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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便通行世界,另外一种通行的语言文字是古罗马语和罗马文,可以知道来统治普涅地球人其实就是古罗马人。
迪那奎亚是彭匹赫纳帝国中的一个伯爵国,位于弗林瑟那海的边上,沿着海的西、南岸,从西北到东南,弯弯的象一条彩虹扣在弗林瑟那海边。
“阁下您看,迪那奎亚就是这个样子,”贺穆指着地图说:“恩鲁玛大陆,和地球上比起来,其实是地广人稀,帝国都很大,迪那奎亚只是其中的一个伯爵国,算是彭匹赫纳帝国的一个省,属于比较大的伯国之一,不过不是最大的,它象条弧形的带子,宽有285戈”
“哦,大人,请直接换算成公里,否则我实在无法搞清楚。”
“好吧,它的宽有400多公里,长度980多公里,国土面积39万多平方公里,环绕了约三分之一的弗林瑟那海。因为在这条彩带范围内的海岸线有些地方水深而平缓,适合于做港口和登陆,迪那奎亚大城位于弗林瑟那海的南岸,大概从西北到东南三分之二的地方,这里就是著名的赞逊忒港口;而其它的海岸线都是悬崖和暗礁区,船只无法靠拢。
“因为普涅星海洋面积广大,各洲之间贸易往来频繁,也催生了海盗这个职业。普涅星上自古以来就海盗猖獗,迪那奎亚沿岸是海盗攻击的主要地点,他们从密鲁戈大洋经过靠近迪那奎亚的海星岛进入弗林瑟那海,就会选择这些地方登陆,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地方,而且很不好防守,而其它那些海岸线就比较安全。
“在迪那奎亚对面是勃尼登公国,那是勃尼登大公的封国;再靠这边一点,就是乎茨尔兹伯爵国,然后就是迪那奎亚;在迪那奎亚东南靠近密鲁戈大洋的是埃里伯爵国,不过这个国家已经被海盗攻占,现在是火山女王阿莉丝的地盘,阿莉丝是蓬凡那帝国的皇封大公,所以埃里现在是公国了。”
“哈哈哈,迪那奎亚的这个地理位置,其实就是个挨揍的炮灰之地。”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是的阁下,您看出来当时彭匹赫纳帝国把地球人的封国封在这里的用意了。”贺穆也笑了:“但是事情总是有坏处,也有好处,因为这里地理位置重要,而且适合海上贸易,所以迪那奎亚也因此兴盛了300多年。”
“嗯嗯,您请继续,大人。”
“迪那奎亚伯爵国也是地广人稀,有些火山、沙漠、湖泊、沼泽地区不适合居住,最兴盛的时候,境内有300多个子爵和500多个男爵城邑,勋爵、骑爵的镇村上万个,凡是能居住人的地方几乎都被开垦出来。
“不过,到现在,都剩下不到一半,因为连年的战争和内战,许多城邑灭亡了,镇村被毁,居民逃亡,土地荒芜。有些边境上的城邑和镇村还投靠了附近的其他侯国和伯爵国,早就不属于迪那奎亚管辖,现在迪那奎亚能直接管辖到的地方,不过周围纵横100平方公里以内的面积,还不到整个国土面积的四十分之一。但是,从喀什伦达伯爵阁下时期开始,这个范围也管理不了,其中的城邑村镇也有许多不再向迪那奎亚缴纳赋税,这个您是知道的。”
“谢谢,谢谢贺穆大人的介绍,我大体明白点儿了。”我长长地出口气,心里觉得沉重得很,这事儿可难弄了,我他妈的得“重整河山”!
