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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断的赵文不爽的的点点头,然后又好奇道:“赵福,知道辟邪剑法为什么有那种弊病吗?”
“剑法本身没这个毛病,而是剑法配套修炼的内功心法有问题。它的行功路线会经过其它内功心法所用不到的偏僻脉络,恰恰这点使修炼他的人阳火旺盛,容易脱阳甚至自/焚而死。”
“那只练剑法不行么?”
“行,林氏父子就是这样。但只练剑法就发挥不出剑法该有的威力。”赵福解释道。
赵文微微点头,心里的一个疑惑也解开了。
“但宿主却是可以只学剑法,因为宿主的身体素质远远高出本位面的人,凭借肉身的强悍,完全可以直接将剑法的威力发挥出来。”
“”
小院中剑气纵横,只听见“咻咻”之声连绵不绝,并伴随着院中摆设的不断破相,一道如残影般的蓝色身影在院中来回穿梭,上下腾跃。
“呼!”
身影停了下来,逐渐显露出庐山真面目,一个身穿蓝色武士服的短发青年,一手持剑斜指向下,一手背于身后。正是赵文。
“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果然是能让人快速变强的绝学,当真了不得,短短三日,我就感觉自己比三日前强了不少。无怪乎当年林远图能凭借它打遍江南无敌手。”赵文面露微笑,看着周围被自己蹂躏过的花草树木,石桌石凳,毫无“愧疚”的坐在“受害者”的身上,“快如闪电,形如鬼魅,以绝对的速度压制对方,让其手忙脚乱,再在不断运动中寻找对方的破绽,毕其功于一役。嘿嘿,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在当前的层次,还是一句不容反驳的真理啊。”
“若是常人也不会提升的如此迅速,主要是宿主的身体经世界之力冲刷过,根骨远非常人可比,学些低级武学自然快速。而且宿主身体素质远远超过常人,七倍的敏捷将辟邪剑法的速度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现在的宿主只要不被暗算围殴,在这方世界可立于不败之地了。”
“是嘛,不知不觉我已这么强了么。”赵文“憨憨”的摸着后脑,强忍着得瑟,一副我不骄傲的样子。而赵福将辟邪剑法说成低级武学,则直接被他华丽丽的无视了。
“如果宿主能把自身力道和速度控制好并完美配合,那么您的实力提升的会更多。毕竟'一力降十会'却是任何层次都不变的真理啊!”不过赵福可不管他自我陶醉,直接就是开刷。
“嗯,我知道了。”赵文这次没有嘴硬,而是虚心接纳,他也知道自己实力短时间提升太快,自己又没有实战经验,有点驾驭不住了。不过随即赵文又开心起来,感受着身体内部一小股微弱的暖流在流动,“这就是内力么,真神奇,大千世界”
“这有什么,只是低级的内力而已,法力都比它高了好几个档次,更别提更高级的仙元力了。”赵福傲娇的说道,对赵文的土鳖气息一万个鄙视。
等等,哪里不对?去,你说你一个老头发出傲娇的声音真的好吗?不觉着画风扭曲了吗?
