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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美抱着火箭筒靠在墙角,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敌众我寡,大家切记能站则战,千万不要逞强,”王家驹十分担心大家安危,说话时显得特别严肃。
可此时关豪正望着朱迪的背影垂涎三尺,完全陶醉在她曼妙的身姿上,完全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
王家驹见他这幅嘴脸哭笑不得,无奈的看着张志东,“嘿——,臭小子你恋爱了吧?”张志东上前调侃。
关豪听到张志东的话表现的很难为情,红着脸不知所措。
“朱——迪——,以后要养成穿长裤的习惯好不啦?你看你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诱惑嘛,”娜美指着她裸露在外的大白腿劝说。
“怎么啦——、怎么啦——?本姑娘肤白貌美天生丽质,羡慕还不敢承认,”朱迪立即不爽的向娜美大嚷。
“既然你如此自信,不如我们的计划改动一下,等那些亡命徒来了你出去迷惑他们算了,我们好打他个措手不及,怎么样——?”娜美不怀好意的调侃。
朱迪看一眼王家驹,又看了看一旁偷笑的两位男士,气冲冲摘下挎在脖子上的枪摔向地面,晃着高傲的身姿走向屋外。
“你们看——,她还知道生气,”娜美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就在此时楼下突然响起车队的轰鸣声,大大小小各种车辆不计其数,呼啸而至,来到近前将军区大院团团围住。
黑豹叼着一根烟从车内出来,挥挥手表示开始行动,显的特别嚣张。
随着他一声令下,四面八方同时向院内抛掷催泪弹,整个院子瞬间被烟雾笼罩,黑豹望着眼前的场景露出满意的微笑。
“我说你们怎么才来——?人早都跑啦——,”忽然在马路上蹦出来一个身材火辣的大美女,对这些人大嚷大叫。
楼上几人见到此情此景倒吸一口冷气,“姑奶奶她想干什么?”张志东惊呼道。
“嘘——,”王家驹朝大家做了个安静手势。
娜美紧紧握着枪柄额头直冒冷汗,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的动向。
“站住——,你他妈什么人?”一个凶神恶煞的囚徒将枪口对准朱迪大吼。
“我是被他们丢下的,他们说是我招惹了是非,”朱迪说着流露出委屈的表情,看见黑洞洞的枪口,吓得泪如雨下。
黑豹在不远处听的清清楚楚,迈步上前打量朱迪,“你说他们不在里面——?”
“对啊——!杀了你们的人就跑了,不然留下等死,”朱迪边说边抹着惊恐的眼泪。
“你说他们抛弃了你?”黑豹怀疑的问。
“是啊——,他们说是因为我外出招惹的是非,其实主要是大嫂怕我勾引她老公,才蛊惑人心将我丢下的,”朱迪说完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黑豹是个大色魔,见到如此妖艳的姑娘,早就欲罢不能,哪里还顾得上是真是假。
“大哥里面没人,”进去搜捕的兄弟回来报告。
“哈哈……,看来她没骗我们,召集大伙收队,”黑豹今日抱得美人归喜出忘外,有些得意忘形。
“大哥这是什么?”朱迪不请自来,抬腿钻进黑豹车内,拿起一个催泪弹问他。
“哎呦——!宝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催泪弹,”黑豹急忙上前夺过,丢向后坐。
此时与他一同前来的兄弟以都聚集在军区大院门前等待吩咐。
朱迪趁黑豹下车交代事宜的机会偷偷凑到驾驶坐上,悄悄拿过几枚催泪弹丢向人群,启动汽车一脚踹下油门,汽车呼啸一声窜出,刚好撞在车前黑豹的屁股上,就这样推着趴在引擎盖上的黑豹冲出人群。
