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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谷气天狐妖皇伤了玉宓,待见它这模样又没法再发难,一口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她狠狠地瞪着这天狐妖皇,若不是顾念它的身份,她真想跳下床把一把将它揪起来扔到屋外去!
天狐妖皇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会地迈着步伐蹒跚地往外走。
玉宓睁开眼,她愣愣地眨了眨眼,扭头看看身旁的包谷,又再看向那摇摇晃晃走到卧室门口的小天狐,问:“我刚才被小天狐崽子一巴掌拍晕了?”
包谷绷着脸,“嗯”了声,说:“一掌拍成重伤。”
玉宓的眼睛一亮,一个跃身落到已经到了卧室门口的天狐妖皇跟前拦住天狐妖皇的去路,她蹲下身子笑盈盈地看着天狐妖皇,道:“你比灵儿可强多了!认识一下,我叫玉宓,阁下怎么称呼?”
天狐妖皇抬眼看了眼玉宓,扔出三个字:“雪无冥。”
玉宓一听,有点耳熟。她再一想,又想不起在哪听过这名字,估计可能是重名什么的,便没多想。她说道:“刚才是我失礼,还请见谅。”
天狐妖皇微微一颔首,又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往外走。它比刚才走得慢了许多,但步伐却稳了许多,别看小小的毛绒绒的一团,这会儿不摇晃了竟生出几分稳重感来。
玉宓蹲在卧房门口笑意盈盈地看着这天狐妖皇慢悠悠踱着步子出去的身影,对刚才差点被轰去半条命的事一点都不气恼,反倒对这小天狐令眼相看。刚出生就能随随便便一掌将她轰成重伤,这来头、这本事都极大啊!
包谷见到天狐妖皇出手为玉宓治好了伤,玉宓又并没有恼被打伤的事,也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天狐妖皇,哪怕是以一缕残魂加上半具残躯融过祖龙龙气涅槃重生的,境界跌落,变成路走不稳的小奶狐模样,那也是数的年头以万年为单位的盖代妖皇,其见识阅历手段远非她可比,再怎么都轮不到包谷为它操心。她出了主殿,走到那站在殿外台阶前的天狐妖皇身边,道:“砍帮的空殿多,您自己寻一处看得顺眼的宫殿居住。”她又从超大储物袋中挪了诸多灵珍宝药、丹药装入储物袋中递给天狐妖皇。
天狐妖皇没和包谷客气,雪白的毛绒绒的狐狸爪子轻轻一抬,便将包谷递来的储物袋拘在掌中轻轻一握,便不知道被它收到哪去了。包谷说了句:“您自便。”转身回了主殿。
玉宓走到小天狐身旁,道:“走吧,我领你四处转转。砍帮禁制多,不认识路,胡乱闯容易撞到禁制!”说完,将小天狐捞到肩膀上放着,对包谷说了句:“我把它安顿好就回来。”带着天狐妖皇走了。
天狐妖皇很无语地扭头看了眼刚被自己拍去半条命便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把自己揪到肩膀上坐着的玉宓。它看得出来玉宓对刚才的被它打伤的事是真没放在心上,对它仍心存照顾之意,但并不再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奶狐狸任意揉搓了。天狐妖皇这会儿浑身软绵,真走不了几步路,懒得挣扎,它懒洋洋地趴在玉宓的肩膀上,听着玉宓向它介绍砍帮各宫各殿。待玉宓递给它一颗灵果,它才将灵果拘在掌中慢悠悠地啃着。
在玉宓打开储物手镯从中取出灵果时,天狐妖皇不经意地扫了眼玉宓储物手镯里的小世界。别看这储物手镯破破烂烂的,内蕴的小世界中倒有许多好东西,许多都是它现在急需的。待转到砍帮的宝库时,天狐妖皇的眼睛都直了,连额间那竖眼都睁开了一条缝。
不多大会儿,它便给自己选好了宫殿,挥挥狐狸小爪子,打发玉宓回去。
