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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欧阳锋挠着头,越挠越狠,越来越疯“有九阴真经…但有问题……不能练……我却练了……可还是不能练……头疼……头疼……”
方闲也是头疼,一不小心又触动他疯点了。
“不行,爹,孩儿得走了,要发狂了!!!”欧阳锋说着便向外奔去。
“慢走不送,没事儿常来看看爹……”
正说着。忽闻滚滚风声赫赫,郭靖黄蓉杀到!
“老毒物!那里跑!!”郭靖看见欧阳锋,挥掌便来。可一眼不巧撇到了方闲“过儿?!!”
看到他,郭靖也不管欧阳锋了,赶紧过来救杨过。
黄蓉心下愤恨。却也斗不过欧阳锋,只得放他走了。
郭靖过来抱紧杨过,探了探脉象才松了口气:“吓死伯伯了,还好,还好。”
随即他有看见了方闲身上的行囊。惊道:“过儿,你这是要?”
黄蓉叹了口气,幽幽道:“事到如今,也不瞒靖哥哥了……”
随后,黄蓉将来龙去脉通通交代了。
郭靖听后想发作却又不忍心:“蓉儿……你真是……过儿岁数这么小,怎能让他独自在江湖上行走?”
郭靖沉吟了半天,时而看看方闲,时而看看黄蓉。很是纠结。
“如此说来……”郭靖很是难过地看着方闲。“你终究是不愿与伯伯在一起了……”
方闲镇定地点点头。
杨过人生的轨迹,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他相信只要沟通好了,郭靖是能理解的。
果不其然,话都说开了,郭靖也是开明了。长叹一声:“也好……只是这江湖险恶,你刚独自行走。就险些落入欧阳锋的毒手,你若不愿与我在一起。总是要给你找一处寄身之所的……”
黄蓉听后,赶紧附和:“不如这样,过儿心性不错,必能承接道法,送他道道家圣地全真教如何?”
郭靖喃喃道:“全真七子皆与我有些交情,有几位前辈照顾……倒也放心!”
“……………………”方闲面色抽搐,这丫的是提前全真苦逼命了么!
沟通……一定要沟通。
方闲赶紧抢上道:“伯伯伯母,我不喜道术……”
郭靖继而问道:“那你倒说说,想去哪里,只要在我中原境内,伯伯自会帮你。”
方闲眼睛一亮,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当即决然一吼:“我想跟着黄药师前辈!!!”
郭靖黄蓉皆是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子心中竟是念着老爷子!
黄蓉脑筋很快,心想确实,杨过这小子性子也有些邪,倒也投了爹爹的脾气,让他跟着爹爹,自己也能放心。爹爹以前几个弟子死后,越来越孤僻,有个人陪也是好事。
郭靖见黄蓉点头,也是一笑,冲方闲道:“过儿,我这岳丈……性子有些古怪,我们可让你拜见他,可他收不收,就不是伯伯说的算的了。”
“好!黄爷爷不收,我再寻其它去处!!”
方闲深以为自己自作聪明了,一见面就话说清楚的话,不什么事都好办了。
想到此处,他又冲上天竖起中指,宣告自己第一战大捷。
此一刻,一箫声响起,一老人**的声音传来——
“爷不收徒弟。”
黄蓉一惊:“爹爹?”
“不必寻我,我追欧阳锋去也。”
随着这箫声渐渐远去……
方闲感觉人生暗淡了……
真是老天要与自己作对么。
郭靖知道岳丈的性子,也不便追,只冲着方闲盈盈笑道:“既是如此,便只有去全真了……”
“……………………”
老天反应很快,瞬间给了方闲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不,还是去别的地方……我想想……”
黄蓉道:“全真是个好去处,你切莫再争了。”
黄蓉心里依然有小算盘,全真礼教甚严,让杨过被全真教调教一番,兴许能把那性扳过来。
郭靖接口:“呵呵,过儿,你终究是孩子,很多东西都不懂,这次郭伯伯给你做主了,你放心,去全真吃不了亏!”
