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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巴自然挥杵硬刚。
“没时间了,大家不必顾忌道德,一起将这B拿下!”方闲大喝一声,抽出锯齿大刀,其余众人也是一拥而上。
银时再威武,也照顾不来这么多人。木剑刚刚与达尔巴拼上,就见大刀长鞭指甲什么的东西出现,顷刻间被爆得惨无人状。
“我……我要守护……”被爆的银时瞬间进入第二形态,原地满血满状态复活。
“…………不管他,撤!”趁银时复活喷狗血台词的时间,一行人继续撤去。
没跑两步,场景中突然想起了奇怪的音乐。
“这……悲壮**的乐曲……难道是……”
面前男子身着白色酷雅长袍,长发披肩,貌似是个真正的美型男:“即使是在逃亡的时刻,也一定不能忘记一颗冷笑话的心。”
“擦,假发都出来了……”
“不是假发,是桂。”
桂小太郎突然神色一凛,冲他身旁的白色不明物体道:“伊丽莎白,我们有史以来的最大敌人就在这里。”
白色物体举旗一个牌子——天诛!
方闲大概估摸了一下,对面大概有四十名以上的攘夷志士。
貌似在这里,自己就是传说中的“夷”了。
“事到如今……只能跑了,逃去幕府!”方闲大吼一声,反向跑回。
又是一轮新的追逐战。之前被放倒的MADAO又被践踏一轮,银时的台词还没有念完。
跑了好远。终于又是见到了土方猩猩等人。
“救命!!!”
“大人别怕,有我们新选组……”猩猩突然一愣,看见了后面无数的攘夷志士,而后二话不说冲手下喊道,“大家快跑!”
逃跑的队伍继续壮大,攘夷志士数目太过庞大,警察也要让道。
又跑了不知多久,传说中的救兵终于到了。
成吨的警察部队从幕府赶来,由一白发墨镜叼着香烟的老爷子带队。
“松平大叔!”猩猩见着老爷子喜笑颜看。
大叔终究是大叔,直接掏出冲天就是一发:“怕个毛。我们是警察。毛没长齐的臭小子们。”
方闲最不愿意看见的大乱战发生了。
成吨的警察部队与攘夷志士在此产生冲突,不知道桂小太郎哪里来的信心。
松平大叔抽出一组人马围起方闲一行,递了一支香烟过来:“别怕,真正的男人来了。”
“……”方闲感觉自己一个世纪没有抽烟了,抽了一口竟然觉得很呛。
松平随后道:“有的时候。拿别人的东西确实不对。”
方闲一愣,问道:“这是将军的意思么?”
“不,是我个人的意思。”
“哦,那我当没听见。”
“……”
乱战持续的时间并不太长,毕竟警察数目太过庞大,攘夷志士竟敢公然到幕府眼皮底下捣乱,很快就遭到肃清,死的死伤的伤,桂小太郎更是被生擒了。月咏的女忍者部队也只得退去。
松平大叔叼烟走到他面前:“小子。来这里闹事,失恋了么?”
“切。”桂吐了口口水。
“押下去,等待将军发落。”
刚一下令,就见一快马奔来,传令兵持着一直文书,落地后便呈交与松平。
“嗯。”松平打开文书。楞了良久。
“大叔,怎么了?”猩猩抓耳挠腮问道。
“这个……嗯……”松平继续嘀咕。
“到底怎么了?”
“算了,男人就要痛快地作出决定。”松平掉转枪口,指向方闲,“警察叔叔抓人了,跟我走吧。”
方闲惊悚,这就翻脸了么?
不对,大航海这么和谐的游戏,才不会以这种方式结束呢。
“这是幕府的意思?他们想亡国么?”方闲怒道。
松平大叔摇摇头:“抱歉,就在刚刚,好像已经没有幕府了。”
桂小太郎大笑道:“是高杉!他成功了!”
