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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樊期期的底线,她不会对什么都不知道的婴儿动手。
樊三爷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指挥着人进了二房驻地,哪怕是见惯了世面的他,看着眼前的场景,都有些腿软。
遍地都是尸体,血流成河,而樊二爷的脑袋,就挂在大堂门口,死不瞑目。
派人清理尸体的时候,樊三爷才发现,二房其实还活下来了不少人,都是些妇幼,全都瑟瑟发抖的缩在房里。
他叹息了一声,一边觉得樊期期终究是留有一分慈悲,一边又觉得,上位者就得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才是。
他自然不会知道,樊期期之所以没有杀这些人,一来是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是小孩,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身上都没有什么罪孽。
活下来的妇幼,除了小孩,都是二房里双手干净的,不曾滥杀过无辜的女人。
然后樊家三爷就惊恐的发现,樊期期把这个烂摊子留给他了。
樊三爷焦头烂额的处理着樊期期留下的烂摊子,小孩比较好处理,这些女人就比较麻烦了,不过还好,她们都已经被樊期期吓破了胆,连报仇的心思都没了。
另一边,樊期期先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还认认真真的给自己熏了一点香,才去找顾北执。
顾北执睡的很安宁,从樊期期回来以后,他就放下了心。
樊期期也没有吵醒他,一直坐在旁边陪着顾北执,等顾北执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他因为久睡的缘故,声音还有些沙哑,一句话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被樊期期抱进了怀里。
她凶狠的亲吻他,顾北执就从这个吻当中感觉到了害怕,担忧,还有深沉的爱意。
他忍不住鼻子一酸,开始回应樊期期,直到空气逐渐稀薄,两个人才分开。
樊期期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害怕。”
“七哥,对不起”顾北执心里一酸,她是天下第一啊,却因为听到了他受伤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他怎么也忘不了中午的时候看到她,一向有一点小小洁癖,总是衣衫靓丽,干净整洁的樊期期,浑身都是血腥味,还带着奔波的尘土,狼狈不堪。
这个无敌于天下的人,却因为害怕失去他,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他的七哥,让他忍不住的心疼。
“对不起”顾北执只能反复的道歉,心里是深深的愧疚:“如果我当时能够不急功近利,肯定能够发现那么拙劣的计谋,对不起七哥,让你担心了。”
樊期期现在才能体会到当初顾北执眼睁睁看着她死去,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她只是听到他受伤的消息,就恐惧的心脏都缩成了一团,而他眼睁睁看着她断气,又会痛苦成什么样子?
“不需要说对不起。”樊期期不愿说出太残忍的话,因为她注定会让他一次一次的痛苦,一次一次的因为失去而悲伤。
所以为他担惊受怕一次又算什么呢?不过是提前体会一下他的感受罢了。
“七哥,我还是太嫩了,以后我会更加小心谨慎的。”顾北执轻声道。
“好。”樊期期摩挲着他的后脑勺:“以后不要涉险了好吗?要不然我在外面奔波,也不会安心的。”
“不会再让七哥担心了。”顾北执凑过来,当着樊期期的面,偷偷的亲了一下她,然后道:“七哥,你还要走吗?”
“嗯。”樊期期其实还有好几个地方没有探寻完,而且手底下的人还在不停的给她传递讯息,在寻找到凤髓之前,她可能要一直的四处奔波。
顾北执忍不住感觉有些苦涩,但却乖乖的道:“那我在家里等七哥回来。”
“好。”樊期期虽然不愿意和他分离,但是有些事确实不得不去做的。
这一次杀鸡儆猴,应该不会再有那种不长眼的人,试图伤害顾北执了。
樊期期也没准备立刻离开,她会陪到顾北执伤势全好为止,然后还要在离开之前,去一趟丹堂,再留下一点精血,让余肆拿来炼制一些丹药。
第176章 双修()
顾北执希望自己的伤好的慢一点,但是丹药的效果太好了,他很快就恢复了大半。
樊期期又去留了一次精血,这一次余肆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老大,你这是不要命了啊?连续不断的从自己的身体当中抽取精血,就算你实力高强,也没这么玩儿的!”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樊期期很淡定的留下了一份精血,便离开了。
余肆越来越忐忑,因为樊期期在外面没有办法回来的时候,偶尔也会托人送回来一份精血,余肆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但是他谁都不能说,只能自己咬着这个秘密,想劝说樊期期,每一次发出去的消息都是石沉大海。
余肆心里苦
另一边,顾北执伤势好了之后,樊三爷过去看了他一趟,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本来就比较老实的樊三爷,恨不得拿顾北执当大爷供着。