吃不了亏个毛线啊,被那帮道士爆菊了有木有!
方闲还要再说,却是又被郭靖一把抱起。
“走,回去我就给马钰道长写书信,蓉儿,你带孩子们回桃huā岛。我去一趟终南山。”
“好!”
………………
时光那个荏苒,岁月那个如梭,秋风那个瑟瑟。
终南山上。方闲被郭靖拉着,望着几个道士仓皇而去的背影,那叫一个苍凉。
不过他始终认为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全真而已,能比天朝社会难混了?
想到此,他也开朗了,与郭靖一路闲聊上山。
既入全真已成定局,那他可谓是做好了准备。软磨硬泡找郭靖讨功法,但郭靖怕他误入歧途,就是不给,说是习武之人要遵从一脉,循序渐渐云云。
好在黄蓉一心想让杨过安心的滚蛋,倒是又塞了几本无关痛痒的功夫给他。
忍了……方闲这样想着,自己从始至终都在修炼绝世神功,此时不妨稳铸根基。尝试不同的武学之路。将来了。这段故事,兴许能对狂风刀法产生新的理解。
因此这些日子除了回忆些零零散散的凌波微步,倒也没练别的功夫,再怎么说全真的武功也是王重阳的正统,比黄蓉打发人的江湖功夫好很多。
只可惜,回忆终究是零散的。只有一些大概的步法,与正统的凌波微步相去甚远。
一路闲扯。到了全真教,那帮道士已磨刀霍霍。摆起阵法了。
郭靖见全真教竟如此对自己,不免又是恼怒,又是好笑。
“过儿,你藏在后面。”
“那必须的!”方闲果断退后百尺,兵刃无眼,自己不过是个小屁孩而已。
此时全真七子不在,由第三辈首座——赵志敬统领大局。
平心而论,赵志敬长的真的很像〖日〗本人,僵尸脸外加小胡子,一副野心家的样子,与左冷禅有些形似,神态上却是欠缺老左太多了。
郭靖终究是不想打的,只抱拳道:“在下郭靖,前来拜见马钰掌门,还望道长引荐。”
赵志敬看着郭靖,问旁边的小道士:“就是他?”
“对对,他武功甚是邪门,相貌又如此丑陋,想是蒙古人无误。”
方闲听得只觉得好笑,人家蒙古人招谁了,一样有俊有丑,有英雄有小人。他们这帮人属于潜意识丑化敌人形象,见到相貌不好的就认为是蒙古人,只可怜郭靖被喷了个体无完肤。
赵志敬犹豫了一下,冲郭靖道:“既是如此,你可放下兵器,束手就擒,我们调查一番。若你真是郭靖,我自可赔罪。”
貌似在他心里,郭靖相貌也该是伟岸一些,不该这么普通。
不管他是郭靖还是蒙古人,这里是全真的地界,要按他全真的规矩来做,自己防微杜渐,就算是真擒了郭靖,也不是错,反而是大大的威名,想来也没人会怪罪。
以貌取人是大忌啊。
郭靖怒道:“郭某何罪之有,谈何束手就擒?马钰道长可在,让他出来与我一会便可!”
赵志敬轻笑道:“你倒是真会挑时候,掌门刚好不在。”
“丘道长可在?”
“几位师傅师叔都不在。”
郭靖望着赵志敬,沉默半晌,最后一叹:“罢了,我们下山等两日便是了,不知者不罪,不怪你们。”
他刚要走,却见几个道士过来将后路封死了。
“哦?!”郭靖怒道“我不愿动手,你们还要逼我了?”
赵志敬哼了一声,大喝道:“我全真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下了战书,此时前来,见我全真厉害便想开溜,岂有这般道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郭靖已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身为男人,已经到底线了。
“我郭靖一生无愧,想不到在此竟是被全真教围剿,倒要看看,谁能拦我!!”
