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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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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明德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兴奋了,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我有些反应过度了,但那些符号如果真是如我想的那样,那就真是太惊人了。”
我耸了耸肩,表示理解:“我知道,能够把这些符号创造出来就已经是不得了的事,而且这样的符号还可以违反生物的生存本能,产生死亡暗示,这和诱导人们吃爆米花,难度上是完全不能比较的,那已经是一种控制了。不过据我所知,那些符号并不是现代的谁发明的,它们存在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
欧明德张大了嘴:“竟然是这样……那么久以前人类对这方面的研究就已经……”他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下去,我想他和我一样都想到了路云。看他对路云尊敬和忌惮并存的样子,应该多少也知道一些事吧?路云这一脉的传承,也不知有多少年了,远古时代的人类究竟是怎么获得这些知识和能力的,这个谜大概在人类造出时光机之前都没办法揭开。
“你愿意接受催眠吗?要解除暗示大概只有通过这个办法了。”欧明德说。
“好的。”
我本身是个相当不容易被催眠的人,特别在心理上会有抗拒,因为我不喜欢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一般的催眠师,碰到心理上有抗拒的被催眠者,几乎是百分之百没有成功的可能。不过能够让路云看上眼的催眠师当然不会是普通之辈,我知道学催眠也绝对是要看天赋的。
这次我诚心来解除自己身上的死亡诅咒,对于催眠当然是尽量放开身心,照着欧明德的话去做,尽管如此,也反复试了好几次,才逐渐完全放松下来。
我曾采访过一些进行过催眠治疗的人,无一例外在从被催眠中苏醒过来时,精神状态会非常好。可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却完全和“好”扯不上关系。
糟糕极了。
我不是正常苏醒的,而是仿佛被人狠狠推了一把,恍然惊醒。好像有巨大的声音在我脑中轰然响着,把我的大脑搅得天翻地覆。一阵阵的头痛让我的太阳不断地抽紧,胸口也郁闷无比。而且,这时我发现自己是睁着眼睛的。
我疑惑地看着本该站在我对面的欧明德,他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脸色发青,像见鬼一样,胸口不停地起伏着,正在大口喘着气。
“怎么了,成功了吗?”我忍着头痛问道。不过单单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我会听到个坏消息。
“能……能帮我拿些纸巾吗?”欧明德抬手指着办公桌上的面巾纸盒,他的手抬得很勉强。
我把纸盒放到他旁边,欧明德抽了十几张出来,大把大把地擦着脸上和脖子上的汗。
“对不起,你也看到了,我帮不了你。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你所中的暗示竟然可以影响到我;也就是我,换了个稍微差点的,就和你一样了。太危险了。”我觉得欧明德此时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瘟神,稍稍一接触就移开了。
“我可以影响你?”
“就在我想和你进行深层交流,让你回忆最初情况的时候,你的眼睛忽然睁开了,我能感觉到那种暗示通过你的眼睛正向我传过来。太可怕了。”
我默然。
“你还是去找路云吧,只有她可能有办法,而且要快。我没法帮你减轻症状,你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这样每过一天你的精神就会差一点,对自己的控制力也会越来越弱。你必须在自己失控前找到路云。”
“对了,那些照片,不用拿给我看了,那不是我能看的东西。”我走出诊所的时候,欧明德在背后对我说。
打车回到家,我再次打电话给路云。她还是无法立刻回来,但让我马上去尼泊尔。
“你去买一些佛经的磁带听着,那东西多少有一些宁心静意的作用,可以让你多支撑些时候。还有,今晚要睡觉的时候,你打给我,我能帮你入睡。不过大概只能帮一次。”
听到她有帮我睡着的本事,我心里宽慰许多:“为什么只能一次?”
