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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佛印摆扇愤愤,两人就是齐齐洒脱大笑,李太白仰头饮了口酒,吐气享受语气不满道:“我这不是为你取扇来了吗?为此还浪费一滴好酒,你却不识太白之心,真是可惜一滴好酒了啊!”
“然也!”铁冠道人点头赞同,又是晃动食盒同样愤恼道:“我今日为了元你可是专门做了好肉,再加太白美酒相饮,你怎可以辱我苏子瞻?”
“苏子瞻,苏东坡,你莫要欺我老实,我了元这是佛善之心也!”
“哎呀?佛印,我何时欺你!莫要冤枉我苏子瞻,小心我动手了啊!”
“阿弥陀佛,佛道不同,心念不同矣!”佛印合手低诵佛号,又是指手祥和道:“苏东坡,今日太白在此,我佛印不和你一般见识!”
“佛印大师,莫要在乎我李太白!你们且管动手,我在一旁看着就是了!”看着事情牵扯到自己身上,李白连忙摆手述说,酒壶微收就是摆动青剑,相视对望道:“再说了,我李太白修的就是青莲剑道,饮酒戏剑乃是我人生最大喜好也!当打当打啊!”
李白一副全打不劝和的模样,瞬间让得佛印和苏东坡转望了过来,齐齐视望不满出声道:“太白,你这话可是不对啊?”
“此语错矣!”
“哦?”李白迷惑相望,摊手无辜道:“我错矣,汝二人相斗,我何错之有?”
“阿弥陀佛,此语又错矣!”
“然也!”佛印合手摇头,苏东坡附和赞同,随后望见李白迷惑目光,微笑解释道:“太白汝刚才而言,有两错!一大一小皆为错矣!”
“大小两错?”李白诧异视望,大口饮了下美酒,摇头感叹道:“怪哉怪哉,我李太白言语两错,自己怎会不知不明呢?”
“阿弥陀佛!”佛印合手诵念佛号,胸前佛珠轻捻一颗,转动出声道:“一错为相斗之语,此为小错!我和子瞻非是相斗,而是言语不和,只是嘴上争执罢了,可有相斗!太白,汝说错否!”
“错了,错了,哈哈!”李白颔首大笑,再次痛饮两口美酒,洒脱相问道:“小错已说,那大错何来?”
“哈哈!”甫一闻声,苏东坡就是不禁仰头大笑,笑的面红耳赤气态疯狂却自带洒脱逍遥,面红而问:“太白,汝说你此生最好饮酒戏剑,但是世人谁不知你吟诗作对之诗文大才,这可就是大错了啊!”
“非也非也!”李白摇头否决,晃动酒壶一脸坚定道:“若是刚才相斗之小错,太白认之!然这最后大错,我绝不认之!吟诗作对只是随性而出随感而语,何来喜欢之说!不对,此错不对也!”
“太白,你这话可就太过自谦了!”苏东坡同样坚定摆手,随后微笑开口道:“太白,你若是以此论之的话!不止我们不同意,就连子美也不会同意的!”
“杜子美?哈哈!”李白闻言相问一语就是不禁放声大笑,痛饮美酒傲然出声道:“我李太白不能为杜子美之沉郁,然,他杜子美亦不能为我李太白之逍遥也!”
“然也!”李白话声刚落,他的大地之下就是生出五个身影,当先一个脸颊消瘦气态儒雅的花甲儒士,更是颔首赞同,在得李白表情微滞间,感慨出声道:“世人谁不知太白诗风飘逸逍遥,绝句清新自然浑若天成!我杜子美自然不能为!”
“好啊!苏子瞻,佛印和,你们竟然联手蒙骗我的感知!”
“哈哈!”李白恼羞气怒,众人却都爽朗大笑了起来,一个青须垂胸面颊方圆,一看就是交友甚广的中年男子,自己就是伸手揽过李白的肩膀,嘲笑出声道:“李太白啊李太白,早就告诉过你喝酒不好,它不仅误事更是让你糊里糊涂的,这世上谁不知道佛印大师和子瞻的友谊啊,就和我和你的一样,所以啊,你还是趁早戒酒吧!”
