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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才能够任命。此时每两个军团设一个大将军。如果有多出来的一个军团,那就成为上将军直属的近卫军团。如果没有,那么从每个军团中调集一部分人马组成临时地直属近卫军团。跟大将军一样,战争任务结束后,必须无条件上交上将军职权。
以上都是陆军军制。至于海军。目前还没有建立,因此军制仅仅在酝酿中,还没有拿出来。
在上将军之上,还有一个名誉的全国最高统帅,大元帅,为全国所有军队(无论海军陆军甚至日后地空军)的名誉统帅。但这仅仅是一个虚职,没有任何实权。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受到皇帝的直接监控。大元帅名义上可以决定全国一切关于战争的事务。比如“宣战”、“议和”、“征兵”、“全国进入战争状态、准战时状态、紧急状态(这三个状态中,战争状态下。全国一切资源、生产,必须无条件满足战争需要,然后才能考虑其他。全队自动进入战时状态,可以临机决断攻击一切非本队。准战时状态是指,全国一切资源生产,尽量优先满足战争需要。全队进入准战时状态,在得到上一级命令或者已经被敌军攻击的情况下攻击一切非本队。紧急状态是指,全国的资源生产,随时准备向战争倾斜,同时全队进入紧急状态,保持戒备和防御状态,并对一切非本队严密监视。在上级命令发出后,可以随时转入攻击)”等等等等。但是,这一切,都必须由皇帝审核后。并以兵部、总参谋部、总后勤部三者地联合名义发出。大元帅仅仅是象征性的在命令落款处第一个署名。没有那三个军事系统的联名。大元帅不得单独发布任何命令。同时,那三个军事系统的任何命令。如果没有大元帅的署名,也不得生效。
在整编军队的时候,李俨也同时对兵部进行了改革。正好这个时候文武官员并不齐全,改革的阻力不大。等日后成了既定事实,别人也就没办法了。
兵部的改革是将从前兵部地职权割裂开,原本兵部有“军籍管理”、“军官选拔”、“军训讲武”、“后勤管理”等职权。但是现在,兵部将只拥有“征召士兵”和“记录军籍”的权力。其他的权力,分别被新成立的“总后勤部”、“总参谋部”接管。其中“总后勤部”专门管理军队后勤(包括粮饷、薪酬的发送)。而“总参谋部”则对“军官选拔”、“军训讲武”,以及军人荣誉、勋章评定,军官抽调和职位升降,还有军队的调动负责。
兵部地权力这么一来,就受到了大大地削弱。原本的军籍管理,本来包括了很多东西,也就是说掐住了很多军人的生命线。但是现在,它只有记录军籍的用途。军人军籍的一切变化,他无权改变,只能被动接受总参谋部的命令,记录存档。
而总后勤部接管后勤事项,也让兵部的影响力大大降低。毕竟军队的后勤即使在冷兵器时代也是很重要的。有了这个,也能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军队的态度。
兵部被分割成三部之后,李俨直接将他们从尚书省独立出来(唐时六部皆隶属于尚书省),成立军机省。将原来地三省六部制度改成了四省八部制度。其中,军机省地名义长官是大元帅。但实际上,军机省直接向皇帝负责。原本可以控制他们的宰相和宰相组成地政事堂变成只能管理政务,不能插手军务。当然,他们对军务也有建议的权力。
这种改革,如果放在其他时候,将会很困难才能得到通过。但眼下时俱艰难,很多官员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到职,致使很多职务都有空缺。在这种情况下,李俨在手下几万大军的支持下强行改革,总算推行了下来。
不过,从前的大唐皇帝如果自己手中有权力的话,改革政务、增删机构也是正常的,而这些仅仅是对机构上的改变,并没有从根本上触犯到整个上层阶级的利益。另外,李俨首先做通了郑畋的工作,表示自己的改革都集中在军队方面,而自己也无法忍受中央无法控制地方军队,这种改变势在必行。有了郑畋支持,再加上李俨对顽固派采取漠视态度,对中立派和动摇派大力拉拢,许诺他们在新机构中的更高层次职务,这也是改革没有遇到多大阻力的原因之一。
改革的东西,李俨目前也只能做这么多了。其他影响更大,波及范围更深,更加激进的改革,只能留待以后时机成熟。
可以说,李俨的一切工作,都进行得比较顺利。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就没有反对他的力量出现……
第三卷 初露锋芒 第十一章 凤翔密议
夜。WwW。
凤翔城郊某庄园内。
密室内,烛影摇红,几个武将打扮的汉子和几个文官模样的人围坐在一起,低声商议着什么。
突然,一个文官大声喝道:“不可!期期不可!此乃谋逆之行,如此大逆不道,下官断然不能同意!”
室内其他几个人神情尴尬,其中一人呐呐道:“张大人,这怎么能说是谋逆,怎么能说是大逆不道呢?今上昏庸无道,先有黄巢之祸,如今又妄改祖制,亲昵群小,任用私人。忠直之士皆被贬斥,卑贱之人充赛朝堂之上!这种人如何配为我大唐君主?还是当今的贤王寿王殿下,久有贤名,宽厚仁德,乃是为君的最好人选。为了大唐江山起见,我等自然应当拥立寿王殿下!况且,昏君乃是宦官矫诏拥立,并非先皇遗愿,本来就得位不正,早就应该废黜!”