这时两辆载着重机枪蓄势待发的皮卡车突然冲出巷口拦截住追赶者的去路,子弹夹杂着机枪刺耳的轰鸣声,如狂风暴雨般扑向迎面而来的囚徒。
黑豹死死抓着引擎盖上的雨刷器,恶狠狠的盯着驾驶位上的朱迪,回手从腰间拽出一把手枪嘴角露出一丝邪恶微笑。
朱迪见情况不妙,脚下一用力,车身“嗖——”的一下窜了出去,就听“咣——”的撞击声,汽车撞到对面墙面墙壁之上,黑豹的身体在巨大的惯性下直挺挺摔向墙面,七巧流血,当场绝气身亡,手里仍然死死握着那把手枪,朱迪也趴在方向盘上人事不省。
王家驹和关豪手里的两架重机枪已经冒起黑烟,娜美与张志东坐在驾驶室内利用步枪还击,无奈敌人数量庞大,此时大部分囚徒已经开始正面还击,关豪的左肩被子弹打中倒在车内苦苦挣扎。
“你们快撤——,”王家驹大吼一声,张志东开车来到不远处,将生死未卜的朱迪驾到车上,在回头找娜美和王家驹已经不见踪迹,见车上两人奄奄一息,张志东一咬牙,驾车逃离现场。
王家驹和娜美为了牵制敌人,走走停停向深山撤去。
身后的囚徒紧追不舍,机枪彻底废了,王家驹只好利用步枪还击。
前面的路越来越窄,后面的追逐的车辆越来越多,况且改装车性能本就比较优越,突然一发榴弹击中他们的转向轮胎,皮卡翻滚着坠入山下。
身后囚徒随后赶到,端着枪朝山下一阵扫射,见汽车跌落谷底,才转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王家驹慢慢苏醒,娜美正趴在自己胸前为他做人工呼吸,见王家驹醒了她羞答答的说:“你可算醒了。”
好在他们比较幸运,车辆坠入谷底,掉进一潭湖水当中才得以死里逃生。
王家驹撑着石壁勉强站起,只觉得胸口剧烈疼痛,短暂喘息后,抬头问娜美:“你没事吧?”
“我没事——,好在我们落去水中,”娜美强撑着微笑。
“你的背——?”王家驹指着娜美后背那道深深伤口惊呆了。
“我的背——?”听王家驹问她,她才意识到自己背部传来钻心的刺痛,之前只顾着抢救王家驹忽略了自己,现在突然意识到疼痛,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你坐下让我看看,”王家驹扶着她坐下,撩起衣服发现伤口已经血肉模糊,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没事——,只是皮外伤,”以此来安慰她。
但他心理清楚,这种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快就会感染,王家驹抬头看了看面前的茫茫大山,此时他已经迷路,难以辨别方向。
情急之下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弯腰搀起娜美背在自己身上。
“你干嘛——?”她此刻感觉头重脚轻,晕乎乎的。
“我带你出去,”王家驹故作镇定的说。
“我好困——,想睡一会儿,”娜美显得有气无力,感觉即将要昏昏入睡。
“你不能睡?陪我聊聊天吧,”王家驹知道她一旦睡去就有可能休克。
“聊什么?”“说说你的经历吧,”王家驹艰难的向前迈着每一步,他只想尽快走出去找到药品为她处理伤口。
“我家很有钱,我要什么都有,但进入警校是我最自豪的事,毕业后曾经想环游世界,但还是难逃家族魔掌进入公司,有了名利地位,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她说着说着开始语无伦次,王家驹一次次将她从睡梦中叫醒,她又一次次睡去。
翻过几道河沟,穿过一片丛林,开阔地上出现一栋破旧的房屋,王家驹趔趄着上前推开门,房子早已人去屋空。
