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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角大熊将这个事件称之为破事,还真不是没有道理的。实话说吧,就这样把人放掉,难免不会被怀恨在心,继而卷土重来。许东可以一走了之,但北角大熊以及村民们总不能离乡别井吧?
倘若狠下心肠来,将所有人统统干掉……先不说他们能不能下这样的死手,单说这件事本身就代表了无穷后患。
如此说来,这些人放了不是,杀掉又不是,也就难怪北角大熊此时心中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了。
这时候,许东忽然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一个问题:“南角村到底是什么村子,居然能够把刺刀聘请为治安官?”
北角大熊微微一愕,“南角村盛产的果子酒其实很受城里人欢迎的……”不过话说出口,就先被他自己否定了。除非这条村子盛产金子,否则,绝无可能得到这种夸张的重视!况且,北角大熊口中所谓的欢迎,绝非许东上辈子那个世界,拉菲红酒受到的那种欢迎,而是类似于价廉物美的二锅头的那种欢迎。
而拉菲与二锅头的差距……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许东,想从对方口中得到什么端倪。
许东只是笑一笑,伸出手指指一指上面,“南角村好像正筹备着什么大事,因为这件大事,所以我们这种连小鱼小虾都称不上的家伙,其实大可以安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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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推荐票少了很多,可能是老树的笔下,爽点不够激情。正如妓女不能等性欲上来才接客一个道理,一个写手也不能等到灵感出来才开始码字。
暂时来说,技巧未够火候,不过,老树也不是混吃等死的单细胞生命,也在不断努力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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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不客气的声音()
胜男是当晚**点光景被找回来的,发条这条狗崽子将她藏在山上某个旮旯,若不是它听到许东的呼喊声主动出现,除非出动上千人地毯式搜索,否则很难找到。
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北角村的夜晚总算恢复到平静安详。许东的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足足干掉十六人分量的血食才得以恢复。
盘算一下今次所获,许东也不知道是赚了还是亏了。
最大的收获,一个是他终于突破桎梏,并且激活蕴藏在血脉内的力量,获得超凡的血肉铠甲之力。另一个则是从刺刀口中得到了一套练体强魄的武技修行法门。
另外一个收获就是,虽然使用趁手的铁刀彻底损坏,不过倒是入手了刺刀那口材质同比更加优秀的三棱刺刀。
至于损失方面,北角村过冬的存粮已经被自防队队员们的大吃大喝消耗一空。而在许东看来,任务时间所剩无几也是一个损失。
盘算得失后,许东从脑海里回忆起魔体刀的修炼法门。在觉醒者这个层次上而言,这套技能简单实用,威力也相当可观,如果将武技分个三五七等,至少也是处于中等水平的武技。然而,他不得不叹了一口气。
成功觉醒之后,许东已经隐隐有所察觉,由于自己不属于本土生命,因此他的基因序列里面应该不具备激活血肉铠甲的能力。之所以最后能够成功,乃是因为穿越之时被某个意志以通天本领强行修改一番。也因此,他体内的血肉铠甲之力,除了能够激发出血肉铠甲以外,根本不能通过修炼而提升。
本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当他尝试修习魔体刀,发现对血肉铠甲之力完全没有效果的时候,便知道自己的推测十分准确。用一句俗套的话来说,既然上帝给你打开一扇门,自然也就关上一扇窗。
苍茫古甲的出现,对肉体素质有大幅度的提升,对天赋技能的提升更加恐怖。因此,许东能够以新晋之身,击败老牌觉醒者刺刀。虽然不知道二星觉醒者的实力如何,但他也有信心够胆与之一战。
然而这股力量不能通过主动提升,这就是最大的限制。
许东想破脑袋都没弄明白该如何提升自己的苍茫古甲,干脆先抛开不理会。先是突破自身桎梏,再就是与刺刀激战,虽然体力得到补充,但明显精神的消耗是极其夸张的。
这一觉一睡,就是六个小时。醒来时天色才蒙蒙发亮。不过当许东走出北角大熊的房子,去到打谷场的时候,发现原来自己还是最晚醒来的那人。
几乎全部北角村村民都汇聚在打谷场这里,气氛有点沉闷。他们不刻意地散落在各处,眼神不时瞥向守夜至今的北角大熊,多是欲言又止的神色。这种不刻意的刻意,导致场面十分尴尬和凝重。
许东略略一思索便明白什么回事了。存粮清空,村民如何安然度过冬季?他们不愿意离乡别井,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候都从未选择过放弃。现在没了粮食,心里就不踏实,显得慌张,基本上昨晚是夜不能寐。因此天一光亮,就找到北角大熊,问他解决的办法。
