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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湖是京城远近闻名的景色,很多人都会选择来这里游玩,今日有了这个什么诗歌琴棋的盛宴更是人山人海,望不到尽头。
“梨儿快看!”正当凌篱珞感慨之际,素执已经拉着凌篱珞下了马车走出了很远了。
凌篱珞顺着素执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湖面之上泛起一番硕大的舟,那上面来来往往的人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只只小小的蚂蚁。
绯红色的纱帐随风飞扬,随着那纱帐的飘起,众人像是能闻到那帐上的缕缕清香,情人心脾。
不一会,在岳阳湖的另一端,又泛出一艘大船,那船上歌舞升平,一个个极品的美人在上面翩翩飞舞。
这像是见到了海市蜃楼一般的不真实的景象就这样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湖水在阳光之下泛着金光。
如梦如幻,让人觉得置身仙境,在湖边的树上散落下片片的树叶,幽幽的飘落在水低,总觉得那叶子就是在用生命在跳舞。
紧接着,一首悠扬的曲子从远处传出,琴音悦耳,绕梁三日,只让人觉得轻飘飘的。
猛的,凌篱珞忽然清醒了过来,她忽然发现身边的人都已经沉浸在这声音之中,就连素执都的手都已经从凌篱珞的身上拿了下来。
“素执,醒醒,醒醒。”
见状,凌篱珞连忙拍着素执的肩膀,想要叫她清醒一些,只见那船中传出一声疑问,接着,琴声便断了。
周围的人瞬间清醒了过来,但是他们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刚刚究竟是怎么了,只是知道,这声音很是好听。
有人说道,“怎么不弹了,这琴声实在是太好听了。”
“是啊是啊,怎么不谈了。”
周围的人都不明所以,追问这船上的人,那船越开越近,船上的人也越来越近,隐约间凌篱珞看见那船上的人一身白衣在一张瑶琴边。
在想看他的脸就再也看不清了。
不一会,船上之人的手动了,淡淡的琴声从船上传出,缥缈的音色让人沉浸,似乎身处仙境。
“阁下这琴声玄妙,不如上来与这在场的众位高手一比高下?”
第五十九章比试()
琴声渐熄,坐在大船中间的人放下手中的瑶琴,淡漠的声线从船厂内穿出,“在下技拙,不敢上台。”
“兄台这么说可是折煞自己了,有你这般天籁之音,谁敢与之争锋?”紧接着那人便大笑了几声,一道赤红色的令牌飞一般的冲进了那船舱之内。
但没想到,那船舱之中的白衣人,紧是用了一根手指,便将令牌接住,他随手一甩,一道红色的光又被打了回去。
“你的东西,还你!”
极为冷漠的声音从船舱中穿出,寒意彻骨,就连凌篱珞现在岸边也依旧是能感觉到那白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冷。
凌篱珞忍不住的收了收自己的衣服。看着岳阳湖面上的两只大舟相互对峙着,谁也不让谁半分。
这场面,凌辉的似乎是有些熟悉,那冰冷的声音也也像是在哪里听过。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凌篱珞这才想死,这场景自己从前听过,听说是有人用一把普通的瑶琴,竟然战胜了金陵儿。
据说金陵儿每年都会在岳阳湖上设局,只要是能通过比赛的人,都有可以让她做任何一件事。
但是数十年过去了,金陵儿还是金陵儿,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破了她的题。
凌篱珞莫名的相信,这挑衅船上之人的人,定是这金陵儿无疑!看来接下来又是一场好戏可看了。
正当凌篱珞准备看戏之时,身边的素执却悄悄拉了一下凌篱珞的衣角,凌篱珞回过头奇怪的看了素执一眼。
这丫头平时不是最爱玩的吗,怎么现在一直拉着自己向后跑?
忽然凌篱珞想到了素执带自己来的原因,心中顿时了然了几分,这丫头估计是想给自己看看她看上的人吧。
谁知素执只是涨红了脸,小声的对着凌篱珞说道,“梨儿,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一会就回来。”
凌篱珞一听,这么多人,素执要独自出去,若是走丢了没等凌篱珞伸手拉住素执,她已经兴奋的跑了出去。
“素执,你等等!”
凌篱珞的声音就这样淹没在了人群里,前面的素执也跑了个没影,凌篱珞脸忙追了上去,但岳阳湖上的人实在太多,根本不可能一下子找到。
前面都是一个个瓒动的人头,他们都争先恐后的向前挤着,努力的想要看清前面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只有凌篱珞一个人逆着人流追着素执。
没一会,就连凌篱珞都已经找不到方向了,人群实在是太过庞大,她已经没有力气在走过去,也找不到素执的影子,只好跟着人群一起走。
这时候的湖上已经被各式各样的大舟堆满,一时间香气扑鼻,音色四起,各船上的主人都想要在这次金陵儿的比试中拿到头筹。
这可是扬名天下的好机会。
时间一到,一声钟鸣震天而起,像是破开了天地,声音穿透了凌篱珞的耳膜,冲进了脑中。
紧接着,一声洪亮的男音响起,“第一句,棋!”
