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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祖兵败将亡,速入城把守。孙策、周瑜大军即至,围城五里,每日令太史慈、凌操来城楼门下叫战,然江夏黄祖等人不再轻易出战,只死守城楼之上,以待刘琦请来的曹操援军。江夏一时难以攻下。
一日,孙策正为对江夏久攻难下之事发愁。忽兵来报说周瑜来见,立传见。周瑜见孙策道:“主公正为江夏久攻难下之事愁乎?”
“正是。公瑾,你来得正好,不知你有可计策?”孙策深叹了一口气问道。
周瑜道:“江夏乃孤城矣,如今已被我军围城三日。江夏之粮顶多支持半月,到时城也不攻自破矣。但如若刘琦降曹求得曹操来救助就不妙矣。我闻在主公围城之前夜,江夏有人出夜渡江而去。”
孙策道:“公瑾是说刘琦使人前去曹操求救?”
周瑜道:“正是,但依我看曹操正全力对付袁绍,无力相援,就算率兵至,到时江夏已破矣。蒯越等人只不过是想保其命而出此下策也。”
孙策道:“哦,公瑾心中已有破城之法乎?”
周瑜道:“如今之计还是应一鼓作气,速战速决,早日取下江夏城,以恐他日之变。昔日一战,黄祖损兵折将,现以江夏之兵力,也不过五、六万。以我军数十万能敌乎?今夜子时,可令军潜进至城下,战鼓一响立刻攻城,要一鼓作气拿下江夏。主公可领兵至北门外伏兵等候,城破之后黄祖必出北门出,主公可擒之。”
孙策听其言,此夜夜深时行军,潜至城下。忽闻战鼓响起,孙策大军一涌而上,云梯,冲柱,火矢齐上;东门、西门、南门均受敌来攻,喊杀倍至。周瑜、太史慈等东吴诸将一齐引兵而上。城破矣,大军直入。黄祖闻讯,知江夏把守不住矣,速领兵从北门逃出。
刚出城,行至不远,孙策伏兵起,黄祖兵死伤过半,再突杀将黄祖等人重重围困。此时,吕蒙率兵至,黄祖自知无路可行矣,乃出马来战,孙策亦出马战。战三回合,生擒黄祖而归,令兵士绑之。吕蒙出战余将,皆一一杀之。
孙策取江夏后,未曾见刘琦、蒯良、文聘等人。周瑜道:“依我之见,刘琦真乃降曹去也。但江夏已破,料曹操也不敢轻易出兵来患。主公大可放心矣。”
次日,孙策与众将共议江夏守备之事。周瑜道:“主公,江夏是乃孤城,然刘琦去降曹乃是想用此城为攻取我江东之突破口也,为此江夏之重可知。”
孙策想也是。乃令吕蒙为江夏太守,凌操、董袭为副将守备江夏,自领兵押运黄祖等俘将回吴去也。到吴后,令人斩黄祖,献头于先父坟前拜祭,以慰先父在天之灵。
话说刘琦等人行至新野,听闻江夏城破被孙策所取皆悲。刘琦问蒯良道:“现江夏被取,无处栖身矣,应何去何从?”
此时的蒯良病正重,咳嗽不至,口吐血矣,道:“我有负先主矣,主公老身病重一身,命不久矣。想归老返乡去也。”
其弟蒯越扶之道:“江夏乃只一孤城矣,兵少粮缺,被孙策乃迟早之事,大哥又何必自责呢?”
蒯良仍长跪而泣道:“我有负先主所托矣。”原来刘表被兰飞赶出荆州到江夏栖身后,病发愈重,传蒯良道:“子柔,今我败兰飞,我不悔矣,悔自悔我此身优柔寡断,迟疑不决,不肯进军中原,以至错失良机。今我托琦儿与你,望你辅助他。我也江夏难保长久矣,恐不久孙策、兰飞必来取之。万事以百姓苍生为重,不敌可降,但不可降孙策、曹操我乃刘氏,曹操虚为丞相,实为汉贼也”
今走投无路乃降曹,实有负刘表之言也。刘琦扶蒯良起,蒯良再咳嗽不停,吐血数斗。蒯越急矣,扶蒯良入房卧床,立使人去请大夫。蒯良道:“不用矣,我知我命已绝。你等先出去,我有话与主公说。”
见蒯越等人出房后,蒯良对刘琦道:“主公,我知你亦不想降曹。但当时情势危急,是脱身要紧也。先主曾有遗言说,部下将可降曹,唯主公你不可降曹也。主公与公子刘琮(刘表手继蔡夫人之子)若降曹,他日必被其所害矣。”
刘琦道:“那我现今应何去何从?”