可怎么才能把这些城邑镇村重新弄回来,可真是个大问题,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如果迪那奎亚没有强大的武力威慑,想做到这个事儿等于做梦。
迪那奎亚的崩溃,实际上就是从军备废弛开始的,议会那帮没脑子的废物。
我走到图书馆大门外,已经快半夜了,外面月光皎洁。
在这里,没有什么初一、十五的什么朔、望,一直都是满月,晚上一直月光明亮。
抬头看看月亮:“贺穆大人,这里的月亮真不错,一直亮着,还是两个,这个星球真怪,竟然有四颗卫星。”
“您搞错了阁下,”贺穆看着月亮说:“普涅没有卫星,因为它本身就是颗卫星。”
“什、什么?普涅是颗卫星?”我吃惊了。
“是的,阁下,”贺穆微笑着说:“您看,这里的行星其实是那颗小的红月亮,也就是‘希尔墨忒’,实际上它的体积非常巨大,大概相当于太阳系里的土星,我们看到它比希尔小,不过是因为距离远而已。
“它有四颗卫星,就是普涅、希尔、赫顿、班吉娜。希尔就是现在我们看到的这颗巨大的明月,她被认为是希尔墨忒的姐姐;赫顿、班吉娜就是我们白天看到的那一东一西的两颗星球,东面的是赫顿,西面的是班吉娜,据说他们是一对夫妻。
“由于轨道的问题,您如果仔细观察希尔和希尔墨忒,就会发现它们时大时小,赫顿和班吉娜也一样,因为和普涅的距离有远有近,引力差别很大,所以普涅上的海洋照样有潮汐,但和地球上的潮汐时间完全不同。
“恒星也就是太阳,在西北方,它正好照耀着普涅的北极;另外还有一颗恒星在南边,照耀南极,北半球这里看不见,也有人认为南极上空的那颗不是恒星,而也是一颗行星,只不过会发光发热而已。
“所以,普涅虽然是颗类地星球,有海洋有生物有人类,可它是颗卫星,而且是两极炎热,赤道附近却是积冰千里,就是这样的。”
“哦哦,原来如此。贺穆大人看来在这里真看了不少书,博学啊。”我叹息着:“真是奇怪的星球。唉,怎么会来到这么个古怪的地方。”
“是啊,确实是一个和地球不同的世界,阁下。”贺穆说:“在地球上,这种可以来到普涅的通道绝不止一个两个,它们都在一些很隐秘的地方。我是从冈底斯山底的那个来的,您是从阿富汗的山底来的,这至少就有两个了。据说近一个世纪多以来,也不断有地球人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而其中相当一部分人,是在百慕大海域船只或飞机失事,人就莫名其妙来到了普涅。”
“您是说,百慕大那里也有个‘星云通道’?”
“我想肯定是的,不过那东西位于海底。来到这里的人留下一些文字记载,大部分是说他们遇到了强烈的雷电,之后船只或飞机失事,然后就看见光芒,人就来到这里。我想,地球上强大的雷电也可以在无意中启动这个装置,只是我不能肯定。”
“是啊,也许,”我苦笑道:“他们是不经意间来到这里,可我,是自投罗网来到这里。”
“彼此彼此,阁下,属下何尝不是自投罗网呢。但是,我们又能怎么样?只能适应,至少我们要生存下去。”
“其实,我现在还是很茫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才能当好这个伯爵,怎么才能把这个烂摊子收拾起来,我毫无经验,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号召力。”我一摊双手。
“这个,只能靠信念了,阁下,”贺穆说:“卢梭在爱弥儿中说得非常明确:‘在这些天职中,为首的一个是内心的崇拜;没有信念,就没有真正的美德。’号召力来自于美德,美德来自于信念,阁下。”
“哎也许。谢谢贺穆大人。”
第七十章寸土必争(二)()
回到寝室,看到成衣处的大臣墨阿若带着两名裁缝等在屋里,大概早就来了,在打瞌睡,看见我进来,急忙站起来。
“墨阿若大人,这么晚了,您”
“阁下,我非常荣幸地向您禀报,”墨阿若挺着胸脯,语气里充满自豪地说:“我们成衣处为您赶制了新的爵袍。”
一个裁缝双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果然放着一件崭新的黑色爵袍,还有一条镶着金边、钉着金扣的腰带。
“墨阿若大人,我的爵袍才穿了没多久,用不着新的吧?”
