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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好一会,凌篱珞不禁感慨,果然还是练武的底子,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能坚持这么久,实在是厉害。
终于,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凌篱珞这才用手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明显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站在外面。
过了好一会,凌辉才说“马上就来。”
随后从屋子里面便传来了嘻嘻索索的声音,想来是在穿衣服,不一会门就被打开了,当凌辉看见站在门前的凌篱珞,脸都被气绿了几分。
“这一大清早的,你来干什么?”
说完又看了看凌篱珞手中的油纸伞,那纸伞的上面已经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凌篱珞身后的脚步也已经被大雪覆盖,想来也是站在门口许久。
那刚刚的声音,岂不是全都被他听了去?
“父亲忘了,前儿个皇上邀请我去参加宫宴,庆祝七皇子归来,今天便是到了日子了,但我们凌府却还是没有给我准备马车,。故而篱珞才来问问父亲。”
一听凌篱珞说完,凌辉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凌篱珞这个孽种现在还好意思去皇宫的家宴,真是不吧自己当外人了。
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了!
怕是在过几日,都要去叫皇上爹了吧!但生气归生气,凌辉的面上还是不能直说的,“既然是皇上邀请你,你就让皇宫的马车来接你,来找我做什么。”说完,凌辉就直接就关上了门,也不再管凌篱珞。
他知道凭凌篱珞的能力,一定会在宫宴之前找到马车,只是有些麻烦罢了,根本就不用担心错过了宫宴。
凌篱珞站在外面冷笑,“父亲就这样让我自己去找马车吗?我出去就说是凌家的小姐,要找人租用马车?这闲言碎语也不是父亲想要的吧。”
凌辉本就只是想要为难凌篱珞一下,没想到凌篱珞竟然真的敢就这样光明真大的跟自己杠上。
他一把拉开门,“你就不会让你的丫头去吗?”
“雪波可是自由身,这大冷的天,冻坏了可是我的责任,在说这宫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这么大的雪,我是肯定找不到马车的,父亲要是不心疼我,我就走过去好了,到了皇宫篱珞一定将这些事都如实说来。”
“你!”
面对凌篱珞的伶牙俐齿,凌辉竟有些招架不住,这丫头的手里就是死死的捏着自己的把柄不想让自己好过!
“我这就安排人送你去。”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凌篱珞这才将咄咄逼人的气势放下,她微笑着看着凌辉,“父亲早这么说不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说完,凌篱珞便拿着伞离开了二姨娘的院子。
当她来到凌府的门前时,马车已经站在了门口等待着,棕红色的俊马,宽大的马车,马车的前面还坐着一个打着哈欠的小厮。
那小厮见凌篱珞和雪波来了,连忙下了马车,带着狗腿的笑,“小姐您来了,快上马车吧。”
说着便将凌篱珞手上的伞拿了下来,将凳子放在了马车下面,示意凌篱珞上去,当凌篱珞上来的时候
马车开始一瘸一拐的向前行走着,雪下的太大,车轮陷进去大半,行走极为困难,晃晃悠悠的走的许久才到了皇宫。
但却已经迟了,宴会早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就是皇上皇后都已经坐在了主位上。
当太监尖锐的声音穿透了在坐一群人的耳膜,所有人都抬起头,尤其七皇子楼君木,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在这样的宴会上面来迟。
当那尖锐的声音落下,只见一摸倩影缓缓走了进来,纯白色的长袍仿佛与这天地融为一体,山眉远黛,皓月星眸,肤若凝脂,红唇含珠,如墨般的长发似瀑布一般随意的垂下。
好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
看的七皇子的眼睛都直了几分,虽自小在军营中长大,但作为皇子,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可像是凌篱落这般如天仙下凡,带着清冷的气质,真真是把七皇子的魂都要带走了。
“臣女凌篱落来迟,请皇上恕罪。”泉水叮咚,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凌篱落的口中穿出,她一边说,一边向楚皇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
要知道宫廷礼仪是楚国当中最为难学的礼仪,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去要求宫廷礼仪的标准了,大多都是用的简礼。
没想到凌篱落这个大臣之女竟然能做到如此标准。
楚皇倒也不怪罪,笑呵呵的说道,“起来吧,这是家宴,就不要如此多礼了,想必篱落还未见过我七儿,君木。”
楚皇的话音刚落,楼君木便自己站了起来,他一身戎装还未退下,冰冷的铁甲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棱角分明的脸颊带着一丝尴尬的笑向凌篱落俯身。
“早就听说篱落郡主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听说篱落郡主的琴技更是天下无双,不知”
“七皇子若是想听,篱落弹来便是,只是在这宴会之上,篱落可不敢班门弄斧,真正的行家可是多着嘞。”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凌篱落的身后响起,待她回头一看,不是素执还能有谁。
她正躲在凌篱落身后的一跟盘龙柱旁,想悄悄溜进来呢。
见凌篱落已经发现自己,素执这才把脚步一点一点的从柱子旁边挪了出来,她穿着橙色的夹袄,头发被束成了两只小小的几角。
在她的手上还挂着两只叮叮当当的铃铛,“父皇”
“你这丫头,又来晚了。”这场家宴楚皇也无意要为难凌篱落和素执,便半开玩笑的说道,随后便示意素执去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至于凌篱落,他看了半天,最后说道,“素执还小,来晚些也情有可原,至于你,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办呢?”
