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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有兵入报道:“禀将军,蜀军安营扎寨于二十里外。”
孙朗立问:“可知蜀军有防备否?”
那兵回答道:“蜀军乃大将文聘引军,邓芝为军师,蜀军中冶军严明,早对我东吴有所防范,每过一时辰交接,换一队巡逻兵。”
孙朗对他道:“好了,你下去吧。”
孙朗转对全琮道:“幸亏我早使人暗中探知蜀军动静,要不,如若听将军你所言冒然出兵,必中蜀军之计,至使我失陷建安城。”
全琮道:“将军,此不过蜀军为了掩人耳目,而假作巡逻兵,其实蜀军正忙于安营扎寨,以待粮草到,休养生息,以待时机发兵攻我建安城啊?”
孙朗未听从其之言,道:“出不出战,我乃自有主张,你不必多言,你自去坚守城池,无我命令不可出城迎战。”说完挥袖而去。
正如全琮之言,蜀军长途跋涉,一路攻城陷县数多,蜀军已是疲惫不堪,无力再战,在建安城二十里外安营扎寨是乃邓芝之意,乃假使兵数千列队以备战,巡逻兵四处以防东吴之兵,料孙朗定不会听从全琮之言,故乃急安营扎寨,以待后军粮草,休养生息,以待时机攻取建安。
二日过后,不见蜀军发动兵攻城,全琮对孙朗道:“将军,蜀军二日未有动静,是必在整顿兵将,休养生息,以待粮草到便攻取我建安,如若将军昔日听我之言,早已退却蜀军矣,如今哎?”
“如今怎么了呢?”孙朗慌张地问道。
全琮回答道:“如今恐怕蜀军粮草已到,不久便攻取我建安矣,我建安乃小城,兵少粮草不足,恐难敌蜀军矣。”
孙朗也悔之晚矣,道:“那依将军之意,今当如何拒之?”
全琮道:“如今之计,只好坚守城池,以盼大王援军早日抵达,方有一线生机,否则建安难保矣。”
刚说完,兵急入报道:“禀将军,蜀军大将文聘引军来城下叫战。”
孙朗一听,吓得差点从椅上摔下,一下子就从椅上滑到于地,全琮将其扶起叫道:“孙将军?”
孙朗问道:“全将军,现将如何拒之?”
全琮道:“先静观其变,到城上看看再说吧。”
孙朗点头应之,披挂上马,至城楼之上而来。
却说蜀军文聘命鲍隆前来叫阵,鲍隆在城下叫道:“吴将城上何人?快快下来与我鲍隆一战。”
全琮回道:“吴将全琮是也。要我出城与你相战,你别想我会中你等之计了。”
孙朗问道:“此何人也?为何将军如此惧他。”
全琮看了看孙朗道:“此人乃鲍隆,昔日以一箭射杀白额恶虎,其勇猛为蜀王兰飞所赏识,纳其为将。我不是惧此人,只是我等现在不宜出战,我们只坚守,以待援军到。”
吴军拒绝出战。次日蜀军又来城下叫战,吴军又不出战。再日,蜀军又来叫来,吴军亦不出战。
此时蜀军已将建安城围困,内外不通。
邓芝对大将文聘道:“文将军,我军连连三次出战叫阵,敌军皆不出战,可知敌军正在待援军至,建安兵少将不足,而今我军又围攻建安城,其城中吴军士气必减退,我们应趁此机会攻取建安城,将军意下如何?”
文聘点了点头,道:“公所言甚是。”说完立下今三军听立,午时三刻,立攻取建安城。
时一刻一刻地推近。午时三刻一到,攻城兵将齐发令,三军出攻,东西南北,齐攻建安城。
建安守将孙朗、全琮引兵阻击,然建安兵少,且士气低下,不敌来势汹涌的蜀军。
两军血战,以肉相搏,战至天黑,城门破,蜀军长驱而入,吴军溃散,全琮护孙朗而逃,被文聘引军截住。文聘道:“全将军,天下民心所向者,乃我大蜀矣,吴王已失天下,君何苦以螳臂当车,为其效死力呢?何不投效我大蜀,以安天下百姓呢?”