赵文心中一阵恶寒。
“是时候离开了。现在自保有余,又练了你家的辟邪剑法,如果有机会的话就救上一救吧,人情还是早早还了的好。”赵文闭目喃喃自语,随即掐算起来,“离刘正风金盆洗手就剩二十来天了,从福州府到衡阳府要经过福建、江西、湖南三个省,怎么着也是千里之外了啊。”
官道上,一个紫衣青年以打破常规的速度快速急奔,路过的行人只感觉一道风吹过,隐约见到风中的一丝紫色,大部分都直接以为自己旅途劳累,眼花了;而一些胆小的则直觉自己大白天见鬼,吓的生病。
当然这些我们的罪魁祸首赵文同学毫无知觉,现在已经是他离开福州的第三天了。
原先赵文还特意买了匹马,幻想着“纵马江湖笑,今生任逍遥”,但蹩脚的骑术和大腿上的血肉模糊让他见证了什么叫现实的骨感。索性他也就没再较真,改乘十一路快速公交继续赶路,感受着天/朝的地大物博,也开始自己新的修行。
第九章 路遇劫匪()
春日和煦,不及夏日的毒辣,也不像冬日那样有气无力。长时间的奔驰,饶是赵文小超人的体质也有些受不了了。
“差不多十二点了,先吃饭休息一下吧!”赵文停住脚步,微微擦了擦汗,然后看了下左腕上以前只能羡慕嫉妒恨的“劳力士”。
习惯性的四处观望了一遍,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古代环境保护的那叫一个好,官道两旁几乎都是小树林。
随便选了一边,赵文就走了进去,相中了棵腰肥体壮的家伙,直接窜了上去,舒服的坐在一粗枝条上,斜倚着主干,一边喝着雪碧(不会喝酒不是罪吧?),一边啃起“乡巴佬”卤鸡腿来,那叫一个快活似神仙。
“饭后床上趴,能活一百八。”惬意的眯着眼,透着枝叶间的缝隙望着碧蓝的天空,“好美,多久没看过这么蓝的天了,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就没看过了吧?我能让后世子孙也看到么”带着疑问,赵文很快进入梦乡。微风徐徐,轻细的鼾声合着叽叽喳喳的清脆鸟鸣,一派祥和的氛围。
不过好像是老天都看不过他的逍遥,又或者是自带主角群嘲系统,麻烦上门了。
“乒哩乓啷,乒哩乓啷!”
“啊!”
“哈哈哈”
一阵兵器碰撞声,怒吼声,惨叫声、狂笑声混合的嘈杂噪音打扰了赵文的清梦。
只见其本来舒缓的眉毛陡然紧皱,睡眼惺忪,但其内熊熊燃烧的火焰表明了主人现在的态度,“我很生气!”有过相同经历的同学都清楚他此时的心情。
擦干嘴角残留的口水,赵文坐起身来,也不搞清楚状况,就朝着噪音来源地一阵烂喷:“我去你马勒戈壁的,吵够了没,就知道吵吵吵,泼妇骂街呢!不知道饶人清梦如杀人父母吗?老子就快勾搭上了,就被你们吵醒了。不赔个万八千的,小爷跟你们没完!”
骂完后,赵文顿觉神清气爽,灌了口水润润发干的喉咙,舒爽的吐了口气。这时,赵文才发现隐隐有些不对,“我去!”
官道上原本正在厮杀的一群人此刻正直勾勾的对赵文行注目礼,除了一些伤者在地上哼哼,一片寂静,场面诡异。
趁着大家发愣的机会赵文终于知道打量现场状况了。现场应该分为两帮人,一帮人大部分都穿著整齐的青布短衣,手拿钢刀,正围在几辆拢在一起的马车旁,应该是护卫或者镖师之类的,不过赵文在现场没看见镖旗,想必就是护卫了,人数还剩下七八个,地下还躺着三个,不知生死;另一帮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绿林好汉了,衣服杂乱无章,除了几个稍微华贵点的头头外,其他的小喽喽都是些粗布麻衣,甚至还有补丁,看来“大侠”这一行当也不好当啊。兵器更是杂七杂八,刀叉剑棍,什么都有。此时正围在一起警惕的注视着赵文,人数大概二十多人,地下也躺了三个。
搞清楚状况后,再加上被这么多人看着,“难道主角们走哪都能遇到这种狗皮倒灶的事?”默默的吐槽一句,赵文隐隐后悔,不该自找麻烦,想来他们开始没发现自己。不过所谓艺高人胆大,既然已经这样了,赵文也毫无压力,以现在的武功连几个强盗都摆不平,那这个世界也太危险了,还是早早打道回府的好。
终于有人受不了这种怪异的气氛,“朋友是什么人,此事与朋友无关,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好。”
说话的人叫郝雄,这伙强盗的大当家,这也是他被赵文的出场给震住了,他不知道赵文是真的一直在那儿睡觉刚醒,还是刚刚消无声息的过来的,所以才这么好说话。
另一边,一位管家模样的老者急声说:“这位小兄弟,这趟浑水还是不要趟了,赶快走吧。他们是附近最大的山寨郝山寨的悍匪,你惹不起的。”
深深的看了眼那位老者,看的那位老者浑身发凉,不由得有些后悔。“拖我下水么?呵呵,做好死亡的准备了么?”