“因为我手机快没电了,我在的地方电压不稳,没法充电。如果你为了能睡着,两次肯冒来尼泊尔却打不通我电话的风险,那也随便你。”
我哑然,没想到是这样的理由。
吃完方便面,我给打了个电话,请他给我一盒颂经带,他问我派什么用场,我说最近心情烦躁,睡不着觉,想听听佛经调节一下情绪。
通过旅行社去尼泊尔时间上有问题,我必须尽快拿到签证,想来想去,只有梁应物能帮我。
“我需要去尼泊尔的旅行签证,一两天之内就要,行不行?”我在电话里直截了当地问梁应物。他在X机构中虽然还没掌一方实权,但搞一张签证的能力还是有的。
“怎么了?”
“回来再和你说。”要是现在就告诉他,保不住X机构就立刻介入,否则,如果路云可以破解我心中的暗示,她可能就有能力进入墓室而不受那些符号的影响。好在梁应物不是追根究底的人,我既然不愿说,他也不会多问。
“好的,我尽量。有什么别的需要帮助的吗?”
我犹豫了一下,用X机构的力量或许也能找到解除暗示的人,但我还是决心去找路云。
八点多的时候,我躺到床上,拨通了路云的电话。
她低低地吟唱起奇异的旋律,我听不懂那是什么语言,或者只是一些有特殊意义的音节,我的眼皮沉重起来,然后睡去。
依然有梦,但比起前两晚已经好了太多,早晨我被快递的敲门声吵醒,是送来的颂经带。
尽管精神恢复了一些,我还是向报社请了假,然后把家里每一扇窗都关好,并且把窗把手用绳子打了死结。这样可以确保我不会无意识地开窗并且跳下去。
我从柜子里翻出已经尘封两年的随身听,把送来的磁带放进去。看包装这是一盒普通的磁带,不是龙华寺放在外面供香客请回去的那种。一放,果然是自己念的金刚经,估计是昨天晚上在自己禅房里录的,伴着木鱼声,的诵经声溪水般流过,平和淡然。
X机构的效率果然极高,下午的时候,梁应物就帮我办好了签证,我立刻买了次日傍晚飞加德满都的机票。路云告诉我,在机场会有人接。
整整一天我都没有出门,饭是叫的外卖,我甚至避免自己走到窗边,虽然已经做好了安全措施。而耳朵里更随时听着金刚经,再加上前一晚的睡眠不错,居然没有意外情况发生。几次轻微的恍惚,都在将来未来的那一刻被我发觉,狠狠拧一把大腿,也就回复正常。
至于报社方面的请假,我则扯谎说远在芜湖的姨妈去世,要去奔丧,拿我的年假作抵。这时就体现出我机动记者的优势,一般有条线的记者是没法请长假的,空下来的位子没人顶替,往往只好把年假折成现金。
前一天请病假,后一天又请丧假,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觉得里面有问题。好在部主任张隽不是顶真的主,我又拿年假冲,也就没和我较劲。
这一夜没了路云的催眠曲,情况甚至比前两天更严重,我整夜只迷糊过两次,没真睡着过。上午在床上磨到十一点才爬起来收拾行李,昏昏沉沉的。洗脸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毫无神采的眼睛吓了一跳。
我把半面旗收进了行李,让我受到暗示的符号和这旗上的符号应该同出一源,带去给路云看看,可以增加她的把握。
电话预约了出租车,直接停到了楼下,这样我至少把因为乱穿马路而发生车祸的概率降到最低。
和昨天一样,我提着行李坐上出租车的时候,耳朵里依然插着耳机,不过音量比昨天稍稍调大了些。
是浦东国际机场的飞机,我从来没有直接打车过去,因为太远了,这次为了保命只好撒点小钱。车子在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飞驰,我渐渐觉得耳中的念经声离我越来越远……
“喂,喂!”司机的大喊让我回过神来。
原本密封的车子里居然风声大作,我猛然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把车门打开了。
砰!我立刻把车门重新关紧。
“对不起,刚才那门好像没关好。”我一身冷汗,呐呐地向司机解释,同时悄悄按键把门锁住。