只见一男子身穿黑色锦缎,站在高高的船头,说着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张薄薄的纸片,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很多人都争先恐后的想要上去试试,但却没有几个人能从他的手中拿走那张纸。
很快就有人不乐意了,他们停了下来,质问道“你让我们破关,却不将题目给我们,这又是什么意思?”
有人这么说,自然也有人提出相反的意见,很快就有人嗤笑出声,“尔等贱民,还好意思破关,赶紧回去吧!”
这来岳阳湖边看热闹的不少,大部分都是些平民,他们听见有人这样说自己,自然是不服的。
很快,岸边的人就分成了两派,一派是自认为有些能力破关的人,一派是努力尝试却被人排挤的平民。
两方人马谁也不让着谁,气氛凝固了几分,战争一触即发。
那一开始就站在船上,手中拿着棋谱的人反倒是看起了热闹,衣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让凌篱珞都觉得十分可气。
见已经找不到素执了,凌篱珞反倒是不急了,那丫头虽然性格单纯,但也不是吃亏的主,再加上会些武功,应该没事。
如果自己跟着,这样混乱的场面反倒是成了累赘。
这下凌篱珞却是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准备看看热闹,等这些人打完,自己在找人也不迟。
凌篱珞猜的没错,很快两边的人就打了起来,一时间惨叫的声音四起,皮肉碰撞的声音想在了凌篱珞的耳边。
这里的人,都自译为文人墨客,很少有人带着刀剑,只凭着手上的力量,拳头与拳头碰撞着。
开始还比较正经,时间一长一道道血痕出现在这些人的脸上,有人已经用自己的指甲开始挠向了身边的人。
更有甚者,拉着对方的头发,拼了命的扯着,一块一块的头皮被撕扯下来,点点的血迹散落在地上。
本是一件十分文雅的比试,瞬间变成了疯狗一般的战场,而原因只是一点小事,战争之后,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打什么。
很快,那船舱上的人一声巨吼,“住手!”
但显然战斗已经进入了顶峰,根本就没有人听他在说什么,更是不可能因为他的一声吼叫而停止。
他见自己说停下也没有用,似乎是有些生气,没一会脸上便是被涨的通红。
像是在蓄力一般,只见他收紧了腹部,胸口涨起了几分,手上确是丝毫没有用上力气。
正当凌篱珞奇怪这家伙是在做什么的时候,那人却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停下。”
这般温柔的声音对于普通人来说就像是情人在身边的喃喃低语,但是在其他人的耳中,却是如惊雷灌耳。
震的整个头都生疼不已。
打架的人,很快就停了下来,他们都纷纷堵住了自己的耳朵,瞬间打闹的声音就变成了惨叫。
先前争论的人都纷纷跪在地上,他们的手用力的堵住自己的耳朵,“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啊!”
“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果然,求饶之后那船上的人,便不在说话,没一会地上的人便都瘫痪在了地上,反倒是凌篱珞这边,什么事都没有。
地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天空,他们的耳边缓缓流出了一丝丝血迹。
本是风景秀丽的岳阳湖,一下就变成了死灰一般。
地上躺着的人如尸体一样,血迹散落满地,那些站在远处的大家小姐都吓的不行,纷纷尖叫着离开。
这湖边,顷刻便空了。
那几搜大船上的人,倒是十分淡定,像是见惯了这样的事情,没有一丝反应。
“我还没说规定,你们倒是急个什么?”
那说话的男子再次开口,这一开口,地面上的人都本能的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但是他们发现,这次根本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才慢慢的站起身,认真的听着船上那人说话。
见此,凌篱珞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果然,这些人,要是不给个下马威是不行的。
只有让他们怕了,才会听话。
但让凌篱珞不明白的是,这些人的水平远远比不过船上之人,他还要这比试,还有什么用?
正当凌篱珞疑惑之际,船上之人继续开口说道,“今日这比赛,不是要单人参加,而是三人一组,参加所有比赛。”
这一声倒是让船上的人愣了几分
凌篱珞明显感觉到气氛更是凝固,一般来说,能力高强的人都比较喜欢独来独往,即便是有几个朋友,也都是很久不见。
不可能因为这场比赛而聚到一起。
而且还是三人一组
这就是代表着自己的能力要与其他人分享,想来这样的规定下,便是没有人在报名了吧、
那些凑热闹的倒是可以去试试。
许久都没有人发出声音,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等一个先站出来组队的人。
毕竟先邀请人的人就已经输了气势。
就在这时,船上的琴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的声音没有那么迷幻,而是如炎炎夏日的凉风,让人感到十分舒服。
耳朵也像是好转了一般,大家都开始试着站起身,享受着这声音。
一炷香后,琴音渐渐停下,一道温和的声音从船中轻响,“不知篱珞郡主,可有性趣和在下组队?”
