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家驹听后不住点头,他对大公子越来越佩服,能把这里治理的如此井井有条,一定不是个简单人物。
说话间他们已经进了村子,沿街的各家各户都在忙碌着,阵阵炊烟夹杂着饭香扑面而来。
“男人们都赶着去前线了,妇女负责补给,这不快到午饭时间了,大伙都忙着准备呢,”同行人向他们介绍着。
“咦——爸爸——,”一个小女孩远远的朝王家驹跑来,一跃扑倒他的怀里。
“蝴蝶——,我的宝贝女儿,你还好你吗?”王家驹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泪水夺眶而出,这一刻他感到自己无比的幸运。
“哦——亲爱的——真的是你吗——?”随后赶来的露丝捧着他的脸颊上就是一个深深的吻,连日来她牵肠挂肚,此刻见到他们平安无事,激动的不知所措。
“我就说吗——,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朱迪远远的掐着腰,看着他们笑嘻嘻的说。
马思雨像个孩子,扑到原桑怀里嚎啕大哭,“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回来就好……,快进屋……,”老先生偷着摸了摸眼泪,催促大家进屋说话。
来到屋内大家顾不得别的,围拢着他们嘘寒问暖,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王家驹抱着蝴蝶,看了看活奔乱跳的卷毛,跟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聊的正欢。
“我以为你们私奔了——,嘿嘿……,”突然在大家身后来了这么一句话,气氛瞬间降入冰点,众人转身低头看到色眯眯的大宝,一副自以为是的表情,哭笑不得。
“大宝——,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况且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想些不该想的事,那样是不会长大个的,”朱迪怒视着他恼羞成怒,劈头盖脸一顿批评。
“还不都是你叫我的,怎么突然怪起我来啦?”大宝说着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可爱。
朱迪闻听此言脸颊绯红,“你胡言乱语什么?我什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你说梦话的时候啊,你这样——,”他说着躺在地上当着众人的面学起妈妈来,“家驹你快回来吧,让我如何是好……,”
朱迪见状揪起他的耳朵气冲冲朝门外走去,大宝在妈妈的魔爪小不断向王家驹求饶:“老王倒低管不管她,弄不好会出人名的——。”
这对母子弄得大家哭笑不得,她们走后王家驹在屋内环视几眼,“王凯呢?怎么没见着他?”
“赶去支援前线了,这不是来了一群红鼻子尸团吗——,据说顽固的很,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一关,”老先生说着说着唉声叹气起来。
“我们都看到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王家驹说着起身来到窗前,向前线方向望去,运送补给的车辆人流不断,看来这些红鼻子的确难缠。
在大家的劝说下,王家驹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匆匆赶往前线,原桑本想与他一同前往,但由于近日来遭遇不断,身体有些吃不消,王家驹让她留在家中休养。
村镇与燕雀崖紧紧有几公里的路程,当王家驹赶到现场,立即被眼前一幕震撼到了,崖壁之上高高筑起约有四五十米的城墙,真可谓燕过拔毛,就别说行尸了,就算给他们装上一对翅膀都不一定能飞的过来。
唯一的城门有众人把手,对出入的人员严格检查,戒备十分森严。
“我要到前线去,”王家驹来到门卫近前说明来意。
“好吧!上阵杀敌要当心,这些红鼻子凶狠的厉害,之前有过经验吧?”门卫说着看了看他随身携带的武器。
“有过——,”王家驹默默回答。
“那就好,兄弟祝你凯旋归来,放他过去,”那人朝前的兄弟一挥手,有人把路闪开,王家驹匆匆赶往战场。
城门距崖壁还有一段距离,放眼望去城墙内外形成鲜明的对比,真可谓天堂地狱一步之遥。
城墙根上有人在吃饭,不远处既是战场,一波波刚冲上来的行尸被重机枪打倒后,大刀队上前挨个砍头,为了就是避免他们死而复生。
王家驹立即加入刀斧手队伍,一匹爬上崖壁的行尸刚刚挨过子弹,他便拔出燕墨宝刀跟着大家冲上阵前。
一阵疯狂的砍杀后,他来到崖壁边缘,看着下方漫无边际的尸海,眉头微微蹙起,“这要杀到什么时候,”他话音光落看到有一大批人拉着车过来清理战场,他又与大家来到处理尸体的沟壑前,那堆积如山的尸体,散发着恶臭,血水染红了附近的河流。
见到此情此景王家驹百感交集,数十里的战线人流涌动,他知道大家之所以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但这样下去弹药迟早会消耗殆尽,行尸虽然没有繁衍功能,但相互感染既是他最大的传播途径。
一想到这些他便无心恋战,一个人呆坐在山坡上,望着这场“存亡之战,”心理不是滋味。
行尸的进攻也有间隙,趁他们迷茫之际,大家才得以喘息。
一般夜随着夜幕降临,光线便得暗沉后,尸群就会变得消沉,他们会四处寻找可以食物,只有受到刺激才会发起大规模进攻。
战线上人员众多,王家驹一直没看到王凯,他路过机枪手时随口问了句:“怎么样?弹药还够用吧?”