方闲感觉,自己貌似遇到政。变了。而且貌似就是因为顺手取走了一个玩具……
一个名为宫殿的地方,一个穿着西式军装的小胡子男接见了方闲一行。
“将军?”方闲试问。
小胡子男喝了口茶:“不是将军,是明治。”
“………………”
小胡子男笑道:“别怕,我无恶意,德川幕府时代已经结束,德川庆喜已经奉还大政,现在我说的算。”
“恭喜,恭喜!”
“客气,客气!”
双方对视良久,还是明治先开口了。
“幕府毕竟也是代表日本的,他们与贵方达成的协议,我不会单方面撕毁。”
“那叫我来干吗?”
明治咳了一声,伸手勾了勾。
方闲一愣,摸向了怀内的长信宫灯,娘的,一个玩具都牵到天。皇那里了?
明知叹然道:“这个东西,是我放在日轮小姐房间里的,我告诉她,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地取走它,还有她。”
“……这玩笑开大了。”
明治表示很无奈:“我一直是幕府的傀儡,多亏攘夷志士的支持才能搬倒幕府,在漫长的岁月中,我只能隐忍,即便与日轮小姐真心相爱,也不敢挑衅德川家族的命令,我以此物明志,这也是日轮小姐用生命守护的东西,望提督归还。”
方闲已口不能言,霸主之证本该是个酱油之极的物件,怎么反倒成了皇室与花魁的定情信物了?他们有病么,随便搞个什么就得了,非拿这个提着灯笼的小人儿开涮?
也许,这就是霸主之路的必经情节吧……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老佛爷那么好欺负的。同样是被压迫,这个民族迎来的却是明治维新,结束了军阀割据,开启了崭新的时代。
为了离开这里,带着该死的霸主之证离开这里,方闲不得不让步了,也刚好探探对面这位胡子男的底线。
究竟是诚与爱重要,还是国与志重要。
“卸除你我间所有的条约。”方闲没有拉锯,而是直接选择了梭哈,“只换这一个物件。”
沉稳的明治终于动容了。
他答应过日轮,要亲手取回这个东西。
可面前的这个家伙,送出的筹码太大了。卸除双方条约,意味着根本就不需要攘夷了,他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极其顺利的时代。
明治踌躇良久。
“好的。”他说。
方闲身旁众娘子异口同声地唾骂。
“臭男人。”
“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明知无语。
方闲果然没有看错,他就是这种人,爱情誓言什么的排在最末的人。
众人回到港口,终于得以起航。
方闲死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霸主之证引发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自己险些就要玩死在这个鬼地方了,这也给他深深地上了一课,千万别再深入敌人的地盘,再和谐的游戏也满是坑。
娘子们则还沉浸在对明治的愤恨中,政治什么的最讨厌了,他们只关心明治与日轮的感情。
达尔巴则显得沧桑了许多。
“师父……我越来越迷糊了。”
“迷糊个蛋,你又不是皇帝,娶媳妇生娃过日子就是了。”
达尔巴瞳孔一亮:“不愧是师父,徒儿一下就明白了!”
语嫣凑身过来问道:“这样的话,身后就要出现一个更可怕的敌人了。”
“嗯。”方闲叹道,“在这片海域,我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我打算也放开对大清的束缚,余下的战争,由双方自己在决定,我不该再干预。”
语嫣趴在栏杆上,轻叹道:“多好的一片海,要说再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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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黑疙瘩
东南亚?汶莱。。)
总督二十四接过弗拉芬送来的南美雪茄。
“太好了,没想到可以在这里闻到这个味道!”总督女郎又春心萌动了。
“大人需要的话,还有很多,我国有固定往返与欧洲的舰队。”
“是么?我们要长期合作。”总督说着,写下一纸文书“阁下如此慷慨,想必如果库恩能在这里做生意,对大家都有好处,我会将方家水师5%的占有率转给贵商会。”
“多谢总督大人,大人为了东南亚的繁荣做出这个决定,大家都受益。”弗拉芬是一个典型的分头荷兰人,只是脸有些扁,眼睛有些小,不甚英俊。
总督二十四随后叹了口气:“是啊,方家水师这些年来也做了不少事,可现在,他们好像放弃这片海域,回国去料理一些事情了。”
弗拉芬抿嘴笑道:“那个泥潭,可不是那么容易抽身的。”
总督继而问道:“我总是不太明白,贵商会如果打算在我们这些港口做生意的话,为何不直接与方家水师宣战,要用这么温柔的手段一步步蚕食。”
“总督大人说的是,我们也不想大费周章,这是皇室的命令。”
“皇室?”