说着,他便阔步向外走去。(
237 世俗礼教
几个道士也不手软,挥剑前来。
郭靖虽怒,却还是留有余地,他出手极是刚猛,势如雷霆,再度用出了空手搏白刃,只听“叮叮当当”几声脆响,七八名道士手中的长剑已被一一劈落。
“摆阵,上!”赵志敬见普通弟子斗他不过,也是跃上前去,同时呼喝道“尹师弟,助我!”
一面容甚是清秀闷骚的道士闻言,也是不得已而出列,挥剑袭来。
郭靖见二人来了,只笑道:“我们是同辈,可莫说我以大欺小。”
“穷途末路,口出狂言!”话说赵志敬无愧为第三代首座弟子,一柄长剑夹着内力,功夫倒也够精纯。
郭靖见他这一招全真剑法耍的不错,倒也有心过上两招。
“好!我便用全真武功与你都上一斗,让你输得踏实!”
只见他掌风赫赫,穿来插去,掌法甚是惊艳。
赵志敬挥剑前来,见着功夫虽是眼熟,却也说不出端倪,当即也不便多想,横剑劈来。
却见郭靖步法越来越开,仿佛一人化作七人,拳掌交错,犹如北斗七星。
旁边的尹志平先是看出来了,惊呼道:“这是天罡北斗阵,竟然能演化为掌法!”
赵志敬也是听见了,不过为时已晚。
在郭靖面前,任他是全真教第几代首座弟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
赵志敬那一剑还未砍到郭靖,却见郭靖好似化作七人,七人七掌,只瞬间,分别拍在了他的周身七处要害……
如此强劲的功法,是这帮全真道人见所未见,为所未闻的,即便是全真第一高手丘处机,也是与这汉子的功夫相去甚远。
赵志敬浑身一个脱力,只道是自己死了。心下空白。
却见郭靖七个人影重新归一,轻轻夺过他手中的长剑,一捏即断。
“谁还要打?!”郭靖扔下断剑。扫视全真众人。
在场的第一高手一招即败,谁还敢上?
全真教是有阵法不错,可这汉子用的阵法,却是比全真弟子用的精纯太多了。
“师兄!”尹志平惊呼一声。过去扶住赵志敬问道“没事吧?”
赵志敬木木望了望自己双手,感受着周身,才明白这汉子只是点到为止,并未下杀手。他只呆呆道:“没事,没事。”
尹志平这才放心,他心下明白一些,能用这全真天罡七星阵的人,必与本教有渊源,当下躬身行礼:“郭大侠,多有得罪!”
郭靖见终于有个明白人了,外加刚才虐赵志敬虐的痛快。怒气也就消了。回礼道:“应该是郭某多有得罪,还望道长莫怪。”
尹志平歉然道:“说来惭愧,蒙古王子霍都近日向我全真下了战书,说要挑战我中原第一大派,因此我们才严加防范,以为郭大侠从那边来。得罪了。”
“哦?”郭靖神色一凛“蒙古人来这里撒野?!”
正说着。一声长啸传来,一道人步履殷实。一步步踏了进来。
“朝廷昏弱,蒙古人胆子就大了,我武林人士可不能再输!!”
此声刚正不阿,甚是阳刚。
众人闻声,都是行礼。
那人身子精瘦,精神却是矍铄,面上有些皱纹,却是一根白发也没有,见了郭靖,只大笑道:“靖儿!大老远过来欺负我徒儿?”
“师傅!!”郭靖见了这老者,心下大喜“几年不见,师傅武功又有精进了!”