他将娜美放在床上,破天荒的在屋内找到一瓶酒精,看着昏昏欲睡的娜美,王家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脱下她沾满血渍的衣服,为她清理已经红肿的伤口。
傍晚时分随着太阳渐渐落山,大山深处的气温开始骤降,“好冷啊……,”娜美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王家驹找了些干柴在地上升起一堆火,又弄来一大杯水给她灌下,娜美开始发烧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就这样王家驹守她一夜。
第二天清晨,太阳升起,温度开始回升。
王家驹把娜美抱到窗前晒太阳,此时经过一夜的折磨,她的伤情以趋于稳定,只是特别虚弱,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王家驹在距房子不远处的草丛中发现一只山羊,于是他开枪将其打死,在院中架起木柴,很快两人就有了烤全羊。
刚开始娜美看着王家驹残忍的手段眉头紧锁一脸的嫌弃,当羊肉烤熟后香气四溢,对于早以饥肠辘辘的她,无非是一种莫大的诱惑。
王家驹拽下一条羊腿放在嘴边闻了闻,扭脸看向娜美不断摇摇头,“这么好吃的羊肉,只怕有些人会嫌弃哦——。”
娜美盯着王家驹手里的羊腿直咽口水,“不嫌弃、不嫌弃……,”说完伸手夺过羊腿狼吞虎咽起来。
王家驹此时以顾不得看她狼狈的吃像,自己忙着撤下另一条羊腿充饥。
吃饱后有了体力逐渐恢复,伤痛也没那么难耐,短暂的歇息后,王家驹找找来一辆木车拉着娜美沿乡间小路像山口走去,此刻他心急如焚,特别担心杜九彤等人的安危。
娜美后背有伤,趴在车上望着王家驹吃力的向前拉着车,有些于心不忍的说:“王哥这量破车是不是太重啦——?”
她既然说是车太重王家驹很是无奈,“有它总比我背着你要好的多,唉——,”说完长长叹了一声。
娜美刚开始还没理解,良久之后露出羞答答的微笑。
奶奶家里门窗堵得严严实实,一副凄惨的场面。
朱迪被拉回时人事不省,经抢救醒来后发现自己鼻肿脸青,她自认为一定是破相了,无论大家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只顾着哭。
关豪就没有那么幸运,子弹打中他的肩膀,弹片还留在体内。
奶奶费劲周折才帮他取出,并涂抹上消炎的药物,由于没打麻药,他像杀猪似的发出阵阵哀嚎,张志东担心招来追踪者将一团毛巾塞进他嘴里,不让他叫出声来。
王家驹和娜美生死未卜,杜九彤忧心忡忡,几次要出去寻找都被茉莉拦下,见出门无望后她之后只好默默祈祷,愿他们能平安无事。
如今已过去一夜,所有人都一夜未睡,屋内空气格外沉闷。
朱迪的眼泪流干了,关豪的伤口也已经麻木,杜九彤望着窗外,此时已不再有枪声传来,生死已成定局。
茉莉为大家准备了早餐,但无人肯吃,一个个呆坐在哪里,显得特别绝望。
王家驹和娜美来到一个乡村小镇,街上冷冷清清一片破败景象,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远处一个红色十字招牌迎风晃动,来到近前的确是一家诊所。
屋内无人,王家驹撬开门锁进去寻找药物,器材上早已布满灰尘,看来房主已离开有段时间。
两人翻箱倒柜找出很多急需药品,无意中发现一把车钥匙,王家驹向门前望去马路上空空如也,随手将其丢在一旁。
诊所内药品储藏充沛,分类摆放有序,看来当时事发突然,但又未在街上看到行尸的痕迹有些奇怪。
来不及考虑太多救人要紧,娜美现在仍在发烧,王家驹将她搀屋内,让她吃下抗生素后为她换药。
尽管男女有别,由于此时情况特殊也顾不了太多,娜美配合的脱下外套护在胸前,羞嗒嗒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王家驹从新为她清理伤口,一番折腾下来未见感染迹象,总算躲过一劫。