那司机从后视镜里盯了我一眼,嘴里低声咕哝了几声,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机场要下车的时候,我拉了几下都没把门打开,这才想起刚才已经锁上了,搞得颇为狼狈。
在通关前,我特意到厕所里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把仪容整理到最好,我可不想被海关当成吸毒者拦下全面检查,那半面旗上的血污很难解释的。
通关的时候还是被多看了几眼,如果刚才没做那些小动作的话,恐怕真要被拦下来了。
飞机离开地面的那一刻,我的心却反而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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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暗世界的聚会
    到了加德满都国际机场时已入夜,在海关办了落地签证后出关,外面的情况让我吓了一跳。www。wenXuemi。
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国家的首都机场,外面竟看不到灯火,一片混乱的样子。一群人高举着写着名字的牌子围在机场门外的小路旁,高声叫着。
“Taxi,taxi……”“Hotel,hotel……”许多人叫嚷着在我身边挤来挤去,我下意识地紧了紧自己的行李包。
真是一片混乱。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派到这里的战地记者,战地记者可以在这样的状况下迅速进入状态,可我现在真是有些无措。
我只好勉力分辨着有没有写着我名字的牌子,但夜色让我很难看清楚那些不断晃动的牌子上的字。
我站在门口被人流推得拥来拥去,四处张望着,可怎么有那么多的牌子,乱七八糟的环境气氛加上我本来就不太清楚的脑袋,连数牌子都数不过来。刚眯起眼睛看了几个,一挤就搞不清哪边看过哪边没看过了。
大约在人流里摇摆了有近二十分钟,我正不知道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多久,要不要试着给路云打电话的时候,一个举着牌子的当地人挤过我面前时,忽然回过头来说了一句。
我没听清。
他又说了一遍,我这才听清,他的发音有些近似“纳豆”。
我这样说,所有的读者都会知道其实他是在喊我的名字,可我当时过了足有五秒钟才反应过来,可以想见当时我的精神状况有多么的糟糕。
我抬头看了看他举的牌子,怪不得我刚才一通猛找都没找到,这牌子上写的并不是汉字“那多”,而是我几乎不怎么用的“NADO”。
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这位身材干瘦的年轻人名字怎么写,只能根据他的发音揣摩为“尤尼克”。他的英语很差劲,和我一样差,所以我们交流起来连说话带比划,吃力得很。
他取出一封路云给我的信,内容只有一句话:“持信者将带你来见我。”
坐上尤尼克的吉普车,他一路开得飞快,路况又差,震得我头晕眼花,耳机都掉出来几次。尤尼克也不是个多话的人,交流起来既然那么困难,便索性闭口不言。我则知道他是带我去见路云,又没有寒暄的心情,也乐得一心一意听我的佛经。
开了一段时间,我觉得不对,怎么不是往市里开,越来越荒僻啊。
开了近三个小时,我终于憋不住,问尤尼克还要多久才能到。
虽然我已经对尤尼克的英语发音不准有所了解,但因为他的答案和我预期的相差太大,他重复到第三遍,我才听清楚。
“Fivedays。‘
天哪,居然要五天!尼泊尔才多大啊,我甚至怀疑这样开五天以后是不是还在尼泊尔境内。
既然离加德满都这么远,路云干吗让我买到这里的机票呢,折腾我还是其次,这五天我能撑过去吗?
