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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醒耐心且彬彬有礼的解释道。
“小兄弟还懂医术?”
凌篱珞也问,看起来这个小兄弟虽然说是什么一个叫做鬼阁的地方,但是却生的白净,看起来清新而养眼。
“不懂什么医术,只不过是我从小在阁主的熏陶,跟着他采药,看着他制作,耳濡目染的,也有了一些底子罢了。”
初醒听到这凌篱珞的意思,好像是有点儿夸他,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篱珞看着这个和自己年龄相当的小兄弟,便是越看越欢喜,忍不住想留他用午膳。初醒却一再拒绝。
毕竟阁主叫自己出来是为了送解药,并不是什么拉近关系,阁主还是希望鬼阁能够隐秘一点儿,那也就是说,他的弟子也不能够太暴露。
之前被尤岚艺给逮住,就已经算作很失职了。
“谢谢王爷王妃的美意,在下感激不尽,但是阁主有令,不得如此,太过于招摇。”
初醒如此也算拒绝了,楼芮修和凌篱珞自然明白,身在别人的指挥下,便不得不听从那阁主的命令。
“也好,那我让管家送送你,另外,还有一部分酬金,一并带走吧。”
初醒再次做别,楼芮修看着管家送着初醒出去,才看向凌篱珞,不知再次服下解药以后,有什么感受。
“感觉如何?”
楼芮修递给凌篱珞一杯水,刚才喝了药也并没有喝水。
“没什么感觉。”
凌篱珞还仔细的感受了一下,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就算是中了蛊毒,和解了蛊毒,除了发作的时候,其余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差别。
楼芮修笑笑,看着凌篱珞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马大哈的样子,对她这种时刻都无所谓的样子,也觉得好办。可恰恰是这样,如果凌篱珞什么有不爽,也不会轻易在楼芮修面前表现出来。
“真希望你可以乖一点。”
他突然伸手刮了凌篱珞的鼻尖,拿着水杯的手差点儿没一下把水全部倾泻而出。她脸上的表情从看到一只手伸过来便的差点儿惊慌,最后得到爱抚以后还是调皮的还了一下手。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凌篱珞又撒娇了,他们中间隔着一张小方桌,凌篱珞一想商量事情,便就颠颠的跑过去楼芮修的身边,靠着他的椅子扶手坐着,靠在她的身上。
“什么事情夫人尽管说。”
楼芮修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大事情,越是大事,她表现的就越镇定,越是小事,就表现的越淘气,无非就是赏花游玩打猎什么的,楼芮修早就摸清了她的状况。
“陪我去赏花。”
楼芮修得意的笑笑,转头一伸手环住凌篱珞的腰。
“早都让我猜到了,就你这点儿小九九,没什么出息。”
他故意显的不屑,赏花这点儿小事还用的着夫人说吗?只不过现在的桃花,看起来还不是那么的茂密,等过一场雨以后,便开的满园了。
“那还得再等着时日,届时花开我邀请你去园里,不必着急,这几天,我劝你好好休息为好。”
楼芮修一本正经的说,那样子比说闲话还可笑。
“好好好,只怕你不答应我,一心只看书呢。”
凌篱珞推推他,便也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筹谋已久()
初醒就这样走了,也就是说,他的计划,就这样失败了一半。
他见到凌篱珞的第一眼,居然就像是见到了至亲一样,或者是哪个非常熟悉的人,心中微微一动。
再者说,今天有楼芮修在身边,又是在王府里,就算初醒能够完成任务,但是也一定不能活着出去了。
在王府造次,那不是插翅难飞,自投罗网吗?
只是想必这个道理,连尤氏自己也明白吧,只不过是她心太急,但是初醒不会做这样的傻事,才这样低头想着,半路便有人截着。
他也就一前一后的跟着去了原来的陋巷。
尤氏还在那里,看着初醒这副样子,便也就知道了,不屑的撇撇嘴。
“鬼阁不过如此而已?”
尤氏劈头盖脸便是一句,显然在没有完成任务的初醒面前显示出自己的看不起,似乎还有些得意。
初醒抬头看了一眼尤氏,也笑了,这互相一笑,必然是尤氏毛了。
“既然没有完成任务,还有什么好说的,笑什么笑,难道还不够丢鬼阁的人吗?”
尤氏不依不饶,显然是一副主人的样子,自然初醒不会领情。
“还是说那小贱人长得太诱人,你舍不得下手了?”
