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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交上手,金世宇才深刻体味到这个女人有多可怕。之前他还有些鄙夷冥海圣者打几个半圣,都要这么大费周章。
仅仅三刀,金世宇手中的圣剑便被一刀斩断,一只断臂也跟着飞了出去,殷红的鲜血,从断口处出狂涌而出。
北溟月舞丝毫没有理会对方的惨嚎声,又是一道刀气劈斩而出,再一刀,就足以结果金世宇的性命。
第两百三十六章大军逼近()
在这生死关头,一道剑波飞来,将北溟月舞的刀气击碎,把金世宇从北溟月舞的刀口下救了回来。
出手的正是冥海圣者,别人他可以不救,但金世宇作为金家的嫡系子孙,他还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北溟月舞抬头看向冥海圣者,眉头微微一皱,不得不说,圣者就是圣者,冥海圣者独自一人在他们围攻下,战至现在,依然神色如故,没有半点疲态。
北溟月舞战斗起来,虽然狂霸无比,但她却有自知之明,狂霸并不等于狂傲。
她现在的状态,已经是自己所能达到了最强巅峰,但若是没有帮手,她和冥海圣者一对一打起来,百招之内,也同样是必败无疑。
对方在战兵和体质上,和她比起来完全不占优势,但仅凭一手出神入化的指剑,就足以将她击败。
自己和真正圣者的武道修为比起来,还存在着不小的差距,而北溟宝使用圣力珠的时候,就拥有着可以独力杀圣的能力,他的武道修为,现在已经是跨入圣者行列。
北溟月舞虽然知道不敌,但她还是得继续战斗下去,牙关一咬,人再次升空而起。
但就在这时,烟雨楼外面传来阵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伴随着阵阵大军行进的统一步伐,还有震耳欲聋喊杀声。
大部分人都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到了,纷纷停下手中的事,神识向外看去。
冥海圣者也将自己的气息稍微一敛,神识向烟雨楼外探去,待看清楚烟雨楼外的情况,他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整座烟雨楼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被一队队身披战甲,手持长矛的大军团团围住,密密麻麻的,不下二三十万之众。
如此多的大军,在烟雨楼其他强者赶来之前,就足以将整座烟雨楼摧毁。
到底是谁调动大军前来,意欲何为,冥海圣者情况不明,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烟雨楼里的客人,更是面面相觑,他们来这里寻欢作乐多少次,都从未碰到像过今晚发生如此多的怪事。
很快,烟雨楼的上空,便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披黑色战甲,体型高大魁梧,一张脸庞,线条刚硬得犹如刀削斧剁,跨骑在一头金鳞狴犴上,浑身笼罩在神光中。
来者正是齐天王府的齐天王。
在他身边,跟着四个同样身披战甲的兵部圣者,,神光缭绕,座下的五头圣兽踏空而来,一个个身上都散发出骇人的肃杀之气。
“恒冥海,多年不见,你居然已经沦落到向几个后生小辈出手的地步了,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齐天王在空中立下身形后,充满调侃的笑道。
“齐格,是你!”冥海显然也认出了对方。
“当然是本王,这里是本王的辖区,只有本王才能调动这么多的兵马。”齐天王道。
顿了顿,齐天王又道:“只是多年不见,没有想到你堂堂恒天王府的嫡系子孙,竟然投靠金家,当起了爪牙,也不怕丢了你家祖宗的脸。”
“哼!”
冥海圣者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呵呵,你想多了,当然用不着本王操心。”
齐天王继续说道:“只是本王现在有些明白,当初为什么老王爷是把王位传给了你弟弟,而不是传给你,因为就现在看来,他不仅仅是因为修为比你高,而且比你更像个圣者,更像个王爷!而不是一个奴才。”
他的声音非常平淡,像是在述说一些陈年往事,但却字字千钧,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击打在冥海圣者的心坎上,令他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齐格,你给我闭嘴!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
冥海圣者怒吼道,他被说中心事,显然再无法控制住情绪。
面对冥海圣者的愤怒,齐天王神色如故,瞥了他一眼,倒也没再说话。
冥海圣者深吸两口气,勉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才又道:“倒是你,带着这么多人马来包围烟雨楼,到底意欲何为?”
齐天王神色一变,将圣气灌注进声音,肃然道:“本王接到消息,战族神子在烟雨楼被刺杀,事关重大,才不得不亲自前来,封锁烟雨楼,抓捕刺客,现在还请烟雨楼里所有的人,都配合本王行动。”
“吁!”
齐天王的话,顿时让整座烟雨楼响起一片嘘声,这么多大军前来,竟是为了北溟宝这个灾星,还要牵扯到他们,不禁让人觉得既是惊讶,又是不痛快。
“你说搜查就搜查么?”冥海圣者不屑的冷笑道。
就在冥海圣者说话间,黑暗的夜幕里,有三道光梭正在急速飞来,穿过大军包围圈的上空,降落在烟雨楼的一座大殿屋顶上。
“齐天王,你率领大军来包围我烟雨楼,到底所为何事?”