蒯良道:“如若刘备刘玄德(刘备正在河北袁绍军中)至豫州,可投奔他。就是降兰飞,也不可降曹啊,主公。兰飞虽曾有侵占主公之领土,但也不失为一位英雄了得的人物也。主公去投奔,兰飞定会礼佳相待。”
刘琦道:“我也正有此意。那为何不们不会荆南武陵?”
蒯良道:“此时去,恐怕兰飞未必肯纳主公。”
“此话怎讲?”刘琦道。
蒯良道:“兰飞刚与孙策结盟,这也是他为何不早日来取我江夏,而让孙策来取江夏的原因。兰飞想借江夏与孙策报其父仇,以此来结盟对抗他日曹操南下,再者为其攻打西川时,荆州无患,更是有利也。所以江夏之战在所难免矣。”
刘琦道:“那我现应如何是好?”
“主公就此候之。我料袁绍定会为曹操所亡,到时刘备一定会来豫州。主公与刘备同宗,刘备不会弃你也。”蒯良道:“如若袁绍亡,刘备死或未来豫州,主公可投兰飞而去矣。”
刚说着又吐血不止,次日晨,蒯越来房呼兄,死矣。刘琦与蒯越葬之枣阳,按其遗嘱面其先主刘表墓而葬之。
……(本卷结束) ……
第四卷 直取西川
一、遇救樊娟
话说当日我在武陵与欣怡、诗梦商议前去豫州一趟,现此时正是我前去的时机。江夏城破被孙策取之,却未见江夏昔日之主刘琦和文聘等将,想必已逃往豫州矣。
我与武飞等人到豫州汝南,行至卧牛山路边茶驿休息时。武飞对我道:“主公,听闻卧牛山最近来了一批打家劫舍的黄巾贼,地方武官希望有人能去除掉他们。”
正在此时,听闻一女慌忙从大路跑来,直呼救命。茶驿人闻声立四处逃散,再看那女子背后,数十人奔马而来,人岂能比马跑得快呢?那女子跌倒在地,我心里已知一二矣,向武飞使一眼神,我二人立上跳上马,阻截来人之路。领头人道:“你是何人?竟敢当大爷的路?”
我笑道:“小名不足挂齿。你等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如今地方官奈何不了你等,但总有得人出来主持公理吧。”
“哪里来的小子,竟敢如此放肆,就让你尝尝到本大爷的利害。”说着挥刀砍杀而来。未等我出手,武飞奔马出战,战二回合,那贼头敌挡不住,退马唤众人皆上。我欲出马去战,直取那贼头,刚战一回合,那贼头见势不妙撤马奔走,还扬言叫道:“有种就在此处等到,我定叫大哥来取你狗命。”
武飞杀死三贼,见其他贼逃欲追击,我叫住他道:“小武,穷寇勿追,先看看那地上的姑娘如何?”
我与武飞速回马至那女子跟前,翻身下马,将那女子扶起一看。武飞用手指试了试其鼻孔气息,道:“主公,她昏迷了。”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找个驿馆再请个大夫为她看病。”我道:“快帮我把她抱上我马上。”进了驿馆,再找来大夫为其医治,大夫说其劳累过度,多加休息便无事矣。
此夜她醒来问此是何地。武飞道:“姑娘在路上被贼所追,见你跌倒昏迷,是主公哦是我家公子和我救了姑娘。”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那女子正欲下地向我至谢。
我知其意,忙道:“有何事明日再说亦不迟。姑娘还是多作休息,大夫说你劳累过度,桌上有饭菜,待会儿,你吃点,我等就不打扰姑娘休息了。”说完我与武飞出门而去。
回房后,武飞见我一脸愁眉不展道:“主公,你有何事为何愁云满面?”
