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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异能者工会暂收『药』草,如果有异能者想购买,则会压低些价格,给予那些困难的异能者一些微薄的帮助。而夏予帆土系异能者为什么要购买『药』草,这就不归他们所管了,谁能规定只能『药』剂师购买『药』草,其他的异能者也可以给别人购买不是么?
夏予帆拿出自己积蓄的四分之一都购买了一级『药』草打道回府,至于为何不购买全部,夏予帆则担心引起他人的注意。说她过于小心也好,说她胆小也罢,她不过是想日子过得安稳些,自由些。
购买『药』草之前,夏予帆便在星网上观看了许多『药』剂师炼『药』的视频,还有反复研究那些一级的『药』方,现在她的能力还太弱,炼制不了血墨空间提供的那些丹『药』。而且她现在对炼『药』还一知半解,要是拿空间的那些『药』草来炼制怕是浪费很多。干脆就从星网上提供的低级『药』材炼起,相信假以时日她必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药』剂师。
就在夏予帆准备入空间好好炼『药』的时候,光脑突然响了起来。
夏予帆打开光脑,是一个陌生的账号。“都这会了谁会打电话过来?”夏予帆心存疑『惑』,但还是接起电话,低声询问:“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静得出奇。
“喂,您在吗?请回答……喂。”
夏予帆连续喊几声还是无人应答,她看了看光脑,这电话还在接听状态,这是怎么了?忽然,夏予帆觉得『毛』骨悚然,这莫非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想起二十一世纪时,岛国的一部恐怖片,当时的夏予帆只觉得无聊便与朋友一同观看,这观看的过程她倒不是被影片中的鬼吓到,却是因为朋友的尖叫而吓到。
穿越之后,夏予帆对鬼魂之事便记在心里,此时入夜便接到一个无声的电话,想来都觉得恐惧。
“你……你是……谁?”
哆哆嗦嗦问了一次,没听到对方回答便赶紧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夏予帆才冷静下来,随后不禁自嘲道:自己怎么越活越过去了。不过不管是谁,既然给她打了电话怎么没有出声?莫非是想吓吓她?随即摇摇头,自己怕是多心了,现在谁会那么无聊做这种事?难道是对方信号的不好?
思索片刻,夏予帆还是决定给对方回个电话。但是她拨过去,却无人接听。夏予帆脸『色』有些不好,主人分明是故意的,呼了一口气便把这事丢在一边。
电话那边的谁,她没兴趣知道,或者只是个神经病。
夏予帆口中的那位神经病此时正拿着光脑发呆,嘴角着一抹淡淡地苦笑,眼睛里尽是思念。
“为何不接她的电话?”
安灏苦笑摇摇头,心中自是万分思念,可是他怕说出口心中的情便再也压制不住了,沉声道:“现下乃多事之秋,我又怎能谈及个人私情。”
“可你的心已经『乱』了。”易鹰臻盯着他的眼睛肯定地说:“你很想她。”自从得知安灏的消息后,易鹰臻也松了口气。
“心『乱』了,可这脑不能『乱』。”安灏指了指自己的头,叹了一口气,“我们现在可不能出什么岔子。”现在能听听她的声音已不错了,他的心也沉静了许多。
易鹰臻蹙眉,“那你该如何?”
该如何?安灏沉默了,起身望着窗外,低声地说:“这缘也只是缘。”
闻言,易鹰臻也沉默了,心中暗道:这缘分不仅只有缘,希望有朝一日安灏能拥有自己的幸福。不过现在他的担子太重,说这些只会增加他的负担罢了,只有事情解决了他才能获得重生。
当初,安灏与他商量到他这里的时间之后,易鹰臻更是十分谨慎,派出的都是自己的心腹去接安灏。可是在安灏离开那个星球之前,问他要了一张无限透支的卡,易鹰臻很疑『惑』但他也不会主动去询问,那时候他并没有想到安灏是把那张卡给夏予帆。
安灏的到来,最开心的莫过于万秋云,她的心结也解开了些。
而易鹰臻也不再禁锢手脚,展开行动,对安灏去执行任务之事详细的调查。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把安灏的伤治好,让他尽快恢复自己的异能。心知自己身体的情况,安灏也没耽搁,接下来的日子便精心修炼,再配合易鹰臻提供的『药』剂,希望尽早能痊愈。
令易鹰臻震惊万分的是安灏体内竟然有异能毒素,这异能毒素乃是联邦禁『药』,能够腐蚀异能者体内的异能,异能者在使用异能时毒素便扩散全身,让异能者无法使用异能。严重时即可令中毒的异能者变成废物。而且这异能毒素是无『色』无味,如若沾染一些的绝不会被异能者察觉。
这究竟是谁下的手,竟然连安灏都没发觉。
易鹰臻沙哑地问:“你什么时候中的毒?在哪里?”
安灏紧握双拳,眼底一片阴鹜,痛苦地说:“出任务之时,军舰上。”假如不是他体内的毒素扩散,他怎么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甚至还得靠自己的弟兄保护,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易鹰臻倒吸了一口冷气,竟是在军舰上中毒的,这恐怕早已设计好了。
“谁?”