当首的一位黑衣老者,负手傲立在屋顶上,仰头向上方的齐天王问道。
齐天王跨骑在金鳞狴犴上,俯视着下方的三人,冰冷刚毅的脸上,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金家不愧是帝都四大门阀之一,竟一下子赶来了三尊圣者,让事情变得有些刺手起来。
不过想彻查烟雨楼,本就不是一件容易办成的事,这不仅仅只是搜查一座青楼那么简单,在这背后,更是代表着帝都两股最大的势力在正面较量。
“齐天王府负责镇守泽湖区域,本王到此,自然是要维护一方安宁。”齐天王回道。
“维护一方安宁?”
黑衣老者冷哼一声,道:“齐天王,你也看到了,今晚有狂徒在烟雨楼中肆意破坏,不仅是影响了烟雨楼的生意,更是让烟雨楼数百人死于非命,损失何其惨重,你不先把人抓捕归案,反而带领大军来封锁烟雨楼,让我们连生意都做不成,齐天王,这就是你说的维护一方安宁?”
“没错!”
面对对方嘲讽的问话,齐天王神色不变道:“今晚烟雨楼的确是损失惨重,但这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本王接到的消息,是你们烟雨楼有人刺杀了战族神子北溟宝,他的手下为了找出真凶,烟雨楼不配合,是以才会大打出手,本王也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们烟雨楼窝藏凶犯。”
“至于维护一方安宁,金凌圣者,你可知道北溟宝是战族的神子,在他的背后,是整个云天原,地位举足轻重,他在帝都被刺杀,一旦传回云天原,战端一开,遭殃的百姓,何止烟雨楼这区区数百条人命。”
“哼!”
黑衣老者再次冷哼一声,道:“齐格!你少扯这些大道理,老夫不管战族神子是何许人也,也不在乎他是什么地位,这是在帝都,不是在那穷乡僻壤的云天原,你们怕,我们金家可不怕。”
“老夫明着告诉你,别说你今天能不能搜查烟雨楼,就说闹事的这些人,今晚是一个都别想走,虽然你齐天王府是坐镇泽湖,但在这金家的地盘上,你是不是也该琢磨琢磨自己够不够分量呢?”
下方的北溟宝,听着黑衣圣者的言语,也不禁的摇了摇头。
十大天王府是当今的玉梨皇朝开朝以来,就一直存在至今的老牌势力,底蕴实力何其深厚,现在在这金家的圣者看来,竟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意思。
也难怪皇家对四大家族已经如鲠在喉,任其再发展壮大下去,必然会真正威胁到皇权。
他现在倒是很好奇这位十大天王之一的齐天王会什么做,真的肯为了他们这些人,为了一方百姓的安宁,开罪金氏门阀么?
“哈哈哈!”
黑衣老者的不屑,让齐天王纵声狂笑着,看向对方的瞳孔中,渐渐冒出了冷光。
“战族神子在烟雨楼被刺,本王奉女皇陛下皇旨,缉拿凶犯,事关社稷安危,女皇陛下有令,有胆敢阻挡者,格杀勿论!本王奉命行事,全体将士听令,结成大阵,烟雨楼的所有人,包括圣者在内,一个都不许放走。”
齐天王一字一顿宣布道,声音抑扬顿挫,响彻夜空。
“杀!”
“杀!”
伴随着齐天王的一声令下,烟雨楼外的数十万大军,响起了一阵阵整齐的喊杀声,声浪犹如排山倒海而来。
齐燕手持战戟,身披战甲,跨骑在金鳞狴犴背上,在千军万马中来回穿梭,发出一道道指令,指挥各部兵马摆好阵型,严阵以待,其英姿飒爽,不让须眉。
整个泽湖区域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许多人面面相觑,此事竟然惊动到了当今女皇。
就连北溟宝也是非常的惊讶,皇城距离泽湖有上千里之地,即便是纳兰雨静收到了传讯,但想在短时间内发出皇旨,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除非她派遣出顶级强者,御气高速飞行,才有可能送达。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想而知,今晚这件事她是何等的看重,应该是在下着一步很重要的棋。
烟雨楼的几尊圣者,包括冥海圣者在内,相互对视了一眼,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第两百三十七章皇旨()
金氏门阀如今的实力,虽然远在一座齐天王府之上,但泽湖却是对方的大本营,占据天时地利,若是对方动起真格来,以现在烟雨楼现在的实力,即便是有增援赶来,依然还是不够看。
而且他们身为圣者,接近权力的中心,更加是嗅到了这场交锋背后更加深层次的含义。
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是抓一个刺客那么简单,这只是对方发难的一个借口。
“齐天王,你说你是奉女皇陛下皇旨,那皇旨在哪里?”黑衣老者试探性的问道。
“哼!”
