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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想要对我说什么?”我看着沐小问。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不说。
“你现在可以说话了。”我以为她是害怕被海水灌进嘴里不敢说话。
她摇头,眼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在我迷茫的瞬间,一口狠狠的要在了我的胳膊上。
嘶火辣辣的疼,这丫头怎么了?刚才狂风暴浪的人都快要死了,她还要说,现在可以说话了,她反而不说了,还咬人?
“你”
“阿色,你们还好吧!”我刚说了一个你字,杨建军就对着我们喊了一声。
我“嗯”的点点头示意没事。转过头问茱莉亚,“你怎么样了?”
茱莉亚神色不太好,但也没有多大的问题,咳了几声之后说喝了点水除了感觉肚子有点涨,没别的事。
我又问了千叶杏子和朴惠娜几个女人,她们累的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对着我摆摆手示意我放心。
我们的小木船已经裂开了成两截烂木头,自然是不可能在坐上去了,但爬上去几个人还是可以的。
茱莉亚怀有身孕虽然也只有一个多月,但身体的机能没有以前那么好,她和不会游泳的翌,大祭司和千叶杏子爬了上去。
我本来想让沐小也爬上去的,可她却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要,要和我在一起,我拿她根本没有办法,也留着她了。
“你们看,船,有船!”在海面上飘了好几个小时,身子都快要冻僵的时候,千叶杏子猛地喊了一声,由于太过于激动喊得是日文。
看着我们一脸迷茫,她赶紧又用英文重复了一遍。
船?我浑身猛地一震,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两条皮筏艇正朝着我们方向划来
第124章 第23区()
准确的来说是两艘很小的皮筏艇,每艘皮筏艇上都做了大概五六个人,有黄皮肤的,白皮肤的,还有几个黑皮肤的。
穿着都是军装,也不知道是那个国家的部队。
“老杨,你能看出来他们是那个国家的人吗?”我心里升起希望的同时也带着一丝警惕。
虽然对方都穿着军装,但手里全都拿着武器,基本强手里都拿着微冲,腰上挂着手枪,靴子上也绑着匕首。谁知道是不是好人,还是某个地方的反政府军之类的。
国际上有很多地方都在打仗,特别是中东哪些国家,每天就是政府军和反政府军在打,说的好听点都是政府军,其实和土匪差不多。
我们现在身旁有那么多女人,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杨建军摇头,说不知道,很少有那么过皮肤的人种聚集在一起,特别还是穿着军装的,而且
我问他而且什么,杨建军眉头一皱,说他们的衣服仧都没有徽章,看样子不是正规部队的,或者说是某个秘密部队。
我心头一跳,仔细一看果然那些人的衣服上都没有明显标志,一般部队的衣服都带着标志的,证明自己的身份。
几个女人听着我们谈论也去钱都紧张起来,已经更没有了之前刚看到人的那种兴奋感。
更悲哀的是,我们之前躲避暴风雨的时候,身上的武器几乎都被大浪给冲走了,除了杨建军腿上的匕首,和大祭司胸前一直挂着的象牙短刀,我们什么都没剩下。
“这么办?”看着那两艘皮筏艇越来越近,杨建军悄悄把匕首拔出来抓在手里。
我对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把武器拿出来,这样会刺激到对方。他点头,把匕首又悄悄的藏了起来,这一次不是放在脚上,至于藏在哪儿就不清楚了,相比他有自己藏武器的方法。
“等会儿,你们不要多说话,对方来路不明如果问起,就说我们是遇到了海难,而翌翌和大祭司,对了,以后不要叫她大祭司,叫穆涅尔。”我牛头看着穆涅尔和翌,“你们就是非洲跑出来看的难民,记住了吗?非洲!”
穆涅尔还很好理解,不过翌就没那么聪明,似懂非懂的点头。我只好对她说让她不要说话就可以了,她点头。正好她也不会说英语,一问三不知,装哑巴就可以。
就在我们说话间,那两艘皮筏艇也在我们身边停下,两个黑皮肤的家伙拿着微冲指着我们。
我发现,在看到几个女人的时候,特别是看到我们中最漂亮的沐小,他们的眼睛顿时就亮了,我心头也跟着猛地一跳,暗道这几个家伙不会见色起意吧?