这句话似乎跟难听,她的气势咄咄逼人,一句不让。
初醒自然也不会输,他可没有那么窝囊。
“楚桓王王妃的容貌,自然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也不是别人随便可以比的,怕只有女人这么嫉妒,若是我看来,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感兴趣。”
初醒看一眼尤氏,得意的气焰消失了一半。
“另外我是谁的人,受谁的指示和收谁的钱,这不是一回事,不是我收了雇主的钱,起就是她的人,所以自然没有资格来教训鬼阁的人。”
初醒也靠在墙上,不屑的交叉着腿,清秀的脸上似乎浮出一丝威胁。
“若是雇主侮辱了鬼阁的名声,我可能还会考虑要不要接你的活,或者说,非但不接你的活,可能会搞出一点儿麻烦,让你为侮辱鬼阁的名声付出代价。”
显然初醒虽然没有完成任务,是因为之前已经想好今天不可能完成了,尤氏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在王府杀人的结果,她显然没有报多大希望。
反而尤岚艺以为,只要给了这傻小子一些钱,便一定会让他奋不顾身,但凡长脑子的人都知道这道理。
她本想侮辱初醒一番,却不想反被侮辱,顶的自己说不出话来。
“今日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没有完成,七日之内,若是再没有结果,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尤氏已无话可说,毕竟想自己对一个毛头小子显示一下自己的威严,也不会怎样,只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初醒说完便走,尤氏也负气回府。
傍晚时分,二人用过早膳以后,便也就出去散散心,这些天来,的确是很糟心了,好不容易才解决了所有的问题,还得好好地疏导一下。
凌篱珞挽着楼芮修的胳膊,在园中的长廊中来回走着,日暮已经淡下来,再过了一会儿以后,便完全是月光撑起一片天空的感觉。
凌篱珞看着那轮弯月,指着月亮笑笑。
“这是不是挺像小芭蕉。”
楼芮修看凌篱珞虽然是开玩笑,却没有真正开玩笑的兴致,比起往常的篱珞,或者是比起早上的篱珞,都差的很多。
“像什么小芭蕉,我看看你心里在想什么。”
楼芮修说着,还故意的看了一眼凌篱珞的眼睛,很认真的似乎一定要看出来什么,突然认真的楼芮让凌篱珞忍不住的笑了。
“怎么,篱珞,有什么心事吗?”
楼芮修突然站住,横在凌篱珞的面前站住,拉着她的手摇晃。
“有什么心事还不能告诉我不成?”
他故意问到,其实凌篱珞怎么可能会有事情不告诉自己,其实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说而已,因为她知道,有楼芮修帮忙,一定事半功倍。
所以筹谋了许久以后,才告诉他。
“芮修,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凌篱珞心事重重的对楼芮修说,那些天来她都是辗转反侧,日夜难眠,因为自己生过一场病以后,就能够深刻的体会到当初母亲的不容易。
这段时间真的很难熬,可是还好有楼芮修在身边,所以能够忍下来,可是当初母亲那么痛苦,却没有知心的人能够帮助母亲。
陪她走过无尽呢的痛苦之中。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调查了有很久了,但是却还有一些谜团,不能彻底解开,似乎看见真相已经要大白,但是最后还是要去找找许姨娘。
问清楚情况,才能解了凌篱珞的心结,不然自己就算生活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楼芮修揽她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希望能够安抚他的内心。
“有什么事,就说吧,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帮上夫人的忙。”
他温柔的话语,在凌篱珞的耳边化开,似乎融入在这淡如水的月光中,渐渐的消失,又重新挥洒在凌篱珞的身上,给她泽福,她以光芒。
“其实我一直在查母上的事,实在是不甘心才如此。”
凌篱珞实话实说,她以为,楼芮修是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的,因为在出嫁的时候,都是许姨娘代替,一直以来,也是许姨娘抚养。
虽然没有太多的时间和母上相处,但是母亲毕竟是母亲,是从血骨里面融合的生命之源,对于母上的记忆,只停留在年幼黄口时期,自此便从此消失了。
不论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被凌辉收拾的一干二净不说,甚至是连自己,都差点儿扫地出门,要不是许姨娘,又怎么可能会有现在的自己。
记忆中的母亲,是那么的温润如水,从来不曾高声语,细腻如诗,貌美如花。正如许姨娘说,母亲的女红,在京城里做的都是一等一,但是最后自己死命保留,才只是藏住一个枕头,也夜夜守着。
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母亲,明明可以很高贵,可以过得更好,可是下嫁凌府,受尽侮辱,不管是怎样,她都不能接受。
若是说母亲的死和凌府没有关系,那她一点儿都不相信,若是有关系,那就是血债血偿,凌篱珞立誓。
话到嘴边,一句都没说出来,却被楼芮修这么抱着,想着母亲的事情,忍不住的啜泣起来。
楼芮修也感觉到了他自己的肩头似乎是湿漉漉的,搂着凌篱珞的后背,有些颤抖。事情可能真的不妙,想必她已经憋了很久,毕竟凌篱珞一直坚强,从没哭过。
“夫人,还是告诉我吧,别憋着了,憋坏了我的夫人,可怎么办才好。”
楼芮修的手轻轻抚着,生怕又抚起了凌篱珞的情绪。
“夫君在这里,不必怕。”
楼芮修推开凌篱珞,看看她已经哭花的脸,心疼的擦了擦。
第一百九十七章商议()
“芮修,本以为事情这样过去就算完了,可是我的确还是放不下母亲,我一定要为母亲报仇雪恨。”
凌篱珞认真的看着楼芮修,他便也知道,篱珞是认真了。
“篱珞,你确定母上是被人毒害而死吗?”