全琮回道:“我身为吴将,以守不住城池、保家卫国为耻,岂还有另投他人之理?”
文聘道:“如今你等已成为我军瓮中之鳖,是逃不过的了。何不放下兵刃,以免死。”
全琮笑道:“为军之将,岂有束手就擒的呢?要我擒拿得我,问问我手上的大刀吧。”说完纵马而来。
文聘叫道:“那休怪我手下无情了。”说完挺身而出,挥长枪而战全琮。
仅战十回合,孙朗见全琮不敌,出马亦来战文聘,文聘一见大怒,挥枪直挑孙朗,一枪将孙朗刺死当场。再战全琮,全琮见孙朗已死,拍马而走,刚冲出重围,被文聘一箭射下马,跌落而死。
吴军大将已死,城池被攻陷,皆已归顺。
次日,文聘使邓芝安抚百姓,李严修筑城池,命傅彤、鲍隆坚守城池,整顿三军,以备再战。
三十三、议降与战
又说孙策在建业得建安孙朗使人报之蜀军已引军攻向建安而来,立使会稽、东阳等城引军相助。未想不到三日,建安兵再回报,建安被蜀军攻陷,守城之将战死。
东吴文雅之士立前来与孙策议此事。孙策还未来,群臣已是议论纷纷了。顾雍对张昭道:“子布,你认为以我东吴现在之力可以敌蜀军兰飞之军乎?”
张昭回道:“今蜀国昌盛,兵强马壮,勇将谋臣众多。以我东吴之力难与之抗衡也。”
步骘接过来道:“不是难以敌之,而是根本无力敌之。想昔日北有曹操盘踞中原,地富兵强,以此来牵制兰飞,我东吴要取其荆州,不但没有捞到一点好处,而且损兵折将;如今魏国也被蜀国占据大半,分兵抵抗我东吴,我东吴亦难以应付,何况现在我东吴与蜀交恶。以我看,我东吴难保矣。”
骆统出道:“子山所言一点也不虚。然此次兰飞命兵伐我东吴皆来我东吴自毁矣,想昔日蜀与我东吴联盟抗曹,可是没想到我东吴又与魏相暗联攻蜀,如今如何?”
张昭回道:“昔日之事就不必再谈了,想想今日之事吧。如今蜀王兰飞以命荆南都督甘宁率兵向我东吴进军,加之有襄阳诸葛瑾、江陵霍峻、刘琦相助,我东吴迟早是难保了。难道今日大家来此就为议论昔日谁是谁非不成?”
步骘道:“那依子布之言可有何退兵之策?”
张昭回道:“未曾有也,难道子山有何良策?”
步骘道:“今我来此是想与大家相议是战还是降?”
张昭道:“那么子山之意是愿战,还是愿降呢?”
步骘道:“子布认为事到如今我东吴还有力可战,而且能敌得过蜀国吗?与蜀的对战中,我东吴损兵折将不说,而且连失数城,蜀军已攻克建安,下一步可引军直逼会稽城,兵已临城下矣。”
张昭回道:“那依子山的意思是愿降不战了?”
步骘道:“那子布之意若何?”
张昭道:“我意亦如此?”
正在此时吴王孙策已出来,堂下之人皆不再语。孙策入坐后,顾雍小声对张昭道:“这事还是由你来与吴王说吧。”
张昭推给步骘道:“还是由子山来说吧。”
吴王孙策见堂下之众臣左右推说,心里已猜出几分,道:“不知各位有何事相说,为何推三阻四?”
堂下又静而不语,孙策看了看众人,对张昭道:“子布,你说是因何事?”
张昭回道:“大王,得闻前线回报我东吴建安已被蜀军攻陷,不日蜀军大军便可直奔会稽,到时兵临城下”
孙策明知,却反笑道:“哦,呵呵。难道子布已有退敌之良策,特来告诉伯符乎?”
张昭惭愧道:“臣惭愧,未有退敌之策也。”
孙策道:“那你等是为何而来?”
张昭道:“敢问大王,以我东吴现在之兵力,可以敌蜀军数十上百万大军乎?”