“放下,放下枪!”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白人对着那两个黑皮肤的家伙摆摆手,一脸不满的看着他们。
他看起来像是这群人中间的老大,说话虽然很轻,可却很有威严。那两个黑人顿时把对着的我们的枪口放下。不过眼睛还是在我和杨建军身上快速的扫了好几下,眼神里透露着警惕的光芒。
“你们是碰到了暴风雨了吧?”那白人蹲下来快速的打量了我们几眼之后,脸上扬起一个笑容,很快他就发现我是这群人中间的头,对着我伸出手。
其实也不难看出,我们这群人在他们来的时候全都紧紧的靠着我,而且杨建军的眼神总是带着询问的瞥向我,虽然这动作很轻微但还是被对方给发现。
“是的,我们都是碰到了大风暴,船沉了。”我点和他的手握了一下,同时也在打量他。
这男人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胸前墨绿色的军装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白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
换句话来说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外国帅哥。
而在和他握手的同时我也感应到了他手腕带来的力量,手掌上有着厚厚的老茧,说明他是个练家子,而且从他大拇指和食指的那厚厚的老茧充分的说明他经常摸抢。
“我叫alston,奥斯顿,英国人。不过你们可以和我的朋友一样叫我教官!”他轻笑了两声。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他说话很有分寸,而且一来就和我们套近乎,不然她不会用那一句,“你可以和我的朋友一样叫我教官。”
他第一句话就把我们放在了他朋友的位面上。
这样的人要么是真热情,要么就是城府极深的人。如果是第二种,就算是被他卖了估计也会帮他数钱,还要感谢他一辈子。
不过面对这个男人,我看不出来。他笑的太真诚了,以至于我们所有人都对他放松了警惕,至少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人一放松下来,就感觉全身都累得不行。经过了暴风雨的袭击,又在水里飘了那么久,眼皮子也很沉重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
“几位朋友要不跟我们回营地里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教官说着让他的手下们全都上了一条小皮艇,把另一艘皮艇空了出来。
他这个举动也让我们有些无从拒绝,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给我们拒绝的机会,直接就把皮艇给让出来。
试问任何人在又困又累的情况下能够拒绝别人送上来的热枕头?
而且别人完全是出于好意。矜持了几下,我们同意了。这不同意也不行啊,人家手里有枪有炮的,跟我们好好说话已经是给面子了。
再说谁也不想在大海里抱着两块烂木头在继续飘下去。
教官说的营地不是我想象中的大船,而是在距离我们遇到海难的一百多海里之外的一座小岛上。
一路上教官也没有问我们太多的问题,无非就是点到为止的询问我们从哪个国家里的,但都被我们早就商量好的敷衍过去,他笑笑也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
这座岛上很大,从远处看过去根本一眼看不到边,我估摸着比我们之前待得那荒岛大得多。
但这岛上已经被人开发的很好,我甚至看到了两个大大的石柱子做的大门,岛上的各个地方还能看得到各种武器,高射炮,对空导弹等等规模不小。
看样子他们在这岛上待得很久了,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大祭司穆涅尔曾经见过的那个外国人是不是这岛上的人?无意间或者有意的故意去荒岛上被穆涅尔给碰到了?
而不并是她说的那样是个海难者?看样子要杨建军抽个时间问问了。
我很好奇这群人到底是做什么的?难不成是杨建军说的那样,是个秘密部队?所以才把衣服上的徽章给撕掉?
在国际上有很多的研究基地或者秘密部队都会把基地建立在荒岛上或者沙漠中,最著名的美国五十一区基地,专门研究外星人的不就是建立在大沙漠的中间,近两年才曝光出来的吗?