第一百零九章不自量力的唐浅儿()
“自是听从皇帝陛下您的要求。”凌篱落自然也是知道楚皇只是在开玩笑,并没有真的想要为难自己,故而接着皇帝的话说道。
她这一说,坐在皇帝右下角的楼君木到是兴奋了起来,他拿起身边的酒杯,一饮而尽,接着便听他说道,“父皇,要我说还是让篱落群主弹上一曲吧,我可是听说她连般若都弹出来了呢。”
他这样一说,倒是让楚皇想起,这前些日子,听说凌家的孩子竟然在岳阳湖上弹起了般若。
这可是段琴瑶当年都没有成见事,也一直成了她的遗憾,没想到多年以后,她的孩子竟完成了她所没有做到的事,倒也是十分欣慰。
“既然是这样,就让篱落弹奏一曲表示惩戒吧。”说着,便是让人去素执那里拿出般若,素执犹豫了半天,才扭扭捏捏的走了出来。
“父父皇,我已经把般若送给梨儿了。”其实送给凌篱落本来也是没什么,但是这般若却是一国之宝。
普天之下在无其他东西可以替代,就这么随随便便的送给别人,素执还是有些担心楚皇会生气。
让素执没想到的是楚皇只是淡淡的叹息一声,“这琴本就是篱落母亲的,现在回到她的手里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只可惜我是无福听到这天籁之音了。”
“那可不一定!”
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一声冷冽的声音传来,在这样的冬日里面,那声音更像是冷冽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划在众人的身上。
紧接着一到黑色的身影飞快的从门外飞快的走了进来,只见楼瑞修一身黑玉锦缎的长袍,剑目星眸,挺拔的鼻梁,带着一丝弧度的嘴角,他的脸上像是上帝雕刻出来的艺术品,没有一丝缺点。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若是众人没有猜错,这里面恐怕就是传说中的神琴般若。
就在众人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楚垣王的时候,楚皇也替在坐的所有人问出了他们最想问的问题。
“贤弟手中的,可是神琴般若?”
“正是!”
得到了楚垣王肯定的回答之后,在坐的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楚垣王的手中,只等着他将手中的盒子打开,当然,在场的人也没人敢问他手中的琴是从哪里来的。
这里的人多是皇亲国戚,多年以前都是见过这琴的。
时隔多年,没想到又要在次见到这琴,而且还有可能听见般若的声音,能有几个人不激动?
话不多说,楼瑞修的长臂一身,那檀木盒子几下就反转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盒子也被自动打开,只见般若正静静的躺在盒子里面。
传说这琴会自己找主人,除了它认定的主人之外,没有一个人能够弹奏的起这琴。
曾经也有大批古琴名家想要一试佳音,但结果都是纷纷败落,这其中,自然也是包括了凌篱落的母亲。
为此也有人觉得这琴就是弹奏不起来的,什么神琴般若,都是骗子,他根本就弹奏不起来。
盒子一打开,凌篱落便觉得这琴好像是在呼唤自己,她不由自主的走到了般若的身边,手指轻轻划过,清亮的琴音迸发而出,让人觉得像是身处高山流水,享乐不尽。
就在这时,一声不经意的呲笑从一旁的席位之中发出,本是不大的声音,但在琴音落下之后,却是格外的明显。
凌篱落这才转身发现了站在角落里面的唐浅儿,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唐浅儿竟也参加了这场宴会。
“不知唐小姐有什么指教?”凌篱落现在可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人,谁要是惹了她,那就等着她十倍奉还!
唐浅儿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小声的笑了一下,竟然被人听见了,恰巧那个时候琴声没了,也没人说话了,正好自己这一笑成了全场的焦点。
现在可不能和凌篱落争执,吃亏的明显就是自己,“我只是觉得妹妹这琴弹奏的有些容易,想来会不会是楚垣王殿下拿错了?”
唐浅儿带着一丝却诺,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时候她的脸上还红润了几分,像是被凌篱落给吓到了一样。
若是不熟悉她的人,肯定是觉得她又被谁欺负了吧。
“那不如唐小姐来试试?”这琴是真是假,凌篱落是在知道不过,唐浅儿定是想要为难自己,如果还有别人能弹动这琴,那自己就是个大骗人,玩弄皇上的感情。
但是她却忘了,如果这琴是真的,那这场宴会当中出丑的人自然是她自己,但是如果这琴不是真的出丑的人可是拿这琴的楚垣王,而非自己,唐浅儿也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唐浅儿装着犹豫,但是她的脚步却是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去,她到是想要看看,这琴她能不能弹奏起来!