弗拉芬无奈道:“我们在非洲、印度还有东南亚做的太过火了,皇室希望我们用‘温柔些’的手段,务必顾全我国的荣誉与形象,不要给他国留下话头。”
“‘温柔些’?”总督二十四捂嘴憋着笑。“阁下,恕我直言,温柔些与强硬些,这有什么不一样么?我怎么觉得这是一种欺骗自己的行为?”
弗拉芬小声道:“同感,不知道皇室犯什么病了,也许是突然想上天堂了吧。”
总督脸色一转:“阁下,请不要拿基督开玩笑。”
“好的。好的……”弗拉芬耸了耸肩“我们毕竟是不同的人,地狱早就将我的姓名备案了。”
总督又是叹了口气:“主太过宽容了。我们只需在临死前忏悔,无论犯下再多的罪都可以得到宽恕。”
弗拉芬大笑道:“对了,我还可以忏悔。谢谢总督的提醒。”
总督二十四觉得再聊这个话题没意思,便问道:“听闻最近东亚海域很乱,贵商会是不是有北上的意思?”
弗拉芬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些都是上面人安排的,我们分舰队提督只有遵从命令的份儿。不过东亚那坨肥肉,可不仅仅是我们在盯着,法国人、英国人、葡萄牙人都虎视眈眈,大家互相忌讳,都不敢轻易北上,想必这也是皇室让我们要‘顾及形象’的原因吧。不过相信我。这只是时间问题,是温柔地侵略他们,还是野蛮地奴役他们,上面人迟早会有决定。”
“但愿能温柔些。”
“当然,这样我临死忏悔的时候也能少说点儿。”
“……”
方家水师在东南亚海域消失的这几个月。库恩商会用各种手段急剧掠夺着他们的占有率,从欧洲写来的推荐信、从南美拉来的烟草、甚至是倾销流行品,库恩三个舰队频繁地往来于方家水师辛勤发展起来的六港,几乎已经将方家水师从这片海域挤走。
至于东亚发生了什么,这几乎没有人知道。在大多数欧洲人眼里,那里应该是同东南亚差不多的地方。最先进的武装就是载着鱼枪的大鱼船,如果开战的话,可能会被掷来的鱼枪擦伤吧。
不过库恩商会第二舰队的提督弗拉芬并不这么想。
他接触过一些东方人,也在航海的过程中听到过一些传说。
不管东方人的炮术如何,至少他们的帆船值得肯定,曾经有一个拥有惊人巨帆的〖中〗国舰队几次往返于东南亚,印度洋,甚至连非洲人都听说过,这个舰队的提督沿路送上各种礼物,并且告诉大家,在遥远的东方,有那么一个古老的国度。
因此,弗拉芬对东方人的远洋能力还是肯定的,包括方家水师频繁地在东南亚航行也印证了这一点。
但相反,对于东方人的打仗手段,弗拉芬就只能付诸一笑了。
他认为事实也印证了这一点,方家水师在这里做生意的时候,碰到库恩商会总是绕着走,连远远看一眼打个招呼的心都没有。当库恩商会还是试探性挤压他们占有率的时候,他们就直接选择了逃走,逃回他们的东亚。
弗拉芬认为这是东方人的性格,只会送礼,不会打架。
但其实会打架也没用,弗拉芬兵不认为他们的破木头船和惨不忍睹的火炮能在战场上有所作为,传说他们的火炮还是从德国进口过去的,当然,德国佬卖的是半个世纪前的产品,也许已经生锈发霉了。
弗拉芬回到码头,水手们已经将珊瑚装好仓了,将这批货交给回欧洲的商队,又能赚上不少钱。
弗拉芬曾经是个赌徒,可自从来岛这片海域就再也不赌了。
他发现掠夺远比赌博要赚钱太多,有意思太多了。
弗拉芬登船,冲副官说道:“回雅加达。”
副官领命,几艘荷兰制造的大型北海三杆帆船离港。
“提督!看那边!”了望台传来了水手的呼喊。
弗拉芬觉得他少见多怪了,东南亚应该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海域了,那些土着是他见过忍耐力最强的人。
“喊什么?是普雷依拉商会的船么?”
