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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的美容院虽然赚了一些，但并不够操作一个日化线品牌。也可以说，专业线是我们唯一地选择。有了沈蔓歌的代言，那些高端消费群体便会对我们的产品有了认制度。只要效果不是太差，她们很容易就会成为我们地忠诚顾客。而且我们自己有美容院，还可以用代理加盟的形式进行扩充。我有信心，一年之内，我们能扩充三百家店，三年内扩充一千家到一千五百家店，基本形成专业线垄断。”苏婉自信满满地说道。这些数据都是经过专家精密的计算和一个个不眠之夜查找资料得出来的。并不是信口开河。
“这么有信心？”林枫奇怪地问。他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只是想抓着沈蔓歌这摇钱树捞一点钱回来。
“是的。我确定。也许会更多。沈蔓歌愿意代言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宣传。而且这也是她除了公益广告第一次代言商业广告。更容易被公众认可和接受。只要我们能让一家店赚钱，就会有十名顾客主动找上我们。如果我们再能让这十名顾客地店成功，将会有一百家——我们只需要一家店一家店复制就行了。有时候赚钱很难很难，但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我被你说动心了。那产品方面怎么办？我们并没有什么特色产品。”林枫有些为难。这一直是他思考的问题，他倒想把师门的几样东西偷出来卖，可不容易操作啊。
“现在的美容化妆品行业是最坏地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每年有大批人涌入，又有大批人退出。有些品牌的成活率不过三个月。难道他们都是有特色产品吗？没有。”
“现地最流行的一种操作方式是“炒概念”。比如前些时候比较火成本只需要一块五毛钱却能卖到十万甚至数十万的金丝植入。还有一些丰胸产品——就拿金丝植入来说吧，它真的能让人年青起来吗？根本不行，也就是抓住一些有钱女人渴望年青的心态做地一性买卖。捞了一笔钱后，顾客做的没有效果，自然不会再来，甚至会打上官司，所以他们存活周期极短。如果我们请沈蔓歌代言，自然不能用这种产品。而且国家审批也极其严厉。”
“而大部分化妆品公司的动作模式就是新瓶装旧酒。找一家化妆品ＯＥＭ加工厂，他们会主动为我们提供配方。并生产完成。我们只需要给他们加工出来的产品取一个名字，杜撰一个小故事就行了。现在国内比较流行的是取一个外国名字。比如来自法国芳香世家，来自美国皮肤研究所，来自印度皇宫——真的来自那些地方吗？不是。法国并没有芳香世家，美国也并没有什么皮肤研究所。其实也就是小小作坊做出来的，然后找几个工人把那一大桶化妆品用小瓶装起来，找一个漂亮的盒子，取一个好听地名字，然后一推上市，就能赚钱，这种方式也是比较常用的，有很多大公司也是如此操作。”
“还有一种就是需要自己有研究队伍，用数十甚至数十年地时间来研发积累——这种我们用不来，没时间等。而且，全世界没有几家化妆品公司有自己的研究所。”
听完苏婉一番专业性的介绍，林枫若笑了起来，“那我们只有第二种方法可选区了？找工作加工？”
“确实如此。”苏婉也无奈地摊开手。
“好象有些不道德？”
“是的。”
“那怎么办？”
“你是领导者。我听你的。”
“——这样会下地狱吗？”林枫笑着问。
“可能。”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操作。记住，找一家比较可靠的加工厂。一定要保证产品质量。并且在临床试验。”有人说，只有昧着良心才能赚到钱。林枫同学很迫不得已啊。
苏婉苦笑。下地狱的事交给我了。“那你做什么？”
“我要去香港。”林枫沉思了一下儿，轻轻地答道。苏婉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沈蔓歌近期要返港，同意了林枫和她一起回去，也得向小怡她们辞行了。
是分别？还是永别？
第一三零七节、我认识你，你就是那个拍黄片的
女人等于麻烦。女人多了更是麻烦。林枫临行前的安排等于是和一群女人告别。和唐佳怡莫子瑜程程三个人吃了顿两百块以上的大餐，去李璇家和他们一家人告别，毕竟，他们一直对自己挺照顾的。给远在明海的严明和黄灵儿打了电话，给辅导员纪言请了假，去红楼转了圈并亲切的问候了玫瑰的双胸——这混蛋拿着无人敢阻拦的至尊卡趁人家洗澡的时候跑进去的，非要给人家擦背——然后连胸部也一起擦了。
唯一让林枫有些自责的是没有把雷达和石岩带过来。兄弟之间应该有福共享，有美女同看。怕他们定力不够，沦为这些女奴的裙下之臣啊。
省城机场内，林枫跑去办了登机手续拿了登机牌，提着一个大箱子跟在两个女人身后往登机通道走过去。机场的人流比较多，为了避免被人认出引起骚乱，不仅沈蔓歌包的跟个棕子似的，连她三十多岁的女助理也带着帽子和墨镜一幅女黑客帝国的装扮。
三人订的都是头等舱的票。机场有专门为商务舱登机人士准备的特别通道，只有寥寥几人，并不觉得拥挤，上机后，立即有穿着蓝色制服的空姐过来帮忙摆放行李。并送上饮料和多种报纸。
“请问几位还有什么需要？”空姐微微鞠躬，声音甜美的问道。