孙策回道:“不敌也。”
张昭又问道:“那么依魏军之兵力,可否敌蜀军之大军乎?”
“未能也。”孙策回答道。
张昭道:“今天下三分,我东吴、曹魏、蜀,三者皆各自为政,各为其利,各不为盟,各自相互而战,而蜀又最为强盛。三分天下,已得其二矣,我东吴与魏交恶,如蜀军来犯,魏必不助我,蜀军攻魏,我等也不愿助其,正所谓唇亡齿寒,我东吴与魏,不互助二者皆被蜀所灭。然今我东吴又与魏交新仇,要魏相助牵制蜀军难矣。依老臣之见,不如降蜀,以保江东百姓之安居乐业,不知大王意下若何?”
孙策一听,心中纵然有火,然却不敢放,只息事宁人,对堂下等人道:“你等意下若何?”
顾雍、步骘等人皆道:“我等意与子布皆同。”
孙策一听,心中对此大为失望,他没有想到自父亲创下基业,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一片江山,如今却要拱手相让,自己千万个不愿,心中更是乃有不甘。
正在此时张昭又道:“大王,蜀王兰飞有数十上百万大军,北取中原,南攻我东吴,我东吴如今军力分散,周都督引军战于徐州。蜀军今突来攻,我东吴左右顾及不来啊,如今只要蜀军大军一旦东渡鄱阳湖,攻破湖口、鄱阳、豫章,蜀军甘宁、文聘两路大军就长驱而入,直逼我建业与会稽,以我东吴之军,如何敌那数十万雄兵?”
孙策未语,步骘又接道:“是啊,甘宁、文聘皆乃大将之才,且有凤雏先生庞统、诸葛瑾等人相助,如虎添翼”
还未等他把说完孙策挥手道:“诸公之意我明白,只是此事关系重大,而且江东乃先父与我建基业之地,如今不战而降敌,非我所愿,还是请诸公各自回去,容我思考,他日必给诸公一个明确的答复。”
诸文臣听后,不再议言,拜辞而去。
待文臣去后,孙策转入召老臣黄盖等将,谓其道:“黄将军,你可知蜀军大军压境之事乎?”
黄盖回道:“老臣有所闻。”
孙策道:“哪黄老将军对此有何看法?”
黄盖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大王之意是指?”
孙策回答道:“半个时辰之前,张昭、顾雍、步骘诸公来此,你可知他等所为何来?”
黄盖回答道:“老臣有所知,在来此之前,张司徒等人来找过老臣,向老臣说起蜀军大军来时,我东吴降战之利害。”
孙策立马道:“那依老将军之见,你意下若何?”
黄盖回道:“依老臣之见,就是拼了老臣这把老骨头,我也要誓死跟随大王,愿为大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着抱掌跪拜于孙策之前。
孙策一听大喜,忙扶起黄盖道:“老将军快快请起。老将军之言让伯符感动不已,如若我东吴之士皆如老将军,我东吴有何惧蜀军之理?”
黄盖起身道:“大王,老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孙策道:“老将军但说无妨。”
黄盖道:“其实大王先前有失进取中原之机。”
“老将军何出此言?”孙策道。
黄盖道:“昔日蜀王兰飞有意与我东吴结盟,共抗曹魏,为何大王皆信那些文雅之士,拼弃盟国,向其攻击呢?至使兰飞有机可趁,借此说我东吴反复无常,这不但无益我东吴,更促使今天我东吴被其伐兵来攻的原因。世人都知,曹操乃奸雄,天下群雄而伐之,蜀王兰飞与曹操相战于雍州多时,正是我军进取中原大好时机,与蜀王兰飞联军两路夹击,曹魏必顾及不来。可是哎!”
孙策明白黄盖之意,便道:“老将军所言极是,只是事已至此,后悔亦无用矣。”
黄盖又道:“老臣身为将帅,本无参议国事。但今蜀王兰飞民心所向,百姓爱戴,有众望所归之势,不得不言。”
孙策叹息了一声,道:“老将军此言差矣。将军之言,正言其事。今事已至此,不知老将军有何退敌之策?”
