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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四个,琉林、琉香,还有那个曲妃卿都是,现下还差一些人。”白衣男子道。
月姬有些激动地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会尽力寻找的!”
“尽快!只剩下十年!”白衣男子说道:“让璇姬看好淳于文漪,她才是令人最不放心的!”
“璇姬做事你放心,她不会让淳于文漪和墨媛见面的,不过她们母女怎么可以长时间不见面,会不会惹人怀疑?”月姬有些担心道。
“怀疑?”白衣男子一抹冷笑道:“恐怕也得等到细作之事完结后!”
刑部大堂,花凤汐一身疲累被人拖到了大堂中央,她吃力地爬起身,看着衣冠楚楚的会审官员,冷冷笑着,这一切终于来了!
酆英见她丝毫不惧,阴沉道:“堂下之囚报上名来!”
“上官汐!”只要没从她口里知道真正的名字,就不能将她随意处置。
“啪!”酆英怒拍着惊堂木,将身边的桑铄着实吓了一跳,他没好气地看着酆英,真不明白姐姐为何如此重视这个酆英,毫无建树、毫无人缘,根本是一无是处,若非因他是三朝元老,绝不可能册封他为六部尚书。
“休得信口雌黄!”酆英怒声道。
“那大人认为我是谁?”花凤汐清冷道。
酆英拿出一个案本,指着说道:“你还敢狡辩,这是华夫人的供词,说你是孔雀阁派来的苍丘细作,原名叫花凤汐,什么上官汐,根本就是骗人的!”
“大人可知那华夫人是什么人?”花凤汐却不以为然。
“呃——”酆英不知她的用意,然后道:“孔雀阁的细作”
“既然你坐实她是细作,从她口中的话又如何信得过?”花凤汐缓缓说道。
“你——”酆英语塞。
听审的官员面面相觑,个个耳语,他们似乎也认为花凤汐所言极是,桑铄咳了几声,道:“你们很闲吗?”
听审官员赶忙低下头,太尉大人都发话了,谁又敢多说一字。
酆英面色难看,说道:“休要混搅视听,你的真实身份早已曝光,何须在遮遮掩掩,老夫劝你说出主使姓名,否则——”
“大刑伺候吗?”花凤汐冷笑道。
上一次若非身后的人阻止,想必他早就想动了吧!?这一次这么多人在场,又有供词,他不会再放手,紧抓着这一漏洞。
“来人!”酆英多次被她抓到了主动权,面子上过不去,若不赶快用刑,她还会说什么替自己开脱的话来。
侍卫从两侧走了出来,酆英指着坐在地上的花凤汐,说道:“将她架起,施以鞭刑!”
“是。”
第一百零二章 花家秘密2()
两侧的侍卫不由分说地将花凤汐由地上架起,捆在木架上,用麻绳捆得牢牢的,似乎怕她飞了,花凤汐嗤之以鼻地冷笑着迎接即将发生的一切。
“给,给我,狠狠地,狠狠地打!”酆英一见她的冷笑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还以为自己是尊贵的参政公主吗?她不过是个细作,真是想不到一个看似为国效力的公主,竟然是个细作,呵呵,真是世风日下!
侍卫领命,粗糙的鞭子在花凤汐细嫩的身体上,皮开肉绽,她丝毫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哼都没哼一声,在旁听审的官员个个垂头,不敢看下去,连桑铄对花凤汐的倔强都为之一怔,这鞭刑不要说女子,就连男子都会疼的咬牙,不断地大叫,可她,却哼也不哼一声,这是什么样的毅力?
侍卫停了下来,将鞭子沾了些辣椒水,再次挥舞着,花凤汐强忍着巨痛,此时她的心已冷,所有的一切都似乎与她毫无关联。
桑铄实在看不下去,呵斥道:“够了!”