玉宓给了天狐妖皇一块传音玉符,道:“有什么事你就以传音玉符联系我,在砍帮,大小事我还是能做主的。”她顿了下,又道:“你谁都能惹,就是千万别去惹包谷,真把她惹怒了,就算是师母出面也护不住你。”
天狐妖皇的一双眸子一弯,竟然笑了。
玉宓睇了眼这毛绒绒圆滚滚一团的小天狐,道:“知道你能耐有本事,尽得天狐妖皇真传,不过……”她瞅着天狐妖皇,道:“就算你是天狐妖皇再世,你也别去招惹包谷。”
小奶狐的眉头一挑,道:“哦?”奶声奶气的声音偏却以一种沉稳的语气说出来。
玉宓见到小奶狐不以为然的样子,她蹲下身子看着小奶狐一本正经地说道:“要听话,知道么?”眼前这小天狐实在太可爱,让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它的头。可她的手伸过去,也没见这小天狐动,那手便偏到了别处。玉宓再一次看出这小奶狐的本事那不是一般二般的强啊!她说道:“包谷自从来到上界后就跟仙域对上,一直以来心情都极不好,切记,别惹她,她若真动怒那是能跟你玩命的。需要什么就跟我说,我去帮你弄。”说罢,不死心地再次伸手去摸小奶狐的脑袋,仍然没摸着。
小奶狐对这契而不舍地想摸自己脑袋的玉宓微微眯了眯眼,嫌她烦,那不没玉宓两根指头大的小爪子轻轻一挥就把玉宓给扫到了它的宫苑外。
玉宓只看见小奶狐的小爪子一抬,连一丝能量波动都没有探见,她便莫名其妙地瞬间到了宫苑外,惊得她双眸圆瞪,暗叫道:“这妖皇棺里蹦出来的小奶狐不会是天狐妖皇涅槃重生的吧?”有可能吗?若是天狐妖皇在世,或者是有一线生机,以天狐皇族的底蕴炼不出涅槃丹或想不到办法救活天狐妖皇,会等到现在?这么一想,就觉得还是被封印起来的妖皇太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玉宓回到自己和包谷的住所,找到正在寝殿中更换床单被褥、贤妻模样的包谷。她走过去,自包谷的身后搂住包谷纤细的腰,道:“还这么不开心啊?”这抖着被子,一副贤惠小媳妇儿样,却是浑身冷凝的气势,压得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包谷被玉宓从身后搂住弯不了腰,她站直身子将被子抖开铺好,说道:“见到你就好上许多。”她顿了下,说:“那天狐妖……那雪无冥,敬着它点。”
玉宓笑道:“知道它在天狐皇族的身份地位都极高,要不然,就冲今天它拍我那一掌,你早向它发难了。”
包谷低叹一声,道:“倒不全是冲师母的面子,也确实是有你造次的地方。”说罢,扭头看向玉宓,想到玉宓被打伤,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她想了想,说:“我打算住一阵子再出门。”
玉宓的眼睛一亮,喜叫道:“真的?”
包谷轻轻点头。她说道:“等天狐妖……雪无冥再大一点,再带着上一起出去。师姐,你也一起吧。”
玉宓问:“不怕我拖你后腿?”
包谷摇头,道:“你是一个强大的战力,即使遇险,我能逃,你也能避进我的超大储物袋,再说,还有雪无冥这个强大的战力。以它的战力,我估计仙帝不出,仙域无人能奈何得了它。”
玉宓问:“这么强?”
包谷点头。
玉宓说道:“那你看它的眼神还充满嫌弃?”
包谷说道:“它强大与我嫌弃它是两回事。”不问自取拿了她的东西还打了她道侣,想不嫌弃太难了!
玉宓诧异地看了眼包谷,心道:“这雪无冥在包谷这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连师母的面子都不好使了。”她想了想,问:“雪无冥是不是偷了你什么东西?”
包谷“嗯”了声,说:“它把我乌金矿脉的龙气全抽光了,龙元碳精全部成了废渣。”
玉宓:“……”她愣了好久,才叫道:“你没一剑劈了它啊!”这小狐狸崽子,她真看不出来啊!这一出手比小猴子还狠!
