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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墙壁走,别走在路中间,免得着了道。”老道道。
这条路又黑又长,沿路油灯所散发出的微弱光线根本不足以照亮整条道路,走了没多远,只见条把通道割成两半的河沟,河沟里满是散发着恶臭的黄色脓水般的不明液体。
大黑在衣服上撕下一块布,丢了下去,撕拉一声,这块布便着了起来,“格老子地,这河沟的明显是为了不让闯入者进入,”大黑咽了口唾沫道。
石刚吐了口唾沫接话道:“管他娘的,直接跳!这距离我看了,也不算很远,拼死运内劲没准儿还能跳过去,怎么也好在在这干等。”
“万一一个跳不过去呢!还不得活生生掉下去给烧死?”老道一把拦住跃跃欲试的二人缓缓地说道。
石刚愤愤的走到一边,被老道接连薄了两次面子,心里头自然是痛快不到哪去,江湖人最忌伤了脸面,俗话说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虽说老道的话对石刚好,但石刚觉得丢了面子,哼了一声道:“那你倒是给个主意啊?”
第十六章 终见徐福墓(二)()
第十六章终见徐福墓(二)
只见老道搓了搓手,老脸拧的像菊花似的就是不停的对葛老六干笑,看的葛老六顿时觉得屁股后面一阵紧,惊恐的后退几步道:“我说老邦子,我可不好你这一口”,说完捂着屁股又后退了几步,这会众人才明白葛老六话中有话,哄笑一片。
老道仿佛是受了极大的侮辱一般,跳起脚大骂道:“老子可不好龙阳之好”,接着便又恢复了那张菊花脸道:“我说老六,还得麻烦你把你那可长可短的宝贝请出来帮个忙”,众人一听可长可短不自觉的就把老道给孤立了。
老道又是一跳脚骂道:“我不是那意思,我要的是你后面的那个”,众人闻声脸色更怪异了,“呸呸呸,不是,是要你后面棺材里的那个,这玩意可长可短,搭个人桥,咱们不就过去了?”众人这才明白过劲儿来,感情老道是这个意思。
“不行,门儿都没有,这是我的第二元神,身外化身,踩他就是踩我,门儿都没有,传出去,我老脸往哪搁?”葛老六一口决绝的说道。
老道陪笑道:“老六你放心,在场的都是兄弟,谁会吃饱了撑的薄自家兄弟的脸面?再说你不也急这过去吗?”
见葛老六不为说动,老道咬了咬牙道:“寻了宝贝出去,分钱我的那份多分你一成!”
“二成,不然门儿都没有”,葛老六鼻孔看着老道道。
见老道眼巴巴的望着其余诸人,葛洪道:“我的那份再给你一成,可好?”
葛老六见好就收,说道:“行嘞!”说罢一拍棺材,心念之下,棺材中的干尸嗖的一下窜到了前面,只见干尸拉个老长,手脚都深深抠在墓道的地砖中。
大黑道:“看着软趴趴的行不行呀?”说着还若有所指的看了葛老六裤裆一眼。”
葛老六被这么一激道:“你才不行,老子敲桌子都叮当响,你们怕死看老子走给你看,说罢,便踏上‘人桥’,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老道见葛老六无恙,示意大黑先过去,并用腹语道:“一会我们过去他要有什么小九九,老子死了,要他垫背”,大黑颔首。
老道一众人见大黑也安全抵达,便一齐走了上去,老道仿佛是有意的‘一步一个脚印’的踩在上面,众人都到了对岸,老道还慢悠悠的走在上面。
待老道到岸上,葛老六收回干尸对老道道:“记得你说的话!”
老道大摇大摆的走在队伍前面,好像在有意提醒众人欠他钱一般,见葛洪如此说,便回头道:“不差钱!”
葛老六没好气的道:“还有不说出去!”
老道冷哼道:“死要面子死要钱!
一行人没发现的是在他们身后的对岸,本应‘千疮百口’的侈画,正活生生的站在那,嘴角依旧挂着冷笑,突然如壁虎一般,贴着墓壁便爬了过来,身子一顿,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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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头的老道突然叫了一句:“仙人板板!”