“阁下,您是高级贵族,让您穿着这么低等布料做的爵袍,是我们成衣处最大的耻辱!”墨阿若涨红着脸说:“现在我们从奥多蒙采购到了一点天丝绒,我们连夜让染坊染色,昼夜加工,终于为您制作了这件新的天丝绒爵袍。请您穿上试试吧。”
我穿上新袍,扣上腰带,倒是挺合适。那种布料很柔滑,很厚,看上去有点象厚绒布,可是非常轻。
“非常合适,谢谢墨阿若大人。”我对着镜子看看,黑袍的领口、袖口、衣襟、下摆都绣着华丽的金花边,胸口上绣着迪那奎亚的王冠鹰徽标,做工极其精致。
墨阿若说:“天丝绒是一种罕见的蜘蛛吐的丝加工的,产量极少,很难买到,价格昂贵,一般皇帝、公、侯、伯才用它做衣服。它质地柔软坚韧,耐磨耐拉,火烧不着,用刀都很难割断,揉搓、水洗也不会起皱缩水,可以任意染成任何颜色也不会脱色,做出衣服来非常挺括、漂亮。而且透气性非常好,看上去这么厚,但是穿着很轻、很凉爽,在这个炎热的地方是最好的布料了。”
“这就是最名贵的布料吗?”我问。
“算是吧,阁下,”墨阿若说:“臣下的老师曾经告诉我,最贵的布料是‘凤凰锦’,是用一种罕见鸟类的绒毛制造的,具有七种绚烂的色彩,但是极其稀少,据说只有索弥维亚女皇陛下曾经有一件凤凰锦的皇袍,是人世间最美的衣服,不过只是传说,谁也没见过。维卡门斯皇帝陛下的皇袍上有一块‘凤凰锦’,只是块装饰,也不是一整件衣服,可惜我也没见过。”
“谢谢,墨阿若大人,非常感谢。”
我给政务司下命令,让他们给全国所有的城邑镇村发诏令,只要是有爵位的,十天以后,让他们都到迪那奎亚来开会。
比托斯皱着眉说:“阁下,没用的,来不了多少人,最多不过是迪那奎亚城周边的几个城邑镇村。”
我笑嘻嘻地说:“比托斯大人,这个您别管,您只管发诏令,然后把来的人都登记下来,没来的也登记下来,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有哪些来的、哪些不来的。”
“好吧,遵命阁下。”比托斯不情愿地答应着,在他看来,我这么做纯粹是浪费时间,做无用功。
“这十天内我们也不能闲着。胡伯大人,集合军队,我们继续出去抢劫!”
“遵命阁下!”
十天以后,爵士们来到了迪那奎亚的斐云纳宫,一点人数,还真不含糊,竟然来了一百二十多口子,既有子爵、男爵,也有勋爵、骑爵,易达男爵夫人、克里格拉骑爵、旱珀利斯骑爵也在里面。
礼宾司的恩毕罗特真的忙碌起来,他一脸的兴奋,说自己多少年没这么忙过了。
可实际上,真的让比托斯说准了,来的都是迪那奎亚周围方圆200公里以内的城邑镇村,远的一个都没来,有的倒是回了信,请假,说有这种事情那种问题来不了,更多的则是音信全无。
在大厅里,这里被重新装修了,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动用了上千名工匠,修复损坏的地方,连上面毁坏的圆顶都修复了,装饰都重新做过,爵椅换了新的,更换了新的红地毯,基本上恢复了原貌,金碧辉煌的,有一种宫廷的感觉,只是就这一点就耗资巨大,幸亏我没批准维修后宫,那更花钱没数了。
来到的爵士们看看重新装修的大厅,都很惊异,围在一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我心里暗想,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你们知道,迪那奎亚现在没你们以前见的那么糗了,现在我有实力,不听话就揍你丫的!