侍卫赶忙停下舞动的鞭子,退到一旁,桑铄看着虚弱的花凤汐,转脸没好气地看着酆英,说道:“酆大人,你即便有了证据,也不该用此大刑,别忘了皇上可没有褫夺她的封号,现在她仍旧是一品参政公主。”
他的善意提醒,却没有引起酆英的重视,酆英不过冷笑道:“桑大人真是好心肠啊!这样一个细作即便不被褫夺封号,皇上也不会再过问了,老夫也是按照规矩办事,桑大人也别忘了,你是个听审!”
“你——”桑铄原本就对酆英上次私自将花凤汐是细作的消息禀报上去,毕竟那种谣言未得到任何证实,他如何笃定这一切?
“你们还不继续?!”酆英最想看到的就是花凤汐满身伤痕,他的心里还舒服些,新仇旧恨,他今日要一并算清。
侍卫看了看桑铄,再看了看酆英,已然明了,再次将手中的鞭子挥舞起来,桑铄无言,但愿花凤汐自求多福。
他也不明白姐姐为何要他陪同酆英一同听审?她这般信任酆英,到底是什么用意?
侍卫打了足足一个多时辰,自己也疲累不堪,酆英见状,只是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说道:“你们换个人,继续!”
桑铄闻言,立刻阻止道:“你是审案子还是杀人?”
“桑大人认为这案子还需要再审吗?”酆英根本不惧桑铄,自顾自地喝着茶,懒懒道。
“自然要审,你怎么知道那个花影说的都是实话?”多年为官的经验来看,桑铄认为此事疑点颇多,当初是花凤汐将花影揪出来,才救了临王一命,如果说花影故意吐露谎言,展开报复之心,无不可能,酆英审也不审就将人打个半死不活,如此草率,如何跟皇上交代?桑铄愕然,难道他们不想跟皇上交代?早闻皇上册封皇后之时,未将凤栖宫赐予,好像也是为了花凤汐,难怪姐姐要让他一同听审,恐怕是想将此事草草了结,可姐姐不可能是为了淳于文漪而大动干戈,非得置花凤汐于死地。
酆英不耐地看着他,说道:“桑大人,此案的关键就在于花影所言,她也是细作,自然免不了死罪,你难道没听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你如何证实花影所言确有其事?难道不是因为她快要死了,拉出一个垫背的吗?”桑铄快被这老匹夫气疯了。
“哼呵,”酆英冷哼道:“老夫就不明白,她拉谁不好,非要拉出安阳公主,她们有什么联系吗?”
“前段时间她追查临王被人教唆私造宫殿一事,揪出了花影,难道不是她肆意报复吗?”桑铄极尽怒吼道。
酆英撇撇嘴,他是得到了太后的指示,而且他早已看不惯花凤汐,如果花凤汐和皇上再一块的话,那曲妃卿嫁进宫中与那一后二妃无疑,一定要让这个花凤汐消失。
桑铄的据理力争并没有让酆英改变心意,他说道:“桑大人,你应该累了,请回府!”
他竟然对身处太尉的桑铄下了逐客令,而且是在众多门客的面前,桑铄更加生气,要说时,身边突然多了两名侍卫,将他架起,酆英再次说道:“送桑大人回府歇息!”
“酆英,你这个老匹夫,我不会放过你的——”桑铄被人抬起后,不断地咒骂,声音也愈来愈小。
酆英似乎松了口气,日后要向主子解释此事,然后道:“你们还在磨蹭什么?还不快用刑!给我狠狠地打!”
侍卫又一次舞动鞭子,但这一次没打多久,就停手了,他拱手回禀道:“大人,人犯昏过去了?”
“昏过去?”酆英冷冷一笑道:“给我泼醒了,继续!”
“呃——”侍卫愕然,一般情况人犯昏迷就不应再动刑,酆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好歹人犯也是一名公主啊!