谁也不知道他们商议了什么,只是自从那一天开始,顾北执带了暗地里的樊家三房,明面上代表着樊家七房的执法队队长,开始对樊家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清洗。
本来有些蠢蠢欲动的那些人,被顾北执一个一个从暗地里揪出来,然后直接绞杀。
同时他将以顾家为首的几个附属门派,也重新收拾了一遍。
再也没有人认为顾北执只是一个小白脸,或者男宠。
他简直就像年少版的樊期期,手段足够凶狠毒辣,而和樊期期不同的地方则是,他更像个笑面虎,平日里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个略显柔弱,还有些青涩的小少年,杀起来人脸颊上都是带着浅笑的。
加上樊期期临走之前吩咐了手底下最忠诚的势力,顾北执想做什么你们必须全力配合。
所以顾北执也进行得格外顺利。
樊期期前一段的掌控力度的确弱了很多,让有些人在暗地里蠢蠢欲动,经过了这一次的‘洗礼’,整个樊家重新又拧成了一根绳。
起码表面上看起来和谐了很多。
春去冬来冬又去,顾北执越长越高,从一个瘦弱的小少年,长成了清隽绝伦的俊美青年,他从路上走过的时候,都会有樊家的侍女偷偷看他。
但也仅仅只是偷看而已,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樊期期的人。
而樊期期,一年回来的时间已经很少了,甚至上一年,她过年的时候都没有回来。
顾北执单独一人的时候,总是会望着梅树发呆,没有事情可以做的时候,他甚至能够以发呆一整个下午。
余肆拿着丹药过来的时候,看着顾北执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这几年过去,樊期期送回来的精血,都快比得上一般人身体中全部的精血还要多了。
他不得不在每次收到樊期期送回来的精血的时候,炼制一些能够补充精血的丹药给樊期期寄过去。
但是一来精血这种东西不是说补充就能补充的,加上樊期期位置不定,他这个做法也只是聊表心意罢了。
顾北执听到声音回过身,看到是余肆,便伸手将丹药拿了过来:“麻烦你了。”
“没什么。”余肆犹豫了很久,还是不准备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顾北执,他怕樊期期回来打死他
只是对顾北执道:“家主大人身上的丹药数量不多了,前一段时间我给她寄了一些补充一下,她曾经隐约的同我说,可能过一段时间要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顾北执松了一口气,脸上才露出了真正的笑容:“家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余肆摇摇头:“不知道。”
顾北执有一瞬的失落,但心情还是比之前好了很多:“还要多谢你告知我。”
余肆没说话,这个青年长得很快,短短几年就长成了现在这个优秀的模样,他不知道该夸樊期期眼神好,还是该苦笑。
便隐约的提了一句:“大人毕竟已经好几年没有正式的在大家面前露过面了,若等大人回来,出现了有人甚至不认大人的地步”
顾北执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分明就是在担忧他掌权樊家的时候年纪不大,怕被权力腐蚀,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顾北执却不觉得生气,余肆是为了樊期期好,但凡是为了樊期期好的,就算是指着鼻子骂他,他也不会生气的。
只是樊期期长期不露面,有这种心思的人不只余肆,忠于樊期期的人会觉得有些烦躁,怕顾北执想要夺权。
有小心思的人,想拿他当个傀儡,逼他夺权。
顾北执盘算了一下,又该到了杀鸡给猴看的时候了,有些人不敲打敲打,就容易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就在顾北执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樊期期站在梅林尽头,他揉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太过想念樊期期,所以出现幻觉了。
樊期期慢慢的走了过来,对着他敞开了手臂,顾北执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冲过去抱住了樊期期:“七哥!你回来了”
“我的阿执长大了”樊期期叹息一声,轻笑着低头去亲顾北执的脸颊:“阿执越长越好看了。”
“七哥”顾北执现在已经和樊期期一样高了,甚至还要比她高出那么一点,他抱住樊期期的时候,两个人的脸颊是紧紧贴在一起的。
顾北执像偷尝禁果一样小心翼翼的去亲樊期期的唇,轻轻一点,宛如蜻蜓点水。
他的唇还没离开呢,樊期期就压住了他的后脑勺,反亲了过来,两个人站在梅树底下,今年的梅花开花早,有花瓣被风一吹,簌簌的落下,正好被两个人的唇夹在了中间。
撕咬碾磨,可怜的花瓣被揉出芬芳的汁液,也不知留在了谁的舌尖,谁的唇边。
樊期期的声音更沙哑了:“阿执真的长大了”
“长大了,就可以做一些以前不能做的事了。”顾北执伏在樊期期肩头,低声道。
“阿执说的是。”樊期期闻言都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然后道:“七哥也等了很久了,今日韶光正好,正是做些坏事的好时候。”
顾北执主动伸出手指,和樊期期十指相扣,两个人迫不及待的回到了顾北执的住处,期间又是难舍难分的厮磨。
樊期期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道:“我先去洗澡,你不要着急。”
她一路风尘仆仆的回来,还没收拾收拾呢,做这种事,两个人又都是第一次,怎么可以太过慢待?