包谷无奈地看了眼玉宓,满心心塞。这换一个人来她铁定一剑劈了他,可这是她师母的祖宗!她能劈么?她郁闷地把头埋在玉宓的怀里,说:“别提了,每次一想到它干的事我的心都在滴血。”她把头埋进去,嗅到玉宓的身上还残留着天狐妖皇留下的味道,又猛地把头抬起来,说:“师姐,跟你说一件事,以后别抱那雪无冥!”
玉宓:“……”她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不会是吃醋吧?它才多大啊!”
包谷哼笑一声,道:“你以为它小啊?它也就是外形小!”
玉宓惊得朱唇半张,问:“涅槃重生的?”
包谷点头。她抬指朝玉宓的胸前一戳,说:“所以,别把它抱在胸前!”
玉宓低头看着戳在自己胸部位置上的纤细玉指,道:“你往哪戳呢!”
包谷说道:“我戳戳怎么了?你刚才还把那天狐……埋你胸前了呢!”
玉宓:“……”这醋味好浓啊!她说道:“我以为它和灵儿一样被从小封印了,还是只小崽子……”这么一说,她也有点不好意思,索性不再吱声。
包谷哼了两声,把玉宓按进旁边的浴池中,让玉宓给了个澡,再把身上的衣服给换了!
玉宓趴在浴池中见到包谷把她的衣服扔进太阳精火法宝炉中给烧了,她好笑又无语地叫道:“亏得我多穿了身衣裳,若是将本命仙宝盔甲罩于体外,你是不是要把我回炉重铸啊?”
包谷回到浴池边曲膝坐下,低头看着玉宓,说:“那倒不至于……”话音没落,忽然被玉宓一把拉进了浴池中。
玉宓眼眉带笑地说道:“一个人沐浴多没意思呀!”她待包谷从浴池中站起身,便凑上去,将鼻尖凑在包谷的鼻尖上,低声道:“还恼啊?这心眼儿啊,越来越小了,都快成针尖了。”
玉宓挨得太近,那气息扑鼻而来瞬间盘剧满包谷的大脑和心神,让她顿时紧张起来。她下意识地想往后挪一点,却又被玉宓揽住腰。包谷低唤一声:“师姐”,玉宓身上的气让她的眸光都化作一片柔软,她低声道:“确实有点心眼越来越小。”说话间,将唇落在了玉宓的唇上……
第四百七十七章 怒完了()
包谷懒洋洋地躺在玉宓的身旁,她那纤细如葱的指尖落在在玉宓宛若白雪般的胸口一圈圈地画着圈。
玉宓侧躺在包谷的身侧,轻软的薄被略略地遮掩了那皎美的身躯,露出宛若凝脂美玉的香肩和玉臂。她手托香腮嘴角噙笑地看着蜷在身畔娇柔无限的包谷,笑道:“杀伐果决凌厉冷清的砍帮左令使大人……”她抬指勾住包谷的下巴微微一挑,瞅着那犹带着几分粉意的俏颜,道:“来,霸气一个给师姐看看。”
包谷懒懒地瞥了眼玉宓,将头往玉宓的怀里轻轻靠了靠,说:“手酸,霸气不起来。”
玉宓笑道:“明明是我出力比较多好不好?”
包谷不打算和玉宓在这问题上分辩,也不去计较玉宓那把砍帮左令使睡了的得意。右令使大人不管是把左令使大人睡了还是被左令使大人睡了,都只是那么回事。道侣间,你睡我和我睡你有什么区别?
玉宓忽然想起一事,道:“你知道小猴为什么刚回到上界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吗?”
包谷问:“为什么?不是去找师母?”
玉宓说道:“哪啊!当年混元大帝死后,仙宫便不知所踪。小猴子出生后遭到仙域各路强者追杀,它慌忙逃蹿中竟鬼使神差地发出了仙宫遗迹。它的那片元神果树、元婴果树就是从仙宫中得到的。它当时实力弱,挪不走仙宫,就只能又把仙宫给掩藏了起来。不过,它在离开仙宫前,埋了许多猴儿酒在仙宫。那可是数万年陈酿啊!上次在妖域遇到它,它特意分了我好多。”说话间玉宓便朝腕间的储物手镯中探去,然后瞬间傻眼。
包谷见到玉宓的神情有异,问:“怎么了?”