“谢谢。有需要的时候我们会叫你。”沈蔓歌的女助理被她称为“六姐”的女人客气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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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十分钟后我们会送上餐点和水果。”空姐又一次轻轻鞠躬，这才离开。空姐走地时候眼睛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一直没有取下帽子墨镜的沈蔓歌。飞机一般是实名登记，商务舱的顾客更是得到特殊照顾，她们手里会有每一个乘客的名单。显然，她知道这边坐的是沈蔓歌。但却没有声张。甚至连问好时都没有叫沈蔓歌的名字。
沈蔓歌才嘘了一口气，这才取下帽子和眼镜，露出惊心动魄的素颜。鼓起嘴巴吹了口气，圆嘟嘟的小嘴让林枫又一阵的目眩神迷。“最好呆在一个城市就不要离开，要不然每一次都累地筋疲力尽。”
“那就嫁人吧。”林枫打量了一圈飞机里面的硬件条件，满意地点点头。
“嫁人？我想嫁也要有人想娶啊。”沈蔓歌苦笑着说道。
“怎么会没人娶？你只要在媒体前露个口风，说想找个男人嫁了，马上——香港有个败家子不是说非你不娶吗？”林枫试探地问道。
“不是败家子，人家是富家子。小林啊，你还是第一个说人家是败家子的。你知道吗？他虽然出身名门，父亲是香港甚至全球华人中数一数二地富豪，但是他自己的商业天赋也是惊人的。他个人的资产每年以百分之二十的速度增加，也是香港很有名气的富豪，名列香港四大公子之首位。并没有靠父亲的萌荫。这样的人会是败家子？”六姐显然是那个李家公子买通的人。一听到林枫在沈蔓歌面前玷污他的名声，立即出声帮忙澄清。／
林枫若有的思地看了六姐一眼，笑着说道：“他老爹要是捡破烂的，我看他怎么名列四大公子之首，看他怎么以每年百分之二十地速度增加财富——最讨厌的就是堕了胎还整天在头上插根稻草标榜自己是**的家伙。有个有本事的老爹依靠是好事，别为了证明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牛逼而一下子把老爹对他地帮助全盘否定。那家伙典型的不孝子。”
“你——”六姐气得脸色铁青，一幅发火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做人要勇于面对现实。比如我很帅，我就敢承认这个事实。对自己忠诚的男人，才能对老婆忠诚。所以啊。我要比那个李公子安全的多了——蔓歌，你觉得怎么样？”林枫厚着脸皮推销自己。
沈蔓歌被林枫逗乐了，咯咯地笑起来，“嗯，你确实很帅。”
六姐在旁边看的生气，却无可奈何。明星最喜欢的是什么？不沾边的新闻。只有这样才能永远保持高爆光度和知名度，最忌讳的是什么？有凭有据的新闻。
她在下面多次劝过沈蔓歌和这个流氓保持距离，可沈蔓歌就是不听。这次更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把他带在身边——六姐不敢想象。如果香港狗仔队要是发现这个男人就是和沈蔓歌在内地闹绯闻的林枫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又是满城风雨啊。
不过这已经不是自己应该操心的事了。回去了香港就要向总部交接辞职。沈蔓歌的经纪人将要找他人。她一直觉得奇怪，为何干的好好的，总部突然要求换人呢？难道是沈蔓歌发现了自己是李公子的人而主动向总部申请的？很有可能。唉，都怪自己太急躁了，表现的太明显。李公子那巨额的赏金自己是没法得到了。
不过，她把沈蔓歌撮合给李公子也是为她好。在她身边工作才知道她是多么的优秀，如果说天下间能有一个男人配得上沈蔓歌的话，她心中的首选就是：李公子。旁边这个小鳖三，明显是个小白脸——瘌蛤蟆怎么总想着吃天鹅肉呢？
几人的位置在一个角落，本来并没有人看到这边的情况。特别是沈蔓歌坐在最里面，林枫和六姐在外面挡着，外人更不知道大明星沈蔓歌在这架飞机里，在飞机将要起飞的时候，有两个乘客提着箱子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了。看来他们的座位正好在林枫他们对面。
男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比较魁梧，头发打着魔丝往后面背梳，前额有些秃顶，面相很斯文，一幅成功男人的标准打扮，而旁边女孩儿十八九岁的样子，却长地明眸皓齿，身材高挑，穿着一件返旧色的牛仔裤蓝色的外套，美丽而充满了青春气息。
男人在往自己位置上坐时，无意间瞄了对面的邻居一眼，满脸惊喜的叫道：“沈蔓歌？”
“沈蔓歌？沈蔓歌在哪儿呢？”已经坐在自己椅子上的女孩儿听到了沈蔓歌的名字立即跳起来，黑眼珠滑溜溜乱转。寻找沈蔓歌的下落。
周围为数不多的乘客也探过头来张望，中年男人指了指机舱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沈蔓歌参加艺术学院五十周年庆典活动的节目。那些人才失望的收回了脑袋。
“你是安李导演？”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色帛服地女人问道。
中年男人笑着点了点头，作了个噤声地手势。然后那女人满脸兴奋地坐下，眼神却时不时却往这边瞟来。
“爸。哪有沈蔓歌啊？”女孩儿满脸失望地问道。
中年男人用手指了指对面，女孩儿正要跑过去时，被男人一把拉住。“现在不要打扰他们，呆会儿再过去。要不然其它人会注意到。”