“你还不快去?!”酆英怒目横眉道。
侍卫哪里敢违背他的话,将地上的一桶冰冷刺骨的水全数泼在了花凤汐的身上,她被冰冷的水突然惊醒,看着坐在大堂上的酆英正在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她冷冷一笑,原来她没有被带回牢房,还是在这里用刑,看来今日他要当着所有官员的面儿光明正大的杀了她。
只听王福一声呵斥道:“住手!”
酆英闻言,手中的茶碗没有端好,茶水泼洒在自己的官服上,他赶忙从大堂上走了下来,毕恭毕敬道:“王公公好!”
“你也好啊!酆大人!”王福怒视着他。
“王公公此番前来,所谓何事啊?”酆英知晓王福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不能得罪。
“酆大人,这是在做什么?”王福看见花凤汐被鞭打,脸色苍白,酆英还命人用冷水泼醒,继续用刑,此刻就算是皇上也会前来阻止的。
“王公公,老夫奉命审问人犯。”酆英说的冠冕堂皇。
王福嗤笑道:“呵,咱家怎么不知道皇上有这番旨意?那酆大人又是奉了谁的命呢?”
“呃——”酆英知道皇上不喜欢女主当政,若是被皇上知晓,是太后授意,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听审官员个个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着,仿佛此事也是颇有异议,花凤汐被关押在天牢的第一日他就迫不及待地审问,后被人制止,过了许久,他又故技重施,现下还变本加厉。
“闭嘴!”酆英被他们的大声耳语扰得心烦意乱。
王福则冷静地说道:“酆大人,此刻你应将安阳公主放回天牢之中,等候皇上发落,而不是在这里越俎代庖!”
“你!”酆英气结,原本可以一下解决掉花凤汐,还是被人阻止,王福!哼!这个仇他记下了!
“还不快把公主放下来!”王福侧目看向刚刚责打花凤汐的侍卫,吼道。
侍卫赶忙将花凤汐放下来,只听王福说:“将安阳公主带回天牢,任何人都不得再次审问,否则格杀勿论!”
“慢!”酆英听着不对,王福虽说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但手中并没有圣旨,他宣告的是他自己的说辞,还是皇上的谕旨?
“酆大人,你又有何见教?”王福慵懒地撇了他一眼道。
“王公公,”酆英再度恭敬地拱手问道:“你这是颁布的是皇上的旨意,还是——”
瞧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王福就觉得恶心,这个老匹夫,为何活了这么多年?正所谓祸害遗千年,就正是他的写照。
“皇上的旨意!”王福冷冷道:“难道酆大人认为咱家会假借皇上的名义颁布旨意吗?”
“不敢!”酆英赔着笑脸道。
王福冷冷一哼,看着被侍卫拖走的花凤汐,满身是血,这事若皇上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之怒,酆英,这次你可逃不了了!
“酆大人,有句话咱家要跟你说。”王福说道。
酆英依旧赔着笑脸道:“公公请说!”
“你也活了这么大年纪,不论是圣祖、先祖、先皇还是当今皇上,都是对你礼让有加,这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想必你也很清楚吧!你与咱家都是同一辈儿的人,咱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儿,你还不知道吗?”王福意有所指道。
“是,是。”酆英维诺地直点头道。
“安阳公主犯了天大的罪过,也只能由皇上发落,你这般越俎代庖,咱家一定会上报会皇上,由皇上来定夺此事!”王福朝着天拱手道。
酆英这下傻眼了,他万想不到王福的到来竟要将他多年的辛苦经营,一扫而光,可气!可气!
第一百零三章 花家秘密3()
满身是血的花凤汐被带回了天牢,王福特意嘱咐看守侍卫要好生照看她,他立刻要赶回椒房殿,他假传旨意,也必须回去向皇上领罪。
酆英先一步来到椒房殿,墨寒冷冷地看着他大放厥词,口若悬河道:“皇上,老夫依照皇上的旨意审问人犯,不想王福竟然假传圣旨将人犯私自带回天牢,他仗着自己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便不把朝廷重臣放入眼中,就拿他假传圣旨应当治他死罪!”