玉宓把自己的储物手镯看了又看,满脸惊疑不定,她说道:“包谷,我好像遭贼了。”
包谷“噌”地一下子坐了起来,问:“丢什么了?”她这么一坐起来,那盖到肩膀处的被子顿时滑落到腰下,露出一片宛若圣洁雪山般的玉体。
这会儿玉宓却顾不得看包谷了,她把自己储物手镯内的小世界反复地看了又看,又将储物手镯的禁制检查了又检查,叫道:“不可能啊,储物手镯我一直没离身,储物手镯的禁制未损,可里面的东西……”
包谷问:“丢什么了?”
玉宓说道:“小猴子给我的猴儿酒全没了,包手那数万年的已经孕育出神源能量的猴儿酒,我去妖域时圣姨和公鸡大仙给我的仙丹,小师叔给我的从妖兽那得来的极品炼材,灵儿收罗到的稀世灵珍,还有我种在小世界内的所有七阶以上的灵珍宝药以及罕见的只要是成熟了的灵药灵果都没了,还有你给我的仙灵石和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在砍帮的例银都没了,我的乌金矿也没了……”如果不是事实摆在眼前,玉宓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居然会毫无所觉地被偷得如此干净!她索性把储物手镯里的小世界打开给包谷看。
包谷虽不知道玉宓储物手镯里到底有多少东西,但她自己给了玉宓多少东西是很有数的,包念回给玉宓的即使不算包念回私下个人给的,仅从砍帮给的执令使定额供奉就不是笔小数目,灵儿和小猴子算是玉宓拉扯大的,捞到什么好东西给玉宓留一份已经成了习惯,那两个寻宝一个比一个厉害,它俩手上有的东西包谷有时候都没有。玉宓的储物手镯还是包谷给的,包谷当初给的时候自己往里洒了多少高阶灵珍种子、种了多少高阶灵珍的幼苗自己清楚,那一片片药田经过一千多年的生长,绝非往昔可比。而当她的神念探进玉宓的储物手镯时赫然探见那满山的药园简直遭遇到一场洗劫,偌大的药园仅稀稀疏疏地留着一些年限不长、等阶不高的低阶灵药,灵果树留下的都是没熟的果子以及低阶果子。小世界里的好几座宝库中仅剩下一些小得可怜的低阶材料……
偷得这叫一个干净!
她师姐这么多年的家当几乎都掏光了,一夜之间就成穷光蛋!
偷谁不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偷玉宓!
包谷起身下床,运转净体功法将身上清洗一遍,取出衣物穿上。她刚穿上衣物,宫苑外便有急切的声音响起,求见她和玉宓。
玉宓穿衣服的速度比包谷还快!
屋里的床单被褥上还残留着她俩缠绵后留下的气息,玉宓回头看了眼床榻,抬手一拘一裹便打算将床单被褥等收进储物手镯里,动作到一半又生生止住。这储物手镯中都遭了贼,收进去再被偷一次把这些留着她俩那什么痕迹的床单被褥偷走那成什么事?
包谷看出玉宓的迟疑,对玉宓说道:“师姐,你去看看外面出什么事了,我把屋子收拾了就去。”
玉宓幽幽地看了眼包谷,心道:“遭了大贼还有心情收拾屋子?就算是财大气粗也不能这么淡定啊!”不过她对包谷一向很是信服,包谷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她轻轻点了点头,便出了主殿。
包谷简单地将屋子收拾过后,去到她俩的宫殿外,找到立在宫殿门口的玉宓。
十几名大乘期修仙者战战兢兢地立在台阶下,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玉宓的脸色很不好,神情冷凝,浑身上下透着难罕的瑟瑟杀气,浑身上下气息翻涌,淡淡的血光裹覆在身上宛若一层滔天巨浪在翻滚。她杀的人没有包谷多,但她走的是以杀证道的路子,一路杀出来的实力,身上凝炼的杀气和沉积下来的血气使得身上的气息一旦外散,那威势极其慑人!别看砍帮右令使成天笑意盈盈的天塌下来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但她却是出个了名的炮仗性子,一点就炸,一炸就要人命!上一瞬间还满脸是笑,下一瞬间就能将惹火到她的人灭得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