那人的话,更是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篱珞郡主是谁,这整个大楚国,没有一人是不知道这大名鼎鼎的篱珞郡主,皇上最宠爱的孩子,年纪轻轻,没有任何攻陷便被封为郡主。
但是与这个郡主的名号更为响亮的是这位篱珞郡主的骄横无礼。
便是远在边境的人,都听说过这篱珞郡主的名号,可现在这篱珞郡主竟然跑到这里来了?还被船上那个如神仙一样的男人邀请组队??
这一下子,惊呆了所有人的耳朵。
有的人为此还特意用手敲了敲耳朵,确定自己听见的没有错。
这一天,在场的人,耳朵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第六十章三人组队()
凌篱珞看这岳阳湖已经这般混乱,本想着趁机开溜,好去找找素执,那丫头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不回来。
正当她已经走了好一段距离的时候,船上那抚琴之人一番话确让她一下子停下了脚步。
不光是在场的人疑惑,就连凌篱珞自己也是一脸懵逼,像是这样谪仙一样的人物,怎么会想和自己一队?
而且自己貌似根本不认识他吧?
但既然已经点名道姓的叫出了凌篱珞的名字,凌篱珞也不是那怕事之人,自然是准备回去一探究竟。
接着,凌篱珞很快便转过身,对着湖面上的大船抱拳而立,“不知阁下是谁?”
“铮!”
没人回答凌篱珞的话,那船上也只穿出了一个刺耳的音调,接着,船上那白色纱缦之后的人影动了。
他缓缓站起身,隔着白色的轻纱凌篱珞模糊的看到了那人的身影。
接着,凌篱珞一愣,这人似乎有些熟悉。
凌篱珞愣着的同时,那四周的人,却是起哄了起来,“篱落郡主也来了?她在哪?”
更有人对着船上之人抱拳,“先生怕是不知篱落郡主大名,认错了人吧,不如和在下一队,尔必当倾尽全力!”
场面一下子变得吵杂起来,这船上的人一看就是十分厉害,就算不为这比赛,能结识这样的人,也是一大幸事啊!
这话虽没有贬低凌篱珞的身份,但语气中嘲讽之意十足,凌篱珞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些人,的嘴脸,真真是讨厌至极!
为了让他们闭嘴,凌篱珞直接向着岸边走去,那船似乎是长了眼睛一般,凌篱珞往那个方向走,他就往那个方向走。
当凌篱珞走到了岸边的时候,那船也正好靠岸。
巨大的船只撞击着岸边的木质长桥,发出一声闷响,那控船之人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撞碎了那些木头,却从船上滑下了一节长长的梯子。
“请篱落郡主上船。”
正当大家争论个不休的时候,突然听到这话,争论声蓦然停止。
篱落郡主?篱落郡主在哪?
想来这时候所有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那个骄横无理的篱落郡主在哪?
凌篱珞也不管他们怎么想,直接上了船,众人之见一穿着月牙白的男子上了船。
随着凌篱珞的脚步,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圆了看着她的背影,想要从她的身上,找出篱落郡主该有的样子。
而这时一旁的酒楼之中,随着凌篱珞的上船,一个精致的酒杯“啪”的一声碎在了地上。
太子的眼睛,也是紧紧的盯着正在上船的凌篱珞,从他的位置看,那远处上船的影子小小的,根本看不清脸。
更别提认出来是谁了,但是楼君鹤知道,那人就是凌篱珞,想到昨日自己邀凌篱珞来,她却拒绝了。
今日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不好意思和自己说?又跑来和自己偶遇?
都怪自己,干嘛离的这么远看戏,应该也去找一搜船,不然这邀凌篱珞的人就是自己了!
正当太子懊悔的时候,凌篱珞已经走上了大船,一上船,一股淡淡的竹木的清香便传进了凌篱珞的鼻子。
这下,凌篱珞就更加确定眼前的人是谁了,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凌篱珞还心有余悸,果然不能随便得罪这种人。
“别来无恙。”淡淡的声音就像是阔别的老友,再次重逢之时,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这四个字。
凌篱珞打着哈哈,也跟着说了一句,“别来无恙。”
但是这一次凌篱珞可是不敢随便乱动这人的东西了,要是在出一次那样的事情,凌篱珞可真是丢脸丢大了。
见凌篱珞已经登上了船,现在另一搜船上的人便是继续问到,“已经有两个人开始组队了,剩下的也尽快找到自己的队友吧!以一炷香为限,开始!”
这样的时间限制,一下子又在下面炸开了锅,一炷香?
那也就只能是快点找自己旁边的人,随意组队了,根本不可能默契的起来。
要是那人在是个蠢货,自己不就完了?但规定就是规定,这一次没人抗议,只得尽快找到那些看起来合适的队友,毕竟见识到了那人的厉害,谁也不想触了他的眉头。
场面一下子就乱了起来,从前都是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