“不像……好像……好像根本就不是帆船……”
弗拉芬笑骂道:“渔船?!你也向我禀报?小查理,你的岗位是不是太无聊了。要时不时刺激下我的神经?”
“不是的,提督……”了望台上的水手咽了。吐沫“提督,如果那些是渔船的话……我想只有可能是为海神打猎了渔船……”
弗拉芬终于紧张了起来,从怀中抄出望远镜亲自观看。
远处,有几个黑色的疙瘩在向这边航行,单从美学角度来看。实在是太丑陋了。
弗拉芬甚至认为它们的礁石,多亏那些疙瘩上面有两展可怜的小帆,才能确定那是船。这种船跟弗拉芬认识中的船只有些不太一样。好像并不只是凭风力行动,在船的两侧,巨大的浪涛不住翻涌。就像是有许多人在划一样。
“是浆船?!!”弗拉芬惊得叫出声来。
“提督你说什么?”副官有些惊讶“是公园中的那种么?”
“不不,是战用的,是加莱赛排浆战船,天啊,这不是博物馆中的东西么?”弗拉芬依然遥望着那几块疙瘩,想看到更多的信息。
“加莱赛?这像是古罗马时期的命名啊?”副官有些晕乎,这是见鬼了么。
弗拉芬顿了半晌,转头道:“如果你没听说过加莱赛,至少听说过威尼斯炮舰吧?”
“威尼斯炮舰?天啊……”副官终于明白了。“只为战争而生的炮舰,15排巨浆,20门重炮……海洋上的堡垒……可是,这种船型不是早已淘汰了么?”
“嗯……随着航海技术的成熟,这种船型开始被英国巡航舰克制。后来由于人力成本高昂,防御脆弱而被淘汰,叱咤一时的威尼斯炮舰,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
副官只远远看着几个黑点,想象着威尼斯炮舰的样子。
弗拉芬喝道:“还发什么呆?去亮交涉旗帜!”
“是……是……”
弗拉芬这边首先亮起了询问身份的旗帜,对面没有响应。再重复三次后,弗拉芬终于有些害怕,因为黑疙瘩的数量已经从3个增长为10个。
“敌情不明,先行撤退。”弗拉芬一声令下,舰队不再停留,而是朝西方行进。
弗拉芬站在船尾,紧握双拳:“这个仇库恩商会记下了,不管你是英国人还是西班牙人,我库恩商会都不会善罢甘休。”
弗拉芬颇度还越来越快。
“小查理?!怎么回事?”弗拉芬觉得不对,便问了望员。
“提督……他们的目标好像不是汶莱……”了望员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才呆呆地说道“他们的目标好像是我们。”
“谁这么大胆子?不宣而战?!!”弗拉芬哼了一声,命道“全员战备,火炮填充,不过是古董舰船而已,竟敢在东南亚挑战库恩商会的权威。”
他刚一下令,又犹豫了一下,敌人毕竟是10艘舰船,战力还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