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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吕因梦的批文已经在怡亲王府的军中发下,而且有消息传来,她曾经多次在天渊山脉返往洛河城的方向出现过。
吕因梦知道女皇要对她下手,继续呆在这里极度不安全,只是北溟宝想不通她为什么不直接返回帝都,难道是因为她来时有飞舰乘坐,回去时却没有,想着跟纳兰卓德借一辆。
想想都不通,即使她回到洛河城,纳兰卓德也不一定能保住他,因为下毒是在他宴会上发生的,他自己都忙着洗清嫌疑,哪还有心思去理会吕因梦这个麻烦,更别说偷偷借给她战舰,好让她能快速返回帝都了。
北溟宝想不通,情报却不是假的,的确有探子看到过是吕因梦本人,就连赵德都追了过去。
只是吕因梦每次一出现,又会悄无声息的消失掉,仿佛没有这个人来过一般,赵德都扑空了两三次。
他只是不知道他赶过去抓的人,却只是假扮吕因梦的画影,她可以变成吕因梦,转过头来,同样可以变成任何人,一个当地的民妇,或者少女,仿佛有着一千张面孔,这样的易容术,只要她自己不想暴露,那其他人也很难把她从茫茫人海中揪出来。
即使赵德达至真圣境界,也被她耍得团团转。
北溟宝想不通,也追不上早已离开了两天的吕因梦,王府的战舰和黑星战舰都是军用舰,不可能提供给这样的追捕之用,没有了战舰的追击,以北溟宝的速度,想追上吕因梦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以吕家的财力,即使没有像黑星战舰这样的飞行工具,身边小的飞行舰肯定也是有,虽然不够黑星战舰速度快和安全,但已经足够甩开北溟宝几条街,更何况对方还行踪不定。
北溟宝追不上,却还是带着一些人马离开了兵营,目的也不是为了追捕吕因梦,他只是想找个借口离开而已。
天渊山脉的战局已经明朗化,用不了多久朝廷军队就会得以胜利班师回朝,北溟宝也懒得插手,还不如做点自己的事。
好不容易来到一次北部,怎能不趁机游览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人生在世,怎能除了打打杀杀,没有半点享受?
这点在白元德身上就体现得淋漓尽致,他自从得到了一位成熟性感的城主夫人之后,早就将其他事情抛之脑后,带着他的情人提前离开了洛河城,不知跑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
既可以游山玩水,又不用呆在洛河城里,整天担心情妇的身份暴露。
现在北溟宝找到借口出来,也开始了他的游山玩水,他不指望能抓到吕因梦,却想着能买到一些珍贵稀有的资源,不管用于是修炼,还是炼丹炼器,毕竟玉梨皇朝地大物博,每个地方的物产都不一样。
这样的好事自然少不了慕漓泪,北溟宝也很乐意她跟着出来,这女人熟知各种灵药的药性,她在采购药物,还有鉴别珍稀灵药上的造诣非常深。
有她跟着,北溟宝不仅可以省去不少事,还可以买到许多自己不认识的稀有品种。
而就在北溟宝假公济私,游山玩水的时候,围剿天渊山脉的朝廷大军彻底收缩了包围圈。
正如北溟宝事先预料到的情况一样,在某天夜里,被逼至天渊山脉深处的天阴教精锐,突然袭击廉亲王府和雪翼天王府负责镇守的区域。
与此同时,一批身份隐秘的高手也突然从背后袭击他们的封锁线,一看就知道是里应外合,来救天阴教突围的。
这些人个个都带着特殊面具,隐藏身份,人数不多,只有百来人,但个个绝顶高手,圣者只怕都不下于二十几位。
以其中的一人修为最高,仅用三击,就将廉王爷打成重伤,这样的武道修为,在现在天渊山脉的朝廷大军中,恐怕只有赵德可以匹敌,但他却去追捕吕因梦去了,并不在阵中。
兵部对此虽然早有防备,其他方向上的大部分强者闻讯后,就赶来支援,但无奈对手实在太过强劲,数位神秘高手和天阴老祖的里应外合,在兵部其他援军赶来之前,就冲破封锁线,带着大部分的精锐突围而去,剩下走不脱的,都纷纷死在乱军之中。
第二天,朝廷的军队攻入了天渊山脉地形最复杂的黑石谷中,等待他们的是一群满眼绝望,早已丧失斗志,甚至有些饿得面黄肌瘦的天阴教众。
在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反抗的情况下,数万余下的天阴教徒都选择了投降。
这是一场可以说是胜,却胜得不够彻底的仗,天阴教走脱了不少的首恶和主力,但大部分羽翼都被拔除,他们想在短时间恢复元气,是不可能了,还要面临着朝廷无穷无尽的追捕。
在游山玩水中的北溟宝收到消息,和他意料中的结果差不多,但也有些出入,比如那位达到真圣境界的神秘偷袭者是谁,他就猜不到。
吕家经营多年,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天阴教的势力,肯定会想着法的来救,北溟宝是猜到了,但他没有猜到吕家阵营中谁有这样的修为,达到真圣境界的人,天下也没有多少个。
看来吕家除了有钱之外,其他底蕴也不容小觑。
第四百二十六章易容术()
“喂,北溟宝,兵部将士都在为国为民,浴血奋战,你这个大统领却躲到这里,游山玩水,还让重要逆党逃了,是不是太无耻了点?”