楼芮修对段琴瑶,也就是对凌篱珞母亲的印象,也就是只有一面之而已,他十岁那年,她去王府找楼芮修,那时候他真的不过十岁而已,还是个黄口小儿,什么都不懂。
可是段琴瑶却亲自要求将自己的女儿凌篱珞托付给自己,要他以后上凌府提亲,娶了篱珞。
那时候的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记忆了。
本以为来者是一个疯女人,却没想到还能想的如此周到。她交给了他一笔财产,现在都还在,曾经说好,那就算做是篱珞的嫁妆。
虽然凌府会担负一部分,但是只有母亲亲手给的才会显得有真意。
另外还有一枚双鹿戏梅玉佩为信物,若是女孩,便为妃,若是男孩,便为兄弟。
这样看来,的确是已经为她铺好了所有的路,让她以后再无风雨,再无波折,平安一生。
楼芮修应下,没想到后日便也真的实现了,回想段琴瑶,那时候的她,似乎知道自己要死了,却还是镇定自若,还是冷静的处理好了一切,并且让凌篱珞安然。
优雅而从容,即使是求人,也是不卑不亢,她为什么就那么确定,楼芮修一定会答应,万一不答应,又该如何。
但好像就是算好了一样,他的确答应了,看得出段琴瑶分析人物的能力,笃定信任。
不就便听说凌家诞下新生儿,只是那时年幼,并不能参与其中,不然一定想要知道知道,这新生,到底是男是女。
再后来的三天,便是传来凌府正室归寂的消息。
巧合的不能够再巧合,楼芮修的心里,对那个叫段琴瑶的女人,从此多了几分敬仰,可是却没有这样一个人在世上了,如果凌篱珞能够在段琴瑶的抚养之下长大成人,便一定更甚于现在。
“想必是的。我在调查。”
凌篱珞过了良久,才说出说出这一句话,想必是思考了很久,才想要向楼芮修诉说。
“那现在你觉得应该怎样,只要你需要的,我都会帮你,一定是尽我的所能。”
楼芮修也很坚定,她看到如此,自己也一定会尽全力的。
“知道为什么这次我知道是谁下的额毒,但是却不让你惩罚她吗?”
凌篱珞的心里当然有自己的一手打算,她比谁都看的清楚。楼芮修当然也尊重她的选择,从自己十岁的时候,就知道有以后有一个人要托付在自己的手上。
所以现在自己的全部心血,仍旧在凌篱珞身上,这是曾经段琴瑶给自己的任务,也是自己的福分。
楼芮修看着凌篱珞,似乎她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安抚她别伤心。
“我自然知道,你有你得到计划,所以皇上在说是否要处理的时候,我也婉言拒绝了,毕竟还要看夫人的的计划。你只管说,你要怎样就好,剩下的也就交给我好了。”
楼芮修希望安排给她一切,只要有自己的支持,就可以达到最后的结果。
“曾经许姨娘告诉我,母亲发病的症状就是午夜时分会痛苦难忍,心如刀割般的感受,从前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描述,只是觉得听着就会很痛苦,但是只有我自己经历了以后,才知道那种滋味。”
凌篱珞拉着楼芮修的手,不敢相信,自己也还是经历了这样的痛苦,像是老天爷亲自让自己也体验了一把。
不知道是一种惩罚,还是一种奖励,因为这次中毒,好像使她茅塞顿开,能够体会到了母亲的苦楚。
那时候没有人会给母亲拧毛巾,没有人给母亲一只依靠的的手,只有她一个人。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么巧合的话,那她断定,就是尤氏了,这种同样的手段,只有在尤岚艺这么蠢的人手底下才会用两次。
而且还在母女的身上同时发生,难道她就不觉得自己的这一招太过于低级了吗?
凌篱珞虽然只是猜个是有**,但是却仍旧没有什么值得肯定的真相,所以还需要最后一步。
楼芮修惊叹凌篱珞的能力,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夫人在背地里正在做一些什么事情,可是却因为处于尊重,并没有打听到底是什么事情。
没想到竟然就是这个,为了自己的母亲。
其实楼芮修也想过但是因为公务繁忙,也无暇顾及。另外有一点就是,在凌篱珞都没有同意的情况下,,自己擅自行动,也许会伤了凌篱珞的心。
但是实话说,楼芮修也从来没有旁敲侧击的询问过凌篱珞对此事的看法,他以为,也许凌篱珞根本就不想提到这样的事情,免得再次伤心。
可是楼芮修错了,自己没有看清这一点。
凌篱珞不仅将自己的母亲去世的事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而且还悄悄的埋在心里,知道这件事情发芽,楼芮修才知道凌篱珞的力量。
听着凌篱珞这样说,难道,她母亲曾经去世,是因为中毒?而且还是蛊毒,还是同一个人下毒?尤氏就有这么的深仇大恨,对凌篱珞,对段琴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