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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三彳亍着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左护法也浑身是伤,走到这里,就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踉跄了一步,猛然跪倒在地上,言三再也没有迟疑,猛然上前,扶住了他。
左护法眼眶通红,低声道:“教主让我给你带一句话,那十万两,别忘了烧给她。”
言三甚至不敢抬眼去看,他害怕了,嘴角勉强的才勾起一丝笑:“朕朕很快就有钱了,到时候给你二十万两,七哥,是白花花的雪花银呢,你还要不要了?”
可是已经没有人会回答他了。
身穿黑衣的少女,面容安详的趴在左护法的背上,她左臂俱断,浑身上下都是各式各样的伤口,身上插着许多箭。
就像她手中的那把断剑一样,失去了所有生息。
言三慢慢的跪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接过樊期期的尸体,他抱着那具尸体往回走,很小心,像是怕惊醒了自己怀中的人。
“七哥,他们退兵了。”
“七哥,咱们的城保住了。”
“七哥,我有了很多很多的时间,去做我以前从来没敢想的那些事。”
“七哥,这个国家会越来越强大,强大到无人可侵犯,我发誓!”
“七哥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以后下面遇见了,你别认不出来”
他想起初见到她的时候,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他内心畅想了许多年的,那时候言三想,他一定是遇到了知己。
他们两个有共同的目标,曾经秉烛夜谈,畅想着打退了来犯的敌人以后,如何将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一点一点的改变。
那个时候言三说:七哥,要真有那么一天,你就把我妹子娶了吧,到时候咱们做一家人。
他的确想跟她做一家人,最亲密最亲密的那种。
这是言三到现在才想明白的事。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是永远的失去了。
许多许多年后,言三真的做到了,国家鼎盛,百姓安康乐业。
他听说谢允修跟自家爹爹说他想做魔教教主,被谢长空拿着笤帚疙瘩追了三条街,后来谢允修又离家出走了。
再听到谢允修的名字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想起那个都已经故去很久的名字,当年他力排众议,封樊期期一字并肩王。
亲手写下这一封圣旨的时候,他宛如疯魔的在圣旨上添了一句话,赐国姓。
与他同姓,这似乎满足了他内心一种隐秘的渴望。
言三做的还不止这些,左护法给了他一张纸,那字他认得,是樊期期写的,他按照上面写的,帮扶魔教一点一点发展。
现在其他人提起魔教的时候,再也不会称呼那是魔教了。
而是称之为圣教。
圣教弟子,已不像往年那般,只活跃在江湖,军队朝堂当中,都有了圣教弟子的身影。
圣教和言三之间有更深层次的联系,每个新任圣教教主上任的时候,都会和言三有一次密谈。
那个人死后第十年,言三又见到了新的圣教教主。
他坐在言三面前,微微一笑,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那个人的影子:“新任教主谢允修见过陛下。”
言三仿佛想起当年,谢允修还是个稚嫩少年,他还是个无能皇帝,她还活着。
那个稚嫩的少年眼角含着泪花的道:我不做大侠了,我要做一个大魔头。
而他也如愿做了一个真正的明君。
七哥,这世间海清河晏。
你可瞧见了?
第427章 那个军少,管好你老婆!()
进入新的世界的时候,樊期期是这么想的,上个世界那么累,这个世界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当度假好了。
然后她一睁开眼,迎面而来就是一巴掌。
樊期期下意识一把抓住了那个手腕,mmp,这年头敢打老娘的人还没出生呢!
然后顺手就是一折,咔嚓一声脆响,那腕骨估计就得去医院接了。
整个空间当中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才有人像个疯婆子似的冲过来:“你个贱女人!出轨还敢打我儿子!”
樊期期直接一脚踢了出去,把那个女人踢出了好几米远,她懒洋洋的坐在被子里,半截大白腿露在被子外面。
嘶,昨晚上战况得多激烈呀?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难以言喻的痛了,樊期期扶着腰,扫视一圈:“哪个是我男人?”
被子底下伸出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圈住了她的腰:“媳妇儿,谁是你男人还需要问吗?”
“哟,这次没出错啊?可喜可贺。”樊期期说着可喜可贺,眼里却带着一抹遗憾。
顾北执搂着自家媳妇儿,把被角掖了掖,藏住樊期期的大白腿:“别让人看着,要不我亏了。”
眼见着这对‘狗男女’竟然嚣张到了这种地步,哪怕是亲手下药的那个男人,都有那么一点懵比。
这跟剧本上写的不一样啊?
难道樊期期不应该痛哭流涕,说自己不该出轨,跪求他不要走,然后他一点情面也不留的让她净身出户吗?
但他终究还是反应了过来,怒气冲冲的道:“你这个表子!竟然敢打我妈!”
