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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不,是从这一刻起自己就是个女人了。
林枫看着沈蔓歌发呆的表情,心里也痛极了。轻轻的把沈蔓歌连同她身上的被子一起搂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对不起三个字在嘴边迟疑了良久,终久没有说出口,对不起就让人家的**膜修复了?还不如直接给八十块钱呢。
“林枫——”沈蔓歌轻轻地叫着林枫的名字,眼神并没有看着林枫,空洞地看着洁白的墙壁。
“嗯。”林枫小声地答道。
“你满意了?”
“对不起,我只是——我是情不自禁——”林枫还是说出了那三个字。因为除了那他不知道如何开头。努力的想为自己地行为找个借口,却发现一个借口也找不出来——是的。唯一的理由就是赤裸着身体抱着一个美女而情不自禁。可是,这是理由吗?、
“对不起有用吗?你让我很失望。”沈蔓歌叹息着摇头。“我一直把你当作朋友的。”
“我也一直把你当朋友。”林枫苦笑着说道。自己这句话真是很可笑,一个人强迫自己的朋友发生性行为吗?多么脆弱而苍白无力地语言啊。林枫一直以为自己口才不错,现在才发现,他真的想不出任何词汇来解释自己的这种可耻行为。
让他意外的是沈蔓歌竟然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沈蔓歌对着林枫凄然微笑,眼眶里有泪水滑落,“林枫,你知道吗?你太急了。”
林枫点点头,自己确实太急了。人家还没准备好。自己就进去了。多痛啊——
“你知道吗?虽然你这人很讨厌,可我并不讨厌你,相反,甚至有一点点儿喜欢。”沈蔓歌擦拭了把眼泪说道,白净的脸蛋因为手掌的磨擦而变地绯红起来。
“进娱乐圈四年,看到太多肮脏不堪和黑幕。那些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幅正人君子模样的男人我见的多了,可他们什么卑鄙下流的事都能干出来,那种越是假装清高的人,他们做起坏事越是彻底。他们伪装,他们有极好地名声,他们一边理所当然的接受世人的膜拜,一边在下面肆无忌惮地干坏事——可是他们真的很坏——从骨子里,我很厌恶他们,知道了他们的一些恶劣行为后,每当他们一幅彬彬有礼的样子过来给我打招呼握手时,我都很想吐————”
“然后遇到了你,你是一个很奇怪的男人,明明会很多东西,却隐藏起来,别人总是把丑恶的一面藏起来,而你却相反,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表现自己坏,——看惯了伪君子的表演,我对你这种坏并不讨厌,相反,还有些喜欢——那些努力在表面上告诉别人自己是个坏人的人,其实都是内心脆弱容易受伤的善良人——”
林枫从床头扯了两张纸巾递给沈蔓歌,她接过去擦了擦眼泪后,苦笑了一下儿,继续说道:“无论是你的偷窥还是欺骗我去帮你做事,我都没有生气,我明白你的心思并不坏,只是不习惯求人而已。而且,你也算准了我不会生气才会这么做。林枫。这些我都能原谅。”
“这次我要回香港,你要跟我一起来,我没有拒绝。虽然你找的借口是看迪斯尼乐园,我也假装相信了——你是个感情不轻易外露的男人,很多有人能走进你的内心,你既然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昨天在沙田马场,当我被很多人压在下面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我听到了你的声音——你在喊我的名字。一声又一声,那么心急——我想回答,可嗓子却被哽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眼泪却哗哗地流了下来,滴了下面的人一身,我没想到一向以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人会这么在乎我。——你知道吗?我真的是一个很容易被感动的人。”
“我们在楼下聊天时,我问你的初恋是不是唐佳怡,你点头说是,本来与我无关,可心里却泛起酸酸的无助感——我让你抱我上楼,当我趴在你怀里时,我对自己说,这是自己与你最后一次的肌肤相触——从今天起,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可是,林枫——你为何这样对我?”沈蔓歌趴在林枫怀里泣不成声,想把自己心里所有的委屈都通过眼泪释放出来。
林枫搂着沈蔓歌,久久的说不出话,眼眶也有些湿润,脑袋对着被子抹了抹,别人便不知道他哭过。
这次的错全在自己啊。没感觉的**才叫**,有感情的叫——什么?心为何会这么疼呢?
哭了一阵子,沈蔓歌抬起头,满脸泪水的地林枫笑着:“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准备怎么办?”
“我娶你。”林枫沉声答道。
“那唐佳怡呢?”沈蔓歌笑着问道。
“————”林枫无言以对。他能放下那个小妮子吗?他还有资格娶她吗?她纯洁如水,自己也就是一滩烂泥。
沈蔓歌伸手摸着林枫的嘴巴,鼻子、眼睑,轻轻地笑道:“你哭了。你为何要哭呢?难受吧?你的生活离不开唐佳怡,唐佳怡的人生也离不开你,你放不下她,我只是个外来者——我不逼你娶我。那样我一辈子都会愧疚——”
“蔓歌——”林枫抚摸着沈蔓歌的秀发,轻轻的喊着她的名字。
沈蔓歌掀开被子,身体紧紧的抱着林枫的身体,轻轻的闭上眼睛:“还有两个小时天就亮了。我再抱你两个小时——天亮了,你就离开吧——”
林枫神情一震:“什么?你要赶我走?”
