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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见侈画如此说也不好多言,便试探的问道:“老弟舍着性命与我一众人进山,如今更是与我等共患难,不知此次所求为何呀?为兄我也好于你参谋参谋,毕竟比老弟你多吃了几年的盐”。
侈画暗骂一声老狐狸道:“所求亦是为了墓中的印绶,讨来融了做一件护身兵器打造,我与老哥和众兄弟亦是投缘,如今众人涉险,我一人离去,如何心安?”
老道显然不信,含笑点头道:“小老弟不光是人中龙凤,这品德也是让老哥汗颜。”大小狐狸互打马虎眼,互相吹捧,惹得在场众人一阵干呕,内心嘀咕。
众人盘庚在树下烤火忽然觉得脸上湿乎乎的,伸手一抹恶臭连连,探头望去,火光映衬只见树上不知何时挂了十数只鲜血淋淋的尸体,盯着口中,口中黄褐色的口水不停滴答滴答的滴落而下。
众人一边紧紧盯着树上的血尸,一边向后急退。众人环靠在一起,紧张的盯着四周,见四周并无异样,方才顾到眼前的血尸,此时血尸已距众人不到一米。
老道不羁喊道:“齐心协力,破了这妖物。”说罢欺身向前右脚齐肩一脚朝着最前的一头血尸颔下,血尸应声而飞,余下几头血尸做势欲扑。石刚、大黑二人向前,大刀虎虎生风照着周围的血尸砍去,火星连连,葛老六口中密咒连连周身阴风四起,背后的箱子泛着荧光,一只干尸从中爬出与刚才不羁老道踢飞的僵尸正打的火热。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侈画双手做阿弥陀印梵声连连,左手掌中莲花状纹身迎风见涨,又两中指起相抵做金刚界三味约会印,莲花金光四射,射在血尸身上血尸顿时一缓,状若痴呆,石刚神打唤神将上身一刀便将血尸批做两半。
大黑见状大汉:“格老子滴,风水轮流转。”骂完抡刀作势便劈。
而此时葛洪亦是没闲着,此时的葛洪或者说是蚂蚁窝更为贴切:“脸上身上多出一个个血洞,不停地爬出一只只蛊虫,满地皆是,遇到血尸上身便咬,侈画是看的头皮发麻。
直觉后背阴风四起,闪躲不及,侈画口吐鲜血而飞,血尸受伤后更是状若疯魔,众人再度陷入困境。
偷袭之人见一击得手欲称势追击,却被葛老六起身拦住,此人并没有缠斗的心思,转身欲逃,侈画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左手持衣角当心右手仰掌,两中指树立如宝瓶形,做天鼓雷音如来印,做天鼓雷音如来印,霎时乌云密布,天雷入手换手捏雷,若金刚怒目做抛矛状。
一柄雷叉做势直奔遁逃的偷袭之人而去,将此人钉在树上化为灰灰。侈画不顾身上伤势左手脐下结金刚拳印,右手施无畏印,成就金刚界成身会之手印,口中念诀:“如是我闻不空城就佛巧智慧方便安住菩提道场降服魔众,能化作珍宝满虚空……”
只见空中雷霆结诸般妙相,金刚业、金刚护、金刚牙等菩萨便部诸天,此地顿时化为佛国,一头头血尸如今不再逞凶,纷纷怕底部不起颤抖不已,侈画再变印为药师如来根本印,众人只觉精神一震,甚至之前的抓痕也不再化脓,血人般的葛洪此时身上也不再流血。
众人回头看了眼侈画不禁信心十足,正欲转身反击只见侈画口吐鲜血,倒在一旁的地上,众人怕血尸暴起忙反身先手。
当侈画醒来,头痛欲裂,抬眼望去,只见众人的脸上都写着疲惫,显而易见昨晚侈画昏迷之后,众人又经历了一场大战。
一旁的不羁老道连忙开口关怀到:“小友如何?”侈画摇头表示不碍事,葛老六接声道:“还好昨天只有那么一波,不然众兄弟就全葬在这里了。”
葛洪闻言苦笑道:“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见众人不答话,一脸紧张的看着他,只好继续说道:“坏消息是敌在暗,我在明,从一开始把我们一众人猫捉老鼠般玩弄好消息是,哪会让我们这么容易死!”