我道:“其女子是一路奔波劳累至此,依我看并非一日矣。难道她有何急事乎?”
武飞道:“主公也太过于忧虑了,天下黎民百姓千千万,主公岂能如每一个人愿乎?非能也。依我观之,此女美艳无比,有比诗梦姐,定是因那些山贼垂涎其美色而追之。”武飞此言也不无道理。
次日晨,那女来见我,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有事在身,欲去前来与公子辞别。还不知公子姓谁名啥?家住何处?他日小女一定登门至谢。”
我看了看她,心想当初武飞不言我之名,乃怕我等受险,然此女也只是想知恩公之名矣,告诉她也妨;可转身又想,君忘武陵遇刺之事乎?真是让我自相矛盾,我道:“小名不足挂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仁侠之士应所为,姑娘不必长言久谢。但不知姑娘欲往何处?如若与姑娘同路,我等可同行。”
那女子迟疑一会儿,道:“我还是不劳驾公子矣,小女就此告别。”说完她便出门走矣。见她走后,武飞从马厩牵来马与我又上路了。
行时半个时辰,见一些百姓慌忙从前路跑来,一中年农夫见我与武飞二人却向前走道:“这位小哥是外地来的吧。”
“是啊。”我问道:“发生了何事?为何你等皆惊慌失措地逃窜?”
“黄巾贼啊,卧牛山的有批黄巾贼,难道小哥未听闻乎?”中年农夫道:“还是快逃吧,那帮人有四五百之众也。”说完他欲跑。
我叫住他问道:“你可见一位很漂亮的姑娘否,穿青纱衣的?”
那中年农夫道:“哦,好像有一位姑娘被黄巾贼所绑,但不知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位姑娘,就不太清楚矣。”
我一听大惊,对武飞道:“小武快通知‘云飞十骑’,我们要去卧牛山去救那位姑娘。”说完武飞立放飞身上的信鸽,与我一起跳身上马,直奔卧牛山而去。
行至卧牛山附近,见那一群黄巾贼正在打杀抢劫。武飞欲上前与其战杀,我阻道:“小武且慢,还是先救了那位姑娘再说。”我指着昨日在茶驿大道处所遇的那贼头,又指向被绑的那位姑娘道:“我先去把那贼头除掉,夺其马,你去把那所绑的姑娘救来,把马交与你,你护那位姑娘到安全的地方后,再回来助我铲平这绑山贼。”
“主公,让我来对付山贼吧,你取救那位姑娘走。”武飞道。我双眼看着他没有着声,他明白,我一旦出口的话就很难改变的,所以不声不吭奔马去矣。
我奔马上前,那贼头见我就头痛了起来道:“怎么又是你?”
我道:“我是来铲除你这绑山贼的,只要有贼之处,便是有我也。”说完挺枪而战,那贼头挥刀拦之。我不可恋战,要速战速决,救人要紧。我尽全力,再斩之,对方再试挡之,我乃假斩也,立回枪而刺,枪入其胸,那贼大叫倒死于马上。我速前去抓马缰,往武飞去。武飞已救下那位姑娘,我问道:“姑娘能骑马否?”
那女子直盯着我点了点头。“那好,你快上马,我让小武护你离开此地。我来断后。”我道。那女子又欲言,我又道:“此地不宜久留,贼众多,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走!!”
武飞与那位姑娘奔马走后,我立斩杀数十欲往追武飞之贼。这时又有一人领众贼而来,尘土飞扬,看来人不少矣。我料想武飞带那位姑娘也走远矣,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走为上策。我欲回马奔走,却被众人来把我围困其中,密不透风。
话说武飞放鸽通知,与我一起同来豫州的“云飞十骑”收到通知后,立快马加鞭直奔卧牛山而来。正在来路与武飞相遇,吴庆生问道:“武统领,主公何在?”
武飞道:“庆生,主公正在卧牛山下,快去助主公!我把这姑娘送至安全地方再来助你等。”说完与那青纱女子奔往古城。
武飞与那女子行至快到古城,忽见一极其雄壮,英俊潇洒,全副披挂,持枪纵马之人正朝这边奔过。那青衣纱女子在马上转身大叫道:“子龙,子龙我是小娟啊。”
那白袍银甲,白马银枪之人转马回奔至那自称小娟的女子面前道:“樊娟?阿娟?真的是你!”说完立翻身下马,被称是樊娟的姑娘也下马与其抱成一团。原来那青年男子就是常山赵子龙,而那女子就是其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樊娟。赵云道:“阿娟,你为何在此地?”