想问尤尼克,但这实在是个太复杂的问题,试了几次,两个人答非所问,只好作罢。
尼泊尔是多山国家,吉普车总是在盘山路上转,让我晕上加晕。四个小时之后,尤尼克在一条溪水边停下车,车灯的照射下,我看见前面停着一艘小船。
尤尼克和船上的人交谈几句,我们就上了船,被载过河去,那边有另一辆吉普车等着。这时我的感觉,就像在偷渡。
凌晨两点四十分,吉普车终于在一家小旅店停下,从机场开始,足足六个多小时的车程。尤尼克告诉我,上午九点再次出发。
“Goodnight。”尤尼克说。
“Goodnight。”我苦笑着回应,心里却叹了口气,能good才怪。
上午尤尼克敲开我房门的时候,我的精神状况显然让他有些吃惊。他的问话我没听清,不过想来也是问我昨天怎么没睡好之类的,我双手一摊,没有解释。要是我能睡好的话,大概也不用来这里了。
走出旅店,我这才发现,原来这家旅店是在一片森林之中。
而交通工具则由吉普车变成了大象。
这里应该是尼泊尔的某个自然保护区,游客终年不断,虽然我在旅店里没见几个人,但那是因为大多数游客在清晨七点之前就已经出发了。
这头大象的背部绑了能容四人坐的藤椅,这套骑具已经使用了相当长的时间,磨得相当
光滑。大象真正的驾驭者——一个中年的尼泊尔人坐在最前面的位子上,指引这陆地上的前行。
这四周应该是极为美丽的景色,所以才能吸引各国的游人终年不绝,但我此时只管努力地倾听耳中的佛经,紧抓藤椅,并不曾留意景色,所以现在回想起来,居然对那些风光印象极为模糊,真是枉费免费旅游了一场。
渴了有尤尼克水壶中的清水,饿了有尤尼克随身带的干饼,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到了又一个森林中的小旅店。
第二天的出发时间是清晨七点,看见我的时候,尤尼克显然面露担忧之色。他是个热心肠的人。
这次并不止我们一头大象,有七头之多,前六头上都载着游客,我们坐在最后一头,跟在队伍的末尾。看来昨天的这头大象是特意等我们的,加上昨天晚上那守在溪水旁的小船,尤尼克在这里很有人缘儿啊。后来我才知道,这或许并不是他个人的人脉关系。
我心里狐疑了一番,路云到底在开什么会,怎么会在这种风景优美,却交通极为不便的地方开?
我问尤尼克的时候,他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不过我想就算他回答我也多半搞不明白。
下午的时候,我精神不济,一个倒栽葱跌下去,尤尼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背上的衣服,硬生生把我拎回了坐位。感激之余,我不禁暗暗吃惊这看起来精瘦的青年竟然有着与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力量。
晚上,我躺在硬板床上,房间里不时响起不知名的昆虫的振翅声,在寂静中响起的时候,清晰得让人有些不安。不过就算没有这些挡不住的不速之客,我也不可能安然入睡,昨天晚上的许多时候,我甚至在梦魇中挣扎。
手机居然响了起来,那是个我不认识的号码。
按下接听键,没想到听见了路云的声音。
“借一个朋友的手机给你打的,不过也就只能和你打一次。wWw。你情况怎么样?”
“本来很糟,听见你的声音就好点了。”
倒不是完全说的奉承话,想到今晚能睡个好觉,我的头痛似乎减轻了些。
早晨尤尼克敲了很长时间,我才打开房门,兀自睡眼惺忪。
“Good!”尤尼克笑着说。
在餐厅里喝着牛奶啃着饼的时候,我看见窗外载着游客们的象队已经起程了。
我用手指了指。
“Noelephanttoday。”他说,这次我听懂了。
接着尤尼克指了指我的腿。
“Foot。‘
要步行了吗,真是个坏消息。
跟在尤尼克的身后,我们上路了。我注意到,那是和游客们完全不同的一个方向。
我无意描述在这样的夏天里步行在野地的细节,尽管尤尼克已经放慢脚步等我,依然不是我这个惯以脚力好自诩的记者能轻松跟上的。尤其在那种状态下,一晚的睡眠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傍晚时分,处于麻木行走状态下的我,终于望见了一座木屋。
一刹那间我曾以为那就是路云所在的地方,不过那屋实在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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