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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的东西肯定能够在这里找到。
樊期期是翻窗进去的,只有微微的月光让她的眼前不是一片漆黑,樊期期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在黑暗当中摸索了一会儿,避开那些板凳之类的东西,省得撞倒了会发出声音,引过来人。
她发现灶台旁边扣着好几个碗,打开一看,碗里还有两只鸡腿儿呢,正好拿回去给顾北执当明天的早餐,她先将鸡腿放进了自己随身的布袋里,还发现了一锅稀粥,但是粥这种东西不好往回弄,她就暂时放弃了。
又翻了一下,锅里还有蒸好的白面馒头呢,和他们两个白天吃的粗粮窝窝头,那可完全都不一样。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用油,辣椒炒过的咸菜,她也没有放过,以及半罐猪油膏,可以拿回去炒菜用。
最后还在角落里发现了半袋新米,顺便又从墙上摘了一挂辣椒。
嗯,齐活了。
樊期期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就往回走了,这些东西能吃好几天了。
东西有点儿多,她带着东西翻窗的时候,还差点弄出了一点小噪音,好在她身手还是蛮利落的,最后成功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米被她藏在了床底,辣椒被她拆开,从里面弄了一些种子出来,可以在院子里种一些辣椒。
猪油膏被她藏在了小厨房那边,这里平日里本来就少有人来,又没人住,藏东西是很合适的。
樊期期收拾好了所有东西,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嗯,这样下去,迟早她可以把顾北执喂的白白胖胖的
被窝里已经被顾北执睡得暖暖的了,她脱掉外衣,一钻进去,顾北执就像一条八爪鱼一样,把她整个人给抱住了。
所幸她在外面走了一遭,身上已经没什么热乎儿了,正好暖一暖,就任由顾北执抱着她了。
一觉到天明,第二天一早的时候,樊期期就把两只鸡腿给翻了出来,让顾北执先填填肚子。
顾北执可能是很久很久没有吃鸡腿了,眼睛特别亮,明明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还递到樊期期嘴边:“媳妇儿先吃!”
“我还有一只呢。”樊期期拿起自己的那只:“你吃。”
估计是因为厨房里丢了东西的事情被发现了,早上的时候都没有人过来送那一碗仿佛清水一样的稀粥,外面还乱糟糟的,但是好像没有人想到,嫁进来第一天的樊期期就赶到厨房里面去拿东西,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来他们这个小院子里打扰他们。
两个人吃了鸡腿,稍微填了填肚子,然后樊期期就拿着昨天晚上剥好的辣椒种子,在门口种辣椒了。
顾北执小朋友就蹲在一边儿,帮忙堆土,两个人虽然是忙活了一点儿,但是还蛮有意思的。
就是顾北执把自己忙得一脸都是灰,左一道右一道的,看起来特别有意思,就像一只小花猫。
樊期期很冷静,她这一次弄了不少东西回来,够吃好几天的,短时间之内是不准备再出去干第二次了。
要不然很容易被抓的。
两个人收拾好了院子之后,就从狗洞里又爬了出去,去了他们两个昨天设陷阱的地方,运气不算好也不算差,陷阱里只有一只野兔摔瘸了腿,出不来了。
“晚上给你红烧兔子吃。”樊期期美滋滋的,他们有油有辣椒,完全可以做一道红烧兔子了。
“要是明天能够抓到更多的猎物,我们还可以拿着猎物到村子里,去换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樊期期想着要是明天能多抓几只的话,就拿去给那个叫狗蛋的男人,让他帮忙给换一点种子之类的东西,她好拿来填补院子里的空缺。
樊期期又做了几个新的陷阱,然后才带着顾北执去寻找野果了,像这种乡下,其实有很多种野果可以吃,她小的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就在林子里,靠吃那些野果为生,虽然野果没有办法饱腹,但总归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很多。
她饿狠了的时候还吃过生肉,啃过野草,还有树皮之类的,最惨的时候也吃过土,就是那种观音土,吃多了之后肚子一直是鼓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消化,最后活生生又吐出来,吐的死去活来。
两个人找了许多能吃的东西回来,堆在他们两个住的小屋里,给人一种小仓鼠屯粮的既视感。
囤粮的两只小仓鼠也十分的满足,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最幸福的事情大概就是有饭吃了吧。
起码要把顾北执喂的白白胖胖的,而不是骨瘦如柴,还很缺钙。
樊期期算了一下手里的东西能吃几天之后,就关起门来过日子了,白天和顾北执去看看他们两个设下的陷阱,有没有抓到猎物,有的话就留一只自己吃,剩下的拿去和狗蛋换东西。
