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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不知何意,心想上次在夜里伏击却被故意释放,这次又不闻不问就为自己松绑,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见黄忠花白胡须上里的嘴紧闭,没有出声。我道:“黄老将军受委屈了,今日我来之意想必将军也是有所知的了。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将军也不是不知吧。”
黄忠道:“敢问兰将军,忠烈之士又怎可事二主呢?”
“忠烈之士!早知将军乃忠心效主,不过我想问问将军效忠的是何人?”我问。
黄忠道:“刘表乃我主,当然是忠于主公刘表了。”
“那敢问将军之主刘表忠于何人?”我又问。
黄忠吱吱唔唔:“这这?”
“我来替你答吧。”我道:“如果刘表效忠的是当今皇上,又何迟迟不发兵中原救皇上?光凭这一点他就有罪。如果刘表效忠的不是当今皇上,他又效忠何人?恐怕是他自己吧。将以晓以大义才知是非功过,方能知明主而效之。”
黄忠大笑道:“敢问兰将军效忠的又是何人?莫非是当今皇上?”
我见黄忠上钩了,便道:“我效忠的不是皇上,而是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天下是天下百姓的天下,并非某一个人的天下。为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不再受战乱之苦。”
黄忠道:“既然如此,兰将军为何还要妄动干戈率兵来患?弄得死伤无数。”
我道:“将军此言差诧矣。试问天下谁属?天下本一家,久分必合。今日我不来取江陵、襄阳,他日曹操、孙策也必定来取襄阳。曹操,虚为丞相,实为汉贼也。天下岂能归他?”
黄忠没有作声,只是在想,此人虽年纪轻轻,但却非同一般。随后大声笑道:“兰将军说这么多,费心费力,无非是想让我黄忠投效于你。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这人真是顽固不化,给他说这么多也不明白,真是把我气死了。我强颜装欢道:“将军昨夜没有合眼想必是累了,还是多作休息吧,子云就不打扰了。”转身对兵士说:“黄老将军累了,你们要好好看着将军,不得有人来打扰将军休息。”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黄忠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兰飞所说之话。
次日,我带两护卫兵士又到黄忠之所。一见黄忠,我道:“黄老将军昨晚睡得可好?”
黄忠看了看我一眼,心想此人知我昨晚睡得不好,所以才有此一问。故黄忠道:“多谢兰将军体谅。黄某睡得可好啦。”
我心想还能猜到此意,我道:“老将军老当益壮,看来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看来真是为百姓做个很多事。”
黄忠心想:明知我没有什么大的作为,却又说这翻话来激我,也不知我是老人家,受不得气的。
我见黄忠没有吱声,只是脸色大变。我道:“将军请息怒,我只是想让将军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此话何解?”黄忠又上钩了。
我道:“‘春秋’里曾说,一个国家的存亡取决于君主之忧患与安乐。忧,为国民而忧,为面临敌国之强盛而忧,有此忧就为消此忧而使国力强盛,不被他国所欺;相反,乐,乐于酒色财气之中,成天乐在其中,不知何为患,自然灭国之灾也近在咫尺。刘表刘荆州虽不至于乐在酒色财气之中,但他也没有为亡国之早忧。作为一国之君,得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黄忠听了之后,道:“昔日只知兰将军有行军作战之才,没想到将军的治国安民之才也是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黄某虽活五十余载,却从未曾听过有如此翻见解,也未曾为老百姓做个什么实事。今蒙受将军赏识,我黄忠愿把这条老命交与将军,从今以后唯将军马首是瞻。”黄忠说完马上跪拜而下。
