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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灰心,那是因为你修炼的是简化后的,原版的必须配合一套用功心法才能发挥威力。”赵文不以为意道。
“那这是为什么?难道原本失传了?”林平之有些不甘心,这可是可以凭自己的力量去报仇的机会,他真的不甘心失去。
赵文看着他,默默从怀中,其实是从空间,拿出一本线装书扔了过去,“这是我从你家后院祠堂的房梁上找到的,原本我没动,这是手抄本,你看看就明白了。”
林平之手忙脚乱的接过书,拿起来一看,只见蓝色的书皮上写着“辟邪剑法”四个大字。激动的翻开第一页,整个人都有点发蒙,抬头看着赵文。
赵文摊了摊手,“你没看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令狐冲试探道:“能给我看看么,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林平之没说话,直接将书递给他。令狐冲好奇的翻开第一页,第一页上只有八个大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这,这这,世上竟有如此邪功,这还有谁敢练,岂不是要去当太/监!”随即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人家林家先祖不是练了么?顿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将书放在了桌上。
赵文没注意他,直接看向林平之,他发现林平之的目光越来越坚定,“你确定?”
“我确定,这是我唯一的办法了。”
“果然还是走上这条路了。”其实如果林平之不选这条路的话,为了还人情,赵文会直接杀了余沧海,帮他报仇。但他既然选择了修炼辟邪剑法,赵文当然不会让他学习原本的。
“好了,别这样凝重,搞的人浑身不自在。诺,小林子拿去。”说着,赵文又递过去一本书。“这是我看了你家的辟邪剑谱后,改进用来自己学的,没有了那个毛病。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占了你家的便宜,这次救你,也是为了还情,加上这本书,你我两清了。”赵文恬不知耻的就将空间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令人捉摸不定,林平之今晚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他只说了“谢谢”两个字,他知道赵文救他一命就已经还清人情了,这只不过是赵文帮他的说词罢了。而令狐冲心里很是震惊,要知道,改进功法跟自创功法差不多,尤其是像辟邪剑法这样的高深武学,而且还有那样的毛病,要是好改,哪轮得上赵文?但他更为赵文的心胸宽广而敬佩,一本绝学说送人就送人了。
要是赵文知道他们此时心里所想,保证尾巴会翘天上去。
第十三章 笑傲江湖()
在解决完林平之的事后,赵文浑身轻松的离开房间,难道你指望他会和两个大男人睡一间屋么?走之前特地嘱咐林平之和令狐冲如果要走的话,不用通知他了。
第二天,今天正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不过快十一点的时候,赵文才施施然的从四条玉臂的包围中爬起来。整理干净后,就向着刘府赶去。
刘府旁边的一个小摊上,赵文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馄饨,老祖宗的手艺那可不是盖的。赵文选择的这个位置极好,只要一有人从刘府出来,正好可以看个通透。他今天的目的也仅仅只是笑傲江湖曲谱,所以在外面等刘正风和曲洋逃出来时跟上去就行。笑傲江湖曲谱虽然对赵文没什么用,他也不懂音乐,但这是许多人心中的念想,也能满足赵文小小的收集癖,毕竟获取难度不高不是?
等待最是磨人,没一会赵文就受不了了,只好跟摊主聊起天来。“老丈贵姓?”
小老头笑呵呵的说道:“不敢担公子尊称,小老儿免贵姓江。”
“江老手艺一流,怪不得生意如此好。”知道人家生意好,正忙的要死,你还烦人家。
不过江老头不只是天性乐观,还是看出赵文是个江湖人,不敢惹怒他,反正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有问必答,“看您说的,小老儿现在也就只剩下这祖传的手艺过活了,一年到头勉强能挣个十几两银子,只供着俩孙子,倒是吃穿不用愁。”说完还露出满足的微笑,尽显幸福。
普通百姓的要求真是低啊,以前不也是这样么?不知道谁该羡慕谁啊?感概了一句,赵文继续和江老头打屁,“怎么您的孙子要您养,您的儿子呢?”
听人提到自己的儿子,江老头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满面红光,“犬子去岁中了秀才,如今正在苦读,准备着明年的府试呢!”
“那可恭喜您呢?想不到您还生了个文曲星啊!”