果然,那位郝大当家脸色一变,怒喝道:“全部杀了,一个不留!”说完就一马当先冲向老者那边,强盗群一拥而上,不过还是分出了四人拿着绳子呼呼的舞动着抛向赵文,想把赵文从树上拽下来。
赵文眼神一寒,“噌”的一声,宝剑出鞘,赵文也随之从树上消失。一道剑光闪过,赵文的身影在那四个拿绳子的喽喽身后显现出来,“砰砰砰砰”四声,四人已身首异处。
快,不可思议的快!这是在场除赵文外所有人的念头。嘈杂的场面又诡异的安静下来,刚刚还混在一起双方又泾渭分明的形成对峙。
各人心思不同,郝大当家为首的强盗集团当然是暗呼晦气,高手都成大白菜了,随随便便就冒出来一个。
而护卫集团则相反,感觉自己不用死了,真好。当然那位管家就复杂的多了,本来想招只狼来把水搅混好让东家脱身,结果找来只虎,心里又喜又忧。
赵文却陷入沉思,“现在已经不能过以前的平静日子了,杀人是必备技能,就让这群强盗彻底坚定自己的心吧。以后的日子将更血腥,也更精彩,我果然是个不安分的人。”压下胃里的翻腾,赵文已失去了说话的兴趣,直接杀向盗匪。
在盗匪完全没反应过来时,赵文就飞快的收割了六人。身影在人群中不断闪动,每闪一下,就有一人倒地。郝雄大吃一惊,没想到赵文不打招呼就动手,飞快退后,并大声吆喝起来:“欺人太甚!兄弟们,他只有一人,而我们”话说不下去了。
这时赵文的剑已架在他的肩膀上了。余光瞟向赵文身后,再无一个站立的人。不仅是他,其他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咕咚。”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额头上滴滴冷汗落下。殊不知,赵文此时也是强忍着呕吐,憋的难受,不过表面上装镇定。
“扑通。”只见郝雄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就直接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起来,“大侠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断奶的娃娃等着小人养活,求大侠饶小人一命,小人愿将家财全部奉上。求大侠可怜可怜小人吧”
因刚杀人而心情不好的赵文被他逗乐了,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把胃里的东西吐在他身上。还好及时忍住,没有丢脸,大侠的形象得以保全。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只觉得好玩,好像求饶都是这一台词,现在有人在他面前出演真人版,就更好笑了。
深吸一口气,赵文开口道:“怎么求饶的人都用这一招,不会换句话么?”