我上前双手扶住黄忠道:“黄老将军请起,得将军相助实乃我军之幸,百姓之福啊。”说着我眼里迸出了高兴的泪花。
十四、襄阳封将
次日,我招集黄严、陈到、黄忠等人来道:“黄严听令,我任你为威北将军驻守襄阳,不得有误,我让伊籍、向朗辅助你;黄忠听令,我任你为牙门将军;陈到听令,我任你为护军将军;武飞听令,你为我的贴身护卫,我任你为护卫军统领”
随后,我又任甘宁为威南将军镇守长沙,任零陵何义(起事有功)为威东将军转江陵协助杨文义守城,任桂阳太守霍峻为偏将军镇守桂阳,鲍隆为忠义校尉,任杨文义为威西将军,刘巴为零陵太守,傅彤为裨将军辅助刘巴,直辖府为武陵分别传令下去。
正在这时,有兵来报道:“禀主公,江陵杨将军来报,江陵城民心已安定,有自称冯习冯休元,赵累的两人慕名而来,投主公麾下,杨将军正等主公前往江陵处理此事。”
我道:“好,我即刻起程前往江陵。堂下将士听令,你们各尽所能,确保我军领土完整,以防他人势力来患。一有战事,快马来报,不得有误。黄严将军,襄阳城就交给你了,我令黄忠协助你守备襄阳。”
黄忠拱手道:“请主公放心,我黄汉升绝不会让主公失望。”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军势力刚站稳脚,无论是军力,资力,物力都很不足,我们要尽力发展,也要有点时间来揣揣气,一切都不能急于求成,正所谓欲速则不达。”我道:“我现下令,我军加紧训练兵士,发展内政的农业、商业,以待时机。”
向朗道:“主公说得极是。”随后他又大大地把现今形势分析了一番。
我听后道:“巨达言之有理,就这样办吧。明日,我与陈将军、武飞前往江陵。”
襄阳,这个繁华的都市,在夜色中也是那么美丽。站在高楼之上,弥望那万家灯火和车水马龙,勾起了我的思乡之情。
哎哎叹息,长嘘短叹。纵然是英雄也难免有哀愁,哪个英雄宁愿孤单呢?!想到这里,倒也想起了欣怡和诗梦,也给我了莫大的慰藉了。
在江陵府衙。
“禀将军,主公在襄阳封将,任杨将军你为威西将军,主公刻日赶来江陵。”随后又将封任其他将向文义一一说了个明白。
文义高兴得自言自语道:“二哥赏罚分明,对麾下的将士们视为兄弟好,主公来时立即来报,我们出城相迎。”
五日后,我来到江陵,文义出门来迎道:“大哥,你可来了,冯休元、赵累二人也都很想见见大哥。今日来,我想我们兄弟俩又可以放开肚皮痛饮一番了。”
我边走边说,道:“文义,正所谓酒乱人性,酒可喝,但不能喝得一塌糊涂,小心误了大事。”
“多谢大哥教诲,不过大哥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是不是又怕两位嫂子给你翻脸啊?”文义笑了笑道。
“文义,你说到哪里去了。以前我们在秭归当然不同了,现在你身为一军统率,要以身作则嘛,不然如何立军威率兵作战?!”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文义道:“嗯,大哥说得极是。”
到了府衙,文义把冯习、赵累二人介绍于我。我道:“冯习,我任命你为奋威校尉,跟随杨文义将军;赵累,我任命你为侍郎协助杨将军。”
他二人立拱手跪拜道:“是,多谢主公赏识,属下愿效犬马之劳。”
“好,快快请起。文义,吩咐下人备酒设宴,我们可把酒言欢,以此相庆。”我笑声叫道。
次日,我对招文义说:“文义,我明日就起程回武陵了。有件事要与你说。”
“何事?”文义问。
我道:“我知你一向处事怕出错,所以你对冯习、赵累二人不敢自做主张纳入麾下,但不可能总是叫大哥来处理,你要学到知人用人,做一个真正的大将军,知道吗?”