“哦。”女孩儿嘴上答应，眼神却一直往坐在里面的沈蔓歌瞄。可惜沈蔓歌没看到，却总是看到那个讨厌的男人。一笑起来眼睛就色眯眯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用餐时间到了，空姐们像一只只花蝴蝶般开始在机舱里飞舞，为了表示对顾客的尊重，并没有用那种托盘，每一种食物都是亲手从点餐台端出来，服务周到而热情。
趁着大家都在用餐的时机。中年男人和女儿快速地移动到了沈蔓歌这边的椅子上，亲切地问候道：“沈蔓歌，最近好吗？”
沈蔓歌笑着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谦意地看着中年男人说道：“安导，很抱歉，刚才就看到您了，不方便和你打招呼。”
安李笑着摆摆手，一幅和蔼可亲的大叔模样：“哈哈，没事儿。这种情况我理解。刚才安好还要跑过来找你呢。这被我拉住了。”
沈蔓歌视线停留在满脸崇拜地看着她的女孩儿身上，拉着她的手说道：“丫头都长这么高了？我上次看到你地时候还是两年前吧？”
“是啊。蔓歌姐姐越来越漂亮了。听说蔓歌姐姐要在省艺术学院唱歌，我催爸爸快点过来，可是他有事耽搁了一天，我们来了已经晚了，没想到今天能在飞机上碰到蔓歌姐姐，太好了——”安好满脸兴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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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见到我值得这么开心吗？”
“当然了。蔓歌姐姐可是我的偶像呢。”女孩儿认真地说道。
“怎么？你爸同意你进娱乐圈了？”沈蔓歌笑着问道。
女孩儿无奈的摇头。“没有。不过他同意我以后开文化公司，哈哈，蔓歌姐姐，你以后来我公司好不好？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那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啊？”
“我们俩是老板。咯咯——”女孩儿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咯咯地笑起来。
“蔓歌，这次回去有什么打算没有？”安李导演握了握女儿的手，示意他有正事要和沈蔓歌谈。要不然在飞机上错开了，再想面谈又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
“嗯，看公司的安排吧。”沈蔓歌淡淡地笑着答道。
“那是否考虑一下我们合作地事？一起做部电话吧，剧本绝对会给你良身定做。男一号任你选。”安李导演恳切地说道。
沈蔓歌沉思了一会儿，笑着摇了摇头：“安导演，很抱歉，我还是不能答应你，我现在的工作重心仍然是唱歌。对拍电影——我现在还没有信心。”
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这已经是第三次亲自邀约了。“蔓歌，你再认真考虑考虑，也不要急着现在就答复。我回头会找人送几个本子给你，你看看，如果有你感兴趣的，咱们立即开拍。你看这样行吗？”
再拒绝就太不会做人了。毕竟，都是一个***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沈蔓歌笑着点点头。“好的，我一定认真考虑，谢谢安导的邀请。”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我知道好莱坞的几家公司都找过你，虽然我知道不见得钱多就能砸出好电影来，但是如果你答应和我合作，我们的投资规模绝对不会在他们之下。”安导演满脸自信地许诺。
“安导，你的才华和为人一直是我所崇敬的，如果我愿意进入电影这个***的话，一定找你合作。”对方的一再诚恳邀请也让沈蔓歌感动，她也算是给了一个口头承诺。
“好。但愿我们有早日合作的机会。”安导演笑容满面地说道。今天的收获已经很大了。他相信，沈蔓歌走上荧屏的日子指日可待。而他将是第一个与之合作的导演。
安李的眼神被正在对着满桌子的精美食物狂吐虎嗯的林枫所吸引，这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儿正无视沈蔓歌的绝代芳华和女儿的青春漂亮，也一点儿也不关心自己刚才在讲什么，抓着一对墨西哥烤鸡翅狂啃。满脸满手的油腻，顺着安李的目光，其他人也把视线转移到了林枫身上。
林枫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一抬头，一桌子的人都静静地看着他表情怪异——
“呃——”一块鸡肉忘记爵烂就吞进了肚子，噎得他眼泪直流。一把抓过沈蔓歌面前的果汁咕咚咕咚地灌了进去——人家林枫同学了为表明自己的品味，饮料点的是红酒——
“呃——”打了个饱嗝，林枫奇怪地问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眼神好奇怪。”
几个女人掩嘴娇笑了起来。安李却认真地看着林枫，越看越满意，双眼渐渐放光，像是发现了宝贝。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安李导演主动向林枫伸出手。
“我叫林枫。”林枫把自己油腻腻的手往餐巾纸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