坐在傍边的慕漓泪问道,他们此刻正在一座小城的客栈里打尖,慕漓泪的话听着更像是开玩笑,但坐在北溟宝的北溟月舞脸上眉头微微皱起。
北溟宝也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女人,她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她自己没有跟着出来玩得不亦乐乎,一路上没有买得大包小包都塞满一样。
就好像一个人嘴里啃着烤得香喷喷的兔子肉,吃得满嘴流油,却埋怨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杀害如此可爱的小动物一样。
这种事,虽然很多女人都偶尔会做,但北溟宝相信应该没有几个女人能做到和慕漓泪一样理直气壮,义正言辞。
“要是所有人都像慕大小姐这般明事理,那就太好办了!”北溟月舞冷冷反驳道。
“难道我说的不对?”慕漓泪眉毛一竖,也冷哼一声。
“我说的是所有人,你知道兵部有多少人?你又能保证有多少人的想法都跟你一样?”北溟月舞反问。
慕漓泪嘴巴动动,似乎被梗住了,但她旋即又道:“北溟宝不是有令符,有了令符,他可以下令严密防守啊!”
“女皇还是九五至尊呢,朝中难道所有人都听她号令?要真是这样,早就天下太平了,她颁布那些利国利民的政策,到了下面,又有多少人真心实意的实行?”一旁的银月明河插嘴反问。
慕漓泪似乎感觉到了陷入围攻的威胁,冷哼一声,道:“我又没跟你们说话!”
说着,她把报复的目光锁定到了北溟宝身上。
“对方能请到这样的强援,被逃脱一些,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北溟宝说道,这样的突袭他猜到了,甚至大部分有经验的将领也都能猜到,但在兵部在有人做内应,吕家又请到超级强者的情况下,还是很难阻止事情的发生。
北溟宝自己也没有办法,他想得到,但却做不到,就像女皇和吕太师等人也都是聪明人,更是分分钟都想着对方死,但在条件不足的情况下,他们是谁都办不到,能被轻易打败的对手,根本不配叫对手。
北溟宝更是能力有限,在这里他没有自己的嫡系力量,兵部这么庞大的组织,内部同样派系横生,蛀虫不少,就算是怡亲王府在这里也不是一家独大,吕家在暗中同样培养着可以和它在兵部抗衡的势力,否则女皇就不会派出赵德压阵了。
在不触及到根本利益的时候,北溟宝或许还有一些指挥权,但要是真触及到某方的根本利益,即使他拿出令符,那些人对他的命令也多是阳奉阴违。
在这种复杂的权力游戏中,看不透局势,盲目出头,只会让自己死得更惨,北溟宝就是看清了这点,才懒得理会这些事。
他也没有将天渊山脉战局牵涉到朝廷派系争斗的事告诉慕漓泪,她虽然任性强势,但心地却善良,这对她没有好处。
“要是所有人都想慕家大小姐这般任性,那就太好办了!”
慕漓泪走了之后,北溟月舞又说道,剥了一枚果子,放进北溟宝嘴里。
“吕因梦就比她沉得住气太多了!”北溟宝也微微笑道。
他追不上吕因梦,但他离开军营,出来游玩多日,对方居然也没有任何动静,这倒是让北溟宝颇为惊叹。
吕因梦本人虽然在潜逃,但吕家在北部应该还有着不少的势力和强者,对付身边没有多少人手保护的北溟宝绰绰有余了,但就是这样,她居然没有任何动静。
仇恨会使人丧失理智,但吕因梦仅仅只是冲动了一回,就又恢复了往日的思维,这种会自我反省的对手,才是可怕。
会反省,她才会进步,才会发现自己的不足和对方的弱点。
“以前会风平浪静,现在可就不一定了,天渊山脉的强者逃了出来,她又多了不少帮手,没准就会下手了,一位兵部将领的死,没有比被天阴教报复性暗杀这个借口更让人信服的了。”蓉魅姬说着。
“没错,我们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北溟宝点着头,怀里一直静静吃着糕点的珍珠,听到却哼哼了两声,似乎还没有玩够。
北溟宝刮刮她的小脸蛋,玩不够,也得回了,毕竟命重要。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一件事,以赵德的修为,怎会追不上一个吕因梦,这其中必定有着什么古怪之处。
“也许他追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吕因梦,只是一个善于易容术的替身!”秦雅根据自己的经验分析道。
“可能性很大,她身边有这样的人,倒是件令人头疼的事!若是易容到我们身边来,岂不是很危险!”北溟宝也表示赞同。
“也没有那么容易!”
秦雅又解释道:“以前我也认识一些会易容术的人,但一般的易容术只能骗骗普通人,要真想做到惟妙惟肖,甚至神形一致,那就得十分熟悉被易容者惯有的言行举止,生活起居,否则时间一久,很容易就穿帮!”