“这联邦之中极为懂我又深得我信任,且极为懂『药』剂之人,除却一人还有谁?”哪怕自己再不愿相信,可事情摆在眼前叫他如何否认,是自己的识人不清,太过于相信他。
易鹰臻紧绷着脸,满眼煞气,虽然他心底已有答案,但是亲耳听到安灏讲,这心像是被冰冻了似的。“他的背后有谁?杀了你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这联邦还有谁如此丧心病狂?”安灏一直处在中立的位置,看似谁都不得罪,却又被两方的人顾忌,不过安灏的存在是极其特殊,就算他们再怎么想动安灏也得考虑政局的稳定,如今原格局怕是要打破了。
“联邦如何你岂会不知?”安灏冷笑,联邦丧心病狂的可不少,眼神里一片阴冷,“他背后可不止是联邦。”
易鹰臻震惊万分,不止是联邦,倏地想到什么,全身发冷,“莫非……是瓦克撒星人?”如此倒也解释得通了,只不过想到这背后牵扯的势力不禁令人寒『毛』直竖。那个人如今在联邦的地位如何他很清楚,要是对方要做出什么事情得有多少人受牵连,这联邦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浩劫?
“联邦的选举快到了。”
第26章 灵犀()
安灏话中之意易鹰臻岂会不知,联邦之中到底有多少他们那边的人,其中扮演的又是怎么样的角『色』?如果选举的时候他们再动手脚,或最终接任那个位置的是他们的人,到时候联邦可能再次陷入纷『乱』,更甚至走向毁灭。
“我会多加留意这事,且之前的计划已经启动了。”
安灏敲了敲桌子,沉『吟』道:“如果可以把季臣希推到最前面,让他坐上那个位置如何?”
季臣希?易鹰臻蹙眉,“怕是不好办,他太年轻。”季臣希不过才三十五岁,比起长居上位的人来说太稚嫩了,但有点他很清楚,他定不是瓦克撒星人的爪牙。
安灏摇摇头,神『色』淡然地说:“他虽年轻,他绝对有这个能力。”想起出任务前季臣希的一番话,安灏更加的确定,“只有他坐上那个位置对联邦来说才是最好的,其他的不管是谁,都极有可能令联邦陷入危机,且外敌依旧潜伏在联邦,稍有不慎,联邦可能会落入他们的手中。”
既然安灏如此说,易鹰臻自不会反对,“我会安排的。”而后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怕是不会有人会知晓他的身份。”
谁会想到是如此结果,安灏紧绷着脸,心中万分苦涩及悲痛,只不过看到身旁的易鹰臻,心底的苦闷稍微缓解了些。“此事暂时别与秋云提起。”
易鹰臻点点头,自安灏出事后,万秋云对季臣希一直抱有很大的提议,虽然安灏说过这事与季臣希无关,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很难根除。
两人商讨完,易鹰臻便起身去着手准备相关事宜,独留安灏在屋内疗伤,他已经给这座府邸设置权限这里除却万秋云和安灏,谁都不得入内,平常打理的都是智能机械人,现下还是小心为妙。
看着易鹰臻离开的背影,安灏再次陷入沉思中。许久,他才缓缓起身,走出房间。
漫无目的地走在天炎星的街道上,与墨蓝星不同,这里十分富有,热闹非凡。这里的异能者随处可见,三四级的太多,五级的不少。
天炎星在联邦最出名的是五大异能系之城,分别是金城、木城、水城、火城、土城。这五座城池由五位八级巅峰异能者把守,每座城池只会收与之相同系的异能者,而其他不同系的异能者可以在其他城池行走,不过城内禁止私斗,如有什么仇恨则到中心城去解决。
中心城是天炎星的主城,异能者工会和『药』剂工会便建立在中心城池,且最大的交易之地与格斗场也健在中心城。中心城有明确的规定,谁都不能触犯这些规矩。
交易广场上,安灏在一个摊子前停了下来,目光被摊子上的一件东西吸引住了。
“先生,请问你要买么?您放心,这里的货都是物超所值。”
瞧着安灏沉默不语地站了好一会,一直盯着那玉坠,摊主有些疑『惑』,寻思着这人不买是不是怕遇到假货?不过他可以肯定地说,这绝会假,这玉坠是他亲手雕刻的,材料都是他从原石中得到的。
“这玉坠上的鸟为何名?”
玉在星际时代倒不像二十一世纪那么受人追捧,但是还是很多人喜欢收藏玉石,安灏以前对玉石很喜欢,但也不会去刻意寻找,看到心喜的也会收藏,毕竟这价格也不算太高。只不过他看到玉坠上的鸟,莫名的合眼。
“这是古地球时期的犀鸟。”瞧这顾客不喜欢这玉石,倒喜欢那玉石上雕刻的鸟,摊主笑眯眯地介绍,“又被称之为灵犀鸟,雌雄犀鸟形影不离,亦有比翼□□,自有心有灵犀一点通之意……”摊主介绍了半天,看安灏一无所动,讪笑道:“我也是有幸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便把它雕刻下来了。”
“这玉坠只有一块?”安灏蹙眉,『摸』了『摸』那块玉坠心中一动,脑海中出现一道身影,“既然有比翼□□之意,本该是男女双方互有,若是只有这么一块也便没有了意义。”
“先生,你真是慧眼如神,这玉坠还真是一对的。”说着便赶忙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玉坠,“您瞧,这便是令一块玉坠,我这摊子小,便把这块收起来。”摊主心中默默地擦了一把汗,这对玉坠已经摆放很久了,没有一个人过问,他便把其中的一块收起来单个卖,能卖出一个是一个。
把两块放在手心,安灏眼底闪过一丝柔情又瞬间消失,他淡淡地对摊主说:“这两块玉坠多少钱?”