“当然够用,老兄看您面生啊,”一个文质彬彬的白面小生,打量王家驹几眼笑呵呵的问。
“是啊——,我刚来,你肯定面生啦,”王家驹看着他单薄的肩膀真担心他难以驾驭眼前这架重机枪强劲的后坐力,于是拍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枪口的准星,笑呵呵的说:“三点成一线,会省很多子弹,”然后扬长而去。
年轻人看着王家驹的背影露出淡淡的微笑,这时身旁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忍俊不禁的说:“我说少爷你就别逞强了,这玩意还得我来,”说完起身来到近前。
“好好……,给你就是——,本少爷还不跟你玩了呢,”说完一脸不屑的离开。
“你别生气啊——,我还不是为了你好,”男人急忙向他解释。
无奈这家伙理也不理,一溜烟就消失在人群当中,战争断断续续打的十分焦灼。
“打量的腐尸,如不能及时处理,真担心会引起瘟疫,”回到家王家驹说出自己的担忧。
一直到很晚,王凯才匆匆回来,见到王家驹和原桑兴奋的不得了,搂着他的脖子逼依不饶,“快说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老兄——,你能不能先去洗洗,等回来我再跟你讲,”王家驹一脸嫌弃的看着脏兮兮的他。
“好好……,你等着——,我很快的,”王凯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这家伙,好像急着入洞房似的,”朱迪在一旁底底声音说,但大家还真是都听到了,纷纷嘲笑起王家驹来。
吃过晚饭,大家围坐在一起闲聊,不约而同提起走失的青面虎和异能小子,虽然他们跟大家不是同类,但毕竟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感情还是有的。
况且异能小子还救过王家驹的命,“到现在我也没搞懂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异能小子哪来的能力,青面虎怎么就突然吃起素来,”王凯说着说着摊开双手,露出一副十分困扰的表情。
“不要急——,相信我——,这个迷早晚有一天会解开的,现在耽误之际是如何应对现在所处的困境,”王家驹一边安抚大家一边想着对策。
“这是一场存亡之战,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根本没有捷径,除非出现奇迹,”老先生神情凝重的说。
闻听此言在座各位鸦雀无声,因为大家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创造这个奇迹,屋内的空气慢慢开始凝固。
“哎呀——,好压抑啊——,燕雀村不就像个奇迹似的出现了吗?异能小子,青面虎不都是奇迹吗——?看把你们愁的,”朱迪不甘寂寞,随口说着逗大家开心。
王家驹闻听此言眼前一亮,抬手指着朱迪赞赏道:“言之有理——,我和原桑莫名就有了免疫,这也该算作奇迹吧?”
“那当然——,”朱迪得到认可兴奋的不得了,“好了好了……,我们打牌吧——,”说着从床下拽出一个包裹,放在桌上打开一看既然是麻将。
“麻将——?”大家面面相觑,全都瞠目结舌。
“你哪来的——?”马思雨忍不住问道。
“奇迹出现了呗——,”朱迪一脸的洋洋得意。
“切——,”大家集体藐视她后,迅速围拢过来,没过多久房间内牌声响起,笑声一片。
第105章 天亡燕雀村()
次日清晨,黑云压城,天空下起蒙蒙细雨,但前线战况依然激烈。
行尸认准了目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燕雀村军民同心,全力抵抗,战争进行的十分焦灼,双方伤亡都非常惨重。
“红鼻子——、这些家伙最难对付,”王凯抬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用长刀指着迎面扑来的红鼻子军团,愤愤的说。
“各——就——各——位——,”机枪指挥官喊话,“准备——开火——,”随着他一声令下,数十挺重机枪同时开火。
尽管行尸特别顽固,但还是禁不住机枪和榴弹炮的持续攻击,没过多久刚刚冲到进前的尸群全被都打倒在血泊当中。
小雨还在断断续续的下着,这给本就泥泞的山岗增添了润滑剂,很多刀斧手一不留神滑到谷底,眨眼之间沦为一堆白骨。
恶掠的天气明显影响了士兵们的战斗力,很多人长期在外淋雨染上了伤寒,而且导致传染,最终形成流感,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更要命的是,浸泡腐尸的污水不断流入村内,造成地下水污染,一时间村里人饮水成了最大问题。
有些疏忽大意的村民误饮了污水导致中毒,最终全身浮肿,七窍流血而死。
短短几天内,全村上下乱做一团,王家驹等人也跟着急躁不安起来,大家唯一期盼就是能尽快雨过天晴,阳光的紫外线是解救瘟疫的最好条件。
但事与愿违,老天好像故意要亡燕雀村,雨势不仅没有减小,相反倒是越下越大,阴冷潮湿的天气外加水质污染导致驻军部队士兵陆续染上疟疾。
又是流感又是疟疾,驻防前线士气大跌,面对行尸不知疲惫的进攻,只能勉强维持。
王家驹也为此事急的焦头烂额,大家围坐在一起冥思苦想了一整天,也没得出什么好的结论,眼看着村民一批批倒下却无计可施,急的他们寝食不安。
“走我们去找大公子,”王凯见大家都低着头不言语,起身拉着王家驹向外走。