“不错!”
“正是如此!”
“马大人说得对极了!”
“……”
众武将没有一个人说话,那些文官们却在那里连连赞同。仿佛他们口中的那个“昏君”的确是天下第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无道昏君!
然而,他们心中未必没有腹诽什么:“谁不知道你马大人是因为自己姻亲贪赃枉法被皇帝收拾了,革职抄家,还顺带把你自己的家也抄了。要不是因为你生性狡猾,没有落下什么把柄。只怕你也早就早就被抄家流放,甚至可能身首异处了。就算如此,皇帝没有搞株连,也已经是对立地莫大恩典了,你却丝毫没有感恩之心,却在这里装起了什么正人,伴起了什么忠贞。哼哼,真是一个典型的白眼狼!”
当然了。在座的诸位,其实很多人都跟这位马大人有类似的情况,他们心中却刻意的忽视了。
而众武将心中尤其不屑。
论起巧立名目,搜刮民脂民膏,贪赃枉法来说,这些武夫还真的不是一干文官的对手。顶多也就吃点空饷,克扣点粮草而已。还不敢过分。说到底他们地地位都是来自预制棘手下的军队,要是做过了分,惹起兵变,自己地权力地位只怕都要付诸东流了。
况且当今之世,有兵就是草头王。朝廷怕藩镇,藩镇怕桀骜不驯的悍将,而那些悍将们,最怕的却是自己手下那帮骄纵的士兵。好多次的节度使更替、领兵大将更替。虽然表面上看来是这些领兵将领们的手笔,实际上却是那些骄纵士兵们在推波助澜。
所以,这帮子士兵们在打仗的时候虽然只是将领手下地一个博取功名利禄的工具,在和平的时候,却是所谓的“兵大爷”,等闲招惹不得。
因此。武将们要想发家致富,大捞油水,也只能选择跟那些文官们勾结在一起,通过文官的手去搜刮那些低贱的蚁民。这些卑贱的老百姓可跟“兵大爷”们大不一样,他们手无寸铁,无拳无勇,摆明就是最好的搜刮对象。“兵大爷”们手里头有武器,把他们逼急了会闹兵变,可这些蚁民就算造反,又如何能是武装到牙齿地官府的对手?这哪里是什么老百姓。分明是大家的一个大大的财宝库啊!
于是乎。在这些武将心中,他们既羡慕这些文官们方便地捞钱途径。又瞧不起这些只知道搜刮百姓,除此之外一点本事都没有的家伙。他们既需要依赖文官体系来获取额外的收入,同时又仗着自己手握兵权,从来不把这些文官们看在眼里。毕竟,对某个文官不满意,直接派兵把他赶下台,换一个就行了。这天下间别地人不好找,想做官的人比比皆是。着种种矛盾心理,让他们即瞧不起文官,在某些情况下却也不得不对文官避让三分。表现出来,那就是面和心不和的态度了。
正如眼下的情形一般。
众文官正在同声附和之时,那张大人已经大声叫道:“一派胡言!我等是什么人?我等都是圣上的臣子!自然应该遵从圣上的旨意!如果圣上旨意有什么值得商讨之处,我们应该全力进谏。如何能够打废黜圣上的主意?你们这样做,跟那些弄权的宦阉之辈有什么区别?如此大逆不道,张某断不能从!”
听到这里,众文官一个个脸有愧色,任他们一个个巧舌如簧,却也无言以对。那张大人不过区区一介文弱之躯,但在他们眼中,却仿佛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心中胆寒,不要说跟他争辩了,就连正眼望他一眼都不敢。
眼见如此情况,在旁边冷眼旁观文官们彼此间争执地众武将中那为首地一个,眉头一皱,低声问他身后的一个年轻将领:“怎么回事?怎么把这么个冥顽不灵地老东西弄来了?余昌你怎么办事的?”
余昌连忙俯身道:“这老家伙在凤翔府百官中声望甚高,为了扩大影响力,便于行事起见,末将就把他也给弄来了。没想到他竟然不识好歹,在这里胡言乱语,坏了大人的大事,且让末将这就去把他处理了!”
为首武将摇摇头:“本司马正愁没有人给我祭旗立威,杀一儆百,这老二就跳出来了,真是天助我也!不用你对他动手,且让本司马亲自收拾他!”
言罢,这为首武将竟也不去理会还在争辩中的众人,只是在旁边冷冷地观察着,等待着出手的最好时机。
没多久,那张大人已经怒气冲冲的离席而起,就朝外面行去,一面还口中大叫道:“尔等逆臣,张某不屑与尔等为伍。各位好自为之吧!”
众文官顿时色变!
这张大人可离开不得!万一他离开之后,马上就去向皇帝出手,自己等人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要知道,今天的这种行径,可是诛九族地大罪呀!
可是,那张大人身上那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却又是那样的震慑他们。他们有心对张大人下毒手,却没有那个胆量!
