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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呀——?”表妹拍打着车窗再次朝表她抱怨。
表姐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她,表妹见情况不妙,立刻安稳下来。
“快看——,她们追上来了,”关豪兴奋的对张志东说。
张志东瞥一眼倒车镜没吭声,只是对身后开车提高了警惕。
“张哥怎么啦——?”关豪见他表情严肃,小心翼翼的问。
“我怀疑她们跟黑手党有关,”他盯着倒车镜,眉头微皱,猜测着说。
“黑手党——?”关豪闻听此言,瞬间没了精神,坐在那心事重重的样子。
此时王家驹也发现身后的来车,还没弄清情况,不敢妄下定论,只好让她跟着。
回到住处将大门紧闭,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姑娘弄得大家人心惶惶,“我觉得她们并无恶意,可以试着问清楚,”杜九彤对大家说。
“我同意嫂子看法,她们那么漂亮,不像是坏人,”关豪急着随声附和。
“少废话——,快去瞭望台守着,”张志东不耐烦的催促关豪。
“哦——,”关豪起身撒脚如飞朝楼梯口跑去。
“这小子——看到漂亮姑娘口水都流出来,”张志东的话引起大家一阵偷笑。
“我饿了——,咱们准备吃东西吧,”王家驹捂着肚子说。
“我去煮面——,”茉莉起身离开。
“我来帮你——,”张志东跟了上去。
“谢谢,你们辛苦了,”杜九彤说完,回房间照顾孩子。
王家驹来到楼顶,见关豪正趴在防护网前,端着望远镜盯着门前的两位美女出神,嘴角时不时露出傻傻的微笑。
王家驹对准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臭小子——,看够了吗——?”
关豪一翻身坐起,仰头看着王家驹,尴尬的笑了笑,“你看啊——,她们太有才了。”
王家驹手扒护栏向门前张望,两位姑奶奶在军区大院门前升火涮起火锅来,发现楼顶有人纷纷举杯敬酒,一饮而尽。
王家驹眉头一皱,“给我盯着她们——,”说完转身离开。
“好嘞——,”关豪正求之不得呢。
“家驹快来——,蝴蝶好像病了,”杜九彤将孩子搂在怀中,不停的用自己的脸贴向她的额头。
王家驹上前的摸了摸宝宝额头特别热,“不好——,她发烧了。”
“这可怎么办啊?回来时都睡一路了,叫她也不醒,”杜九彤说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没事——,我去想办法,”王家驹转身出门,“志东蝴蝶病了,问问茉莉会治病吗?”他站在门前朝厨房大喊。
“我一个兵蛋子,那里会看病,”茉莉急忙从厨房跑出来,“严重吗?现在怎么样?”
“高烧,昏睡不醒,”王家驹急迫的说。
“咣咣……,”这时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表妹不顾表姐阻拦执意上前,“我是医生……,快开门……。”
王家驹有些犹豫,“让她试试再说,”张志东帮他拿定主意。
两人上前移开堵在门前的汽车放她们进来,“你最好不要耍花招,”王家驹一只手扣住腰间的配枪,表情严肃的说。
表妹走在前面打量一眼王家驹,看到他凶巴巴的样子和腰间的手枪,有些张皇失措,“我……有吗?你们就这样招待医生,”她结结巴巴的说,回头看一眼身后的表姐,此时她突然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但事已至此,只能继续。
来到屋内,看到杜九彤伤心的表情,和怀里人是不醒人世的孩子,表妹瞬间感到莫大的负罪感。
她转身把王家驹叫到屋外,一脸惭愧的说:“真对不起啊,我不懂儿科——。”
“你——,”王家驹刚想发作。
表姐朝他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又指了指屋内的孩子。
“唉——,就知道你们是来添乱的,”王家驹抬手捶向墙面。
此时一旁的张志东突然眼前一亮,过来趴在王家驹耳边耳语几句,两人来不及理会姐妹二人,便驾车匆匆出门。
没过多久,随着汽车进院,从车内走下一老一小,正是花花和奶奶。
王家驹搀扶着老人来到屋内对宝宝进行诊断后,“是偶伤风寒,不必担心——,”老人一边安慰杜九彤一边在纸上写下几个药名,让王家驹去找药。
王家驹不敢耽搁,和张志东两人再次出发,来到一家药店撬开门锁,按照奶奶的吩咐很快找到药品,出门时特意将店门关好,并用一旁闲置的铁丝进行加固。
宝宝喝下药拙见恢复,聚拢在大家心头的一片愁云逐渐散去。
“我跟关豪去找些吃的回来,今天大家好好庆祝一下,”张志东小声对王家驹说。
“好吧——!快去快回,你们要注意安全,”王家驹对他再三嘱托。
“哇——,小宝贝太可爱了,”表妹见宝宝醒了,朝粉嘟嘟的小脸狠狠亲了一口,坐在杜九彤身边盯着孩子不肯离去。
茉莉斜靠在窗边看一眼表妹对王家驹露出无奈的表情,花花乖巧的坐在奶奶身边,突然见到这么多陌生人有些拘谨。
“奶奶我们这里有很多闲置的的房间,要不要我带您去休息一下吧,”王家驹发现老人有些疲惫,来到进前小声说。
“好吧——!别忘了给孩子吃药,”老人出门前还不忘叮嘱杜九彤。
“您放心吧——,”杜九彤感激的回答。
王家驹找了一间舒适的房间,让奶奶和花花休息,转身往回走遇见表姐。
她上前拦住王家驹,“你等等——,我想跟你聊聊。”
正随王家驹心意,于是两人来到楼顶天台,表姐转身看着王家驹露出淡淡的微笑,王家驹看着她双手插兜耸耸肩膀有些不明所以。
“其实我们是一路跟着你们来到庆阳的,”她语气轻快的说。
王家驹瞪大眼睛,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从难民营吗——?”