没想到这两块玉坠终于有人买了,摊主心中一喜,赶忙道:“这两块玉坠一共五万三千星币。”
五万三倒也不算贵,但看着玉石也不过是普通的玉石罢了,安灏摇摇头,“这玉不过是一般的玉,值不了那个假,如若加上这雕工,两万星币便够了。卖吗?”
摊主一愣,他这次宰定了,哪知这顾客竟然讲价,这……看着像是大家族的公子,怎知还会还价,一般大家族的人不都是直接给钱吗?那还会做些掉身份的事情。不过好不容易才有个人问津,摊主也不好说死,“先生,瞧您说的,这两块玉坠怎么着都有六万,又有意义,这两万也太少了。要不,我给您去掉零头,五万您看如何?”
“它们的价值不足两万,我给您两万已是看在您刚才为我介绍的面子上。”倒不是他抠门,也不是他付不起这个价,但是他不希望莫名地被人宰,何况这两万已是他的诚意在里面,再多的也不过是摊主的贪婪罢了。“您不卖?”
“卖!”听安灏的口气,摊主也急了,这两块玉坠成本也不过三千星币,平常也无人看得上,要是这顾客走了,他不得哭死。“您说两万便两万。”
安灏点点头,给摊主划去两万,随后小心地收起两块玉坠。
安灏离开后,摊主乐呵呵地瞧着多出星币,心里暗想:果然是天炎星,这钱挣得真容易。此时的摊主怕是不知道,日后因为他的贪心而差点丢掉『性』命,最后关头还是安灏帮了他一把,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许多事情,冥冥之中便已经注定了。
“店长,你干嘛这样子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吗?”
这几天也不知道季言犯了什么抽,有事没事的盯着她瞧,且那目光像是要把她解剖了似的,令她直冒冷汗。她可不认为是自己魅力太大季言看上她了,只是觉得季言好像发现了什么,可是她上班的时候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季言这到底是怎么了?
季言瞥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说:“你炼『药』练得如何了?”
夏予帆手一顿,随即漫不经心地擦着商品,脸上显得有些无奈:“只不过是好奇而已,何况想学也只是自己瞎折腾。”看来邵峰已经把她要学『药』剂的事情告诉了季言,季言可不像邵峰那么好忽悠,所以他在怀疑她?不过就算他有所怀疑也没事,毕竟她也做什么夸张的事情。
季言挑眉一笑,“你若想学,倒也不差一个师傅。”
“嗯?”夏予帆不解地看着他,一时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什么叫不差一个师傅?
瞧夏予帆疑『惑』的神情,季言也不继续逗她,直言道:“你若这有那个心,我可以介绍一个人给你,以他的能力教你绰绰有余。”忽而有些感叹,“也不知何时起,便相传『药』剂师只能是木系异能者才能炼制,很多人明明有这个天赋却因不是异能者而放弃,这倒有点可笑。”
“店长?”夏予帆哑然,她未料到季言会跟她说这些,不过季言话中的意思勾起她的好奇心,这联邦上不都如此说的,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谣传?“难道非木系异能者也可以炼『药』吗?”
季言半眯着眼睛,嘴角挂起一个不屑地笑容,“不过是三人成虎罢了,这『药』剂师可没有那么死的界限规定,硬要说这其中的关系,也只是能木系异能者比其他人更有优势。除却这一点,只要有天赋和恒心,成为一个『药』剂师倒也不难。”
原来如此,夏予帆了然地点点头,很多医生还不都是普通人,而『药』剂师则医生有相似之处,这让她想起中医,中医的博大精深,许多人『摸』到的也不过是皮『毛』,那些不了解的人却认为中医不过骗人,哪有西医的系统。对此夏予帆表示无奈,传承了那么久中医,到了二十一世纪却越来越落寞了。
这『药』剂师一开始怕是很普及的,但随着木系异能者日渐突出,很多便慢慢地形成一个想法:这『药』剂师只有木系异能者可以炼制。有了这个借口,众人也在自欺欺人,为自己失败找借口,却未曾在自己身上找出不足,努力学习。
“店长,你要介绍的人在墨蓝吗?”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墨蓝没有『药』剂工会,当然她傻傻地认定只有『药』剂工会才会有『药』剂师,很多『药』剂师都是独身一人,并未加入任何的势力。
而后季言便与夏予帆讲起『药』剂师的许多事情,夏予帆都认真地听着,碰到不解的地方便出声询问,只要季言知道的都一一与她解说。
许久,季言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