回来之后就教顾北执写字,算数,樊期期这两天给他吃的东西,有菜有肉,主食充足,短短几天的功夫,顾北执的脸颊就充盈了许多,起码脸颊上有肉了,看起来也好看一些呀。
看着自家阿执慢慢的胖起来,樊期期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就像养孩子一样。
第266章 劳资就是横!()
本来他们两个一直相安无事的,还从狗蛋那里换了不少的种子回来,樊期期每天照顾顾北执,收拾他们这个小院子,生活还是很不错的。
她甚至准备把他们院子后面的小树林给整理一下,到时候在里面种点儿能吃的东西,养点鸡什么的。
她这几天出去,就是和狗蛋商议,能不能让他给换几只小鸡仔回来,一两只也行,只要有公有母都好说。
实在不行等鸡喂大了自己孵呗。
然后这天她一回来,还带着二斤河虾,然后就发现顾北执没在院子里。
顾北执平日里乖巧的很,每天都很少出门,偶尔出门也是到后面的小树林里帮樊期期干活,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樊期期赶紧找了找小树林,里面也没有人。
她提着衣摆,迅速的向外走去,庄子里大部分人都不认识她,只以为她是一个下人,自然也就没有人搭理她。
樊期期四处的找,庄子比较大,她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着顾北执,忍不住就有些急了。
她突然听到前面不远处有些喧哗,就忍不住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想瞧瞧到底是什么情况。
远远的就看着一群人围着荷塘,又笑又闹的,其中有好几个衣服穿的还挺华贵的,起码相对于他们而言是这个样子的,樊期期忍不住直接走了过去,然后她就看到两三个少爷模样的人,身边带着好几个随从,围着荷塘在起哄。
顾北执就在荷塘里,不断的挣扎,他显然不会水,身体浮浮沉沉的,眼泪都呛出来了。
自己当心肝儿一样宠着的人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那一瞬间,樊期期都气的想杀人。
她紧紧的咬着牙关,一头扎进了荷塘里,迅速的游向了顾北执,荷塘的水已经算挺深的了,而且下面都是淤泥。
樊期期一把抱住顾北执,把人往岸边的方向拖,顾北执泪汪汪的抱着樊期期,不断的在她耳边念叨:“媳妇儿媳妇儿”
“没事了,没事了。”樊期期亲吻着他的额头,低声道:“马上就安全了。”
领头的那个年轻男人站在岸边跳脚:“别让他们上来!”
立刻有几个下人,拿了那种长长的竹竿过来,把顾北执和樊期期往外捅。
樊期期眼神冷冽,她真的想杀人了,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愤怒的情绪,让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樊期期一把抓住竹竿的一头,迅速的往下一拉,就把一个仆人从岸边给拉了下来,扑通掉进了水里。
那个年轻男人还在岸边站着,一边拍手一边笑,很是肆意的样子。
其他几个下人见状更踊跃的去用竹竿捅樊期期,樊期期再抓住竹竿儿的时候,他们就迅速的松手,这样就不会被跟着拽下来了。
樊期期趁机把他们手中的竹竿儿一扫而空,趁着他们去拿新竹竿儿的时候,带着顾北执迅速的从岸边爬了上去。
她先抓着顾北执的腰带,把他托了上去,紧接着自己一个翻身就翻了上去,她跟个小流氓似的啐了一口唾沫,特别凶残的翻身而上,直接把那两个仆人撞倒在地,紧接着一把按住领头那个衣着光鲜的男人,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把这个疯婆娘给我拉开啊!”那个男人被一拳打倒在地当时都有点懵了,半晌才缓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叫人。
几个仆人赶紧一拥而上,樊期期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好像并不怎么经打的样子,但是她特别滑溜,就像一只泥鳅,那群人根本就抓不住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上蹿下跳,东一拳西一拳,把那个男人打的嗷嗷叫。
她每一拳砸下去,都刚刚好砸在他身上比较疼,但是又看不出来的地方,除了第一拳太过愤怒,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后面几拳,全部都是砸的他身上肉多又疼的地方。
能把人打坏了,到时候麻烦的还是她和顾北执,所以先出完气再说其他的。
樊期期把人揍了一顿之后,就回到了顾北执身边,扶起顾北执,直接离开了这里。
这里一团糟,乱七七的,有人忙着去扶那个男人,有人忙着叫人。
所以樊期期走的很顺畅。
“怎么自己跑出来了?”樊期期皱紧了眉头低声问他。
顾北执抿着唇,然后道:“他他叫”
“以后他叫也不出去,紧紧的关着门,他还能破门而入不成?”樊期期心疼的很,顾北执本来就清清瘦瘦的,又在凉水里冻了那么久,她真的很担心顾北执会生病什么的。
所以一回到家里,她就赶紧的烧了一锅热水,全部都倒进那个破破烂烂的浴桶里:“来洗澡。”
樊期期把顾北执湿漉漉的外衣给脱下来,然后道:“你自己泡泡身子,我去给你洗衣服知道吗?”