在爵椅上坐下,那些人过来行礼,他们有些还带了一些礼品,我都让内务司收下,登记入库。之后,所有的人站在大厅中间躬身肃立。
我首先说了一套客套的大路话,对他们的到来表示感谢和欢迎,接着让凯诺重新宣读一遍迪那奎亚法典里的按时交纳赋税的条文,然后宣读我新签发的诏令:
“迪那奎亚伯爵宇天龙阁下签发诏令:根据迪那奎亚法典规定,所有爵士的城邑镇村都要按时交纳赋税、服兵役或劳役。但是,因为近年来迪那奎亚没有尽到保护各城邑镇村的责任,盗匪猖獗,给各城邑镇村造成了巨大损失,本爵深感歉意。所以决定,凡是今天来参加会议的城邑镇村,以前拖欠的赋税一律免除,今后三年内,所有赋税额度削减三分之一,服兵役或劳役的人员削减一半,一律不许拖欠。从今以后,凡各城邑镇村受到攻击,迪那奎亚将出兵援助。此项诏令即日起执行,没来参加会议的城邑镇村一律不得享受。”
下面先是“嗡”一声,众人一齐躬身:“遵命,阁下!”接着哗啦哗啦地鼓起掌来。
会议结束后,我又召集官员们大厅议事。
“我想请教各位一个问题,”我说:“现在能来的都来了,没来的,我们得想办法让他们来,但是城邑镇村太多了,迪那奎亚这么大,我一个一个地跑实在为难,该怎么办呢?”
这次比托斯主动开口了:“阁下,其实这个很好办。各国的方式都是差不多的:伯爵节制子爵、男爵,子爵、男爵节制勋爵、骑爵,也就是说,一个子爵或男爵的城邑,节制着他领地范围内的所有勋爵或骑爵的镇、村,您只要收回一个城邑,就等于收回了一片镇村,就是这样的。”
“非常感谢,比托斯大人,”我叉着手指翻翻眼睛想想:“看来,我们得先从那些不来的子爵和男爵城邑下手了。”
“您准备从哪里开始?”胡伯问。
“呃,嘿嘿,在我地球家乡的中国有个战略叫‘远交近攻’,就是为了消灭敌人,和远的敌人交朋友,攻击近处的敌人,这样远处的敌人不会来救援近处的敌人,然后就这样各个击破。所以嘛,我当然还是从就近的入手。”
“150戈以外没来的城邑很多,就近的一个子爵城邑,是比卡”
他的话还没说完,胡伯喊起来:“比托斯,别说了,比卡,那里不能去!”
“哦?怎么回事?”我疑惑了。
“比卡,是最早宣布脱离迪那奎亚节制的城邑之一,我们曾经去征讨过他,但是失败了。”
“为什么呢?”
“比卡的主人是逊勒沃斯子爵的城邑,他有3000人的军队,他的妻子是个巫战士,这都不是主要的,这混蛋养着一只巨大的怪物,我都没法形容,我的军队根本挡不住,所以失败了。正因为那次失败,所以导致各个城邑都跟着效仿,纷纷宣布脱离迪那奎亚。比托斯,你不能让伯爵阁下去那里。”
“哎别别,我对这个感兴趣!”我说:“怪物?有意思。不瞒各位,来到这里,我看到的什么都是怪物,连一棵树、一棵草都是怪物,所以我已经习惯了,不怕怪物。传说昂索、摩隆是怪物,怎么样呢?一个是我的狗,一个是我的马,好像也没什么。”
这么说有点亏心,我差点就让摩隆给干掉了,能驯服它纯粹是运气。可人总得学着吹点儿,连吹牛的勇气都没有,别的就不能提了。
“可是阁下,真的很可怕。”胡伯说。
“没事没事。比托斯大人,您接着说说看。”
“是,阁下。如胡伯所说,比卡是逊勒沃斯子爵的城邑,离这里有192戈(约270公里),那里还有个男爵城邑,他们统辖着周边三十多个镇村。他们的确最难办,在喀什伦达阁下时期他们就宣布不归迪那奎亚节制了。如果阁下能收回比卡,那么对其他城邑就是一个莫大的震慑。”
“哦哦,是吗?有道理。”我笑笑:“对了,他们这次没来,说是因为什么理由呢?”
“他们根本就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