黄盖回道:“昔日曹操大军南下,我东吴也可阻击,退其雄兵;只要将士们同心协力,定可守卫国土。”
孙策点了点头,道:“有老将军此言,伯符足矣。”
三十四、对阵鄱阳
在柴桑,蜀军荆南大都督甘宁屯兵于此。不日,兵来报,襄阳诸葛瑾、武陵刘琦率兵至长沙。接着建安传来捷报,文聘军已攻克勤克俭建安。甘宁立召麾下文臣武将商议进军鄱阳之事。
甘宁谓军师庞统道:“庞军师,想毕前线之事,军师也有所闻,且我军襄阳、武陵援军也已到长沙,不知军师以为此时进取鄱阳若何?”
庞统略思一想,道:“不可,鄱阳有东吴水、步军重兵把守,且有鄱阳湖为相隔,要取下鄱阳,直攻建业,必要与东吴战于鄱阳,此一水战不可免矣。”
甘宁点头称是,问道:“那不知军师有何妙计可以巧取胜东吴乎?”
庞统回道:“都督,昔日我军文聘、李严发军攻取建安之时,我等有言,如若建安攻克,可使文聘将军引军北上,袭东吴临川,可引我军庐陵兵进,攻鄱阳之后,到时我军可进也。如今我军已攻克建安,便可传令命文聘引军北上。”
甘宁亦点头称是,却又道:“军师所言不差,然行军作战乃并非定期不变,得随机应变,否则必败。就如今的形势来看,我不同意军师所言,建安距鄱阳路远,长途跋涉之后必不能战,而敌军正好趁此机会以逸待劳,我军岂有胜之之理乎?”
庞统一听,大笑道:“都督所言甚是。”思索片刻,又道:“都督所虑者也正是士元所想。今我军文聘将军所引之军驻守建安,一动则东吴复夺回建安,而自建安至豫章路途遥远,长途跋涉之后不宜再战。”
甘宁听此言,高兴道:“那依庞军师之见,有何破敌之策乎?”
庞统道:“东吴之要塞就乃此鄱阳湖,其水军也驻于此处,昔日周公瑾习练水军就乃在鄱阳湖,依我看此处驻军水、步、骑军不下于二十余万。如若要强攻硬夺恐非易事,而且敌我双方比必伤亡惨重。如此一来,要想在两月之后,我军兵至建业,恐怕是不可能的了。今我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
甘宁问道:“有何计?军师但说无妨。”
庞统对甘宁低声道:“可令我军大江北岸黄州、靳春两地发兵至敌军湖口对岸,晚间广举火把,白日广支帐蓬兵营,愈多愈好,更兼船只数多,日夜加紧造船,以此渡江战于鄱阳之后,南下又使庐陵进军临川;而柴桑、建昌之处每日发兵数船于鄱阳湖上,欲攻不进,反复数日,我自有良策。”
甘宁不解问道:“庞军师,此是何道理?我军大军明明在柴桑,而且我军援军诸葛瑾与刘琦将军正赶军来此,军师为何?”
还没等他说完,庞统一本正经地看着他,甘宁转思一想,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身对两位侍卫道:“你二人传我令,立八百里快骑命北岸黄州、靳春两地发兵至敌军湖口对岸,晚间广举火把,白日广支帐蓬兵营,愈多愈好,更兼船只数多,日夜加紧造船,以此渡江战于鄱阳之后,再传令命庐陵进军临川,不得有误,立刻前往。”那两位侍卫立领命而去。
在鄱阳城。兵报之鄱阳孙权,道:“禀大将军,在湖口对岸发现蜀军动静,有多少兵马不定?”
孙权问道:“他们在做甚?”
兵回道:“回将军,蜀军正在建造战船以及大小不等的船只,据探兵回报,岸上广支帐蓬,而且沙尘土飞扬,看来是敌军正忙于练兵。”
孙权再问道:“从兵营布局来看,可知敌军有多少兵马乎?”
兵回道:“回将军,据估计,蜀军不下于十万军。”
孙权再问:“可知蜀军何人统军乎?”
兵回答道:“回将军,蜀军之中并无立一帅旗,所见之旗只书一‘蜀’字。”
正在孙权思索之际,又有兵入报道:“启禀将军,据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