“哪里哪里公子您今天的这顿小老儿给您免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
时间就在两人的打屁中过去,转眼已是正午。刘府门前的街道上,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一对官差护送着一个官员走了过来,被刘正风请进刘府,金盆洗手这一幕开始了。
赵文趁机结束了与江老头的谈话,主要是江老头越聊话越多,直把赵文当成了忘年交,滔滔不绝的述说,让赵文冷汗直流。
很快那个官员就带人走了,没过多久刘府内就传出嘈杂的声音,估计是打了起来。突然几道人影从刘府掠出,向城外奔去,同时赵文的身影也从小摊上消失,只留下一块碎银在桌上晃荡,当然还有一个目瞪口呆的江老头。
赵文跟在几人身后出了城,来到一个小山谷,此时天色已晚,皓月当空。赵文不动声色的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细细观察起来。
只见三道人影出现在赵文眼前,两个高个子是两个男子,矮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女童。正是刘正风和曲洋、曲非烟。刘正风和曲洋坐在岩石上,一个抚琴,一个吹箫,曲非烟站在抚琴者身后,想来抚琴的是曲洋了。
琴声铮铮响起,和平中正,琴韵优雅脱俗;清幽深邃的洞箫声不时夹杂其间,不仅没有破坏其中的韵味,反而更添一分生动。琴箫和鸣,似在互相倾诉。琴声渐渐高昂,箫声却慢慢低沉;琴声铿锵,箫声温婉;两音忽高忽低,忽远忽近,相辅和谐;琴箫之声变幻莫测,但不改抑扬顿挫,甚是悦耳。渐渐琴声低沉,箫声高昂,主次互换,箫声中的凄凉酸楚令人不禁潸然泪下。突然间铮的一声急响,琴音立止,箫声也随之而停了下来。
早在他俩还没演奏的时候,赵文就吩咐赵福准备录音了,本来这儿有条瀑布,赵文还当心瀑布的轰轰声会影响录音效果呢,好在刘、曲二人内力够强,琴箫合奏之声盖过了瀑布声,不过此二人先前已受重伤,现在又使用全力演奏,已是强弩之末,油尽灯枯了。
接下来就是这对好“基/友”的临终感言了,话语中清高孤傲之情尽显,有着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落寞感,当然对嵩山派的诅咒也是必不可少的。想来也是,他俩只是想好好的退隐山林,过着“激情”的生活,碍着你左冷禅(嵩山派掌门)什么事,真是狗拿耗子。
每当这个时候肯定有大反派出现的,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大嵩阳手”费斌狞笑的跳了出来,先是将曲非烟打个半死,要进行最后一击的时候,被躲在一旁的令狐冲制止了;然后,费斌要杀令狐冲,又被仪琳打住了;然后,费斌要杀仪琳,又被拉着二胡,一脸凄苦之色的莫大先生(衡山派掌门,刘正风师兄)ko了。我靠,为什么大反派的结局总是这么苦/逼!你倒是先杀一个啊?
赵文默默的离开了,就跟他来时一样,不带走一片云彩。咳咳,扯远了。
第二天一早,赵文就离开了衡阳府,直奔杭州西湖而去,一路上正好研习熟练“万里独行步”。二十来天的日夜兼程,赵文到了西湖边上。
西湖自古以来都是文人墨客的必游地,赞美它的诗句一抓一大把,什么“接天连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柳暗花明春正好,重湖雾散分林沙”赵文在现实中从来没去过西湖,只能从那些诗句中感受一下。
此时他站在原汁原味的西湖旁,深吸一口气,展开双臂,面朝湖面,“啊!”
“啊,啊,啊,”乌鸦兄友情客串。
“突然想起来我是有正事的,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好,不好。”赵文自言自语的低头转身离开。
站在梅庄门前,赵文伸手敲了敲门。
“支呀!”门打开了,一个仆人模样的中年人探出身子问道:你找谁?”
赵文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听说任我行在这,我想来向他讨样东西。”
那人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你找错地方了!”就要关门。
赵文早料到他会这样,哪能让他如愿,直接一个“靠山背”将他撞进院子中,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
“客人临门,主人家不应该出来招呼一下吗?”站在院中,赵文高声道。
第十四章 离开笑傲()
在梅庄的院子中,赵文持剑抱胸,傲然而立。而在另一旁,那个被赵文“野蛮冲撞”跌倒进院子的中年仆人正捂着胸口从地上慢慢站起来,嘴角咳出鲜血,一脸骇然之色。
“此为何人?怎的力气如此之大,感觉就像一头蛮牛。”丁坚心里暗暗吃惊,他感觉自己的肋骨都断了好几根,目前战斗力算是暂时废了。要知道此人当年也是个江湖好手,更是闯下“一字电剑”的名头。赵文肉身的变态可见一斑。
听到赵文的喊话,最先赶到是同样仆人打扮的施令威,他看见丁坚的惨象愣了愣,随即快步走到丁坚旁边扶住他,正准备问话,又是四道身影同时赶了过来,待四人站定后,丁坚和施令威连忙行礼问安,这四人想必就是“梅庄四友”了。
只是这一行礼就苦了丁坚了,本来就是胸口受伤,这一弯腰立刻触动伤势,让其忍不住咳了出来,直咳出血。
四人眉毛一皱,也不管丁坚伤势如何,其中一人对赵文喝道:“贵客临门,主人家自然好酒好肉的招待;但是恶客临门,招待他的就只有刀剑拳脚了。”
赵文瞥了他一眼,见此人又高又瘦,肤白如雪,发黑如碳。如此有个性的长相,定是二庄主“黑白子”无疑了,此人也是四友中最没骨气的一个。眼光瞟了瞟其他三人,赵文瞬间就将他们一一对号入座了,实在是各有特色啊。老大“黄钟公”,年纪最大,须发皆白;老三“秃笔翁”是个矮胖子,而且还是个秃子;老四“丹青生”算是个美男子,长须飘飘,儒雅俊逸。写了这么多,其实只是眨眼之间,赵文松开手臂,抱拳道:“在下此来是想找任我行借样东西,还望四位行个方便。”
一听到“任我行”三个字,梅庄四友瞳孔俱是一缩,身子都有些颤抖起来,可见他们对任我行的惧怕深入骨髓。看到这里,赵文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这四人在武道上的成就算是到头了,如此大的心理破绽他们也只能在西湖边养老了。”
黄钟公压下自己的情绪波动,道:“你是谁派来的,难道不怕东方教主的惩罚吗?”