众人沉默,侈画闻言,嘴角亦是苦笑,自语道:“猫捉老鼠么……”
第七章 惊魂()
第七章惊魂
夜幕下的众人,背影无不写着一种萧瑟,虽然谈不上慷慨赴义,但刚才的话大家都听得明白,现在的众人就是如来佛手中的孙猴子,随人玩弄任方任扁,一众人皆是心气极高之辈,如今这样,倒不如让他们死了来的痛快。
大黑张口骂道:“奶奶个熊,现在活着的人谁都不是瓜娃子,这么下去,我们都得埋在这大山里,有宝贝,也别藏着掖着的,陪葬吗?”
大黑的一番话惹得一众沉默,的确,如今还活着的几人,不说身手本事,谁还能没些子活命的家伙?至于所谓的兄弟,呵呵,如那葛洪为了活命女儿都可以不要,兄弟能值几个钱,大家都心照不宣。
虽无人应声,但大家都明白,是亮出压箱底的东西的时候了,活下去的信念,只因为一个莽夫的一句话就戏剧性的绑在了一起。虽然看起来可笑,甚至于儿戏,但能活着,这,就够了!
“妈呀,我说葛老六你丫的可别吓我”,只见葛老六匣子里的干尸挡在了大黑、葛老六两人身前这一路过来,凶险的事情遇到不少,葛老六这一番动作,我就心里有数了。正盘算着还能靠什么东西防身,不羁老道也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现在有伤在身就缩后面,保护好自己,侈画心中不禁连连嘀咕。
这时,葛老六说道:“嘘,听!有人过来了,侈画等人果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大黑瓮声瓮气的道:“我总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朝我们过来,而且块头还不小”众人只见一大团影子成包围式朝着众人直奔而来,眼尖的不羁老道大喊道:“妈的,这是尸蟞”。
“那这东西咬活人不?”大黑怯怯地问。
老道没好气的道:“不是朝着你这二百斤的黑膘来的,难道是要让你烤来吃吗?”
“我觉得他们是逃命”侈画满脸凝重道,此时侈画心中还只是预感,但内心还是告诉自己不可能这么巧,这种天气,山火是很难烧起来的,但心中不详的感觉让侈画觉得窒息。
众人只觉得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高,眨眼只见远处滚滚浓烟,热浪冲天,众人再不明白就真的傻了,还是葛洪先反应过来:“快跑”。
众人只觉得是越跑越心惊,不管如何的往下跑都是往上,不管快慢山火都是紧紧地吊在身后的感觉让本来已经心惊胆颤的众人陷入癫狂之中,是的,他们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不断被人玩弄的死循环之中,只要不想死,就只能选择接受。
“前面有光,快看”,葛老六心中满怀逃出升天的喜悦声高喊,侈画心中暗叹,这么大的火,即使山上真的有隐世不出的小村落又能怎么样呢,挡得住这熊熊烈火吗?火光终于离众人越来越近,只是仍然迷雾重重,众人心中权衡,横竖都是死,便穿进了大雾里。
只见雾中能见的全是坟冢,对,坟冢,没有一户人家,每座坟冢上都有一根顶部削尖的木桩,上面活生生的插着一个个张牙舞爪的‘人’。
葛洪咽了口唾沫,冷声道:“现在我们要和‘送’我们来这里的人玩一个游戏
,逃命游戏,不用多想,是有人故意逼我们来这的。”众人纷纷咽了口唾沫,心中都有了不愿意接受的答案。