“你们待在家,不许出门——,”王家驹被他拉着往外走,不忘回头叮嘱家人。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两人一出门就被浇了个透心凉,没走出多远便冻得瑟瑟发抖,“怪不得大家坚持不住,这么冷的天怎么打仗啊——,”王家驹抱着肩,不住的向王凯抱怨。
“是啊——,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步伐匆忙的朝村长家走去。
此时村长家内早已挤满了人,客厅内更是高朋满座,都是燕雀村有头有脸的人物,众人面面相觑对待眼前的困难同样一筹莫展。
“围城是泥土沙石结构的,如果雨势持续下去,必将造成结构松弛,道那时候后果不堪设想,”一个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站在众人中间,讲话时不住的拍打身旁的八仙桌,可以看出他内心的该有多么迫切。
“他就是大少爷,”王凯指着说话的人向王家驹介绍,由于屋内人员众多,两人躲在屋檐下趴在窗口向屋内张望。
“让开……大少……不好了……,”这时门突然外哭喊着跑进一人,冲进客厅哭丧着说:“我们的机枪阵地沦陷了——,”说完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
“没用的东西——,哭什么哭——,还不快叫人前去增员,”八仙桌旁坐着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男人,恶狠狠的指着来人大吼。
“什么——?还打呀——?”王家驹闻听此言一激动从窗户跳进屋内,“不能再去送死了,这么大的雨眼都睁不开,有枪也没用。”
他的突然跳出来大嚷大叫,众人人全都为之一愣,军装男人被否定了,心中不爽,指着他不还好气的说:“不打等死不成?对了你谁啊?”
王家驹抬手理了理头发,不慌不忙的说:“我是谁并不重要,主要是怎样才能渡过燃眉之急。”
“司令你等等——,”军装男刚要反驳被大少爷抬手制止,随后扭脸看向王家驹和十分友好的说:“谈谈你的看法。”
“如今本就流感肆虐,瘟疫横行,外加大雨不止,前线的战士生存都是问题,哪里还有战斗力,如果非要让他们继续坚守,不就等于让他们白白送死吗?”情急之下,王家驹讲的有些慷慨激昂。
大少爷闻听此言不住点头,随后立即发话:“通知所有人撤回城内驻防,将城门关闭,暂停围剿。”
军装男还想说什么,见大少爷铁了心,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战士们得到撤退的命令如释重担,纷纷对王家驹感激不尽,大少爷又接二连三的下达命令,将城门用岩石堵死,及时修复城墙,以免雨势过大造成塌方。
“真不错——,能听的进良言,是个帅才——,”王家驹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低声在王凯耳边赞扬。
“头脑清晰,为事果断,够干净利落,很难得——,”王凯也对他赞扬友佳。
“大家散了吧——,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休养生息,等雨过天晴与行尸决一死战,”大少爷说着挥手示意大家散去。
王家驹二人刚来到门前,被一只修长的胳膊拦住去路,“两位先生请留步,在下有事请教。”
两人随即与他来到里屋,有人拿来毛巾和干净的衣物给他们换上,由于三人年纪相仿,所以沟通起来比较顺畅。
“那位穿军装是?”王凯好奇的问。
“你说的李云鹤,他是掌管军事的,”这个少爷一点架子也没有,一边为他们倒着茶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你不是有事要问吗?说吧——,”王家驹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哈哈……,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在前线见过,”他说着仰头看着王家驹笑了笑,接着说:“其实我就想留二位喝喝茶、聊聊天,你们刚刚来到此地,我很久没出去了,不知外面近况如何?”
“哦——怪不得看你眼熟,”王家驹这才恍然大悟,“外面并不乐观,还有燕雀村这样一块净土,完全出乎我们预料之外,”王家驹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真的有那么糟?”大少闻听此言大吃一惊。
当晚三人围坐在茶桌前促膝长谈,天南海北、无话不谈,听过王家驹等人的亲身经历,大少佩服的无底头地。
同时他也为二人讲述了燕雀村从始到终,由当初一百多户人家到现在成为十几万人的大村落的发展历程,满满都是艰辛和不易。
经过攀谈,三人志同道合、相见恨晚,在很多问题上存在一致的见解,正所谓朋友易得,知己难求。
当晚大少拿出自己所有珍藏,三人来了个一醉方休,喝的大醉伶仃。
午夜时分,一道道历闪划破天际,接连而至的便是惊天动地的雷鸣,三人同时被惊醒,雷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头上的屋顶劈开。
“不好——,”大少纵身一跃跳到地上夺门而出。
“怎么回事——?”王家驹揉着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