顾北执一边脱里衣,一边小声的道:“你身上也湿了”
她身上的确是了,但是没有别的衣服穿,只能把之前那套新娘装又换上了,把身上的衣服和顾北执的衣服一起泡进了水里,简单的清洗了一下,然后挂到院子里晾起来。
等她洗完衣服之后,顾北执也把自己收拾干净了,趴在浴桶边上,可怜兮兮的看着樊期期。
樊期期收拾了一下,给他找了一身干净的亵衣出来:“把这个穿上,然后到被窝里躺着去。”
顾北执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是赤身裸体的什么都没穿,樊期期反射性的扭过头,把衣服往前一递,让顾北执赶紧穿。
顾北执伸出手来拿过去就要往身上套,被偷瞄了一眼的樊期期迅速的从浴桶当中扛了出来。
“没有我你可怎么办!”樊期期叹息着拿来干净的布巾,给他擦身子,擦的时候鼻血都快要流出来了,结果抬起头来一看,顾北执眼睛亮晶晶的,特别乖巧的看着她,她心里那些念头一瞬间就完全消散了。
不能做禽兽啊
樊期期居然不带一丝欲念的给顾北执擦干净了身体,然后换上衣服,把他塞进了被子里,低声嘱咐他:“一会儿不管听到了什么,都不许出来知道吗?”
顾北执乖巧的点点头,缩在被子里面,只用一双大眼睛看着樊期期,樊期期等了没一会,他们院子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樊期期很淡定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一个有些臃肿的中年妇女,穿着一身绫罗绸缎,带着一群刁奴,冲进了他们的小院。
樊期期就站在门口,十分的淡定。
“不过是个小乞丐,把你娶进来是你的福气,你居然敢打我儿子!”那个妇女恶狠狠的道:“给我把她抓起来!”
樊期期从门后拿出一把铁锹,嗯,还是她晚上出去搜刮东西的时候顺的。
“来啊!有本事就过来!”
那几个刁奴哪里把她一个清清瘦瘦的女孩子看在眼里!一窝蜂的冲了上来,手里都拿着木棍子。
樊期期握着铁锹,已经拿手里的铁锹当刀枪用了,她专朝着这群刁奴的手臂用力,铁锹这东西虽然不算特别锋利,那也是铁制品,她一下子砍下去,就能削掉一块肉。
那群刁奴也没想到她凶到了这个地步,一点儿都不怕见血,逮着人就往死里捅。
这个胳膊上被剜掉一块肉,那个大腿被划上一个口子,到处都血滋呼啦的。
樊期期特别凶的一个打了好几个,毕竟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她就是那个不要命的,但不要命还有本事,哪里是几个畏畏缩缩的刁奴就能打得过。
樊期期一路横冲直撞,把那几个刁奴全都打倒在地,冲上去一脚踏在了那个中年妇女的肚子,一脚把人给踩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把铁锹口最锋利的地方,对准了她的脖子:“谁他妈敢过来!”
樊期期眉眼之间都是煞气,凶的他们都不敢直视:“你也说了,我就是一个小乞丐,没爹没娘,自己吃饱全家不饿,拿我一条命,换你一条命,我觉得很值!”
那个中年妇女已经吓坏了,她估计也没想到樊期期是这样的狠人。
樊期期铁锹轻轻的往下压了压,抵在她的脖子上,然后道:“你儿子就是我打的,怎么着吧,要不要报官?你不敢报我替你报啊!”
她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会报官,顾北执才是这个庄子名义上的主人,就算是庄头,他们的卖身契也是捏在顾家手里的。
没签卖身契,又不是家生子,顾家根本就不会把人放出来管理一个庄子。
所以如果去报官的话,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们。
光虐待主人家的孩子这一条,就够他们受的。
所以樊期期现在是无所畏惧,在乡下这种地方,越是坏的人,越是凶恶的人,反而越能横行无忌,越是那种善良的人,软弱的人,好欺负的人,越是会被人欺负。
她是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死过无数次,这天底下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像她这样一点都不畏惧死亡。
就是这么横!
第267章 先下手为强()
樊期期脸上带着好几个疤呢,本就生了一副凶恶的样子,又浑身的煞气,愣是把那几个人全都镇住了,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樊期期已经表现出了一副不怕死的样子,那谁敢上前?
上前说不定就是人头落地啊,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仆人,卖命归卖命,真让他们以死相拼他们也是不愿意的。
谁家里没个老婆孩子,愿意为了这种主子,把命都搭上。
他自己搭上了命,到时候老婆孩子怎么办?谁养?
这群人一个比一个精,才不肯搭上自己的命呢。
所以场面一瞬间僵持了下来,那个中年妇女的额头上全都是汗,她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搭着凉丝丝的铁锹,只要樊期期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她的脑袋砍下来。
她哪里敢胡乱动弹,胡乱说话了?
樊期期冷笑道:“刚才不是还让人捉我吗?”
“不不捉了,不捉了”中年妇女偷偷的咽了口唾沫,然后道:“其实都是误会,说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动刀动枪的”
“谁跟你是一家人!”樊期期又一脚踩在了她的肚子上,然后道:“让你的人送米面粮油还有布料过来,多送一些,换你的命。”
“赶快去搬啊!”中年妇女使了个眼色,然后道。
立刻有比较聪明的拔腿就跑,扛了很多东西过来,堆在樊期期的小院子里。
樊期期看着也差不多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