葛洪继续道:“这样下去,我们大家都会死,这个阵叫人头阵,是一种用降头师尸体所炼成的阵法,我没猜错的话是整整九十九人,只要有人入阵,即使不被尸身抓到化作脓血而死,也会被飞头降吸成干尸。我只希望诸兄弟答应我,如果能出去,记得用百家衣立个衣冠冢,下辈子也好投个好人家,看我破了这阵”,说罢大吼一声头颅飞起,颈部不断有黑色蛊虫从中倾泻而出,看的一众人是暗暗心惊。
只见桩上的尸身,不断被虫子啃食,顷刻半边身子就已经化作累累白骨,只听一声奇异的哨响,尸体的头颅纷纷飞天而起口吐白雾,众人眼前渐渐若隐若现,忽然声声戏文闯入众人耳中,不知是何时,只见眼前的乱葬岗已经变作戏台,台上一花旦唱到:“谯楼上二更鼓声声送听,父子们去采药未见回程。对孤灯思远道心神不定,不知他在荒山何处安身。到三更真个是月明人静,猛听得窗儿外似有人行。忙移步隔花荫留神觑定,原来是秋风起扫叶之声。听画鼓报四更愈添凄冷,看娇儿正酣睡恐被风侵。我不免引寒机伴奴坐等,又思来又想去越不安宁。”
侈画大喊:“不要听,这是阴灵戏唱给死人听得!”说罢金刚外附整二中指柱上节如剑型,二食指伸附中二指背,念到:“横三世,接引众生引渡西方极乐净土,于莲花中化生。”左掌金光大作,掌中莲花印透手而出,大雾猛地像侈画手中吸赖,如鲸饮水。
有了上次的教训大黑葛老六护法身旁老道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块令牌,摇头晃脑,口中亦是念白连连,石刚、葛洪亦是与那台上的戏子与雾中若隐若现的人头缠斗火热,咿咿呀呀的好不热闹。
突然一道紫柱穿雾而过,射在老道的令牌之上,大吼道:“请,一字三请,紫气东来,请雷部正神,请山神土地,请老祖宗附身授法”,说罢,不羁老道身上多了一股子说不清的韵味。
老道这一字三请可是比那石刚的神打要高明很多,是为请神。只见老道高喊:“奉太上原始天尊赦令请天雷荡魔,顿时紫光连连,老道这一手不可以说是不狠,紫雷照着这座山便劈了下来,看这范围也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的损招。
眼看躲闪不及,侈画唤袖中的青蛇就朝着葛洪、石刚二人飞了过去,变印做上品上生印身上倾泻出琉璃光,将大黑、葛老六全化作透明状,见青蛇已缠在壁上,大喊:“法印定界。”琉璃光做光罩状将众人团团围住。
老道无神的眼睛看了一眼侈画这边,便转头正身一鞠状若疯魔道:“随吾九气,驱逐邪精。敢有拒逆,摄付魁罡。火中之精,南方之灵。随吾三气,焚灭邪精。敢有拒逆,摄付魁罡。白虎将军,充宫正神。随吾七气,诛斩邪精。敢有拒逆,摄付魁罡。天地二将,龟蛇合形。随吾五气,飘荡不祥。敢有拒逆,摄付魁罡。戊巳之气,中央合形。随吾一气,埋伏魔精。敢有拒逆,摄付魁罡。急急如律令。”
顿时一道道紫色闪电夹着如黄钟大吕般的声音倾泻而下,不停地宣泄着肆虐着,老道更是手舞足蹈,一道道闪电将老山照的明亮,山精、地尸皆无所遁形,天雷好像看不见侈画一般,好似‘有意’避开众人。
老道突然身子一顿,掏出一张黄符盯着远处一动不动,顷刻黄符自燃火光中化作一把宝剑。老道自语道:“看老道斩妖龙,左手高台落地,仙人抚大顶,远处突然多出一座断崖,老道飞剑而去,竟然血雨连连,接着老道便颓然倒在地上,苍白的面孔显得苍老了几分。
侈画周身琉璃光散去,大黑、葛老六忙将老道扶起,侈画一片一屁股坐在地上道:“牛鼻子,你倒是够狠的!”