齐天王目光冰冷的看了对方一眼,伸手从衣甲中取出一个长条形锦盒,迎风一抖,锦盒中本来只有一尺见方的黄绫,在两个呼吸间,就变得有十多丈长,横铺在烟雨楼上空。
黄绫做成的皇旨,散发出绚烂的光华,上面的每一个字,人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一股浩荡的皇威,从皇旨上散发出来,瞬间笼罩整座烟雨楼,将大部分人镇压得当场下跪。
真正的皇旨,不仅仅是用笔墨书写那么简单,更是有一个皇者在上面灌注了自己的意志和圣力,再经过玉梨皇朝镇国玉玺的神力加持。
只这一道旨意,上面蕴含的威压,圣者之下,见到的人若是不跪,很有可能就会被皇威击伤心神,变成白痴,北溟宝即使是有怀里的神子令保护住心神,在这股威压之下,依然是被镇压得冒出了虚汗。
这就是一个皇者的威严,真正能够掌控镇国玉玺的人,才写得出来的旨意,任何人都做不得假。
皇旨是货真价实,黄纸黑字也写得明明白白。
烟雨楼圣者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女皇今晚已经是打定了主意,准备撕破脸动真格了。
他们此刻陷入数十万大军的重重包围中,四周又有齐天王府的诸多兵圣环伺,即便他们都是圣者,一旦对方真的撕破脸,依然有着陨落的危险。
“女皇皇旨就在此,金凌圣者,你们还敢意欲阻拦,莫非是想抗旨不从,还是金家想造反?”
齐天王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重新表明了他的态度,谁敢阻挡,格杀勿论!
。。。。。。!
翌日早晨,重伤未愈的北溟宝,还在陷入沉沉的睡眠中,整个帝都就已经因为昨晚烟雨楼的事,变得沸腾起来。
自从五六年前皇宫中的那场内斗之后,帝都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此级别的血战。
数百人的伤亡,一尊圣者的陨落,半座烟雨楼化为一片废墟,每一件都震撼着帝都豪门的心弦。
在年轻一辈中,不管是北溟宝和裴雨落争夺泪红颜的擂台战,还是随后被刺的生死血战,都成为了年轻人热烈讨论的话题。
北溟月舞等人恐怖的战斗力,更是成为了所有人议论的焦点。
区区几个中低阶半圣,竟然就拥有着与圣者抗衡的实力,这实在太颠覆帝都武者的认知了。
底牌和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让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当然也有一些学识渊博的人,看出了一些端倪,推断得出来,白元德手中的战斧,和北溟月舞手中的黑刀,极有可能就是云天原传说中的两大次神器,不然何以他们可以跨越这根本不可能逾越的鸿沟,与圣者交锋。
这个消息一传播出去,更是一颗石,激起千层浪。
次神器和神器在九州大陆,都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整个帝都,也只有皇家的一件镇族神器东皇钟。
而这群来自穷乡僻壤的年轻人手中,居然掌控着两件次神器,这怎能不让人大跌眼镜。
不少的儒宗弟子和世家天骄,开始翻阅古籍,查找资料,重新认知云天原是个怎么样地方。
在帝都二十六区一座偏僻的庄园里,体型娇小的木叶玲坐在一座凉亭中,擦拭着手中巨大的黄金战斧。
片刻之后,她突然嘿嘿一笑,开口道:“次神器!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藏得这么深,从一开始,他根本就没有使用过全力,四阶半圣,就敢与圣者生死搏杀,还真是了不得呢!看来做人还是得低调一点,有时候觉得自己赢了,其实是人家根本不屑跟你去争,没准正在看你的笑话呢!”
凉亭里除了她以外,没有第二个人,一看就知道是在自言自语,一个人能自言自语说这么多话,应该是心里领悟到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
泽湖湖畔的慕府中,慕漓泪静静地听着慕漓雨带回来的消息,昨晚她虽然隔着湖面,用精神力看了大半夜,但因为距离太遥远,只看得见战况,却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到底为何而战。
当她听说北溟宝是为了和裴雨落争夺帝都第一美人泪红颜,才去的烟雨楼,更是因此被刺的时候,慕漓泪沉默半响,轻轻吐出了一个字。
“该!”
“姐姐!”
慕漓雨努努嘴,忍不住道:“北溟殿下好歹和我们是朋友,他出这么大的意外,差点命都没了,你什么还说出这种话。”
“我有说错吗?”
慕漓泪不屑的反驳道,她像看白痴一样看了自己妹妹,又道:“家里都有这么多绝色佳人,他还要跑去烟雨楼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寻欢作乐,这种人不是该死,是什么,他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我就奇了怪了,这人命怎么就这么大?被一个高阶半圣刺杀,居然没死在当场,还真是好人不长命,恶人活千年啊。”
慕漓泪一开口就说了一大通,句句不离数落北溟宝,越说情绪越激动。
等她说完了,才发现慕漓雨用一种奇怪而暧昧的眼神,正盯着着自己看。
慕漓泪微微一怔,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姐姐!”
慕漓雨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你该不会是因为北溟殿下去了青楼,吃醋了才发这么大脾气吧?”
“呀!”
慕漓泪伸出一只手,快速在自己另一条胳膊上捋了捋,做出一副恶寒模样,道:“我吃他的醋?你少恶心我,鸡皮疙瘩都掉出来了,想什么呢,我是替他身边那些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