樊期期对于她和顾北执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可是期待的很。
顾北执再也没有了在人前的稳重,恨不得在床上滚上两圈,发泄自己内心的兴奋,但又只能假装矜持的样子,温柔的对樊期期道:“七哥去吧,要我给你擦擦背吗?”
“我怕我忍耐不住,浴室不是个好地方。”樊期期意味深长的看了顾北执一眼,招了侍女过来,服侍她沐浴。
偌大的温泉池里洒满了花瓣,导致樊期期洗完澡换上衣服以后,身上都带着一点淡淡的玫瑰清香。
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没有立刻用灵力烘干,而是用布巾抱着,走了出来。
顾北执体贴的上前:“七哥,我帮你擦头吧。”
他接过樊期期手里的布巾,温柔的帮她擦拭头发,樊期期就在床边坐下,让顾北执给她一点一点的把头发上的水擦掉。
柔软的发丝从顾北执五指缝隙间滑落,他不知道为什么,脸颊开始忍不住的泛红,尤其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脏都会忍不住颤抖。
他终于可以真正的拥有樊期期了,哦不,是他们相互拥有,成为最亲密的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樊期期一边让顾北执给她擦拭头发,一边道:“我还是第一次同人双修呢,都忍不住有那么一点点紧张了,阿执紧张吗?”
顾北执当然紧张!紧张的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发抖了,双手却依旧很稳的包着樊期期的头发,轻柔擦拭:“七哥不要取笑我,再取笑我,我就要紧张的手抖了。”
樊期期忍不住轻笑,她侧过脸,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妩媚,声音沙哑里也透着一点柔媚:“阿执,你莫怕,七哥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总见过猪跑的,七哥教你好不好?”
顾北执手指一颤,脸彻底红了,他再也忍耐不住,从背后搂住樊期期,轻轻亲吻她的耳际:“七哥,七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他心里柔软的很,忍不住将樊期期压在了床上,她柔软的青丝顿时在床上铺散开,顾北执轻轻描绘她的眉眼:“七哥七哥给我好不好?”
“好。”樊期期伸出手,搂住顾北执:“七哥先教教你,等教会了你,你可莫要欺负七哥才是。”
顾北执脸上的红晕已经快要蔓延到耳垂了:“不舍得不舍得欺负七哥”
樊期期紧紧搂住了顾北执,然后道:“来,放出你的神识,尝试接纳我的神识。”
顾北执:?
“七哥”青年眼里雾蒙蒙的,看着就像要哭出来似的:“还真是双修啊?”
第177章 演技派()
樊期期一脸耿直:“当然,我的实力比你高许多,我们两个双修的话,对你的好处是很大的,你要静下心来好好体会,来,把神魂放出来。”
顾北执都做好开荤的准备了,闻言简直想哭唧唧抱住樊期期的大腿,原来是这个双修,原来是这个第一次,原来是要这样教他
他想死
顾北执又不能霸王硬上弓,他打不过樊期期啊,就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神魂放了出来,到达出窍期以上,神魂就会无比的坚韧,跟本体没什么区别了,但是顾北执现在的修为相对还比较低,才刚刚元婴期,贸然放出神魂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两个人的神魂试探性的纠缠在了一起,樊期期传了一段双修功法给他,两人正式开始双修的时候,顾北执整个人都懵了。
他没有尝试过那种事,只觉得神魂与神魂的结合,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他的神魂像是泡在了母体的羊水里,十分的温暖,被樊期期的神魂裹着,不但温暖,还充斥着一种极致安全的感觉。
这种双修,对于修为低的一方来说是好事,对于修为高的一方来说,得到的增益还不如付出的东西多。
顾北执能够在实力这么低的时候,就和樊期期正式的双修,对他来说,那就是天上掉下一块大馅饼。
顾北执本来还有一些难过,但很快就沉浸在了神魂的双修之中。
一夜过去的时候,他还毫无感觉,只觉得好像过去了没多久,天却已经亮了,而且一夜没睡,他一点疲惫的感觉也没有,整个人特别的精神,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暖洋洋的,力气充足还无处使的感觉。
这个时候天已经朦朦亮了,樊期期揉了揉他的脑袋:“要不要睡个回笼觉?”
顾北执目光复杂:“七哥你骗我”
“我哪有,这不是双修吗?”樊期期一脸的义正词严,底气十足:“第一次同你双修,该教的都教给你了,我哪里骗了你?”
顾北执就一直用那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樊期期,樊期期这才有了那么一丢丢心虚,咳嗽一声然后道:“虽然我也很想和你达到灵与肉的结合,但是现在还不行,你的实力太低了,太早释放元阳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再等等。”
“真的吗七哥。”顾北执垂下眼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虽然说修道者之间的确有这种说法,但那指的是还未踏入道途之前释放元阳,会对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