“去你的,孟浩然,让我李太白戒酒?门都没有!”
李白恼怒地推攘开搂着肩膀的手掌,狠狠瞪了眼不告知自己的友人,拱手视望不禁感叹出声道:“没想到这次诗会,竟然来了几位居士,青莲居士李太白,告见诸位!”
“少陵野老杜子美,告见诸位!”
“铁冠道人苏子瞻,告见诸位!”
“佛印了元,告见诸位!”
“孟山人孟浩然,告见诸位!”
五人告见而望,另外三人也是齐齐拱手,一个身着神唐官袍肤黄面俊气态四十不惑老帅哥,一个恍若乡野村夫头戴蓑衣平淡温和的老汉,一个身着白衫面颊和笑中年男子,三人俱是拱手开口道:“摩诘居士王维,告见诸位!”
“香山居士白乐天,告见诸位!”
“山野村夫陶元明,告见诸位!”
那个头戴蓑衣的老汉最后出声,孟浩然却是一脸老来熟的模样,不满地叫了起来:”五柳先生,你可不能自损啊!今日乃是我们以诗会友,太过自谦了可不好啊!“
“元明何来自谦,我本就是一介山野村夫尔!只是苦中作乐念两句诗词罢了!”陶渊明平和摆手,就在七人皱眉间,忽然开口道:“不过,我今日还真有两句诗词希望大家品鉴一下!”
第五百四十一章 名为诗聚—内有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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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众人闻声不禁讶然,随后俱是摇头失笑,孟浩然摆指不满道:“五柳先生,原来你再这里等着呢!抢今日这诗会头诗魁首,可不像山野之人该做之事啊!”
“哈哈~”孟浩然话音甫落,众人就是哄然大笑,齐齐颔首赞同道:“是极是极,浩然所言正是吾等想说之感啊!”
“然也!五柳先生虽是归于田园悠然生活,却非是村夫尔!”
王维探掌拂袖郑重坚定,一旁的白衫和笑中年男子白乐天白居易点头认同,更是钦慕拱手相望道:“子瞻说的正是,五柳先生虽是盛名不传,然其文心墨胆却是让乐天钦佩难忘,当日所见至今不能忘却,那真是闻之清幽,慕之心和啊!”
白居易拱手钦慕,花甲儒士杜甫抚须深感:“元明久居民生之域,诗为自然歌为天生,玄言朴实内蕴哲理,常日生活之道文涵而现,就连庄子他老人家都是点名相赞,不绝于口啊!实为平平淡淡元明语,玄玄理理五柳诗!”
“子美此话可错矣!”
“哦?”一语突然从一旁传出,
众人不禁迷惑相望,杜甫相视佛印一旁的苏东坡,瞧着他扶着自己铁冠傲然的模样,眼生笑意面色却是肃穆无比,伸手而指沉声深问道:“子瞻,你说太白大小而错实为正法,然,我杜子美如何错之?”
“咕咚~”杜甫问声落下,他身旁的李白就是大饮酒液,愤怒开口道:“子美,那非是二错,只是一小错尔!大错,我李太白,不认矣!”
“哎呀,太白,你不认就不认,何来动怒!”孟浩然拍肩安抚,待李白再次饮酒面色恢复飘逸后,转目郑重道:“太白不认没关系,只要吾等认之,天下认之,不就是好了吗?”
“哈哈!”
众人再次哄堂大笑,就连五柳先生陶渊明都是为之展笑,而李白却是气怒相拽他手道:“孟浩然,你……”
“吾在吾在,吾在身边,切勿大叫!”孟浩然急声打断李白的怒语,更是反手握住李白的酒壶,直接掠手入掌摇晃酒液,摆手严肃道:“不能喝之,再喝你又该酩酊大醉,耍起酒疯如何处事!”
“哼,不用你管,我李太白无酒不欢无酒不醒,酒醉我意醒,酒醒我意醉,把酒拿来!”