众人赶忙追上老道的脚步,只见一间不大的空地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九具青石石棺,石棺和房间的用料全是青石,东边四具,西边五具,中间留一条两人宽的通道直通向房间另一头的大门,可是大门是紧紧关着的。
大黑道:“格老子地,怎么又是门,还有完没有?”
葛洪道:“肯定不是最后的墓室,咱们这一路进来,除了大门口,一直是隧道,并没有见主墓室,再者主墓室妾室是没有资格的,也没有一下子葬着九个人的情况,就算是陪葬也应该在耳室。况且你看,这墓室那一面墙上还有一个门,这说明肯定前方还有路呢。”
“那咱们开不开”,石刚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道。
葛洪沉思片刻道:“开,怎么不开,很明显这是一阵势,不破了这阵势就别想去后面那门。”
老道道:“那道门特意安排在墓室的那头,而且这棺材摆放得很有讲究,东西共九具暗合九五至尊之数,肯定不是摆着给咱们看的,再者老二刚才也说过,通常一间墓室只摆放一个棺椁,偶尔有夫妻合葬的情况也仅仅是摆放两个。像这间屋子一下子摆放九个,一定是个麻烦”,老道一番,没有营养的话惹得众人白眼有加。
老道见丢了面子,忙岔开话题道:“大黑,开棺”,别说还真颇有点指点江山的味道,众人见肉戏来了,也不再做声。
大黑听到老道的指挥也不含糊,伸了伸自己满是老茧的手,走到棺材的一头,做了个扎马的动作,一看便知是江湖上的外练路子,硬桥硬马。只见大黑呵了一声,丹田提气,双掌就将棺材盖子连着棺材钉一齐给拍了出去。
众人见一股浓郁的尸气扑面而来,赶紧把鼻子捂上,防止吸入棺内的尸气。尸气是极阴的东西,吸入一点即可损伤内脏,而且此时众人都是元神之体,吸入尸气更是不易排出,而且后患无穷。
等尸气散得差不多了,老道一马当先的扑上去,众人也紧随其后,只见棺内躺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身穿一件红色长袍,衣料还显得很新,眼睛部位突起。整个尸体竟然没有丝毫腐烂,只是像脱水了一样干瘪,皮肤紧紧贴在身上,尸身呈一种说不清楚的诡异绛紫色。
老道一看看这情形立马就急了:“仙人板板,这他妈的什么情况?”众人也很诧异,穷苦人家下葬众人也不是没见过,没钱买棺材用破草席一卷挖个坑完事。
葛洪也思索的说道:“按道理,但凡用棺材下葬的,甭管棺材板多薄,肯定是会陪衬几件东西。可是看这口石棺外面是大青石的椁,里面是木的棺,怎么也不像没钱陪葬的样子。”
老道道:“等会儿,什么棺材?木的?我日你个先人的,这棺木是柳树做的!”