“呵呵,没你精进!”老道与郭靖相拥大笑。
这老道正是全真七子中武功最高,江湖名声最为响亮的丘处机。
随后,全真七子(谭处端已死,实际只有六个人)悉数登场,与郭靖一一相认,心情皆是大好。
全真弟子们算是看楞了,闹了半天这人真是郭靖,只是这大侠也太不注重仪容了。
赵志敬和尹志平则是两种心态,一个是闯祸了,一个是立功了。
几个人闲扯几句家常,郭靖便将杨过引了过来。
“几位师傅,这是过儿,杨康的后人。”
听到“杨康”两个字,几位长辈都是面色一沉,不再言语。
要说杨康,丘处机算与之缘分最深的,当年杨康本是他的单传徒弟,后不想大逆不道,认贼作父,丘处机也便痛心将其逐出师门。
他转头望了望杨过,这小子面容何其俊秀,正如当年的杨康一样,心下也满是怅然。
丘处机为人豁达,当即一笑:“好,好,靖儿,我懂你的意思,这人我全真教收下了,必当悉心培养!”
郭靖见丘处机点头,心下一块大石终才放下,连连拜谢。
方闲被逼无奈,也跟着拜谢。
其他长辈见事如此,也不好再阻拦,只得呈了这意思。
丘处机算了算辈分,杨康是自己的徒弟,他的儿子自然不好再收为徒弟,理应低上一辈,便喝赵志敬过来,冲郭靖道。
“这样,我让过儿拜在我全真第三代首座赵志敬名下,何如?”
郭靖先前与赵志敬斗过,虽一回合就将他干掉了,但想他武功甚是精纯,已是杨过能拜的最强的师傅了,也便应了:“赵师弟武功了得,我已领教,多谢师傅!”
他心知,丘处机已是给足了自己面子了。
赵志敬却是面色狰狞,心里有够恶心,不偏不倚,非让自己接了这货带来的人。不过他也不敢顶撞,只强笑道:“我必悉心栽培,不枉师命。”
方闲只想一头撞死,姥姥的。
然而其他全真弟子却是羡慕嫉妒恨,赵志敬武功高,势力也旺,正是马钰之后掌门的最热门人选,能入了他名下,对将来那可是大大的有前途。
一群吊丝弟子不免开始恨上了杨过。
这小鬼无德无能,全凭与郭靖相熟,落了个这么好的位置,让人如何不很。
郭靖拉了拉方闲道:“还不快拜师傅?!”
方闲心一横,自己可是连左冷禅岳不群这帮人都斗过的人。还怕个赵志敬,当即便挺身向前,拱手道:“拜见师傅!”
而后众人呆呆望着他。
“磕头啊……”郭靖小声提醒。
“………………”方闲面色抽搐。抬头望着他郭伯伯“男儿膝下有黄金啊郭伯伯!”
一圈人当即就不满了。
礼法〖道〗德,这是重中之重。拜师之礼,三叩五拜那是必不可少的。岂能免了?
要说其它事,方闲都能忍了,拜赵志敬当师傅都不是个事。
可这磕头,却是万万不能,这种礼数他死活不能接受。自己好端端进来闯荡,这不是找罪受呢么。
对现代人来说,磕头是一件无法忍受的事情,尤其是对赵志敬。
郭靖劝道:“好孩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该磕就磕,当年我也给师傅磕过头的。”
“不是……这分人……”方闲看着赵志敬小〖日〗本的面容,实在是不敢恭维。如果面前是张三丰。磕个头也无所谓,可偏偏是赵志敬,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年纪轻轻便这般不尊礼法?!”丘处机是个直性子,当即就恼了,当年杨康误入歧途,他身为师傅自也有不教之过。想到此处,他便更要将杨过的性子扳过来。只踏上一步按住杨过的脖子“要你磕你便磕。常人磕破头还没这个机缘呢!”
郭靖本想阻止,但一方面不好驳了丘处机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想扳扳杨过的性子,免得他重蹈覆辙,便也没有出手。
方闲被这一按膝盖就是一软,身子瘫了下去,就快跪倒之时,双臂强自一撑,总算是顶住了。
“不拜这师傅就是了!”方闲怒道。
“口气不小!”丘处机轻哼一声,听得此言也没再加力,只转头冲郭靖道“你带来的人,我管不了。”
郭靖见师傅如此,当即俯身劝道:“过儿,这机缘千载难逢,切莫执拗。”
“我不执拗,是你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