裂的声音,血液从她小小的血管中喷出的嗞嗞声,竟还听到骨头裂成小块的声音。
行刑人没砍过这么稚嫩的骨头他手抖了,一斧子下去没有全部砍断边上还有皮肉连着,行刑人怕被发现责罚连忙将斧子提起一点点生拖,将连着的皮肉生生拖断,斧背和腿骨断裂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嘶声。
涟漪好像浮在半空中看着这一切,她俯视着下面在想:啊,我好像一块砧板上的猪肉啊。可现在杀猪都是先砍腿了么?不是电击么?算了先砍腿就先砍腿吧,电击也不舒服,记得看过帖子,是电晕了之后倒挂放血扒皮,唔~~记得还要先饿三天清空肠子,死都不能做饱死鬼也一样遭罪,放血时还活着呢吧,不会扒皮时还没死透吧……真可怕,好在我不是猪我是吃猪肉的人……猪,固有一死,或东坡肘子,或梅菜扣肉……等等,我为什么在想这些?我怎么会知道这些?
是了,我是知道这些的。
…………………………………………………………
我是水涟漪,从死亡而来,将去往答案所在之处。
第二章
心狠与青鸟
现在城里的人都在看笑话。
水涟漪,修仙世家水家的小女儿,才十二岁,才十二岁的小孩子根本还没长大就****不堪竟然勾引姐夫私奔。
不知廉耻,这是乱…伦!
“水家的孩子都是怎么教育的,这家教无语了嘻嘻嘻……”
“不关水家的事,水家家法很严的已经重罚了把她双腿都砍掉了,关屋里逼她认错自尽呢,到底还是个孩子,你们说哪家的家法能残忍成这样的?”
“马后炮,开始就没教好现在杀孩子有什么用?”
“哎哎你们都不知道,听我说啊,其实啊,是她的血脉有问题,你们不知道吧,听说她娘当年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嘘,我小声跟你们说啊,知道水家家主不喜欢这个小女儿吧,其实就是因为娘当年跟人乱搞所以不喜欢,贱女人留下的贱种哪个男人能喜欢你们说是不是?她娘当年就贱,没想到她比她娘还下贱……啧啧……”
“不对呀,水家二夫人当年不是病死的?我记得那年雪特别大,几十年来都没见过那样的大雪……”
“对对,你怎么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天雪特别大……”
“你们笨啊,哪个男的被戴了绿帽子到处说的何况水家家主不大不小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对外当然说是病死的,其实是乱棍打死的啦。”……
这几天越城大大小小的茶馆交头接耳都在谈论这件事,嗑着瓜子喝着茶津津乐道地说着水家如老爷这母女二人怎么样的****,又怎么样地受到了应该有的惩罚。
水家书房。
管家来福躬身一板一眼地禀报:“老爷,照您的吩咐,当年的事都找人散布出去了,现在全城都在骂她们母女****。”
水家家主水长东放下茶杯,深深叹一口气道:“来福,你来府里几年了?”
“启禀老爷,二十六年了。”
“涟漪是你看着长大的吧?”
“启禀老爷,是。”
水长东又深深叹一口气,“哎……你在想她是我的亲生女儿,对血脉相连的亲生女儿尚且如此,老爷太心狠了。”
“启禀老爷,来福不敢。”
“嘴上不敢,心里一定这么觉得,”水长东又是叹息,“可我不心狠又怎么办呢,水家出了这等的丑事成了全城的笑柄,我不把罪都推到她们身上我就更没法见人了,何况我也没有说错一句只是把事实告诉大家罢了。你觉得我很心狠么?”
“启禀老爷,来福不敢。”
“哎,还是觉得我太狠对吧,你这样觉得我也没办法,即使天下人都这样看我该做的事我也会去做,为了水家的颜面……”水长东悠悠然喝口茶,“涟漪怎么样了?我听说还在闹?”
“启禀老爷,小小姐最后有话想跟老爷说。”
“都三天了,都说人贱命大我算是见识了,”水长东忽然目露凶光狠狠瞪着来福,“是不是有人偷偷送吃的给她了?!”
“启禀老爷,没有,虽说我们下人都不喜欢小小姐,可我们也希望她能尽快认错了断。”
“哦?这话怎么说的?似乎不通啊。”
“到底还是个孩子,天天受罪心疼人的,死了就解脱了。”
“呵呵,你倒是难得说了句实话。不过你说得对,确实可怜……”水长东站起身,“叫夫人小姐去看看她吧。”
……*…………
“求求你们去跟我爹说一声,就说女儿涟漪有话要说,我跟姐夫之间是清白的!我没有勾引姐夫!我知道你们不信,没人会信,可就算我勾引姐夫罪不可赦我也有说最后一句话的权利的……我求你们……别走啊……求你们……”
涟漪拖着残败的身体坚持爬到门边向路过的下人求救,已经三天了,下人们大多不从这里走了,不绕路的也不理她,无论她哀求还是用财宝引诱都没有用。
许是涟漪的求救听起来太糟心,一个嫉恶如仇的下人过来推开窗户勾手示意涟漪爬过去。
见到一丝希望,涟漪拖着残败的身体从门边一点一点往那爬,仰望着他祈求:“求求你跟我爹说,我冤枉……我……”
“呸!”下人攒了很多的一口浓痰直射到她脸上,指着鼻子骂她道:“不要脸的****,还不去死!”
涟漪没有力气躲开被吐了一脸,浓痰在她脸上恶心地流淌,她却顾不上别的连忙说你们看看我的样子,你们不觉得我可怜么我才十二岁这么小。
下人说:活该!