北角大熊手上捏着一枚神力果实,此事事关重大,哪里敢胡乱说将出来?故而干脆沉默不语,省得多说多错,在他心里面,许东很是懂得如何说服别人的人,干脆等他醒来由他出面,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许东想明白此番的前因后果,心念一动,特意放重脚步,引起全部人的注意。
一来,许东是北角大熊之后的第二位甲士,同属于觉醒者的层次;二来,昨夜许东以强大无比的姿态拖死狗一样把刺刀拖回村子。这两个前提条件一旦相互交融,许东在村民们心中的地位,当然顺理成章地提升到连北角大熊都只能望其项背的地步。
几乎在许东出现的瞬间,村民们的眼中都爆发出异样的神采,既骄傲,又自豪,还有一丝丝的敬畏。其中情绪最复杂的,莫过于胜男本人。她痴痴地望着许东的背影,脑海中的一幕幕无法遏制地浮现出来。
第一次见面时的尴尬和脸红;
再一次见面时的思念和担忧;
而今自己从默默的一角注视,笼罩在光环下的他的背影,他竟是毫不觉察到自己存在的这个时候,心里泛起来的,乃是一种苦涩又失落的情怀。她忍不住想起父亲说过的话,“东子他这个人,永远不可能属于北角村这个旮旯。”
骚动和窃窃私语终于沉寂下来,所有人敬畏地看着了许东。
许东环视一圈,目光从每个人身上掠过,既显出自己的尊重,又能突显出自己的话语力。过了不一会儿,他清一清嗓子,缓声说道:“我知道你们心里充满了疑问,我也知道你们心里盛装了惶恐……”
许东以真诚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着话,“你们一定在担心,缺少了粮食,冬天来临了该怎么办;你们也一定在忧愁,得罪了恶邻,对方会不会把我们的生活再次搅得翻天覆地?”
我国古代有这样一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句话,用在此时此刻的北角村村民身上,乃是再适合不过的。刺刀他们因何而来?乃是许东的挑衅导致。村民的存粮又是因何而严重损耗?乃是刺刀一行人的到来导致。换言之,北角村民即将面临的悲剧,直接因由正是许东本人。
世界上不是只有许东才是聪明人,北角村的民众也不净是傻瓜,他们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既然明白,心里怎么可能对许东没有丝毫抱怨?只不过鉴于许东之前的种种表现,淳朴的人总是不愿意太过计较罢了。
许东这两句话连续问出来,赫然正说中村民们心底深处的纠结,竟是有一种坦荡荡赤裸裸的直指本心,毫无拖泥带水,也自然很容易引起共鸣。
三爷本来心中也有多少一丁点怨气,不过既然许东说破了,当然就顺势宣泄出来,叹息一声道:“东子,你现在是觉醒的大人,北角村留不住你,自然,我们的死活,多半与你也关系不大的。不过,既然你把这两个问题抛将出来,那三爷就唱一回黑脸,问你一句话——”
说到这里,这个猥琐老头挺起了胸膛,居然比往常多了不少正气凛然的味道,“你打算怎么解决粮食的问题?如果你不愿意,恩怨相抵,我们各走东西。要是你愿意,你就给大伙儿一个准信,你从无叫我们失望过,只要你敢许诺,大伙儿就无条件信任你!”
这个三爷,真是叫人刮目相看,明事理,清恩怨!
三爷的话一出口,其他村民的目光当然齐刷刷地从他身上转移到许东身上,既希冀又担忧,不过无一例外,居然都给人以一种如三爷昂首挺胸一般的骨气!
面对质问,许东没有愤怒,恰恰相反,心底里的佩服和钦敬竟是从未有过地澎湃涌现。他几乎下一秒就回想起,留守在灰云山脚下的他们,即便在守山犬的疯狂恐怖里,依然对这片土地怀揣着始终不变的坚守!这样珍贵的品质,如何不叫人感动而心头热切?又有哪个人敢于漠然对待?
许东回忆起这些时日的种种,心头也是感慨万千。初入那会儿,他明确得知自己若是无法完成这个主线任务,就会被剥夺继续存活的权利。而“北角村的繁荣”这个任务,在当时看来,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
现在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先是解除守山犬的威胁,然后找到任务成功的关键,又生生撕毁最后路上的阻碍,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可以这么说,度过这个严寒的冬天,已经不仅仅是北角村村民的愿望,更是许东历尽千辛万苦都要达成的目标啊!
许东是一个慢热的人,这一刻,也忍不住心头澎湃汹涌。只见他举起了手,明媚的阳光之中,手掌坚定而缓慢地使劲猛握,接着他大声说道:“我不仅要帮助你们度过寒冬,更要使北角村恢复昔日的繁荣,我向蒙多起誓!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北角大熊始终一言不发地观望,于这一刻,竟是再一次被许东给折服了。忍不住暗自感慨道:“这小子性情坚韧,能屈能伸,善谋划,敢勇武,而且还精通鼓舞人心。唉,可惜了北角村只是区区小水池,没能把他留下来呀!”
恰在此时,一把声音忽然从人群里响起,这把声音透着一丝嘲讽的意味,言语间也很是不客气。
只听这把声音冷冷道:“你是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敢在蒙多的名义下起誓?你以为你是代替蒙多在人间行走的使者?”