而杨建军也说过他们以前的部队就驻扎在亚马逊深林了长达数年之久。
我之所以没有怀疑教官是恐怖分子或者反政府军,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对我们动手,不合符坏人的作风,他们要是恐怖分子之类的估计在刚才就把我们给射杀了,在把女人给抢走,不需要把我们骗来。
在我沉思中,小皮筏艇也慢慢的在靠岸,有六个拿着微冲的家伙对着我们敬礼后把我们一个个的接上岸。
“欢迎你们来到第区!”教官对着他们回了个军礼之后笑着对我们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第125章 针孔摄像头()
第区,
是什么鬼东西,是和美国五十一区一样研究外星人的,
我转头用眼神询问杨建军,他摇头表示也不知道这神秘的区是做什么的,
我也没过多的询问教官,毕竟我们相识不过是几个小时罢了,
至于他说的出海扑鱼我是不相信的,狂风暴雨过后去找鱼,这么玄幻的理由想必没人相信,他们肯定是在做什么事情,
教官把我们带到一栋大房子里,原先给我们安排了两个房间,但我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说给我们安排一个大房间就可以了,没有床我们可以打地铺,
教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点头说好的,也没有生气,
这让我感觉怪怪的,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他好像对于我们几个人的来历一点都不好奇,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会把我们分开盘问,这一点就很不正常,他表现的太淡定了,
这是什么地方,坐船的时候就看到小岛上全都是重武器,而且他们都穿着军装荷枪实弹的,看起来也是个军事基地吧,
不说特别神秘的部队,就算是一般的军分区要进去陌生人都要被盘问个无数遍,身份证登记了一次又一次,可是他就不怕,
他就不怕我们是敌方故意派来的卧底,或者说他知道我们的来历,我被自己的这想法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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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安排的房间不算很大,但也能够勉强的容纳十来个人,对于我们来说空间已经足够了,
装修有点像是90年代初的样子,怎么说呢,说的通熟易懂一点就是类似街上60元一间的小旅馆,
但对于几天几夜漂浮在大海上的我们来说,有住的,有吃的,睡觉不用打地铺还有厚厚的棉被盖,这里就是天堂,
看着翌和大祭司,朴慧娜等人的表情就知道了,看着房间兴奋的嘴角都快要咧到眼角了,特别是翌,我从来都没有发现她笑得如此的开心,
对于一些的事物都感觉到好奇,这里摸摸哪里摸摸,像个刚见到新鲜事物的小孩子,
确实,她那么大,二十多年来还没有出过那个荒岛,更没有见过这些在她眼中新奇古怪的东西,
吃过东西,过了半个小时所有人都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我靠在床头总感觉不踏实,可这种不踏实又说不上来是什么,看了一眼杨建军想和他说说话,他却对着我眨了眨眼睛,微微转头看向头顶的吊灯,
我起初没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一连暗示了好几次我才明白,他的意思是头顶有东西,
我眯着眼睛装作被头顶的灯光晃了眼,走上前去摸开关,
值得说一下的是,头顶的点头是那种很老式的橘黄色灯泡,大概几十瓦左右,关灯的时候需要用手按一下灯泡的顶部,
就在我借机关灯泡的时候,一抹黑色的大概圆珠笔冒大小的小黑点出现在我的眼前,
如果是别人铁定不会注意,但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但也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而是伸了个懒腰来掩饰我慌张的举动,关上灯,转身躺在床上,
心里“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别人不知道那个小黑点是什么,我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是个针孔摄像头,对于这种摄像头我比较有研究,
男人嘛,都会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较有喜欢钻研,特别是色狼,我一点都不回避我是个色狼的事实,针孔摄像头对于一个男人,一个色狼来说是必备之物,
我研究过各种,当然,,,,,,也做过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所以在第一眼看到那个小黑点的时候我才那么紧张,
为什么这个房间里会有针孔摄像头,这个是刚装上的还是之前就有了的,他们想看什么,
这些想法在我脑子里像是播放机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充斥着我的大脑,
也许他们之所以那么放心我们,就是因为这里到处都是监控设备吧,我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因为我根本找不出他们要害我们的理由,
因为这一切都根本不需要,他们想要对付我们不用费吹灰之力,
我强撑着眼皮,耳边听着几个女人轻微的??声,怎么都不敢睡,总觉得在黑暗中的某个角落有无数个针孔摄像头在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等到我们完全熟睡之后会对我们做些什么,
我看了一眼杨建军,他紧闭双眼,呼吸均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
刚开始我还能强撑着不睡,可是慢慢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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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是第一个醒过来了,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至于梦到什么也忘的差不多了,就记得我一个劲的在跑,不断的跑,我向身后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从床上坐起,一摸背后全都是冷汗,
看着熟睡中的几个女人安好无恙,衣服也没有任何凌乱我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昨晚一直悬在心头上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这几天的的劳累使得这些女人睡得特别熟,倒是杨建军醒了过来看了我一眼,我对他摆摆手示意他接着睡,不要吵醒那几个女人,
听到外边有男那女女说话的声音,我有些好奇走了出去,
不过这一次我不是从昨天教官带我们进来的那个们走出去,而是后门,声音正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推开门,刺眼的阳光顿时射入眼帘,晃得我眼花,我赶紧用手遮了一下额前,过了好几秒我才适应了光线,
两个持枪守卫的黑人看到我出门,对着我行了个军礼,友好的笑笑,
我也对他们回了个不标准的军礼,
“先生,请问你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其中一个黑人对着我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他说的是英文,
我摇头拒绝,“噢,谢谢,不需要,请问我可以在这里走走吗,睡了一整天浑身的骨头都快要僵硬了,”
“是的先生,在这里你可以随意的走动参观,教官说了你们醒了之后可以随意逛逛,肚子饿了也可以去食堂吃东西或者让我们端来也可以,”
我心里暗笑,这还把我们当成贵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