“是的——,”她微笑着点头。
“不可能——,我既然没发现你们,”王家驹摸着下巴,用余光审视身旁这位身材健美的女孩,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是当然——,原本我们应该是同行,我也是的刑侦专业,只不过毕业后没从事这个行业而已,”她说话时显得有些洋洋得意。
“难怪——,你们到底为什么?”王家驹迫不及待想知道原因。
女孩把脸转向身后,看着安静的城市,伤心的说:“都是黑手党,为了霸占我家的财产,杀害了我和表妹全家,哪天凑巧我们出门在外才逃过一劫,于是我们下定决心要报复他们,但由于他们实力强大一直未能得手,没想到你替我们了去了这个心愿。”
王家驹闻听此言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所以你们就一直跟踪我们?”
“我们不是无路可走吗,到处是丧尸和坏人,只好偷偷的尾随找机会跟你们摊牌,”说着转身面向王家驹留下委屈的眼泪。
王家驹见她哭了有些不知所措,“好吧、好吧,是我错怪你们,我们叫他们行尸。”
“这么说你同意收留我们?”她说话时仍在抽泣。
王家驹见到她这副模样颇感同情,“大家都是逃亡在外,哪里谈得上谁收留谁,不过你们想留下我需要征求我同伴的意见。”
“那好吧——,”她仍旧顾虑重重。
这时张志东的车呼啸着回来,“放心吧!他们都很善良的,”王家驹说完向楼下走去。
张志东和关豪满载而归,车厢内塞的满满的,就像农村过年赶大集,吃喝穿带应有尽有。
“不用拿钱,你出手大方多了,”王家驹上前拍着张志东肩膀调侃道。
“还不是为人民服务,”他手里拎着一个芭比娃娃塞给王家驹,“这个给蝴蝶,”拎着另一个跑进楼内急着去见花花。
王家驹帮关豪把车上的东西搬下车安置好,回到宿舍趁表妹外出的机会召集大家商议是否同意她们加入的事。
当王家驹把表姐对自己说的话讲述给大家后,所有人都表示同情,纷纷赞成仍她们留下。
姐妹二人得到消息更是喜出望外,为了欢迎新伙伴的加入,大家特意打扫出一间会议室,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庆祝。
虽然王家驹并不赞成大家喝酒,但在大家强烈要求下也不好横加阻拦,欢声笑语中有了几分醉意姐妹二人开始相互介绍起彼此。
原来她们出身豪门,父辈是做出口贸易起家,表姐叫娜美,上都警校毕业后未能如愿以偿当上警察,迫于家庭压力进入家族企业掌管事物,说到底跟王家驹还是同门师兄弟。
表妹朱迪,性情与表姐恰恰相反,每天不务正业,打着做模特拍广告的幌子周游世界,反正家里钱多的花不完,她从小到大一直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
“对了——,她26岁还没初恋呢,哈哈……,”朱迪酒精发作,醉醺醺的开始揭娜美的短。
“为什么——?”关豪貌似很感兴趣。
“她上学时就是个女汉子,毕业直接当上高管,谁敢追求自己的副总裁,哈哈……,”此刻她以完全沉醉了,说话开始语无伦次,用手指点着娜美狂笑不止。
娜美恶狠狠的盯着她,见表妹越来越失态,后来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喊着找妈妈,娜美她起身上前像托死猪似的将她拉回自己的房间。
她们走后在座各位面面相觑,露出无奈的微笑。
王家驹显得忧心忡忡,看来有了这两位活宝今后的日子便难以安宁。
“呵呵……,”张志东正在带着花花在窗边玩的不亦乐乎。
“难得他如此高兴,”王家驹小声对杜九彤说。
“是啊——,但愿花花能解开他的心结,”事发时杜九彤一直都在场,当时的惨状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奶奶你们也留下吧,我们可以照顾你们,”杜九彤拉着老人家的手亲切的说,并用眼睛示意她看向张志东和花花。
老人见到张志东和花花如此有缘颇感欣慰,出于为花花将来考虑,点头答应,“好吧——,只要你们不闲气我们娘俩拖累就行。”
“太好了,”张志东感激的看着王家驹和杜九彤,视线变得模糊,“谢谢——。”
“你说什呢?”王家驹起身一拳捶在他的胸口转身离开,出门后听见身后传来阵阵欢呼。
晚上回到宿舍,杜九彤借助烛光给宝宝喂奶对王家驹说:“庆阳暂且安全,我们就留在这吧,我真怕跑来跑去她有个闪失。”
王家驹走到窗边拉上窗帘,转身在杜九彤身边坐下,沉默片刻语气低沉的说:“我又何尝不想留下,只怕难民营的行尸早晚有一天追上来。”
“那就过一天算一天吧,内陆也未必安全,”杜九彤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用恳求的口吻说。