“那要是身边不熟悉的人呢?”红菱纱突然静静的插了一句。
“那就不好说了,小心为上!”
秦雅只一笑,在黑道上那些枭雄可能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不相信,这不是什么怪事,但像北溟宝这种,却极有可能中招。
。。。。。。!
半个月之后,兵部除了留下部分将士继续驻扎在北部,维持战后秩序与重建之外,其余的人马集结在了兰都城兵部大营里,纷纷登上战舰,凯旋回朝。
三大叛党已经彻底平定,而那些为祸一方的乱匪宗派,或死或降,绝大部分都已经伏法。
朝廷的军队里,一些将士的忠骨永远留在了这片大地上,又留下了部分人马,但班师回朝的队伍居然没有少多少,甚至还多出了一些人。
比如许多的战俘和重犯,还有那些作为战利品,分赏下来的丫鬟奴婢。
北溟宝在洛河城得到的十几个美婢,也是一个不拉的全部带上,慕漓泪在天渊山脉中收养的小女童也跟在了她身边。
第四百二十七章班师回朝()
北溟宝再见到她时,以前头发干枯,浑身脏兮兮的模样,已经梳洗得干干净净,穿着一身翠绿色的新衣裳,扎着两只羊角辫,身材依然很瘦小,但面色红润了许多,怯生生的跟在慕漓泪身边,即将离开自己的故乡,飞向她未知的远方。
北部的战局跟北溟宝本没有多大关系,他在这里花费了两三个月的时间,现在看到这小女童,就让他感觉到即使没有任何回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慕漓泪对北溟宝,还有他身后站成一堆的莺红柳绿,却是非常的嗤之以鼻,目光充满了鄙夷。
“北溟宝,想不到你也是如此的堕落!什么时候也学会了那些贪官污吏霸占良家女子的一套了?”她高昂着下巴问道。
“这别人都能要,我为什么不能要?本少爷好歹也是一方大统领,打了胜仗,收几个奴婢怎么了?比起其他人来,我已经很收敛了好吧!”
北溟宝理直气壮的争辩道,就他的身份而言,的确是很收敛了,像廉亲王府,据说一次就押送了近千人的丫鬟奴婢上自家的战舰,全是洛河城步家和其附属家族中抓来的小姐美妇,分赏给廉亲王府众将士的。
任何战争都是残酷的,即使是正义,也有它的局限性。
战士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要是没有任何好处,有多少人愿意来到这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地方卖命?
靠理想?靠信仰?靠正义感?
正如北溟松说的,或许都有一些,但绝对不是全部。
能做到尽善尽美,那是圣人,但有几个圣人会亲自上阵拼命?
“老崔,给我把她们押到本统领的舱房里,跑了一个,就唯你是问!”
回过头来,北溟宝脸不红,心不跳的对着跟在身后的一位将领吩咐道,他就是当日荒漠古城里的老崔,当夜的那一战,他不仅活了下来,还真的升到了百夫长,虽然只是负责后勤的。
“好的,小王爷!”
老崔忙不迭点头哈腰道,他已经把北溟宝当成命中的贵人,当即指挥着几个卫兵,押送着北溟宝得到的战利品,走向他的舱房。
至于北溟宝接下来会对她们做什么,他可管不着,早就见惯不怪了。
“切!”慕漓泪一副无药可救的神情鄙视着他。
。。。。。。!
数天之后,帝都里,从北部兵城通往皇城校场的大道上,洒满了象征着胜利的葵百合花瓣,沿途挤得可谓是人山人海,无数男女老少争相出来,一睹凯旋归来,胜利班师回朝的北征大军风采。
其中大部分人并不一定都明白这场战乱平定意味着什么,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自豪感。
帝都作为玉梨皇朝的中心,许多生活在帝都的人心中都有着一种天生的优越感,特别是在面对生活在帝都之外的人时,这种优越感尤为突出。
一个在帝都生活的人,那怕平时只是个点头哈腰的小角色,出到外面那些偏远地区,却往往变得趾高气昂,高人一等。
现在这些地方上却突然有人跳出来,自立门户,这样的行径,无疑是挑衅到了帝都人的威严,也只有这样的一场胜利,才能让他们扬眉吐气,让他们高高在上的优越心理更加自豪,仿佛自己真的手持战刃,踏平这些敢于挑衅他们统治的劣等地区一样。
当然,也有不少人是真心为这场胜利而欢呼,其中以那些少男少女们最多,许多富家千金隔着酒楼沿街的窗户,睁大一双星目,对着那些在自己眼皮底下穿过年轻将领们评头论足,议论不绝。
“哇,那就是七皇子啊,听说他不仅打下了最难打的洛河城,还当上了城主,准备造福一方百姓,真的好英俊啊!”一位官家的千金满眼花痴惊呼道。
“是啊,都不知道他什么开始选妃,我都想去试试呢,真是帅得无法无天了!”
傍边她的闺中密友也趴在窗台,下巴猛点着栏杆附和着,伸长的脖子,心都飞出去了。
“切,你就省省吧,听说他的王妃早就有候选人了,就是苏家的苏语筝,那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一人拿着手帕,手指点着她的额头提醒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