老道一番话是吓了众人一跳,柳树性属阴,是墓葬忌树,民间所传的聚阴池便是这柳树做外围,也就是在墓葬附近绝对不会出现的树,否则会极大的破坏墓地的风水,甚至将一块风水宝地变成养尸地,乃至于祸及三代,但也不乏有这样的狠人,膝下无子,为了以后把盗自己墓的盗墓贼留下,故意选择这种葬法,不管怎么说,这回众人是碰到钉子了。
众人再低头一看棺材里,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棺内的那具男尸不知什么时候竟然长出了长长的指甲,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动,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可能是受了这只棺材中的这位老兄的影响,其余几口棺内竟然也出现了咯咯的声音,还有指甲挠棺盖的刺耳的摩擦声。
棺材里的咯咯声和挠棺材盖的摩擦声越来越响了,满屋都充斥着一种刺激人神经的刺耳声音。众人退到房间另一侧的门边上,大黑忍不住骂了一句:“格老子地,干”,像受到感召一样,刚才被开棺那位,一下从棺里站了起来,其余八个棺椁里的僵尸也开始疯狂的抓挠棺壁,声音越来越大,终于砰的一声,八个棺盖齐齐弹开。
九只僵尸从棺材里跳出来,齐刷刷的跳像众人,僵尸大无穷、刀枪不入,寻常刀剑硬物根本伤不了它,但有一样至阳之物刚好能克制这聚阴成煞的僵尸,老道道:“大黑,还不给老子上”,大黑一声狞笑,如饿虎扑入羊群一般,一阵砍瓜切菜,九只僵尸就变成一地残缺不全的“零部件”。
除老道之外的众人,也是第一次重新认识了这个憨憨的汉子。
杀生刃,顾名思义,就是杀过人的兵器,杀生刃由死者死前的怨念附在武器上,所以杀生刃通常是古代侩子手用的鬼头刀,杀人犯用过的凶器,古代战场上所是用的武器,刺客用的匕首,武将用的佩剑,而杀生刃的怨气,死得越痛苦怨气也就越多,威力就越大,大黑手上这把大刀正是鬼头刀,说来这把刀的原主人祖上几代都是刽子手,众人要是知道这个关节,这把刀有这样的威力并不让人意外,但老道不提,众人也不好发问。
老道拍了拍大黑的肩膀,一步三摇的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把脚放到门上,像新郎踢轿门一般美滋滋的地一使劲,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了,而且是匀速的,看起来不像是踹开的,而是有人操纵着打开的,众人看到这一情况,都面面相觑。
第十七章 鬼孩儿()
第十七章鬼孩儿
众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黑耸了耸肩道:“一路上碰见的邪**还少吗?,你们不走别碍事啊!”说着推了把面前的葛老六和石刚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权力的终端,就是扯下一个弥天大谎,而小人物们仍然是不知不觉的往你想要的方向走。权力的顶端却又是最无力的,即使你是一个皇帝,你也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命令,最终在整个王朝的终端是如何执行的,中国的历代社会,从来不缺乏偶然性成为暴君的权力顶端。
一只只红色的瓮,就这么摆在众人的眼前,令人震惊的是这样的一个个大瓮使用一个个婴孩儿的头盖骨拼接而成,浓重的血腥气无时无刻不在震撼着众人的神经,近百只大瓮,这得杀多少人?
众人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人对于死亡、墓葬等裹着一层神秘面纱的东西都有着极重的好奇心,更不用说众人,这对于一群有着资深盗墓经验的盗墓贼,无疑,这是致命的诱惑。
这些瓮的花纹十分精致,并未因为是由一块块头骨拼凑而成的从而影响整体的美观,相反在外表的红漆的映衬之下反而有了几分别样的妖艳。
要不是不便携带,单说这些大瓮,卖给那些癖好特殊的收藏者,就能让众人狠赚一笔,这些瓮的价格,遇上大买主,甚至能和黄金等价。于是众人大键儿带不走就打起了瓮里面的东西的主意,俗话说贼不走空。
大黑拔出后背的道,甩了谁脑袋,就要破开一只大瓮,看看这瓮的里面到底有什么物件,却听葛洪道:“且慢动手,一个不慎,我们众人可能全得搭在这”,大黑却心中嘀咕道:“听了你的又白玩了,装作没听见,一刀就照着近前的一只大瓮横劈了过去,大瓮应声而裂。
众人正要探头上去看个究竟,只觉得一股恶臭熏得众人是晕头转向,一只小胳膊摇了摇,就见一个幼小的东西,就从瓮里钻了出来。
众人捂住口鼻,定睛一看,只见这玩意如一般婴孩儿大小,双手拄地,双腿如婴儿一般,趴在地上,全身没有皮肤,只有血肉,蓝盈盈的眼睛扫视着众人,众人吓得是亡魂皆冒,用两个字就是‘新鲜’,没错就是新鲜,这玩意就像是刚被剥皮的出声,红红的肉上还挂着血珠儿,带着一股子熏人欲呕的恶臭味,和那瓮里的味道如出一辙。
只见这怪物咧嘴一声怪叫就朝着最近的大黑铺了过来,大黑见状,右腿突然高台,一脚给予踢在怪物的下巴上,怪物应声飞了出去,不正是之前侈画的那招魁星踢斗吗?不过是没有后续动作的衔接了,老道暗骂,感情是这憨货把这玩意当僵尸了。
“你小子小心点,这玩意不是僵尸,是鬼孩儿,你那把破刀对他没用,撒尿尿它”,老道出声提醒道,大黑忙解起了裤袋,眼看鬼孩儿又爬了回来,大黑提起裤子就跑,老道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跑什么玩意?”