涟漪说我唱歌给你听啊,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好听吧,帮我一下这首歌的词谱我全告诉你你可以卖给歌姬赚钱的!我能帮你们赚钱,让你们成为主子成为被伺候的人,钱都不想要么?不信你们可以先试试。
下人有淬涟漪一脸:呸!你嘴里的歌都是脏的!谁要你的臭钱!
342。第342章 渗透和反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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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岛还有余震,不过还不能确定地震是她引起的,公爵,一个女王不会有引起地震的力量吧?”公爵的侍卫道。
“不管是不是,一个还在控制外的女王就是世界安全的最大威胁,为了世界安危,我们晶国要出手!”嘎嘣嘎嘣,“但要小心,即墨家族的女王,让我们较量一番吧,叫维尔马取得他们的信任。”
……
“你叫什么名字?”
“维尔马。”男仆跪在地上,谦卑地道,他明明有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谦卑地让人几乎看不到他。
即墨吩咐佣人们都出去,不要打扰夏雨休息,但夏雨在床上躺了三分钟不到,他便进来摆放水杯,即墨发现后呵斥他出去,他跪在地上认罪,声音吵醒了夏雨。
“是那个被赶出去的男仆啊,他现在算是我们仆人呢,”夏雨道,“让他过来好了。”
房间很大,男仆走近夏雨,恭谨地送上一杯水,夏雨和蔼地问了他的名字,还有家里的情况,得知他家有一个妹妹,因为女孩出嫁需要很多的嫁妆,所以他非常珍惜这里的工作,否则妹妹嫁不掉会成为家里的耻辱。
“对哦,你们晶国还有很嫁妆风俗,网上说还有因为嫁妆不够烧死新娘的,太奇葩了,”夏雨笑道,“请原谅我这样说,在江月国也有嫁妆,不过大多是男方给聘礼多些,婚礼也是男方主办,女方办婚礼会觉得是上门女婿,男方家会没面子的,风俗差异太大了,所以我才不明白。”
男仆虽然是跪在地上的仆人,但也是受到过上十年教育的,而且他们都很刻苦,他江月话说得比他的主人好多了,听到夏雨说不明白,便娓娓道来,“这件事有很多外国友人都问过我,但我认为外国的报道片面且夸大了,在大城市嫁妆已经很少,但作为哥哥,我想给妹妹准备嫁妆,让她婚后过得好一点,您听说的我们晶国会形成嫁妆风俗,主要是因为女子结婚后都不工作,尤其是下等人,大半的女子写不出自己的名字,而娶她的男人要养她一辈子,嫁妆就是她带过去给男方家的补偿,补偿越多,她过得越好。”
“补偿?乍听有点道理,可是细想还是很奇怪啊,”夏雨道,“结婚后女人只是被养着,不负责家务,不生孩子,不照顾孩子和老人么?”
“负责,当然要负责。”男仆维尔马道。
“这就对了,你看,果然很奇葩吧,虽然这样比不太合适,但在我们江月国,请一个保姆起码3千元一个月呢,要前天照顾孩子的好保姆都已经六千起了,做家务也是创造了社会价值啊,女人明明负责了家务为什么还没有地位呢?就冲女人生了孩子繁衍了后代,哪怕别的什么都不敢,男人养她一辈子不是应该的么?”
“这……”男仆维尔马语结。
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不能因为生个孩子就要求被供起来,不过作为仆人,维尔马不能反驳夏雨的话,他只能道:“我想是两国的文化差异,我们晶国有几千年的文化沉淀,存在即合理,既然是这样,一定是有道理的。”
“存在即合理这句话本身就不对啊,”夏雨当即反驳道,“也是听着很有道理的样子,其实很没道理的一句话,存在的只是生存意志强的东西,比如江月国有句老话,叫祸害活千年,因为祸害自私,只在乎自己的命不在乎别人的命,所以一般来说活得长,而好人在发生危险,比如火灾时,会很绅士地让老人、小孩和妇女先逃命,他们活下来的几率就很小,其实并不合理,让好人活下来,对人类社会建立一个好的秩序、长久地发展才更合理,对吧?”
“嗯?嗯。”看男仆维尔马头上不明白的圈圈。
即墨走过来摸了摸夏雨的额头,“别说了,再睡一会,”他扭头对看男仆维尔命令,“这次算了,下次没有召唤不许进来。”
“是。”看男仆维尔马背脊上发凉,无声地慢慢爬着出去了。
听到夏雨在身后道:“我确实还有点累,再睡一会吧,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晶国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嫁妆制度呢,按照一般的规律…”她瞄一眼被窝里的手机里的文章,好像看小抄一样,“嗯,经济学家论断所有的老牌东方国家在现代化的过程中,都伴随着嫁妆金额的下降甚至消失,男人为女人出钱,这叫‘新娘价格’。而只有印度,印度的嫁妆一路飙升,也就是说,‘新郎价格’越来越昂贵。”
“第一报道夸大了,第二‘梨俱吠陀’的后人们固守着自己根深蒂固的哲学,第三晶国实行种姓制度,孩子出身的等级将根据孩子父亲的等级而定,低种姓将女孩嫁到男孩家里将为自己的后代争取到更好的出生,用钱买地位;第四晶国法律规定家中的不动产归男人,电器金饰品等财产归女人,所以很多女子在出嫁时自己也会要很多嫁妆。”即墨分析道。
“哇,你好厉害,我怎么都想不通,听你一分析事情就清楚了!”夏雨睁大了眼睛表示佩服。
“好了,别玩了,睡吧。”即墨没收手机,仔细帮她把被子盖好。
“好吧,你照顾好果果,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