老道气喘吁吁,苦笑连连道:“不狠我们还能活着”。
从蛇腹中被吐出来的石刚抱着葛洪的脑袋调笑道:“我说唠叨你娘还和龙虎山的牛鼻子有一腿,不对好几腿”,老道翻了个白眼,并未接话,倒是石刚像斗胜的公鸡,全然忘了差点被劈成灰的‘深仇大恨’。
只见侈画低语换型,接着人越来越虚就变作一个陌生人的相貌,然后**裸的出现在陌生人的旁边,正是那借命替死之术。侈画开口道:“葛洪,你这飞头降如若天明找不回身体,日游一照便会化作血水,这身体是阴间消了户的,还有个五十余年寿命,阴死查不出来,说罢手背横砍,身体就没了脑袋。”
葛洪忙飞身而上,嘎巴嘎巴几声骨响,便‘接’上了,还颇为不满的说道:“倒是可惜了那一身蛊物”,看的众人张目结舌。
侈画道:“你刚才为众人舍身,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欠你的,我还给你了。”
葛洪亦是道:“我欠你一命”。
“你现在欠我一身衣裳”,众人闻声看侈画身上还是光溜溜的,不禁一阵爆笑。
第八章 破庙()
第八章破庙
众人顺着山脊走了一段踩着坍塌的的土坷垃缓缓地走着,经昨日一役这时的老山,简直像是被剃了头一般,草木俱化为焦炭,处处弥漫着一股子荒凉,依照老道不羁的说法,山中地肺的恶龙已死,整条山自然没了生气,斩了这条恶龙,深不可测得对手,怕是要路出马脚了。因雷电所致,一路劈出断层无数,踩就打滑,众人赶路,走的实在是辛苦非凡。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如此险恶的路段,依老道看恐怕这上山也不大容易”,老道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说道。
侈画接话道:“葛洪,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众人?”
葛洪听此话了脸色变了变,答道:“你胡说些什么,之前虽说是有算计与你,此时可是记仇的时候?
侈画见不羁老道一脸若有所思,暗想这葛洪定是瞒了所有人,笑呵呵的道:“葛老哥这一路,都是你在有意无意的带路,无什凭仗,你可能告知兄弟哪里来的凭仗?老山这么大,看老哥你端是信心十足啊!啊?哈哈”。
侈画一席话惹得众人纷纷盯着葛洪,好像要在葛洪脸上看出个一二,葛洪叹了一口气道:“本来也没想瞒着众位兄弟,只是此事滋事甚大,葛洪实在是怕横生事端。”说罢便用双手撕开后脑皮,从中抽出来一张血迹淋淋的勉强能看出是布的物什,是看的一众人头皮发凉。
葛洪目露回忆状道:“这事还要从一个大墓说起”。
正欲继续说下去,大黑打断道:“得了二哥,这么些年谁没见过点世面,有啥好显摆的。”老道给了大黑一个大瓢,示意葛洪继续。
葛洪继续道:“到了地方我们才发现,那里的地质结构与沙漠的流沙大同小异,所不同的就是沙子少,细土多,越是挣扎用力,越是陷落得快,可这时候我的腰部已经整个陷落,我两手轻轻撑住,保持身体受力均匀,等了十几秒钟,见不再继续往下掉了,方才想起喊人救命,可身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说完葛洪眼中露出了绝望,过了一会,继续道:“此时我处在一种微妙的力量平衡之中,身体不敢稍动,否则这块土坡随时有可能坍塌,把我活埋进里边;当然也不一定陷落下去就必定被活埋,下面也许是大型溶洞;更倒霉的是落进去半截,上不见天,下不见地,活活憋死,那滋味可着实难受。”
“后来呢?”大黑此时又憨憨的打断道,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恐怕大黑已被众人给xx无数便了。
葛洪接连被打断两次颇为不爽,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说道:“此时我胸口憋闷得快要窒息了,就企图用胳膊撑着往外爬,结果越爬陷得越快,后来头也陷进去就陷入昏迷了,待我醒来,发现置身于一座墓中,此时也是明白过来,那是一个个盗洞,一想被光顾了无数遍肯定连个老鼠屎都没有,就觉得晦气,踢了墓道一脚就发现了出口和这张图,”说到这,还把手中鲜血淋漓的地图在手中扬了扬。
葛洪把水壶拧开,灌了几口,把剩下的水全倒在头上,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回头看了看身后塌陷的土壤,眼睛发直。众人见葛洪脸色刷白,也不敢说话,过了半晌见葛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