大黑边跑边喊道:“俺,俺尿不出来”。
老道正要再骂,却见众人全都看着他,老道面红耳赤的道:“都他妈的看我作甚,给你们老娘找婆家吗?老子早就不是童子了”,众人心里暗骂,知道你不守清规,可谁知道你是不可不戒。
众人虽骂,但手可是不慢,石刚一记横刀便把这鬼孩儿劈了出去,气势猛然蒸腾而上,显然是动用了神打了,可是那条化蛟的青蛇为了打消侈画对众人的警惕送与他还未拿回来,还能有那应有的威力吗?
“哇呀呀,某家关羽云长,妖孽还不死来”,说完便迎身上去,可是鬼孩儿身形娇小,石刚虽说是唤了关羽的神力加持,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不得这鬼孩儿分毫,只见石刚一个斜劈,鬼孩一跳,一股子水柱就射在了鬼孩儿身上。
这鬼孩儿仿佛遇到什么克星一般,怪叫一声便开始在地上打鬼,众人的视线顺着水柱看过去,只见大黑正拿着那话像鬼孩儿射击,众人看见大黑那黑乎乎的东西,也忘了当下应该干嘛,纷纷没痕迹的瞄了眼自己的裤裆,撇了撇嘴,只见大黑还很舒服的抖了抖,提起裤子,众人嘴角一阵抽搐,在感叹大黑射程的同时,却也想起身后的鬼孩儿,赶忙转身,却只见一滩散发着恶臭的脓血。
鬼孩儿,三界六道不生,半尸半鬼,乃修习南荒巫术之人所祭练而出,将一个刚出生的婴孩儿活剥下皮肤,过程中婴孩儿不能死亡,再用上百种毒物混合尸油熬炼,初时黑如焦炭,在用其父母的献血将其装入一个大缸之中,密封百年,大成之时,皮肉如新,纹理清晰。
待众人以为终于可以喘口气时,却觉得墓室中的温度骤然升高,大瓮之中,又爬出一个白毛遍体,目赤如丹砂,指如曲勾,牙齿外露,身上挂着淋漓鲜血,肚子上破了一个大洞,厂子就那么耷拉在外面,朝着众人猛地一吼。
老道结结巴巴的道:“这他妈的是一只怀孕的旱魃!”此时众人也顾不上责怪大黑,其实也怪众人被财迷了心窍,不然显然是可以喝止大黑的,有福大家享有难你当是几代人渗透到骨子里的劣根性。
变魃僵尸能飞,杀龙吞云,造成旱灾。所以人们每逢旱灾出现,便会四出搜索僵尸,把它们烧成灰烬,虽说龙乃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但也足可见旱魃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更何况眼前的旱魃还是一只死了孩子的母亲。
老道从身上解下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七枚枣木钉儿和一沓黄符好像旱魃颇为惧怕老道手里的东西,虎视眈眈的盯着众人,却不敢向前,老道道:“一会儿,只要这玩意过来,哥几个就一齐上,缠住它,我把这玩意钉在它骨头里”,见众人点头,一把把手中的黄纸撇在面前。
只见旱魃嗷嗷乱吼了几声,便朝着众人奔了过来,连踩上几道黄符,只听刺刺拉拉的声音,旱魃吃痛的叫了起来,旱魃已经有了些智慧,此时竟然是一动不动,但地上的黄符无疑将旱魃的凶性完全的激发了出来。
大黑大摇大摆的走上前道:“你再动两下啊?你再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