王福大汗淋漓地一路小跑,只见小太监在门外焦急地来回转圈,这酆英在里面一直说着他师父的坏话,师父怎么还不回来?
“你这小崽子不在里面好好伺候,跑外面做啥?”王福敲了敲小太监的脑袋低吼道。
小太监委屈地揉着自己的脑袋,看到王福一脸激动地说道:“师父,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皇上生气了吗?”他不过离开一会儿,皇上就发现了吗
“师父,那个酆英在里面说你坏话呢!”小太监指了指里面说道。
王福错愕,酆英的速度可真快啊!才一会儿工夫,他就跑到皇上这里来告状了,他还没有将他私自对花凤汐用刑的事情告诉给皇上,就先来个“恶人先告状”。
“奴才,叩见皇上!”王福推门走了进来,俯身下跪道。
墨寒看着他道:“你来了,王福你可知罪!”
“呃,奴才知罪!”王福先是愣了一下,回想着酆英一定没放过任何细节,并且也添油加醋说了不少,假传圣旨罪不容诛,他就是前来请罪的!
“朕看你不知道!”墨寒有些生气地说道:“你可知所犯何罪?”
王福有些看不明白了,皇上这是说的哪一出?
“你竟敢没朕的旨意擅离职守!”墨寒怒声道。
“啊?”王福一阵愕然,连同一旁的酆英也愣住了。
“朕让到刑部下旨后立刻回来,坚守椒房殿,你可知罪?!”墨寒依旧怒声道。
王福会意,皇上这是在想方设法地保住他,要是被酆英知晓,此事是他私自所为,一定抓住不放,加上皇上本就不喜这位三朝元老,经常在朝堂上倚老卖老。
“奴才知罪!”王福嘴里说着知罪,心里可是欢喜极了。
“朕在此批阅奏折,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打扰,你这总管太监是怎么当的?”墨寒说道。
“奴才有罪,愿受责罚!”王福领罪道。
酆英一听便觉得不对劲,皇上并没有责罚王福假传圣旨,只不过是擅离职守,这样的罪名顶多是罚俸几月,根本不可能将王福处置。
“皇上!”酆英制止道:“王福假传圣旨,罪不容诛!”
墨寒转脸看着他道:“假传圣旨?王福假传了什么样的旨意?”
“他突然到刑部制止微臣问案,将人犯带回天牢,假借的就是皇上的旨意!”酆英义正言辞道。
“哼呵呵,”墨寒冷笑道:“这的确是朕下的旨意!”
“什么?!”酆英想不到墨寒如此偏帮王福,一阵错愕。
“你有什么疑问吗?”墨寒冷冷道。
酆英不敢多言,只得俯身道:“皇上,微臣破案心切,一时错怪了王公公。”
“嗯。”墨寒懒懒道。
现下他无话可说,站在这里只会徒惹尴尬,他神情讪讪地离去,王福却依旧跪在地上,墨寒说道:“你起来吧!”
“皇上,”王福老泪纵横道:“奴才从未求过什么,请求皇上宽恕了公主!”
墨寒皱眉,他能放过吗?作为一国之主,放过一个细作,传扬出去他是何等的不堪,细作都能放过,还能担当什么大事?
“别说了,下次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墨寒能保得了王福一时却保不了一世,要不是因为王福在自己身边多年,也不会如此偏帮。
“皇上,奴才相信公主一定是被冤枉的!”就算是有人证又如何,公主如今的所作所为哪里像是个细作,肯定有人眼红报复,才将公主置之死地。
“相信!?”墨寒自嘲道:“我就是太相信她了!”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是细作,他也会这么认为,身为一国之主,他不可以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花凤汐?!她为何是个细作?为何与孔雀阁有关?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皇上——”王福无论如何劝诫,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