就在此时。那为首武将猛地站起来,来到张大人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大喝道:“张大人,你想做什么?”
众文官心中顿时一松。
张大人满面怒色:“李昌言,你小小一个行军司马,也敢挡本官的去路不成?”
李昌言狞笑道:“某家不但要挡你的路。还要你的人头给某家地大事祭旗!”说着他大喝一声,“锵”的一声手中长剑出鞘,随手一挥,张大人一颗苍白地头颅顿时飞起在半空中!
“扑通……”
“骨碌碌……”
伴随着一具已经失去头颅的尸体颓然倒地,一颗斗大的人头,滚落到了密室的门口。
“扑!”
李昌言被激射出来的鲜血,淋了个一头一脸。在昏暗的灯光下,配合着他那扭曲的可怕面容。显得格外狰狞!
有几个胆小地文官,已经被吓得失禁了,一股难闻的味道从席上悄然传了出来……
这股味道让李昌言眉头一皱,不过眼下大局为重,他也没时间计较这些小节,目中隐含杀气。貌似平淡的扫视了一圈席上的众文官。所有被他目光扫过的人,都不优质朱德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意!
只听李昌言淡淡的道:“各位,还有谁对我等的大业有所异议?有的话就尽快站出来,让某家好好送他一程!”
这近乎裸地威胁,让在场地众人失去了仅有的一丝犹豫的胆量,蜂拥般地叫道:“我等毫无异议,唯李司马马首是瞻!”
李昌言很满意自己的威慑力,点点头道:“很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义,那我们就好好商议一下举事的计划!”
他轻轻拍了拍掌。道:“在这之前。我先介绍一位特殊的尊贵客人,有请寿王殿下派来地特使周大人!”
内室的布帘被揭开。一个身穿锦袍的人走了出来,先是不为人觉察的皱了皱眉头,很明显室内的血腥气息和那难闻的失禁之味让他很是不喜。随后他神态高傲的对李昌言点了点头,一句话也不说,就坐到了李昌言原本的位置上。只见他白面无须,行动忸怩,远远就能闻到身上传来一股香粉味,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宦官!
宦官专权在大唐已经有百多年,天下人对此都深恶痛绝。众文官们没想到自己将要去废黜的昏君明明已经在朝堂上剪除了宦官势力,自己将要拥立的新皇帝,却又大有重新启用宦官力量地倾向。只不过他们眼下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更何况拥立大功,那荣华富贵可是非同小可!至于新君是否有重新让宦官把持朝政地可能,在个人的富贵面前,那也就管不得那么多了!
这周公公坐定之后,也不说话,只是点头示意李昌言发言。李昌言恭敬地对他行礼,这才跟众人商议起来。
寿王特使就在眼前,他可是相当于寿王的眼睛,或者说是寿王的替身。要想日后飞黄腾达,自然要在这位周公公面前留下深刻的,并且十分良好的印象,于是众人无不踊跃发言,极力表现,跟刚才那种因为李昌言杀人而变得输沙的气氛截然不同。
“再过半个月,那昏君就要来城外军营中观军容,正是天赐良机!到时候,某家会与众将联络跳动士卒闹事,实行兵谏,逼昏君禅位于寿王。而各位大人就要按照定好的计划,在凤翔城内发动。这样双管齐下,必能成就大事!到时候,革委的荣华富贵、飞黄腾达,那就指日可待了!”
商议到了最后,李昌言一锤定音,定下了行动的时间和步骤。
随后,周公公也拿腔拿调的道:“各位大人对殿下忠心耿耿。咱家都一一铭记在心。他日殿下若能得登大宝,咱家一定将各位地功劳如实禀告殿下。诸位就等着加官进爵吧!咱家事务繁忙,不便多呆,这便告辞了!”
说完,离席而去,众人忙施礼恭送不提。
众文官原以为今天的事情到了这时候就应该已经了结了,没想到临走前。李昌言却派出了一队士兵,把他们每人三五个的围了起来。还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为了保证各位大人的安全,某家特地为各位大人派了几个护卫。希望各位大人千万不要离开护卫的视线,或者有什么别的想法,否则某家地这些护卫可都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到时候伤了各位大人那可就不好了!”
经此一来,原本就已经息了犹豫之心地众人更是没有了任何破坏大事的胆子。不过他们心中却也颇为李昌言的无礼而气愤,一个个心中暗骂道:“且让你这个莽夫快活一时。等事成之后,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区区一个武夫也敢在我等朝廷大员面前如此嚣张,看你会有什么下场!”
大事还没有开始,众参与者们的心中,就已经伏下了不和的阴影,这仿佛在暗示着一些什么……
然而李昌言压根就没有在乎文官们心中怎么想,仗着手中掌握几万大军,不要说这几个文官。就算是皇帝或者他日后准备拥立的皇帝,他又何尝放在眼里过?要不是眼下大唐威望犹存,必须得弄个皇帝出来作幌子,只怕他就会自立为帝了!皇帝一家是姓李的,自己也是姓李地,凭什么他李世民的后代做得皇帝。自己就做不得皇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前人早就有言了!
今天,这些文官的那些脓包表现,更加重了他瞧不起文官的心理,也更让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