“我媳妇儿想打谁就打谁,你有意见?”顾北执一点儿都不介意纵容自家媳妇儿,打就打了呗,医药费他出。
樊期期虽然不知道在今天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只要看看眼前这几个人就知道了,他们的想法,在眼睛里写的清清楚楚呢。
所以她丝毫不准备给眼前这些人面子:“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不需要演戏,想干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
樊期期往顾北执身上一靠,她身体还有些酸软,按照经验来说,多半是被人下过药,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抓奸。
那个男人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呢:“期期,话不能这么说,犯了错的人是你,你怎么还有这个脸”
“停!”樊期期把手一伸:“你就说你想干什么吧,别bb这么多,等事儿办完了,我还想再补一会儿觉呢。”
“把这个签了。”男人直接拿出了一份离婚协议,樊期期看了一眼,她几乎是净身出户,但是樊期期不在意啊,她顺手就签了,然后拍拍旁边的顾北执:“身上有钱吗?”
顾北执伸出爪爪从衣服里找出钱包,里面基本上没有现金,只有几张卡,他眼界宽,只看这几张卡就知道自己这个身体绝对是个有钱的。
他从中取出一张黑卡:“随便刷。”
“滚滚滚!”樊期期翻了个白眼,把里面仅有的一千块现金取了出来,随手砸在了那个男人脸上:“医药费。”
“现在带着钱,给我滚。”
男人捂着自己的手,脸色还有点苍白,他不确定自己的手腕儿到底是脱臼还是折了,但有一点是很确定的。
他很疼。
能强撑着站到现在,不过是为了尽早的解决他和樊期期的关系,仅此而已。
他拿着离婚协议就准备走,樊期期捞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擦着他的脸砸在了门上:“要我再说一遍吗?拿着钱滚。”
这个时候几乎被踹晕的那个老女人终于缓了过来,她一身的珠宝,简直像在开珠宝展览一样,闻言又要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走到一半的时候,脸色一白,她这个儿媳妇儿,今天好像变化很大。
她看着樊期期的眼睛,那些耍无赖的手段,不知道怎么就用不出来了。
樊期期靠着肉垫执,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懒洋洋的,却让人觉得凶厉的气质,她伸手从顾北执兜里夹了一根烟出来:“火呢?”
顾北执很无奈的把自家媳妇儿抱紧:“别抽了。”
“行吧。”她叼着没有点燃的烟,斜着去看那个男人:“要么拿着钱走,要么就不用走了,我一会儿会打个120,把你们送走的,这钱我今天必须花出去。”
男人更不清楚樊期期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他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樊期期的力气到底有多大,他胸膛起伏不定,沉声道:“樊期期,总归是夫妻一场,有些事不要做得太绝!”
“做的太绝的人是谁?今天我就在这里说清楚了,你手里的钱我不要了,你算计我的事,也可以过去,但我这口气不能不出。”樊期期轻轻地笑了一声,懒洋洋的从被窝里钻出来,顾贤良淑德执赶紧给自家媳妇儿披上外套,一是怕她着凉,二是不希望这几个人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樊期期赤着脚站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明明身高没有眼前这个男人高,但气势不知道比他高多少。
“这钱,你是拿还是不拿。”
她暗搓搓的期待着眼前这个男人能够有骨气一些,那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揍他一顿,好好出出气。
可惜眼前这个男人很怂啊,他慢慢的蹲下了身,将地上的钱一张一张的捡了起来,樊期期本来想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啊或者手上什么的,然后就被自家阿执抱着腰拖回去了,很冷静的在她耳边道:“脏。”
顾北执伸出手握住她的脚丫,低声道:“不凉吗?”
樊期期心里那点火气,就那么下去了。
“滚吧。”她懒洋洋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离婚好呀,离了婚她就可以直接嫁给顾北执了嘛。
就算这个男人不处心积虑的要离婚,她也是想要离的。
男人把他还有些不服气的母亲也拖走了,以及他带来的那些‘目击证人’。
带来的人越多,他这一次就越丢脸。
他的母亲在走的时候还在不断的嘟囔:“太便宜这贱人了!她怎么敢打你!”
男人冷冷的笑了一声:“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他总有报复回来的机会。
樊期期踩了踩顾北执的手掌:“你感觉到了吗?”
顾北执下意识的问:“怎么了?”
“功德,大量的功德。”樊期期很是疑惑:“我怎么突然又获得了这么多的功德?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加,感觉在这么增加下去,我可能要直接成神了”
“要说上个世界的确做了不少事情,但是没道理获得这么多功德呀”樊期期挠了挠脑袋,她自然不知道,在言三的治理下,这个国家越来越昌盛,最后一统了周围所有的小国。
言三干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为樊期期塑了金身。
她的寺庙遍布全国各地,香火十分的旺盛。
加上魔教被改造过后,也为国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许多许多功德都汇总到了樊期期的身上。
在樊期期离开那个世界之后,功德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她身上跑。
“这不是一件好事吗?”顾北执自己感受了一下,面色也有些古怪,他为什么也获得了不少的功德?