“是啊。要不然等到天亮后我不知道如何和你相处。”沈蔓歌悲伤地说道。眼眶里又一次有泪水滑落,滴在林枫赤裸的胸膛上,犹如火烧。
“不行。你的腿伤需要照顾——”林枫拒绝道。
“明天我会打电话让张妈提前过来。”
“可是我在香港只认识你——我没地方可去啊——”林枫想打打可怜牌,取得继续留在这儿的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希望在后面的生活中能做出一些弥补——
“林枫,我都是你的女人了,你还在欺骗——你的能力我知道,不会沦落到露宿街头的——走吧,别让我为难——”沈蔓歌呜咽着哀求。
“好。”林枫伤感地点点头。捧起沈蔓歌的俏脸,轻轻的吻掉沈蔓歌脸上的泪水,很慢,很温柔,心里已经被这个女人触动了,他喜欢她,这是肯定的。
沈蔓歌再一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阳光从窗帘里投进来,封闭的房间里也有了一丝光亮。她只是觉得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有痛苦也有甜蜜的梦。梦里的情况是什么呢?她忘记了,也可以说她不想再想起。
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细腻的肌肤上有红色的淤痕,身上还有男人的气味,而身子底下的那一大块梅花斑点却让她的大脑蒙了一阵——而那个罪愧祸首的男人却已经离开。
沈蔓歌看着那块红迹发呆。期盼了那么多年的爱情就以这样的方式到来了吗?而还没开始便以这么尴尬的姿势结束?那个男人最终要被自己忘记。或者,封在心底再也不要想起。自己与他一刀两断。
为了成全别人而牺牲自己的爱情,多么伟大啊。呵——沈蔓歌苦笑。
床头的桌子上静静的躺着一个白玉簪,上面有一行肉眼难辨的小字。虽然看不清,但沈蔓歌知道那些字是什么:“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堂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是林枫五百万在慈善会上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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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是自己以为他是送自己的,而他却说那是为另外一个女人准备。现在,为何又要送给自己呢?
越想越委屈,抓起那枝白玉簪就想往墙上砸去,迟疑了好一阵,终究没舍得。
林枫,你个王八蛋
第一六零七节、胆大,心细,脸皮厚
林枫走了,万事就只能靠自己。沈漫歌躺在床上抬腿试了试,疼痛感已经消失。经过一夜的修复,感觉好多了,应该可以走路了吧。腿不疼了,下身却极其的疼痛。不由得有些埋怨林枫。沈漫歌轻轻地下地,脚丫子刚刚和地面接触,骨头里面的一阵疼痛传来,哎呀一声又倒在床上了。
腿还是使不上力气。这可怎么办?就算立即打电话让张妈回来,也得等到下午。难道今天一天躺在床上?可她又想要嘘嘘了,不能在床上解决吧?要给刘若英打电话,先让她来帮帮忙吧。
沈漫歌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准备拨打电话时,屋子外面响起开大门的声音,然后是汽车的轰隆声。
是谁?林枫不是走了吗?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话,别人怎么会有她大门和车的钥匙?沈漫歌急着想去看看,无奈腿又行走不方便,只能坐在那儿等待。
然后外面响起蹬蹬蹬地脚步声,沈漫歌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脸色有些尴尬,更有些羞涩。这个无赖不是答应要走的话,怎么说话不算话?
果然,两声敲门声过后,林枫笑嘻嘻的进来了。还若无其事地向沈漫歌打招呼:“早上好。”
沈漫歌有些慌张,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对他。脸色快速的转换,选择了最适合此情此景的冷漠:“你不是走了吗?”
“是啊。我天一亮就出去过啊。”林枫笑着答道。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沈漫歌不岳悦地说道。
“你只让我答应你走,又没有让我答应你离开。”林枫觉得他问的好奇怪哦。这个问题不是很简单的吗?
“可是——”沈漫歌不知道说什么了。字面上来理解,好象确实是这样子。自己让他天亮了离开,他也离开了,不知道跑到哪儿晃了一圈又跑回来了——
“你要尿尿了吧?来,我抱你过去。”林枫说着要来把沈漫歌抱起来。沈漫歌起床后一直在发呆,根本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晚上还好,现在白天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急着把身体往被窝里缩。虽然她确实想尿尿了。
“你看你。咱们已经最亲密的接触过了。还怕什么羞啊。”林枫一把扯过被子,不由分说地把她地身体抱了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你为什么要回来?”沈漫歌不敢看林枫,羞赧地把头伸在林枫后面问道。
“我不回来你没法嘘嘘啊。”林枫笑着说道。
“我呆会儿会打电话给张妈,让她尽快回来。到时候你可以走了。”沈漫歌怒气未消的说道。
“嗯。再说吧。”林枫敷衍地答道。
“什么再说?你必须得走。”沈漫歌怒气冲冲地说道。
“好,一定走。”林枫点头。
“不许再回来。”沈漫歌想了想,又补充道。
“嗯,不回来了。”
“说话算话。”
“当然了。我今天晚上有事,明天过来给你送早餐。”
服侍完沈漫歌嘘嘘,等她换过衣服后,林枫抱着她到了楼下。餐厅的桌子上面已经摆满了精致的早餐。
“来,吃东西。”林枫把沈漫歌放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忙着去给她盛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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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粥在哪儿来的?”沈漫歌奇怪地问。
“我熬的。试试怎么样?”林枫吹了吹把碗放在她面前。
沈漫歌没有动粥,看着桌子上摆的满满的点心问道:“福翠园的小吃?”