第四十章 又生事端()
很老实地说,在这个时候,在这种情况,在这一刹那,突然冒出这样不和谐,不客气来讲甚至是挑衅一般的话语,很是容易让人难堪。而这种难堪,又恰恰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好比上台演唱的歌手,忽然猛地打了一个喷嚏,然后鼻尖挂上两条黄色的浓稠鼻涕,真是叫人脸红耳赤之余,连死的心都有了。
最最糟糕的是,自防队俘虏里面适逢其时地有人忍俊不禁地发出了短促的笑声。笑声稍纵即逝,也足够叫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许东形似少年,穿越之前,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要说经历过大风大浪,那是天真烂漫的扯蛋。面对这样的状况,他两颊上也情不自禁地升起两团恼羞成怒的红霞。只见他嗖得一下扭转脸,迎着说话那人所在的方位看过去,一个全身包裹在宽大斗篷中的人影很快进入眼底。
许东首先看到的便是那一双眼睛,黑与白分明得精致,长长的眼睫毛像一片云,投射在宽大连衣帽沿与隐约脸颊的剪影里。她给他的第一感觉,首先就充满着谜一样的色彩。而后,许东的内心,本能地产生一丝悸动。
这个笼罩在宽大袍子里的人仿佛本身就是一个受到过良好教育而骄傲着的人,这种骄傲,甚至因为之前自己的一番突兀的插嘴,而感到愧疚,故而当许东看着她的时候,这个人竟是微微欠身,很是得体地转身离开。
她的背影,显得落魄而失望。
一个受到过良好教育而骄傲的人,往往更热衷于扮演旁观者的角色,若不是心里产生了剧烈的情绪波动,又怎么可能作出这么失礼的事情?这一个念头快速地从脑海之中掠过,连许东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
这个怪人的出现,并没有打乱许东的安排,在北角大熊以及其他村民的协助下,俘虏们被结实地串连起来,这样的话,逃走就显得更加困难了。俘虏之中,刺刀当然得到最至高无上的待遇,不仅双手双脚被用铁镣铐牢固地锁住,而且还由北角大熊亲自看守。
本来按照许东的计划,今次前往南角村,本应就他与大熊叔两人。后来实在拧不过大郎,只好也把他带上。说起大郎,自然就要说到他的父母。大郎父母作为南角村叛逃者,被抓获后遭受到了十分非人的对待。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命硬,居然再一次活生生挺过来。
而大郎本人之所以要跟随同往,第一是他心怀报仇雪恨的情感,想要看到新人村长杨村长在威迫之下的狼狈;第二是他作为本村人,在说服村民这事上能够提供极大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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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马车驶入了南角村简陋的村门,车轱辘一路践踏过路上的泥泞,向村长大人所居住的半坡上的大房子驶去。南角村居住区已经热火朝天地开工劳动,工地上随处可闻喧闹的声音,大量赤脚的村民仅仅穿着单薄的外衣,或搬运建筑材料,或正在搭建房屋,也有的在清理污泥。
马车驶过,不少人驻足观望。尽管他们认不出漆在马车侧面的家徽代表着什么,但神骏的马,豪华的车,以及车上精神奕奕的打马人无不暗暗揭示着,这三辆马车不仅来自血盔城,而且必然出身大富大贵之家。
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当车子停在村长房子门口,一个个衣着得体时髦的男人从车子里钻出来的时候,便顺理成章地收获无数敬畏的目光。就连他们面对地表散发污秽气味的烂泥而下意识皱起的眉头,都显得那样理所当然。
“听讲血盔城里面,道路用青石板铺砌,无论下多大的雨,都不会泥泞呢,看起来这是真的了!”有不少村民都发出这样的感慨,语气里当然也少不了羡慕向往。
三辆马车,走下来四个人。其中三人,身穿得体而英挺的劲装,远远看去就透着一股彪悍,应该是家族里比较重用的保镖之类的人物。领队的那人,看样子不过十**岁的光景,长得十分周正斯文,嘴角边还有一层淡淡的茸毛。他故作老气横秋,也难掩身上乳臭未干的气息。
这位杨家直系的三公子想来应该甚少到乡下地方来,尤其是这种满布泥泞的地方,走两步退一步,一不小心就把干净的靴子沾染上一层厚厚的泥浆,颇有几分举步维艰的感觉。好不容易走到杨村长家的大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将进去,然后在那张干净的花费好几十个银币购置的毛地毯上面用力将靴子的泥泞蹭得干干净净,才勉强松一口气。
这一幕,落在早早等候在门前的杨生华眼中,心头都情不自禁地抽搐着,土财主可是真心心疼自己的毛地毯啊!
随后三位随从也鱼贯进入着,顺势又把地毯踩得肮脏不堪。
得了,土财主杨生华干脆扭转脸不去看自己的地毯,眼不见为净,权当毛毯让畜生糟蹋了。
主客落座,杨生华赶紧让下人们以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