赵文不屑道:“你们只管将我带去见任我行,至于东方不败,他(她)还没资格惩罚我。”
听到赵文这么霸气侧漏的话,梅庄四友纷纷哧笑出声,黑白子更是阴阳怪气的讽刺道:“真是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秃笔翁符合道:“想来是被家里宠坏的娃娃,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就冒冒失失的跑过来,年纪轻轻,不知天高地厚!”他们很高兴,因为赵文的话实在说的太大了,这反而说明他不是大势力的人,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要知道东方不败可是“天下第一高手”,一般稍微有些江湖常识的人就算再不服气,也不会像赵文这样狂妄。同时也为自己刚刚在赵文面前失态而感到羞愤。至于打伤丁坚的事,他们没放在心上,他们自己就能很轻松的做到。可是他们没想到赵文说的是真话啊!所以只能自食恶果了。
赵文现在很生气,长这么大都没被人这么说过,“四个老杂毛,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寻死路。反正这四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杀了无压力。”当然他不经允许就闯进人家门的事,他是不会记得的。
“沧浪浪”拔出剑,赵文剑指四人,“既然好话不听,那就别怪赵某无情。”说完就一剑直刺黑白子。
黑白子大骇,从这一剑黑白子就知道自己不是赵文的对手,慌忙将棋盘举起,挡在身前。可预料中的碰撞没有发生。原来赵文这剑只是虚招,在黑白子有所反应的时候,就偏转方向,全力刺向秃笔翁,谁让这俩家伙他最讨厌呢。秃笔翁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就毙于剑下。此时其他两人也反应过来了,气的大叫,拔剑就刺向赵文。
“哼!”轻哼一声,赵文使出太极剑将这两剑防了下来,并将他们的攻击引向对方,并趁两人动作停滞的瞬间,全力运用辟邪剑法,一剑就结果了丹青生,同时身影立刻后撤,避过了黑白子的偷袭。
稳住身形后,赵文没有给剩下的两人喘息的机会,又杀了过去,以太极剑守,以辟邪剑法攻,在两人的合击下游刃有余,还不时给两人身上留下剑痕。十几招后,见一直被赵文压着打,黑白子有些想退了,这给了赵文机会。本来应该配合黄钟公攻向赵文的黑白子攻击慢了一步,这导致黄钟公被没有牵制的赵文一剑贯胸,而他自己则被赵文反身一脚踹倒在地,然后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把剑。
“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任我行了么?”赵文淡淡的问道。
“是,是,我带你去,少侠饶命。”黑白子很光棍的扔了铁棋盘,举起手。
赵文回首自始至终就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丁坚、施令威二人,“你们怎么刚才不出手?”
施令威苦笑道:“本来我是准备出手的,不过被丁兄拉住了,他说最后胜利的人一定是阁下,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我还是选择相信丁兄的话。他骗我没好处。”
赵文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两人对梅庄四友也不是很忠心。
赵文收起剑,对着黑白子道:“还不带我去!”黑白子立刻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
看着脚前黑黝黝的洞口,赵文问道:“这就是关押任我行的地方?”
黑白子立刻回答:“是的,就在下面,关押任我行牢房的钥匙就在下面,只有我们四兄弟藏在什么地方?”他这是向赵文表明自己的价值,他怕赵文卸磨杀驴。可惜他不知道赵文并不需要钥匙,所以
赵文打开手电筒,独自一人走在通往地牢的台阶上,下到底层,两边的墙上隔个十几步就有一座烛台,上面的蜡烛发出微弱的光,不过数量足够,算不错了。地牢潮湿阴暗,令人很不舒服。走了没几分钟,赵文就走到头了,前面是一道厚铁门,门上一个脸盘大的锁挂在水龙头粗的铁链上。透过铁窗,赵文可以看见一道身影盘坐在石床上,身影的主人就是任我行了。此时他正好奇的打量着赵文。
不过赵文的目标可不是他。借着手电的光,赵文搜索着铁牢内的每一寸空间。许是被赵文的动作吸引,又或者是被赵文手上的手电筒吸引了,任我行出声道:“小子,你能来这儿,想必上面那四个废物已经被你杀了吧?”
赵文没理他,因为他终于找到了那块石碑,“赵福,可以收录石碑上的内容么?”
“可以的宿主,虽然有些字不清楚,但空间可以推出来。”
“那就收录吧!命名为'吸星大/法'。”赵文喜滋滋的默念道,脸上也露出兴奋的表情。殊不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