按照道理来讲,除了那次被听墙角,他根本就没有以人形的状态出现在那个世界过呀。
好吧,这个功劳还是言三的,毕竟塑金身的时候,言三可牢牢的记得樊期期可喜欢自己的剑的,所以金身手中的武器,是按照顾北执的原型复制出来的。
所以他也获得了一些本该属于樊期期的香火。
樊期期和顾北执想了很久都没想通啊,最后只能归究到可能他们两个上个世界做的事情获得了很多人的感谢。
抛掉这个问题之后,樊期期就和顾北执一起,开始探索他们两个人在这个世界的身份。
樊期期也顺便搞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男的给她下药,都要想办法制造出轨和她离婚。
原来那是个真正的凤凰男,当年攀龙附凤的娶了樊期期,借着樊期期家给的资助,慢慢的将自己的生意做大了。
中间不知道获得了多少来自于樊期期娘家的帮忙。
后来樊期期的父母飞机失事,双双身亡,樊期期继承了家里的公司,这个男人就丧心病狂的联合外人,直接把樊期期名下的公司全部掏空了。
完全没有了利用价值,又不够漂亮的樊期期,在他眼里自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用处。
而这时候正好有另外一个大家千金对他示好,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樊期期离婚,然后娶另外一个能够让他的事业再上一层楼的女人。
然后他就制造出了这一起‘出轨’事件,名正言顺的让樊期期净身出户。
这是一个足够狠辣的男人。
樊期期本来不气了,看完之后突然又开始生气:“这么混账的吗?不行劳资憋不住了,我要弄死他!”
顾北执赶紧一把抱住自家媳妇儿:“不气不气,不是还有我吗?到时候让他吞了多少就吐出来多少,加倍的吐,直到媳妇儿满意,行不行?”
第428章 我偷出户口本了!()
为啥顾北执这么有底气呢?
他这次用的身体,军政商全吃
他的亲爷爷,开国元勋,他的外公从商,家里有钱的程度,大概属于那种说个数会有无数人抱着大腿喊爸爸那种,他亲爹,现在是w省高官,这个位置是什么概念呢,一个专门用来积攒资历,直达中央的跳板。
他自己,年纪不大就被丢进了军队,不是靠开后门,是自己拿功劳拼出了一个少校,少校是校官当中最低的一个级别,但是别忘了他的年纪。
他才22岁。
而且他不是那种虚职,他是个连长,特种部队的。
樊期期听完之后淡定的戳了一下顾北执的小肚皮:“听说当兵的好几年回不了一次家,那我岂不是要独守空房?算了这婚不结了。”
顾北执死死的抱着自家媳妇儿:“老婆,老婆你冷静!婚还是要结的!其他都好说!”
樊期期冷笑着一脚把人踹了出去:“你个居脑壳,就你这具身体的家世,家里怎么可能同意你娶一个二婚的?是不是傻?”
顾北执很冷静:“我可以把户口本偷出来,先把这婚结了再说。”
这个操作听起来就特别6,樊期期想了一下然后道:“不着急,等我先把婚离了再说。”
她笑眯眯的道:“离完了婚,我跟那个男人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到时候不管做什么都方便。”
那个叫杜若桐的男人啊,她会让他感受到得罪了一个记仇的女人之后会多爽。
杜若桐也想赶紧离婚,樊期期也想赶紧离婚,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把离婚的手续办完了,小本本一拿到手,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杜若桐还十分虚伪的伸出了那只完好无损的手:“不管怎么样总归是夫妻一场,我还是希望能够好合好分。”
樊期期直接连理都没理他,拿着小绿本本就走了,哎呀,她家阿执还在等他吃饭呢。
杜若桐脸一沉,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正面刚不合适,毕竟樊期期处理事情有多简单粗暴,他是亲眼见过的。
两败俱伤是最不合适的解决方法。
樊期期回去把绿本本一丢:“搞定了”
顾北执已经忍不住贴了上来:“媳妇儿,既然你们两个已经离婚了,那咱们就去结婚吧?”
他从身后掏出了一个户口本,用那种献宝的语气道:“我已经把户口本偷出来了!”
樊期期:
“你这么速度的吗?”
顾北执‘羞涩’一笑:“毕竟结婚是大事,当然要早早的准备好才行,其实我昨天就已经把户口本偷出来了!”
于是刚刚从民政局出来的樊期期,又被拖着去了一趟民政局,上一次是去办离婚手续的,这一次是来办结婚手续的,而且给她办手续的还是同一个人。
大概是印象比较深吧,所以负责办手续的人还记得樊期期,忍不住惊讶的看了一眼樊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