娜美趴在床上休息,王家驹在屋里到处乱转,找个兜子装些常用的药品,此时他越发觉得自己像个窃贼。
无意中他发现诊所还有个后门,门外停着一辆山地越野车,他兴奋跑回去,“我们有车了——,”说完抓起要钥匙离开。
汽车一切正常,王家驹握着方向盘,仿佛立即就能跟家人团聚,暂作休息后,两人驾车上路。
沿着街道穿城而过,不时看到新鲜血渍的痕迹和散落一地的生活用品,要不要继续往前走,王家驹心生顾虑。
“翻过前面这座山既是庆阳第一监狱,在翻过一座山便进入庆阳县城,”娜美通过车载导航查看他们此时的地理位置。
王家驹突然停车前面既然出现行尸,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他光着脚,面色惨白一瘸一拐的向他们走来。
“啊——,‘行尸’,”娜美指着面前的行尸蜷缩在座位上浑身颤抖。
“看一下还有没有其它回城路线,”王家驹抬手按下车锁按钮将门窗锁死。
娜美颤抖着手指在触摸屏上点动半天,吞吞吐吐的说:“没有了——,仅此一条。”
王家驹望着面前幽深的山路,拔出腰间两把手枪压满子弹,递给娜美一把,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经管是山路,但路面平整,王家驹开着山地越野行驶在路上,遇见行尸左躲右闪席卷着尘土向前奔去。
临近庆阳监狱,路上行尸突然密集起来,拉下车窗隐约听见有枪声从远处传来。
娜美此时已没有那么紧张,正坐在车内跟擦肩而过的行尸打招呼,听到枪响立马拔出手枪,看着王家驹不知所措。
“看来我们的敌人遇到麻烦了,”王家驹说完加速前进。
“什么意思——?”娜美很是疑惑。
“马上你就知道了,”说完车辆驶上一段陡坡,穿过丛林来到山顶,两人一前一后下车向枪声方向观望。
只见庆阳第一监狱被行尸围,黑压压的行尸不计其数,枪声响成一片。
“我们赶快走吧,”娜美看到此情此景有些心惊胆颤,转身回到车内。
王家驹也觉得有些残忍,于是两人急忙上车离开。
就当他们即将到达庆阳城内,突然从路旁蹦出两个囚徒手持武器拦住去路。
王家驹看一眼娜美,小声说:“待在车里不要动,”说完开门下车搭话,“兄弟有何贵干?”
“把车留下放你们走吧,”一个微胖的囚徒嚷道。
话音刚落他身旁哪位,贼目鼠眼向车内打量后,趴在胖子耳旁嘀咕几句。
“不对——!只能你一个人走,这个妞也要留下,”说完指着娜美露出淫荡的微笑。
王家驹回头打量一眼朝他们本奔来的行尸群,不屑的说:“我若不同意呢?”
“你说什么?”胖子瞬间恼怒,举起猎枪顶在王家驹额头。
“你身后有行尸,”王家驹抬手指着前方不慌不忙的说。
两个囚徒一惊,同时回头观望,王家驹趁机一个擒拿手,夺过胖子手中的枪,飞起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转身将枪抡向另外一位,哪位老兄慌乱之中还没等举起手中的枪,被王家驹一枪杆砸倒在地。
王家驹调转枪头,瞄准两人小腿“啪啪”两枪,两人抱腿哀嚎时,王家驹早已驾车扬长而去。
进入庆阳城内,与以往不同的是,街上多很多行尸,而且仍然有大量行尸向城内聚集。
来到住宅小区看到奶奶家窗口有人影晃动,王家驹异常激动,搀着娜美刚刚来到楼梯口,就被迎面扑来的杜九彤死死抱住,小两口重逢喜极而泣。
娜美勉强的笑了笑,转身望向它处,显得有些失落。
大家见到王家驹平安归来喜出望外,纷纷为他们死里逃生遭遇捏了一把冷汗。
得知监狱被困,纷纷表示自有应得,大家饱餐一顿,开始商议下一步去向。
第11章 绝处逢生()
收拾好随身携带物品,王家驹手提双枪走在前面引路,茉莉照顾着杜九彤母女和奶奶娘俩,张志东背着虚弱的朱迪,关豪与娜美相互搀扶着,一群老弱病残显得狼狈不堪。
“大家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