“不给,不给,绝对不能给!”孟浩然肃穆拒绝,嘴中小声嘀咕道:“若是让你来个酒性,万一再留下一道文道千古佳作,我悉心准备半月的诗怎么拿的出手啊!”
虽是小声嘀咕,但对于众人而言却好无避讳,众人眼目不禁一闪,就连原本夺酒而怒的李白都是怪异相望,好奇无比道:“浩然,你竟然自行作诗?怪哉怪哉!何不说来一谈,让吾等挚友且听且品!”
“去,这可是我压箱底的诗词,怎么可以提前说呢!五柳先生为首魁,我为今日诗会尾镇尔!”孟浩然得意洋洋地摆手拒绝,瞧着众人奇怪的目光,再次热情招呼道:“好了好了,且先不说我之备诗,还是让子美接着问吧!”
“嗯?”杜甫闻言先是迷惑,随后醒悟变得肃穆,再次伸指怒望道:“苏子瞻,我刚才所言,何错之有?”
“哈哈!当然错矣!”苏东坡甩动道袍负手傲然,转望众人又是目光灼灼地望向杜甫,沉声开口道:“凡文字,少时须令气象峥嵘采色绚烂,渐老渐熟乃造平淡,其非是平淡,实是绚烂之极也!”
众人闻声俱是皱额沉思,心想而感不禁缓点认同,而原本肃穆相望的杜甫却是抚着苍须微笑了起来,摆手悠然道:“平淡是真,绚烂是极,此之为对!然我所说亦非错矣,大道至简,天地至绚。言之天地为其绚,言之大道为其淡,此之玄理可错乎?”
“无错无错!”
“对矣对矣!”
众人颔首赞同齐齐出声,就连负手而立的苏东坡都是如此,却都互相对视凝望无再言语,两人所言皆对皆有理,众人已是一时无法抉择了。
“哎呀!”就在此时,一旁提着酒壶的孟浩然忽然惊呼拍掌,在众人迷惑相望之际,手指温和平凡的蓑衣老翁,摇头出声道:“平淡之说,皆源至五柳先生,当有五柳先生来应选才是嘛?”
“浩然所说正是!”
“然也,当有五柳先生选言!”
“阿弥陀佛,
了元也是如此觉得!”
“元明无有应选,只有原本一诗相语!”浩然出声杜甫点头,东坡言对佛印陪音,王维乐天太白相望,陶渊明还是温和无波,回应一语后就是抚拍了下蓑衣草叶,平凡轻声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一语平淡安详,众人心中沉思眼目相望,却是都明知其后有余阙,而陶渊明亦是再次开口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说到此处,陶渊明双手轻合拱抱微笑道:“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好,好一个心远地自偏!好一个欲辩已忘言!好!好,好啊!”李白大声而赞,心喜面红伸手相出,在孟浩然苦笑摇头间,接过递来的酒壶痛饮美酒,感慨望天享受深语道:“此诗而出,平淡意悠,当浮一大白啊!”
陶渊明平静相望,温和出声道:“太白既如此说,此诗之名就作饮酒吧!”
“五柳先生,这诗不达名,以饮酒而为,却是太过天差地别了吧!”
“哈哈~”孟浩然皱额相告,陶渊明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手指李白杜甫二人,笑望出声道:“饮酒之名为太白浮白之说而出,亦因子美道简之淡而来。不是正好吗?”
“五柳先生说的正是!”苏东坡应声附和,随后摇晃手中食盒,席地盘坐道:“有酒怎能无肉,既饮酒亦该食肉尔!”
“子瞻,你怎可就此坐下?”
“哦?”苏东坡闻声不禁疑惑相望问主,手指身周花菊朴院茅草小屋,好奇出声道:“乐天,五柳先生既已准备好息处,为何不可坐!”
“不可坐,不可坐!”这次不仅白居易出声了,就连王维都是摆手而阻,随后视望出声道:“子瞻,你之诗画齐名于世,画道虽不及文晋恺之,剑隋子虔,我神唐立本道子四人,然比之我等却要胜上一二,今日不让你作诗,然,需以画抵之!”