“好吧,我明天跟志东商量一下,”王家驹转身捧着杜九彤的脸轻轻的亲了一下,夫妻二人相拥在一起,漆黑的夜晚格外安静,能清晰的听到她们急促的喘息声。
第9章 构建防御工事()
次日清晨,王家驹与张志东来到天台商议下一步去向。
“目前全世界都陷入危机当中,病毒随着人的流窜已经无处不在,只不过外国人叫‘丧尸,’我们叫‘行尸,’称呼不同罢了,”张志东语气中充满惆怅,闪动的目光露出一丝绝望。
王家驹抿了抿嘴唇,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起身扒着护栏上望向远方,语气低沉的说:“生命本身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因为苦难才会懂得欢笑,因为明知终将会死去,才会勇敢的活着,兄弟陪我放手一搏吧,”说完转身用坚定的眼神望着张志东。
张志东靠在椅子上两个男人四目相对,他们仿佛能感受彼此逐渐沸腾的血液涌遍全身。
“我以了无牵挂,就算以命相陪,又有何妨,”张志东整理衣领,起身两人击掌维盟。
“召集大家布置防御工事,准备迎战第一批来袭者,”王家驹说完两人分头行动。
张志东把同行伙伴召集到院内,王家驹为大家讲述了自己的心愿,“我准备在此暂住下来,出于安全考虑,我们必须要布置好防御工事,以便应付敌人的突然来袭。”
大家百无聊赖的坐在楼门口的台阶上,对王家驹的话待搭不理。
张志东急忙站起来解释:“家驹的意思是问大家有没有意见。”
“当然没意见,”只有茉莉一人无精打采的回答。
王家驹看一眼自己的这群伙伴也真的醉了,杜九彤忙着照顾孩子、奶奶在给花花编辫子、娜美和朱迪姐妹俩举着镜子补妆,关豪正痴情的望着两位流口水,真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蓉!唯有茉莉和张志东在认真听自己讲话。
“老九、奶奶留下,其他人跟我走,”王家驹无奈的说。
“你喊什么——?吓死我了,”朱迪直接抱怨。
“他吃错药了,甭理他——,”娜美趴在朱迪耳边窃窃私语,但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杜九彤看着王家驹率领着东倒西歪的几人觉得可笑之极,但又不好灭杀他的积极性,只好看着奶奶偷偷苦笑。
“耽误之际,我们要把武器弹药分开储藏,以免受到攻击毁于一旦,”王家驹在院内和楼上分别设立了几个储藏点,大家足足花了一天的时间才转移完。
“原来你是个虐待狂,”朱迪席地而坐,累的气喘吁吁,不助像王家驹抱怨。
“那也比被行尸一口一口吃了好,”娜美在一旁插言。
“表姐你怎么替他说话?”朱迪气呼呼的埋怨娜美。
“谁有理,我就替谁说话,”娜美弯下腰,把脸凑近些故意气她。
“没良心——,叛徒——,”朱迪盯着娜美小声咒骂。
张志东在军火库里开出一辆起重车,把院内闲置的路障挪到院门前,其它部位有高大的围墙庇护,大门显的格外薄弱。
此时关豪已经按照王家驹的吩咐在楼顶建起多个重机枪火力点,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利用重机枪超强的火力给来犯者致命的打击。
大体布置妥当,王家驹和张志东驾车来到市区交通枢纽中心。
原本人流不断的交通疏散中心,如今安静异常,唯有几只喜鹊,在广告牌上走走停停,看见有人走近,扇动着翅膀匆匆飞走。
两人并没有进入乘车大厅,而是直接钻进地下停车场,借助手电筒微弱的灯光,看到停车场内摆放整齐车辆。
张志东朝王家驹点点头,两人各自爬上一辆大巴,启动后朝住处驶去。
这种大巴又高又长,一辆辆沿着军区外墙首尾相连,形成一道钢铁屏障,能有效增加围墙的承受力。
“哇——有了这些铜墙铁壁,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朱迪见自己的小院被团团围住瞬间有了安全感,欣慰的感慨。
“切——,就这些破铜烂铁对付傻乎乎的行尸还有点用,遇到狠角色一颗榴弹统统炸上天,”娜美瞥她一眼,不屑的说。
“那又怎样——?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呀——?是不是豪弟?,”朱迪立刻反驳,并急着拉拢关豪。
“那是——,”关豪此刻对朱迪那叫一个彻底的迷恋。
“臭小子——,你可要知道盲目崇拜的后果,”娜美说着将拳头举到胸前。
“好吧……,你们的事我不参合就是,”说完灰溜溜的离开。
娜美得意的向她挥挥手,一脸的不屑,大摇大摆的朝自己的爱车走去。