“是啊。知道你喜欢吃这个,我大清早的开车跑了半个九龙去买的。”林枫笑着答道。
沈漫歌心里有些湿润,脸上依然故意装做不在乎地表情:“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吃这个?”
“哈哈,你忘记了?上次你和刘若英聊天时说的。我正好在旁边听到了,就一直记在心里。”林枫很心虚地说道。这是他今天早上打电话问刘若英问出来的。
“干吗记住这些?”沈漫歌喝了口温热香浓的稀粥,脸色缓和了许多。
两人吃过东西,林枫把沈漫歌抱到电视机旁,调了她喜欢的节目,然后自己跑去收拾碗筷,忙里忙外的,就像是个家庭妇男。
沈漫歌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林枫,你让我如何和你相处呢?
林枫系着围裙跑出来,看着沈漫歌说道:“我去把你衣服拿去洗了。”
“啊——不要。”沈漫歌忙着出声阻止,换下来的衣服里面有内裤和内衣。
林枫已经蹬蹬蹬地上楼了。声音从远处传来:“没事儿。反正我已经看过了——”
洗过衣服拖完地。林枫满头大汗地跑到沈漫歌面前,笑着问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做的吗?”
“没有。”
“要不要尿尿?”
“不要。”
“渴不渴?”
“不渴。”
“想吃水果吗?我买了苹果、葡萄、西瓜和草莓——还是我一样洗一些?”
“不吃。”
“那——”林枫转了一圈,***,什么活都干完了。“我帮你锤锤肩吧。”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愧疚吗?”沈漫歌扭过头看着在她背后忙乎的男人。
“不是。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人家说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一定要有一个失败地男人。我愿意做你身后的这个男人。”林枫温柔地看着沈漫歌的眼睛深情地说道。
“林枫,如果你不走,我们以后将以什么身份相处?”沈漫歌为难地说,心又开始动摇了。
“什么身份无所谓。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就行了。”林枫故意转移着话题。
“林枫。你走吧。等到我爱上你地那一天再回来。”沈漫歌眼里含着泪水说道。
“可你已经爱上我了。”林枫轻轻地抱着沈漫歌的身体说道。
上午给沈漫歌讲了半天的笑话,中午时接到李泽明的电话。约他中午一起吃饭,林枫知道他肯定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可自己走了,沈漫歌的午饭没人解决,便推迟到了下午。
做了两人的午餐,一起吃完后,林枫才告诉沈漫歌自己出去。又把水和水果食物放在她旁边,方便她能拿到。
开着沈漫歌的车去见李泽明地路上,林枫想起了师叔说过的话:对付女人一定要胆大、心细、脸皮厚。毅然推倒是胆大,心细这一块刚才就已经表现地很好了。至于脸皮厚——哎呀,这个还得继续练习。
李泽明这次没约林枫在她家里见面,而是约在了他的公司。显然是有关于商业上的事情要谈。
到了李泽明办公的大楼,上次与林枫交过手被他一摔而跌倒的管家已经在大厅等待。看到林枫来了,微笑着上前迎接。带着林枫进了电梯,直接到了李泽明的办公室。
李泽明和刑恒基正在办公室商谈事情时,办公室的门响了。他知道是林枫来了,笑着站起来迎接。
“林兄弟,欢迎欢迎。”李泽明主动向林枫伸出手。
“哈哈,咱们就不用这么客套了。是不是对方开始出手了?”林枫笑着问道。主动跑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林兄弟果然是个聪明人。是啊。白蔡两家突然对刑家上市公司的股票进行大量收购,而我的却没有任何动静。我们想找你看看中间是不是知道什么消息。”李泽明指着旁边的刑天说道。商业上遭受到对手的狙击刑天并不紧张,对付一个这样的巨大家族不是轻易之间就能扳倒的。
“这个我倒不清楚。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要不然这样吧,我找人帮忙查一查。”林枫想了一会儿,也找不到什么头绪。如果只想凭对一家上市公司的收购,就能够打击刑家或者说和他合作的李家的话,那也太不现实了。可是他们既然这么做,会有什么企图?
林枫正在思考时,口袋里的手机再次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哪位?”
“我是林晚浓。”
第一六零八节、五师伯,你今天没刷牙吧,嘴巴好臭
林枫没想到打来电话的会是林晚浓,上次在慈善晚会上两人已经碰过面,并且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