“正是,不画不作,不坐矣!”
苏东坡闻声眼目一闪相望虚天,瞬间从地上爬坐而起,面容激动放声大笑道:“哈哈,不就是画吗?我画就作罢!笔来!”
一声大喝招手,苏东坡手中瞬间虚握出一根穷奇狼毫之笔,随着孔丘二字在上闪烁,他的手掌霎时一颤,直接擒拿而捏,无纸无墨于空中直接就是笔走龙蛇,须臾凝实一高椅二板凳二草席三青石,随着它们落在食盒周围,直惹得众人不禁洒然一笑。
而苏东坡又是虚画起了玄妙之景,山峰峻岭秀墨雄威,笔走墨留天地间却是须臾凝显连绵山脉,绵绵延延却是内含九十多座,犹如九叠屏风一般凝显虚空,嘴中亦是高喝傲然:“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画已作毕,更是附诗一首,当有一坐!谁来!”
“我来!”李白高喝应声接过狼毫之笔,先是痛饮一口美酒方才视望摇头道:“有山怎能无水,水更应是滔滔之瀑尔!”
说着话间,李白就是挥笔扫画,在得天地众山之中传递‘轰隆’水落之声时,一道银亮瀑布从山脉中垂挂而落,好似本身就是存在一般荡漾出浩浩壮观,毛笔轻点脚边,香炉烟气飘荡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紫幽,语气逍遥道:“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最后一声落下,天地瞬间一震轰隆之声更加响彻,却是天界的天河都是牵引着落在其中,星辰之光闪烁浩淼,却是真正地化为了三千银河!
“汝之二人虚画着山川瀑泉之壮景,让我摩诘可是如何画好呢!”
接过毛笔的王维感叹无奈,眼目观望手掌抚须了片刻,方才高抬手臂,为那绵延众山添上一座主峰,高通天际宏伟俊华至极,就算天空中传出怒声都是无有停下,又在银河瀑布上空虚画起了云团之相,白云缭绕恍若合在一片,茫茫一片笼罩群山,笔停而诵:“
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
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
“摩诘啊摩诘,我杜子美怎么到你口中就成樵夫了啊!也罢,我就做这樵夫啊!”杜甫语气不满地接过毛笔,身体瞬间挺得笔直,原本平静相望的七人亦是变得严肃无比,因为这是关系到他们今日相聚最重要的一步,前之玩笑乃是性情,但当孔圣文笔落来,就已表明正行已始,一个关系到文道未来的开始。
第五百四十二章 诸子文界—苗女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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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手持毛笔虚点天地,为那宏伟之山星辰银泉添加莫名之道,气息儒盛文道昂然,来回点化阴阳二和,日月动变极速交替,随着虚幻之画缓缓凝成,猛然大喝高昂:“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尔敢!”最后一声大喝传出,天空就是传来一声怒吼,一座金华神圣之殿高坐天空,一座接连三界的巨大之门显现伟岸,南天门三字金光耀耀,然尔却没有那身着金龙法袍头戴星珠辰冠的身影赫赫威严,怒目相望沉声威严道:“而等文道之家,竟敢窃天庭神力天河法渊,更是想要掠夺五岳尊山的帝运,找死不成?”
天帝怒目威严,却不是对着李白杜甫八人,而是环绕在天庭周边的三个文道至宝,一为孔儒竹简,一为墨子令,一为虚实转换恍若梦幻的蝴蝶,虽是只有三子文道至宝,但是封镇天庭的却绝不是只有三圣,诸子百家皆在挥使自己文宝墨字联手施威。
随着诸子百家的文道力量显现,清幽秀山之中又是接连传出三声诗词高诵之音,尤其是最后一人念诵,更是直接让虚画凝成实质,无它,只因孟浩然之姓!孟也姬也,存一儒圣尔!
空间动颤周边轰隆,浩浩荡荡地席卷着天地能量,就算位面壁垒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