这话说的紧张的气氛一松,不过大家又同时嘴角微微抽搐,“还有什么更高级的求饶方法么,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郝雄呆呆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不过赵文也没打算杀他,一则是今天杀人太多了,不想杀了;二则恶心一下管家那群人,作为算计自己的代价。至于放虎归山之类的,那也得是只虎才行啊。
“把身上的东西留下,然后滚吧!别耍花样,不然知道结果。”赵文将剑归鞘,摆了摆手。
郝雄大喜,也不管身上带着什么东西,直接把上衣全脱了,然后飞快的跑路,只想离这煞神远一点,越远越好。
第十章 斗田伯光()
离赵文杀人已经过去十五天了,当初放走郝雄后,赵文也就离开了,至于事情的起始经过,一概没打听,他可没兴趣。初期杀人的不适感也已然消失,代价就是饿了好几顿。
此时的赵文正站在衡阳城的东门外排队等着进城呢,十八天的日夜兼程,怎算赶上剧情发展了,离衡阳府越近,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消息就越容易打听。
随人群进了城后,赵文四处打量,感觉跟福州城也差不多,就失去了逛街的兴趣,再加上一路上积累的疲惫,所以迫切需要找个地方睡上一觉。
随便找了家客栈,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了。赵文伸展着身体,稍稍玩了几招,才施施然的洗漱,开门走下楼来。
吃完早饭,赵文打了饱嗝,走向柜台,“掌柜的,天字一号房退房。”
掌柜一听,噼里啪啦打了一通算盘,“客官,承惠五两银子。”
随手拿出一锭十两重的元宝放在柜台上,“不用找了。”
“谢谢,谢谢,一看您就是有福之人啦,您走好。”掌柜的咧着嘴笑道。
赵文可不理他说了什么,直接走了出去。走在大街上的赵文呼吸着清晨那清新的空气,感受着温暖的阳光,摸着微微鼓胀的肚子,浑身透着舒坦。
也不知这样漫无目的走了多久,等早餐消化的差不多的时候,正准备打听回雁楼怎么走的赵文忽然眼睛一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在他前进的方向上,一个中年大汉正拉着一个娇滴滴的十六、七岁的小尼姑,只见那大汉长得一副恶相,表情猥/琐,小尼姑又面露凄苦之色,梨花带雨的,再加上其娇小玲珑的身材,清雅脱俗的五官,真是我见犹怜啊。
这么一对奇葩的组合,舍田伯光和仪琳这“师徒”俩其谁。本来赵文想去回雁楼就是想找田伯光赌斗,他看上田伯光的轻功了,那晚从墙上摔下的教训还记忆犹新呢。
想完这些,赵文也不墨迹,加快脚步,径直追上前去。
“前方可是'万里独行'田伯光当面?”
听到后面有人叫,田伯光皱了皱眉头,停下脚步,转身向后看去。待看清叫自己的是一个不认识的白净青年后,警惕的问道:“小子我不认识你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一旁的仪琳一时也忘了难过,好奇的打量着赵文。
赵文走近后,对田伯光的警惕不以为意,再来熟的笑道:“田兄鼎鼎大名,江湖中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啊!”说着,又转向仪琳,“你说是不是,小师傅?”看的仪琳俏脸一红,直念“阿弥陀佛”。
“哼!”田伯光不爽的道:“怕是田某的大名已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了吧!”
被田伯光将话顶回来,赵文毫无尴尬,道:“美名也好,恶名也罢,都是在世间留下了痕迹,怎比庸碌一生,到死都没人知道世间还有过这人的好。”
“哈哈哈,说的好,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一个同道中人。”田伯光高兴的大笑,“小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仪琳听着赵文居然跟田伯光是同道中人,小鼻子都皱了起来,鼓起勇气道:“施主怎么能这么说,田施主的所作所为已违背了佛祖的教义,施主应当规劝田施主改过向善才是,怎能帮他说好话,岂不是助纣为虐,佛祖说”
“好啦好啦,佛祖说他忙的很,没时间管我们。还有,我叫赵文,赵钱孙李的赵,文武双全的文。”看着正义感爆棚,憋红了脸的萌妹,赵文忍不住想逗逗她。
听了他的话,仪琳慌忙低声念道:“罪过罪过,佛祖慈悲为怀,这位赵施主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知道我佛,请佛祖千万不要怪罪他。”这小家伙还真是善良,赵文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过田伯光,却是很高兴,“想不到赵小兄弟还是个雅人啊。”
“田兄此言差矣,所谓'食色性也',赵某两样都贪,就地地道道一俗人呐!”赵文谦虚道。
“好好好,就冲你这句,当浮一大白。可惜此地没有酒,走,咱们找家酒馆,痛饮三百杯。”说着,田伯光就准备上来拉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