“嗯,文义以后一定好好向二哥学习。”文义道。
当我回到武陵时,正赶上何义从零陵赶到,所以我又一起喝酒。
何义道:“听说主公取下江陵、襄阳二郡,我早就想来道贺。主公襄阳封将,要我转去江陵,没想到今日主公也正好赶到武陵,真是相见不如偶遇啊。”
“何大哥说得不错,来今日之兴不可扫了,来我们喝。”我举起酒碗道。
何义也举起酒碗道:“好,来干!”
“对了,何大哥,当日的喜酒子云没来得急请你喝,你不会怪我吧。”我道。
“主公真的成亲了?”何义问。
“是啊。就在当时攻取江陵时。”我道。
“哦,我以为当初主公只是以此作晃来攻取江陵城呢?”何义道。
“是啊。”
何义道:“那主公为何不风风光光地举行一次婚礼呢?”
“现我军正缺少物力资军,我又怎么不顾及大事呢?何不用这些花费来为民多做些事呢?”我道。
陈到道:“主公乃仁德之君,想必百姓有福了。”
我道:“好了,今日我们不谈此事,来叔至(陈到的字),何大哥,喝!”
在长沙府衙。
“禀将军,前线传来喜报,主公率领奇兵成功取下襄阳、江陵二郡,并在襄阳封将。主公任命甘将军你为威南将军、苏飞大人为昭信校尉镇守长沙荆南一带。”
苏飞道:“恭喜将军!主公对我们恩泽有加,想当日在黄祖之下的那种背躬曲膝的日子,真是天壤之别。”
甘宁道:“说得对,主公不仅能行军作战,而且才智过人,想我们当日的决择是对的。”
甘宁又问来报小兵道:“主公还有何吩咐?”
小兵道:“主公没说,他说他日一定亲来长沙与将军相聚一番。”
正在这时我带欣怡、诗梦和武飞一起来到长沙。其实我这次去长沙除了向甘宁下达一些命令之外,也是为了相聚一番旧日的兄弟之谊。
到长沙两日后,有兵来报说:“禀主公,甘将军,据探子来报,江夏君主刘表病逝。其位由其子刘琦所继承。”
甘宁提议道:“主公,依我看此时正是取江夏的大好时机。”
我道:“甘将军,我知你意,可是如今我军出兵去取江夏,孙策必定从柴桑出兵来患,如果一时取不下江夏,我们就两面受敌,而且我们后方没有设防,我不想冒这个险。孙策麾下猛将智士不少,我军还没有资力和兵力与之抗衡。再说江夏易守难攻,就算取下江夏,到时也不好守,从长沙和江陵都难以去援助。我们还是以待时机吧。”
甘宁道:“主公说得极是。分析得十分好,令兴霸(甘宁的字)佩服。”
十五、偶救蜀女
如今已暂立荆州了,可手下将才还很少,而且还缺少一位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军师之才。一想到这里我就想起卧龙岗的诸葛孔明,但此一直不愿出山相助,还说什么“时机未到”。话虽如此,我还是想再去襄阳拜访孔明一次。
我吩咐甘宁道:“甘将军习水战,所以命将军在洞庭湖习练水军,以备他日他势力来患之需。”
“是,主公。兴霸一定不负所托。”甘宁道。
次日我就与甘宁、苏飞道别回武陵了。
我与武飞在渡过沅水上岸不久,见几个无赖正提刀急追一十**岁样子的女子跑来。那女子也手持一剑,看样子乃会武之女,可是她好像受伤了,左手捂住右手臂上流血的伤口。
那女子向我和武飞几人跑来,躲避在我身后,那几个无赖还真敢来,我避开刺来的剑,右脚向那无赖小腹上点去,那无赖便倒地痛得真叫唤。武飞见势,和几个护卫兵把其他无赖打到在地。那几人见势不妙,扒脚就跑了。
我转身看那女子,见她伤口不轻正在流血。
那女子向我跪拜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姑娘快快请起,不必拘礼。”我扶起那女子道,“姑娘受伤了,还是请在下为姑娘先包扎伤口吧?”