楚皇在位也有些时间了,自然是能看出来唐浅儿这点小心思,不过他也是好奇,别人都拉不动的琴,怎么到凌篱落这里就可以了。
当唐浅儿到了般若的跟前,一双白嫩的手快速的伸了过去,众人本以为会听到一声刺耳的争鸣,没想到唐浅儿拉着那琴的手都已经勒出了一圈红色的印子,它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更别提弹出什么声音了。
唐浅儿不信,还在拼了命的拉着琴弦,就在这时候,只听唐浅儿的一声惨叫,同一时刻,她的身影就飞出了众人的视线。
“凡人还想弹动般若,痴心妄想。”只听楼芮修冷笑着说道,看来在他的眼里,唐浅儿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
唐浅儿被摔在了地上,她费劲全身了力气,这才将自己扶起来,这个时候,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帮她,包括太子楼君鹤,而最疼爱她的母亲,雪蜜郡主也因为不喜欢这样的宴会而没有出席。
现在的唐浅儿,倒是有几分可怜,倒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没有她从前的各种事端,怎么可能会落到现在的田地。
皇上虽说让她坐太子的妾,怎么样也是个有名分的,但是现在皇上还是没有下令,是想一直这样拖着让太子妃进府,让她没有半点机会吗?
楼君鹤只记得温柔乡里面的美人,早已经想要把唐浅儿撇的一干二净,若是没有雪蜜郡主为唐浅儿撑着,恐怕现在楼君鹤早就把唐浅儿踢开了。
第一百一十章选夫婿()
凌篱珞自始至终都一直在看着唐浅儿,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但是她并没有阻止,这些都是唐浅儿的自不量力。
“这琴,可不是谁都能弹的起来的。”凌篱珞缓缓的踱着步子,走到了唐浅儿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唐浅儿那不算惊艳却也是让人回味的脸。
声音有些凌厉,但凌篱珞不怕,她不是唐浅儿,什么时候都装出一副圣母的样子,改狠厉的时候凌篱珞是觉对不会手软。
许是凌篱珞的话,吓到了唐浅儿,唐浅儿竟有些委屈的哭了起来,“我我只是也想试试这琴而已,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这话要是放在前几天,楚皇或许还会相信几分,但自宫宴过后,楚皇看见了她和自己的儿子,做出那样的事情,唐浅儿唯一在楚皇眼里面的印象也瞬间崩塌。
本是想看在雪蜜郡主的份上,给她一个好归宿,谁能想到为了荣华富贵,唐浅儿竟然这样不要脸。
她现在这么说,无非是让楚皇更加厌烦罢了,凌篱珞想的也没错,现在的楚皇,对唐浅儿也是失望之极,就连最后哪一点的怜悯都已经没有了。
一旁的楼君木举起酒杯,兴冲冲的说道,“说那么多没有用的,还是快让篱珞郡主弹奏一曲吧,我倒是要听听这神琴般若究竟是有什么好的。”
说着他的眼睛中漏出了兴奋和期待的光芒,虽然他的话十分让人不舒服,但凌篱珞可以清楚的从他的眼中看出真诚而不是做作的目光。
就在这时候,凌篱珞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道冰冷的目光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带她回头看的时候那感觉已经消失了。
不知何时,楚垣王楼瑞修已经站在了凌篱珞的身边,用带着寒气的声音,缓缓开口道,“女人,不要盯着其他男人那么久。”
对于他这样奇怪的话,凌篱珞选择了直接无视,怪人总是有那么多的怪事,要是每一件事都去追究自己一定是会累死了。
还是不要去多想的好,紧接着凌篱珞的的眼睛便转向了楚皇的方向。
“既然大家对篱珞的琴都那么有自信,篱珞你便给他们弹奏一曲吧。”
楚皇自然也是看出了楼君木的期待,至于他自己也是真的想要听听,这传说中的般若到底是多么神奇。
既然楚皇都这么说了,凌篱落自然也不会推迟,她直接走到了般若身前,伸出手指,轻轻的摸着般若的琴弦。
一声争鸣从般若的身上穿出,楠木的琴身映射着暗红色的光芒,这光像是有血液在里面流动,这琴像是有生命一般的活了过来。
盎然的生机从琴内生长,磅礴的气势从琴身爆发,铿锵有力的琴音阵阵传来,冬日的冷风也不足以阻挡它的翱翔。
凤鸣合首,龙啸映天,一曲柔情似水的歌竟让凌篱落带出了这样的气势,这让常年征战的楼君木都感觉到了这曲子中的战意。
人们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幅金戈铁马,气吞山河的画面,锋利的长刀,尖锐的长矛,身披铠甲的战士,烽火连天的战场,无一不展现着凌篱落的琴艺。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这铁血山河之中时,一道温婉的琴声,像是划破长空的软剑,让整个画面支离破碎。
在破裂的碎片下面,一条轻柔的蓝色丝带飘荡在空中。
带着一种女子的轻柔,缠绕住了每个人的心房,琴音淼淼,如同幽谷之中流淌出来的泉水,温婉,连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