樊娟泣道:“子龙,自从你离开赵村前往豫州当夜,不知从何处来了几只猛虎,村里很多的人都死于猛虎。三日之后,猛虎才退回山中去矣。”
赵云急问道:“那我大哥和大嫂呢?”
樊娟道:“赵大哥他他病死矣,大嫂长泣三夜,劳累成疾,加之伤心过度,亦随赵大哥去世矣。”
赵云听后跪天长叫道:“大哥”其声震天地,其样子叫人惧怕也。
樊娟随赵云跪下泣声道:“子龙,是我不好,我没能照顾好大嫂。子龙,对不起。”
赵云道:“我父母早逝,大哥大嫂把我养大,对我情恩义重,我赵子龙还未报孝,他们就此离我而去矣。”
此时武飞见此催马过来,心想他就是主公常说的赵云赵子龙,立道:“原来姑娘姓樊名娟。樊娟姑娘,既然这位仁兄是你朋友,我也就放心矣。我家公子正有难,我要前去助他,今日就此别过,待我去救助我家公子之后,再到古城与赵兄相聚,告辞。”武飞向赵云和樊娟拱手告辞欲走。
“武兄弟请且慢。”樊娟起身叫道。她又转身对赵云道:“子龙,我来豫州寻你,两次遇山贼,都乃此位兄弟与他家公子所救,否则我早已身陷贼窝矣。今他家公子正被黄巾贼围困卧牛山下,听闻卧牛山贼有四百余众,子龙快去搭救恩公。”
“好。”赵云起身道:“阿娟,那你?”
樊娟道:“我自会前去古城,以侯你们归来。”赵云听后立跳上白马,随武飞奔去。
我被围困后,力战群贼,连杀退黄巾贼三次围攻,刺挑死之贼,横尸遍地。敌欲再攻,此时“云飞十骑”正好赶到,不由分说,冲击杀散重围,队长吴庆生见我道:“主公,没事吧。庆生来迟否?”
“刚好,未迟也。”我回答道:“庆生,这帮贼烧杀抢夺坏事干尽,等会儿只要他等不降不必留情。”吴庆生应声作答。我大声对那帮贼道:“我乃荆州兰飞是也,我劝你等还是放下手中刀枪,弃恶从善,方可有一条活路;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却亦终被人唾骂谓之‘贼’也。”
这是众贼中一人出马而来,道:“你说你是荆州兰飞,我等就信乎?我等又未曾见过兰飞,而且听闻兰飞在武陵遇刺身亡。你是何人?竟敢冒冲说自已是兰飞将军,如若你是兰飞,那我岂不是兰飞之父,啊哈哈”说着大笑个不停,其众贼皆笑。
我未着声,右手把长枪握得更紧,双眼直盯着那些笑得变了形的脸,那些无知之人的笑声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给我杀啊。”我大叫一声后,立冲马出战去,“云飞十骑”直奔随而来。那众贼也一涌而上,顿时杀成一片,“云飞十骑”果然不出所料,真乃以一敌众也,每一人都可比一员大将矣。
鲜血染红的刀枪啊,不知有多少无知无辜之人死于你之下。马奔尘飞扬,似朦胧的雾一般,我在朦胧中正寻找那贼头的身影。战时约一刻,那贼头再从山上带一帮人下山而来,其中更有一人横枪纵马,看样子他才是老大。那人带众人来我前道:“你是何人?竟敢来多管闲事,你莫非活得不耐烦乎?”
“我是何人你不必知,我只知你这帮贼烧杀抢夺坏事干尽,我要除掉你便是矣。”我道:“阁下一定就是裴元绍了?”
那人道:“正是在下。”
忽闻武飞奔马而来叫道:“主公,我来也。”话刚落,武飞人已到我身旁矣。武飞又道:“主公,你没事就好。这位乃主公常说的常山赵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