那女子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道:“有劳公子了!”
替她包扎伤口后,我问道:“一个女子手持长剑,姑娘乃习武之人?为何被几个无赖追杀?”
那女子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在前面路边的饭店见几个无赖吃了店家的饭不但不给钱,还大大出手,我就上前阻止。可惜怪我学艺不精,寡不敌众,受了伤,才被追至此。”
真是好几个无赖,别再让我碰到你们。我道:“姑娘何姓?家住何处,我叫我兄弟送姑娘回家吧。”
那女子道:“小女秦卿,巴蜀资中人士。五年前家乡水灾,全家死于非命。如今小女子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孤苦无依,四处漂泊。幸得道观一道姑收留,传小女武艺。可是师父半年前去逝,临终前说我尘缘未尽,不应留在道观。后来听说荆州人们生活安居乐业,闻兰飞将军仁德爱民,也想来到此地讨个生计,没想到却遇到无赖”
武飞道:“姑娘,这位就兰飞将军。”
秦卿听后大惊,再跪下道:“请将军让小女跟随将军,小女愿为将军做牛做马以报将军救命之恩。”
我道:“有什么事不可以站起来说吗?为何偏要下跪呢?快请起。”
秦卿道:“如若将军不答应,小女便不肯起来。”
资中?前身故乡?!好遥远了。我想但我如收留了这姑娘,恐回去难与欣怡、诗梦相理辩,道:“我与姑娘素昧平生,今日纯属偶然,这里有点银两,你拿去吧。以求生计”
秦卿立即道:“都闻将军乃仁德爱民,没想到却是个不守承诺之人?”
我道:“秦姑娘,你误会了。在下并非不守信之人,只是姑娘尚年轻,正值花样年华,我怎么可以浪费姑娘的一生呢?”
秦卿泣道:“如今我无家可归,无亲可投,难道将军竟见难不助,见死不救吗?”我立马无处措手足,只好答应她了。扶起秦卿起来后,她笑了,而且笑得很灿烂。
回武陵城时,欣怡见我带一美丽的女子回来,刚才那跑出来迎我的喜悦之情完全消失殆尽。我知她们有吃醋之意,于是我便把实情相告。
欣怡道:“子云,我与诗梦也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我们相信你。”
我笑道:“知我者,欣怡、诗梦也。”
我吩咐武飞去安顿秦卿。我回府坐定问欣怡道:“欣怡,我给你的那么我师父华佗的医稿上的医术,你学得如何了?”
“华先生的医术别树一帜,有些我真是未曾见过,不过我一定尽我所能去学好。”欣怡又道,“子云,最近我心神不定,心总感不祥,似乎将有什么大事发生?”
诗梦也道:“是啊,子云,我也和欣怡姐一样,昨日还不缘无故地打碎了几个茶杯。你在外面真的很让我们担心!”
不是吧,这么邪门?我道:“二位爱妻不用担心,是福?是祸?来终就是要来了,避也无可避的。对了,明日我想下野去视察民情。秦姑娘那里,你们抽时间去看看她。”见她们点了点头,我就放心了。
等我走了后,诗梦对欣怡道:“欣怡姐,你说子云是不是对姓秦的姑娘有好感?”
欣怡道:“我看不是。不过那位秦卿姑娘对子云好感,那以后就很难说了。”
“那不是到时她又要与我们抢子云了。”诗梦愁道。
欣怡道:“还是不要再猜想了。子云是个明白人,我想他会处理好这事的。”
一日我与武飞视察民情回府,走过秦卿舍外时,见她正在练剑。
她见我走去,就停下道:“将军今日视察民情如何?”
我道:“秦姑娘不必称我将军,我比姑娘长三岁,我与姑娘兄妹相称如何?”
秦卿高兴道:“好啊,飞哥。”
我应声道:“这就对了嘛。对了,凤娥姐和林英来看我卿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